二哥天天習武,也是要將開練至臻境,他有一堆的藥要做,等這些藥做好了之後,大多都是要給外祖那裏送去,邊關苦寒,外祖一人在那裏,也是辛苦,他幫了不太多,所以就隻能多是做些藥,然後給外祖送去。


    至於妹妹,賺銀子養哥哥。


    “怎麽了,你有事?”


    他抬起臉,就見的小安仍站在桌前,也是一幅話未出口的模樣。


    “有。”


    小安是個老實的孩子,他連忙的也是點頭,然後伸出手指向了外麵,剛才烙白跑出去了。


    “恩,我知道。”


    烙宇逸再是低下頭,繼續處理著那些草藥。


    確是無多少的意外。


    “公子,它不是病著,”小安感覺他家有公子不是這樣的人,他家的公子對於病人,都是十分的嚴厲的,這病未好,病氣未消,他怎麽要能會有讓病人離開。


    雖然烙白不是病人,可那也是一隻病狐的,真的就沒有關係嗎?


    “它已好,自然可以出去。”


    烙宇逸拿著小石錘,敲著石碗裏的藥草,接著說道,“我記得我的說過,它再是喝上一碗藥,身體定然也會大好。”


    “公子不是說,病氣不會走的太快,恢複得需要一定的時間。”


    小安記得烙宇逸說過的話,這也就是他執著的地方。


    烙宇逸突然是一笑,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石錘,“我說的自是無錯,可那是人,不是烙白。”


    而他見小安還是一幅不明的樣子,再是對他耐心的解釋道。


    “烙白是雪狐,它雖然體弱,卻也是有著雪狐的特性。”


    “雪狐的特性是什麽?”


    小安眨了一下眼睛,“不就是狐狸一隻,難不成是長的漂亮,還是吃的多?”


    “雪狐恢複力十分強。”


    “而身為純正血狐的烙白,自然也是相同。”


    小安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現在自然也是聽明白了,原來公子所說的,隻是大概,還有一些少是不同的。


    他應該可以想到,結果就是太過死心眼。


    也難怪公子總說,他聰明有餘,卻是太認死理,看來還真是。


    恩,公子就公子。


    非同尋常。


    “你在想什麽?”


    烙宇逸問著小安,莫不成是在說著他的壞話不成。


    沒什麽?小安咧開嘴笑著,連忙也是跑了過來,狗腿道。


    “公子,小安幫你製藥,您不是說,這些藥馬上就要有用嗎?”


    “是我們要出去送藥嗎?”


    這是小安想到最大的可能,若非是如此,烙宇逸也不可能最近都是在趕工,還說這些藥,馬上就會被送走。


    誰送,拿什麽送?


    自然就是他們自己了。


    而意思也就是,他們要離開京城,也是要出門遊曆了,想想,他們也是在京城呆的時間夠是久了,他也是想要想出去玩。


    就是……


    怎麽公子不迴答他的問題,若真的是要離開京城,那麽他現在就要先是收拾了東西才成,若是東西不提前收好,到是不就要手忙腳亂,很容易會落下東西,等到想起來時,他們可能都是離開很遠,到時就算是想要迴來取,也都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公子……”


    小安再是喊了一聲烙宇逸,還以為烙宇逸這是沒有聽清楚他的話,要不他再是提醒提醒一二?


    “過幾天會有人過來拿藥。”


    就在小安剛要開口之時,烙宇逸突來的聲音,突是打斷他的話,當然也是讓小安將自己即將出口的那些問題,用力給憋了迴去。


    而他聽著,心裏挺是失落的。


    原來,不是他們去啊,而是有人過來取,這就是說,他們還要繼續在京城呆下去。


    “我們等到吃過了梨之後再是走。”


    烙宇逸抬起了臉,眉眼帶著下一上清暖之意,“去年都是未吃到,今年不管如何,也非要吃到新鮮的梨才行,而且我娘還種了那麽多的地瓜,到時那些的地瓜,必也都是娘親自己收成的,我們不在府中,莫不成要我娘親那麽多的年紀,再是去做農活不成?”


    “公子……”


    小安不由的咽了一下唾沫。


    “您這話在小安麵前說說,到是可以,小安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忘記了,可千萬不能在王妃麵前說,王妃不老的,您敢說她老,小心她生您的氣。”


    烙宇逸想了想,不由的也是笑出了聲。


    “多謝小安提醒,下次定是不會了。”


    看他,都是將此事給忘記了,他娘不老的,再是過上幾年,可能他都是要比娘顯老了。


    站在門外的伏炎睜開了雙眼,再是閉上,他將自己的身體靠在身後的牆麵之上,一地的冷月清霜,也是落在了他的臉上,但見了幾分滄冷。


    他不由的伸出手,也是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而後不知為何的,輕輕歎息了一聲。


    這一家子實在也是太要臉了。


    老的不像是老的,小的又是一肚子的心眼,個個都是湯元一樣,外表光鮮好看,可是骨子裏麵,還不知道要怎麽黑呢。


    “阿嚏……”


    沈清辭打了一下噴嚏,還將趴在一邊的烙白給嚇到了,它連忙跑了過來,也是用爪子抓了抓沈清辭的衣角。


    “我沒事。”


    沈清辭知道它想表達什麽?


    “我不是病了。”


    而她還沒有說完,再是打了一個噴嚏。


    烙白抬起小腦袋,一直都是盯著她不放。


    沈清辭摸摸它的小腦袋,今到到是不帶帽子了,不過白毛到是長出了一些,若是不仔細的話,其實還真的發現不了,它禿了一些毛的。


    至於沈清辭自己。


    她還真的不是生病了。


    隻是有人在說她的壞話,若是被她知道,誰在說她的壞話,看她怎麽的繞不了他。


    “阿嚏……”她再是打了一下噴嚏,然後揉揉自己的鼻子,走了,她向桌上的烙白伸出了手。


    “我們去賺銀子去。”


    烙白跳到主人的懷中,也是跟著主人一起賺銀子,然後主人給它買肉肉吃。


    外在,空中的星辰越發的也是明亮了些許,輕閃中,也不知道那是幾萬年前的光。


    一輛馬車到了京城的城門口,而後從馬車之上,也是走下了一個人,那人站在的城門前,伸手拍起了門。


    而後從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京城已宵禁,明日趕早。”


    京城的城門,若是到了宵禁,便不允許進出,為了京城各處的安全,一直以來也都是如此,也是免的有些不懷好意之人,趁著夜色到了京城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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