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妹妹也。”


    烙宇悉連忙從裏麵拿出了一封,這打開一看,一下子也都是跟著樂了。


    五萬兩銀票,若是不出去的話,足夠他花用好一陣子了,其實不要說一陣子,若是他省著點花,這一輩子也都是夠了。


    可是誰讓有些東西是不能省的,這去了姨母那裏,外祖那裏,不用禮嗎,幾位表兄也都是要陸續成親的,這每一次過去,都是送的他們心疼。


    還好,這總算的,可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他現在愁著的不正是姨母家的那幾位表兄,還都是沒有銀子隨禮。


    方芳將東西放下之後,行了一禮,也是要走了,結果小安卻是眼巴巴的瞅著她,沒有他們的份嗎?


    方芳從身上拿出了三個荷包,也是交給了小安。


    “這是小郡主讓我轉送於你們的,說是兩位公子勞煩你們照顧了。”


    “這自是應該的。”


    小安實在都是有些受寵若驚了,這可是小郡主身邊的方芳姐姐啊,這般客氣的,都是讓他眼晴酸了。


    他以前還說大戶人家都是不當下人是人呢,可是進到了朔王府才是知道。


    原來王府的規矩這般好的,主子也都是十分的和善,當然也都是對他們多有包容,就連府內下人的衣服,也都是不用他們換,說他們是公子們的親信,一切也都是隨他們的意,反正他們也不可能在府中能多呆一些時日。


    因為他們府上的人,都是習慣於各地奔跑,這麽多家的鋪子,就算是一家一家的巡視,分上幾路的話。這有大半年的時間,可能也都是在途中趕路的。


    所以,府上人的規矩,他們都是不用太遵守,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們家的王妃還是小郡主都是極大方主。


    給他打賞起來,可不是什麽銅板之類的,而是真正的金銀之物。


    “謝謝方芳姐姐。”


    小安嘴甜的道謝,也是讓方芳不由的一笑。


    二公子身邊的小安這張嘴到是甜的很啊,見了誰都是叫姐姐,就連廚房裏的大娘,也都是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的,這每一次給他打飯之時,都會多打上幾兩肉。


    而小安拿著三個荷包,也是坐立難安的,這八成的就是想要找個地方,去翻下荷包,就是想要知道,到底小郡主給了他們什麽,這荷包挺輕的啊,好像也是沒有裝太多的東西,可也就是如此,才讓他的心,就像被烙白的小爪子給撓了一撓一樣。


    心中別提有多麽難受了。


    “你下去吧。”


    烙宇悉也不由也是搖了搖頭,他這都是給自己的找的什麽人啊,一個兩個的都是貪財的緊,莫不成這隻要一進到他們府裏,都是如此的。


    “多謝公子,”小安都是快要將自己的給憋死了,他胡亂的向烙宇悉與烙宇逸行了一禮,就跑出去找伏炎與牛新去了。


    而他在沒人之時,連忙的也是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這三個荷包都是一模一樣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姐姐做出來的,有可能還是方芳姐姐做的,反正不會是小郡主做的,因為他們的小郡主,就如同他們家的王妃一般。


    是不太會針線活的。


    所以小郡主平常用的荷包之類的,說來也都是她身邊的丫頭做出來的。


    小安掂了掂荷包,其實還是有些小小的心急的,以前給的都是金銀珠子,很有份量的,他還說,這要是攢上幾年的話,都可以給自己將媳婦本攢出來了。


    可是這一次真的好輕的一說。


    他打開荷包,心中也是想著,這不會是裝著什麽金葉子,銀葉子之類的東西,結果當他將荷包打開之後,裏麵竟然不是別的,而是紙。


    紙,小安不明白,給他們紙做什麽?


    突然的,他的眼睛一亮。


    莫不成這是銀票?他連忙將那頁紙拿了出來,這一展開間,不是銀票又是什麽?


    “我的娘也……”


    “五十兩啊!”


    小安都是被驚的跳了起來,五十兩,竟然是五十兩,這一般的人家,幾年都是賺不了五十兩,可是他們的賞銀就是有五十兩啊。


    他親了親銀票,再是將銀票放迴了荷包裏麵,就去找牛新還有伏炎大哥,告訴他們這一個好消息。


    而在院中,烙宇逸仍是分著自己的草藥,到也是將烙宇悉拉著給他當壯丁,這搗藥之事,也都是丟給了烙宇悉了。


    烙宇悉現在的心情好,所以烙宇逸讓他做什麽,他也就是幫著他做什麽。


    而此時,天色已是漸暗。


    當是烙衡慮從宮中迴來之時,天都是黑了。


    他先是到了小園子的房中,就是想要知道,這小家夥睡了沒有,小孩子本就挺是可愛的,前幾日還說他迴來晚了,小家夥死活也是不睡,非要擠著眼睛等著爹爹不可。


    他與沈清辭都是相同,都是極疼這個孩子的。


    烙衡慮到了之時,就發現沈清辭正巧在那裏的。


    “怎麽的,睡了?”他輕步的走了進去,也是將手放在小園子的小額頭上,這小模樣就是生的好,很討人喜歡。


    “才是睡的,”沈清辭迴頭,也是握握小園子的那隻小肉手。


    “他剛才還說要等爹爹,被我哄的睡著了,今日怎麽如此晚的?”


    她也是陪著小園子等了很久,小園子最後困的睜不開眼睛,以往之時,烙衡慮應該早是迴來了才對,今日確實是有些晚了。


    “近日有些事多,”烙衡慮撩起自己的衣擺坐下,將小園子的小手也是放在被子之內。


    這孩子明顯就是累了,現在叫都是叫不醒他。


    正巧的,烙衡慮也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是要同沈清辭說的。


    “聖上將寧康侯府的祖宅還給他了。”


    而那個他,不是別人,正是齊遠。


    沈清辭在一邊撐起了腦袋,“真是欠了他的。”


    是啊,真是欠了,所以這輩子,她都是要還,那些東西,是她與烙衡慮後來為了齊遠保下的,文淵帝也是念著齊家數代的英烈,所以才是讓齊家的先祖,仍是供奉於齊家的祠堂之內,也是沒有降罪齊家旁係的任何一人。


    說來,文淵帝可以上位,也是與齊遠有著分不開的關係,若非是齊遠腦袋上麵的那頂綠帽子,還不知那皇位之上坐著的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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