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辭等著白梅離開了之後,這才是拉起了年年的白爪子。


    “你要再是給我找一座寶藏就好了,這樣我就不愁銀子了。”


    年年懶洋洋收迴了自己的爪子,像是狐狸餅子一樣,攤平在了桌上。


    沈清辭放下了梳子,然後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來,她還是靠自己的好,狐狸總歸是靠不住的。


    就是,當她要走到門口之時,再是折了迴來,而後打開了櫃子,從櫃子裏麵拿出了一個沉森做的匣子,她將處匣子放在了桌上,然後從匣子當中取出了一個小錦盒出來。


    這裏三層,外三層出來的。


    最後就隻有一顆安息香。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沈清辭將這顆香珠拿了起來,再是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然後仔細的聞了半天。


    這就是安香息。


    今天不管誰來,這就是香息香,是妥妥的安息香。


    不可能會是別的。


    而且還是一種十分普通的安息香才對。


    而這樣的安息香,不要說一顆,她要上千上萬顆都有。


    可她不明白就是,為何婁家先祖會將一顆普通的安息香,放在如此好的一個匣子裏麵,在她看來,這個匣子可要比這顆安息香貴重的多了。


    這若是換成了別家,到是可能有些意思。


    可是放在以香料而出名的婁家,這安息香,就好像有些過於浪費了一些。


    她再是將香珠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


    以著她這個,對於各種香味輕易分辨而出的鼻子而言,這到鍍是什麽,她隻要一聞,就可以聞的出來。


    所以這個不管他如何去聞,仍然就是安息香。


    真是搞不明白。


    沈清辭搖了搖頭,再是將這粒香珠放了迴去,結果最後又是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年年麵前。


    “聞下這個有什麽特別的。”


    年年用自己的小鼻子聞了一聞,卻是將自己的腦袋給扭至了一邊,繼續趴著睡覺。


    “看來,你就是一顆普通的香珠而已。”


    沈清辭捏了捏手中這顆安息香,剛是想要放迴去,結果外麵卻是傳來了小梨的聲音


    說是沈清容帶著團子過來了。


    沈清辭隨手將香珠往桌上一丟,等著自己迴來再是收起來。


    她屋子裏麵東西,向來都是無人會動,所以自也不會丟什麽東西。


    年年見她離開,自己也是跳下了桌子,跟在了她身後,至於問烙白去哪裏,它被烙宇逸帶到了香覺寺中,不然的話,現在怎麽都是不見那個小的。


    而等到沈清辭到了之時,果真的,就見到沈清容與團子來了。


    沈清容仍是以前的模樣,到是團子好似最近長了一些。


    這般大小的孩子,可不就是見風便是長的。


    “姨。”


    團子一見沈清辭,連忙的也是跑了過來,一把也是抱住了她的腿。


    沈清辭捏捏它的小臉。


    這小臉蛋圓唿唿的,到還真的就是機靈可愛。


    “你怎麽過來了,不用去學堂嗎?”


    “團團想姨。”


    小家夥嘴甜的說著,也是咧開自己的小嘴一笑,笑的就連一雙眼睛也都是的跟著彎了起來,還真的就是討人喜歡的緊。


    沈清容坐在一邊,拿起了帕子捂嘴笑了起來。


    看看,這都是跟誰學的,這張小嘴簡直都是可以將人給甜死了。


    沈清辭抱起了團子,而這一抱之下,還真的就是長了,長高了,也是重了,她都是要抱不動了。


    再是長上一長,就又是大孩子了。


    “大姐姐今日怎麽來了?”


    沈清辭將團子交給了乳娘,也是讓乳娘帶著他出去玩。


    沈清辭容放下手中的帕子,“到也沒有什麽大事,不過就是給府中的哥兒相看了一位姑娘,過來想聽聽你的意見。”


    “是給林哥兒還是森哥兒提的,相看的又是哪戶人家的?”


    沈清辭到也是有了一些興趣,當然也是想要知道,向來都是眼高於頂的大姐,給府中的林哥兒又是相看了哪位姑娘?


    現在適婚的,就隻宇文喻,還有宇文林兄弟二人。


    宇文喻現在先是不提,他在邊關重地,自是不能給他相看。


    就是不知現在這是給林哥兒還是森哥兒提的?


    “是給林哥兒。”


    沈清容提起此事,到是心中喜歡。


    “是林哥兒以前夫子的女兒,我到是見過的,是個好孩子。”


    “就是……”


    沈清辭容卻仍是感覺心中哪裏不適,“孩子是個好孩子,可總歸的,還是有些不滿之意。”


    “為何?”


    沈清辭將自己的背,微微靠在了身後的木椅之上,這般的坐姿,若是換成了別人,定然也都是有些於禮不和,不過換成了她。


    怎麽的都是讓人感覺隨意雅致,到也是好看。


    可能臉長的好看了,做什麽事情,都是能占上一些便宜,哪怕是經常所說的,站沒有站樣,坐沒有坐樣,也都是買不到她的身上而來。


    “那姑娘家世有些普通。”


    沈清容這說著,心中仍是有些糾結至了此。


    雖說,她並不是太過注重身份之人,可是這姑娘的身份,確是有些過低了。


    “她家中可有何人?”


    沈清辭問著大姐。


    “有一兄長,父母皆在。”


    沈清辭伸出手,從小梨手中將杯子接了過來。


    “關係如何?”


    “家中到是和睦,”這到是沈清容最為滿意之處,“府中也是清流人家,那夫子一生至情,也是未納有妾氏。”


    “恩……”沈清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心性平和,眉眼也是初如從前,竟是一點也未老過。


    “大姐何故在乎身份,林哥兒性子懶散一些,最是不喜那些應酬,應也不喜入朝為官才對,你讓他娶那些高門貴女,那些人家教出來的姑娘,就如一個模子出來的一般,又呆又無趣。”


    “不如這些平凡家世的女子,生的到是有趣上很多。”


    沈清辭再是捂嘴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到你這裏來,你定是能說通我的。”


    “不是我說通了大姐。”


    沈清辭怎麽不了解釋自己這個大姐的性子,“哪怕大姐不到這裏來,也是不曾以此事問於我,大姐自己也會想通。”


    來了,不過就是想要再是確定一下。


    而且隻要兩人情投意和,其它的到也是好說。


    “你啊。”


    沈清容拿著帕子,按了按自己的眼角,也是與妹妹說起了最近京中發生的事情,她常去參見那些詩會燈會之類,見的多,也是知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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