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清辭怕受的最重的到不是頭上的傷,而是那把尖刀撞擊之時,將她的腦袋狠撞了一下,所以才是七竅流血,也是昏迷不醒,不過也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的,現在的昏迷也隻是因為撞的實在太嚴重了,所以她才是暈了,至於什麽時候能醒,現在也不是太好說,有可能就是近幾日,有可能也是十天半個月,至於到底是什麽時候,也就隻能看天意了。


    “公子,她還是晚些醒的好。”


    墨飛不由的在自烙衡慮的冷眼之下,打了一下冷戰,他都是怕,自己要是這一個沒有說對,萬一被他家的公子一掌給拍死了怎麽辦?


    “為何?”烙衡慮小心的替沈清辭蓋上了被子,她現在的昏睡不醒,他著實的擔心,恨不得代她受過,這些本來就是他應承受的,可是最後卻都是加於她的身上。


    “您看她頭上的傷。”


    墨飛硬著頭皮道,也是上前了一小步,他指了指沈清辭額頭上麵的血洞。


    “她所有的傷都是集中在此處,會十分的疼,所以還是讓她這般昏睡的好,說不定等到她醒了之後,到時她額頭上的傷也就好了,而且應該不會留下什麽疤痕,這樣不正是更好。”


    烙衡慮不再說什麽,不過墨飛卻是感覺他是聽進去了了,當然也是收起了身上那種多到了可怕的殺氣。


    或許就讓你多睡幾天吧,烙衡慮雪輕輕撫著沈清辭的臉,他就坐在一邊,就這樣的陪著她,也是寸步不離。


    “公子,你不去審那些黑衣人嗎?”


    墨飛小心的問著洛衡慮,現在他們最主要的不正是審那些黑衣人嗎,夫人這邊的事情都是穩定了,就算他們再是呆在這裏,人也不可能醒。


    “不用審,本王自是知道是誰做的?”


    烙衡慮平日很少自稱於我,很少稱自己為本王,想來這一次到是真的有人惹到了他。


    “那是誰?”


    墨飛連忙的問著,這不用審就知道是誰了,他們家的王爺是不是太聰明了一些。


    其實並不是烙衡慮聰明,而是有些事情本就是易猜,謎底其實一想就通。


    除了三皇子之外,想來,也是沒有人會對他出手,他的存在擋了誰的路,顯然的就是那一位想那個位置想瘋了的人。


    不管他對他是暗還是明,他都是會奉陪到底,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的傷了沈清辭,本身他並不願參與進那些所謂的皇位之急,可是這一次,是他們逼了他的。


    啪的一聲,他一拳就將桌子砸出一個洞出來。


    一邊的墨飛著實的都是心疼啊。


    這可是沉香木啊,這要多少銀子,這不是暴殄天物嗎,不要給他啊,能不能不要砸的。


    而此時,在三皇子府裏,怕是三皇子這一夜都是別想睡了。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他直接就將手中的杯子丟到了齊遠腳邊,而齊遠連躲都是沒有躲,他一直都是攥緊著自己放在身側的手指,格崩的,似乎也是在隱忍什麽一般。


    他終是鬆開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有,這裏為何如此空曠,也是如此的疼,到底他失去了什麽,他又是錯過了什麽,他自己都是不知道?


    三皇子再是一甩袖子,坐到了一邊的木椅之上,一百多名死士,這都是他身邊的所有的近一半了,一下子就折損了如此多的死士,他可止是心產,他幾乎都是要將自己給疼死了,再是吐出了好幾升的血。


    這一次他還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殿下,我們並沒有失敗。”


    齊遠放下了手,也是用力的將這些心疼都是給壓了下去。


    “是嗎?”三皇子仍是一幅冷人的模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裏麵,一直都是帶著一絲的怨意,還有毒蛇一樣的冷然。


    這世上與虎謀皮的人很多,而人有時是會犯蠢的,三皇子便就是如引之人。


    他的一百多名死士,卻是殺不死一個烙衡慮,些都是做什麽吃的,更是全軍覆沒。


    “殿下,我殺了沈清辭。”


    齊遠放在身側的手指再一次的握緊,那一個殺字脫口,就像是無數的劍尖,正在淩遲著他的心髒一般。


    對,他沒有做錯。


    那個女人該死。


    既是他的女人,就要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也不可能留了別人。


    她竟然跟了別人,那麽就去死吧。


    三皇子的喉嚨突是一緊,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殺了她?


    是,齊遠可以保證,我射中了她的額頭,就算是那個墨飛再是華陀再世,再是醫術高明,也不可能救的一個死了的沈清辭。


    “殿下可以放心,”他再是拱起自己的手。


    沈定山本就最疼自己的女兒,“如若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朔王府遇害,以著他的性子定會同朔王府決裂,那時也便是我們的拉攏他的最好時機。”


    “拉攏?”


    三皇子對於這個拉攏,可沒有多少的期望在,沈定山那種性子的人向來都是固執,連一頭牛都是拉不迴來,根本就是柴米不進,油煙不侵的,想要讓他幫他,這條路可是走不通。


    殿下不試試又怎知不可?


    齊遠到是沒有三皇子那般瞻前顧後的。


    “這世上所有人都有逆鱗,若觸及了逆鱗,必疼痛無比。”


    “而沈定山的逆鱗,不是別的,就是沈清辭,到時他若是與烙衡慮決裂,也便等於與那位決裂了,就算是我們不能招攬於他,可是隻要他不再幫著那一位,我們也都是可以全然的對付他人了。”


    三皇子倨傲的唇片微微的向兩邊的抬了抬,想來也是感覺此事是可行的。


    隻是,想起那些去了未迴的死士,他的心還是逃不出的有些擔心。


    “殿下大可放心,那些死士定是不會威脅到殿下。”齊遠對於此事已是了然於了胸。


    三皇子伸出手,輕輕的擺了一下。


    齊遠退了出來,自然也就是知道他要怎麽做了。


    不管是誰,擋了他的路,還是那句話,就應該殺了。


    而現在他竟是嗜殺無比了起來,他現自己喜歡的就是別人痛苦,就是別人的流血。


    “沈清辭,你看,我對你好吧,”他自言自語的,聲音也是幾近瘋癲若狂,“我讓這麽多的人陪你一起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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