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所性的也是坐了下來,看著他吃飯,如今他到是不需要她喂了,這不知道多少斤的鐵鏈圈在他的手腕上方,也是可以抬起。


    “我最近吃的多。”


    她捏了捏自己的臉,“你看我胖了沒有?”


    “還好。”


    烙衡慮可是想盡了辦法,就是想要讓她多吃一口,可是奈何的沈清辭雖是不挑食,可是卻是不愛吃東西,一頓飯也是吃的相當少,所以他們成親都是多久了,他愣是沒有將她養出一點的肉出來。


    這一次到又是清減了不少,還好,他的氣色算是不差,否則,他便真要擔心她了。


    沈清辭皺了一下眉,“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吃了。”


    是的,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吃了,她都是要將自己給吃撐了,莫不成,就沒有一點的變胖嗎?


    “你說什麽我時候才能吃胖?”


    沈清辭再是捏了一下自己的臉。


    “你為何要吃胖?”


    烙衡慮就不明白了,京中的女子多以纖瘦為美,若是胖了,都不是敢多喝一口湯,怎麽的,她這是非要長胖了為止?


    “胖了,他就不來煩我了。”


    沈清辭還是在愁著怎麽樣才能讓自己胖起來。


    “那你可有的等了,”烙衡慮搖搖頭,沈清辭本就不是易吃胖的體質,吃的再多,隻是讓自己撐,卻遠不會吃胖。


    沈清辭摸摸自己的肚子,怎麽辦,現在還是撐的,都是不想吃晚上的飯了,其實不要說晚上,她就連明日的飯菜也是不想吃了。


    可是她又不得不吃,若是她不吃了,那麽,他的飯從何而來?


    收拾好了碗,沈清辭也是要走了,可是突然的,她抬起臉,就這樣認真的盯著烙衡慮。


    “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


    她問著烙衡慮,而她的直覺,是在如此的告訴給她的。


    他是認識他的,一定的,對不對?


    “是。”


    烙衡慮也是沒有隱瞞著。


    “我叫什麽?”


    沈清辭想要知道自己的名子,青青不是她的名子,她可以肯定,她是沒有記憶,可是對自己的名子,到不會如此的陌生,所以也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的名子不叫青青。


    “你叫……”


    烙衡慮的聲音微頓了一下,這才是繼續的傳來。


    “你叫沈清辭。”


    “沈清辭?”


    沈清辭反複的念著這個名子,果真的,同青青不同,青青給他的感覺,十分的陌生,可是當是她念著沈清辭這三個字之時,卻是有著一股莫名的熟念而起。


    所以,這是她的名子。


    她終是可以肯定。


    “那我是他的小妾嗎?”


    她再是問,而語之間也是有些忐忑之意,她不想這樣,她不願當別人的小妾,可若真的當了別人的小妾,她感覺自己可以死了。


    還要活著做什麽,這麽的糟踐自己。


    烙衡慮突然是笑的暖如梨花。


    “自然不是,不管你沒有記憶,你不會與人為妾。”


    沈清辭突是感覺自己的眼眶熱,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


    她知道了。


    從狗洞之內爬了出來,她剛要迴去,結果卻是聽到了一陣腳步聲,而她就躲在不遠處,看著外麵一個長臉的護衛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鑰匙,而後打開了門。


    恩,她記住了這個人的臉。


    而鑰匙她一定要拿到手中不可。


    離齊遠迴來沒有幾日了,而她必是要在這幾日之內做完才成,否則,等到齊遠迴來,她感覺裏麵的那個人就算不死,也都是留下半條命。


    不知為何,她就是不想裏麵的人出事,還是一點事也不能出。


    可是她有什麽辦法,可以拿到鑰匙,她有什麽辦法,可以救出他?


    而她也是因為此時的心思,過於的繁重,結果也是將腦袋撞在了一顆樹上,頓時腦袋那裏也是傳來的一陣劇烈的疼痛,她不由的摸著自己的疼的腦袋,還好隻是撞疼了,卻是沒有撞傻。不覺的,她安撫的拍拍自己的腦袋,結果卻是在摸到了腦後之時,好像是摸到了什麽東西?


    她不信的再是摸了一下,這種冰冰涼涼的,好似是長在她的腦袋上麵一般,可是她的腦袋何時長出這種東西的?不對,不是她的腦袋裏麵長出的,而是人根本就不可能長出這樣的東西來。


    她不信的再是摸了摸,還是摸到這種應該不是人身上長出來的,而這樣的東西像是什麽?


    好像是鐵釘。


    是的,就像是鐵釘的感覺。


    而這樣的鐵針,竟然是長在她的腦後的。


    這是誰做的,是誰將這東西往她的腦後釘著?


    她用力的抿緊了自己的雙唇,這件事,她一定會查清楚,若是讓她知道,是誰迫害了她,哪怕是輪迴百世,這仇她也都會死命的記在心中。


    “夫人,你怎麽了?”阿南一見沈清辭迴來,連忙的迎了上來,可是卻也是現她有些泛陰的臉。


    “無事,”沈清辭揉了揉自己的頭,再是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


    她走到了床塌邊,也是躺了下來,就如同往常那般,她不愛出去,尤其是到了入夜之時,竟都是連一步的路都是不想走,做的最多的便是躺在這張床塌之上,而後一躺便是到了天明。


    而這樣的她,真是再也好伺候不過。


    阿南明白的關上了門,也是走了出去,而後就在外麵守著,更是不敢弄出過多的聲音出來。


    桌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當中,火光也是向上跳高了幾分。


    沈清辭坐了起來,而後走到了桌邊,再是拿過了一邊的小剪刀剪掉了燈心,這才是坐了下來。


    她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腦後。


    而後用力的握了一下手指,這才是開始拔起了那些鐵釘。


    隻是剛是一動,她的額頭上方,便滲出了不少的冷汗。


    她抓緊了桌子,也是用力的咬緊了牙關,任著額頭上方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向下掉著。


    這樣的疼幾欲都是難以忍受。


    而這樣的疼,幾欲都是難以承受。


    她仍是向外拔著,這感覺就像是有什麽東西,生生的被她舍棄了一般,這樣的疼痛,割肉磨骨,疼到了極點,也是疼到了她想要放棄。


    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要濕透了,就連她的手也都是無力抓著桌麵,可是她還是沉著一雙眼睛,一點一點的將那些鐵針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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