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是敲擊了起來,結果就在一處,果然敲出了一些不同出來,他不信的再是敲了敲其它地方,其它的地方明顯就是實心的,也有可能這本就是診著石頭而建,而隻有這一間,卻真的還有一處薄弱之處。


    “就是這裏了。”


    齊遠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把短刀,而後卡的一聲,便是將短刀別過了牆壁之處,再是一點點的,將牆上麵的泥都是挖了下來,而挖出來的土,最後直接都是推到了床塌底下,反正那的地方也是夠大。


    挖了一會之後,也隻是挖下了薄薄的一層,這地方的牆土十分結實,本就是王府,也不可能用太過差的料子,所以這牆相當的難砸。


    “我要先走了。”


    齊遠站了起來,也是將自己衣服下麵的土拍了幹淨,免的被別人給發現了,而他也是真的不能在此時呆太長的時間,會被外麵的人懷疑。


    而他在臨走之時,將自己手中的短刀放在了沈清辭的手中,拿著防著。


    沈清辭握著手中的短刀,然後點了點頭,


    “你能幫我帶幾樣東西嗎?”


    沈清辭這才是想起了什麽,她的荷包不在了,她必須給自己找一些保命用的東西,雖然這些東西,不知道是否可以用上,可是她早就已經習慣了給身上帶著,也是有備無患。


    “你說。”


    齊遠再是拍著手,也是將手上的一些塵土都是拍了幹淨。


    “我在外麵還認識幾個人,隻要不是太過麻煩的,都是可以帶的進來。”


    這是他在這裏最大的一點底氣,非是要必要之時,他不想動用,否則若是被人發現了,日後他們逃生的機會也會少上一些。


    所以不管如何,那些暗樁要一直的存在,對於他與沈清辭而言,都將是他們最後的一張底牌,也是一張足可以保命的底牌。


    沈清辭將自己的要用的東西,都是說給了齊遠聽。


    “這個簡單。”


    齊遠也是記住了她所要的東西,都是一些小東西,應該很容易帶進來。


    若是其它的先是不提,可是這幾樣東西,都是常用的,他最多從使些銀子,便會有人幫他帶進來。


    整整自己的衣服,他再是將胸一挺,好像都是跑偏了的。


    “你這個……”


    沈清辭到了現在,都是不知道,到底那是什麽東西?


    之所以沒有人將齊遠當成男人的主要原因,也就是那兩個球,這東西,隻要一走,便會晃來晃去的。


    男人不可能長這些,所以這樣的不是女人,難不成還是男人不成?


    “你說這個啊?”


    長青將手伸到自己胸前,而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白麵包子出來,他讓沈清辭看完後,再是塞了迴去。


    “這東西到是好,要是沒糧了,還能偷咬一口。”


    而他說完,又將自己的胸前整了一整,這才是慢吞吞的走了出去,絕對就是一個丫環的樣子。


    而沈清辭在他走了之後,這才是將手中的短刀拿了出來,她連忙的轉身,再是跑到了那個牆麵處。


    而牆上要挖的位置說來也是特別,就在她的床塌之後,隻要將簾子拉上,哪怕有人突然闖進來也都是不用怕。


    她將短刀握緊,蹲在那裏開始一點一點的挖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把短刀是怎麽做成的,這般硬的牆也都是要可以切下,雖然不是太過輕鬆,卻也能挖出一些東西。


    不知道挖了多久,當是沈清辭放下手中的短刀之時,她卻是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流血了,而到了這時,她也才是感覺到了疼。


    她看著自己的手,低下頭,地上竟然也是滴了不少的血滴。


    用力的抿了下自己的唇片,她直接就走到了塌間,而後直接將枕頭拿了過來,將枕頭裏麵棉布撕下了一條,再是綁在了自己的虎口那裏,再是握緊了短刀,開始挖洞,而此時,她已是可以感覺到虎口那種清楚的疼痛感。


    再疼她都是不能停,可能隻有這一次機會。


    這也可能便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可以逃出升天的機會,所以哪怕再是疼,她都是不怕,現在的疼,總比日後真的被人當成了唐僧肉蒸了煮了的好。


    這一夜她幾乎都是未睡,直到外麵的門打開,沈清辭握緊手中的短刀,可當她聞到那種熟悉的氣息之時,也是鬆了一口氣。


    是他來了。


    齊遠將手中提著的飯菜放在桌上。


    “用飯了,”他對著裏麵的人也是說了一句。


    怎麽的,現在還都是沒有醒嗎?


    就在他還在想要不要進去叫人之時,便是看到沈清辭走了出來,她才是換過了一件衣服,臉色不是太好,眼睛下方也都是積下了兩簇淺淺的青灰。


    這也是難怪,不管是誰,隻要遇到了這種事情,還能夠睡的著的,明日是還不知道是生是死,誰還有什麽閑情逸致。


    “將短刀給我。”


    齊遠向沈清辭的伸出了手,也是要著昨日自己臨時前給沈清辭的那一把短刀,他還要那將個洞給挖出來。


    沈清辭從自己身後拿出了短刀,而齊遠也是眼尖的發現她的虎口那裏有傷,就加布條上麵的血漬也都是滲了出來。


    而齊遠並未說什麽,他隻是將短刀握好,再是走到那處牆麵處,便是看到牆麵的凹陷之處,相對他昨日挖的又要深了一些。


    他暗自的歎了一聲,再是將短刀拿了起來,而後開始一點一點的挖了起來。


    桌前,沈清辭拿起筷子,也是吃起了桌上的飯菜,她對於飯菜並沒有多大的要求,不管給她準備了怎麽樣的飯菜,她都會吃。


    不過顯然的,這鳳倫王府的夥食到是不錯,一日之間,到也是可以常常見到一些葷腥的。


    在這裏可以聽到齊遠正在挖著牆的聲音,而沈清辭自己則是顫抖著的雙手,而後拿起了筷子,將這些菜一點一點的吃進自己的肚子裏麵。


    她不會同自己身體過不去,所以自是到了這裏起,除了鳳倫王餓了她兩天兩夜之後,她就從來沒有拒絕過食物,而她更是知道,她現在一定要吃,也要將自己的身體理到最佳,這樣的話,到了離開之時,才不會連累別人。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他不想別人因她而出現什麽事,更甚至是沒有了命。


    那怕這個人是齊遠。


    她不想背付任何人的命,包括現在的齊遠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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