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剛才小外甥踢我了,”沈清辭真的感覺太奇妙了,她姐姐生謹哥兒他們之時,她也是摸過她的肚子啊,卻是沒有像剛才那般,明顯的能感覺到胎動。


    “他們兩個就是個皮的,”沈清容提及自己的孩子,也不由的輕輕撫著自己隆起來的肚子,她是一早就知道,這兩個可不是一個安份的。


    結果當是她的手指剛一觸到自己的肚皮之時,就感覺這兩個孩子好像是在打架一般,從她的肚子裏一會滾到這一國,一會再是滾到了那一邊。


    要問她怎麽確定是兩個的,還不就是因為有一日在她的肚皮上麵,出來了三隻小手印,總不能一個孩子長了三隻小手吧。


    那就不是孩子,而是怪物了,太醫都是說,這是兩個的,而她是一個當母親,自然的也是能感覺的出來,這兩個就是天天打架,不安份的性子。


    果然的,還是相當的不安份,生前前六個之時,怎麽的都是順順利利的,可是就是因為這兩個想要吃魚,結果沒有將他們的命給賠進去。


    等到生出來,怕也真的就要請淨空大師過來才成。


    雖然說沈清容現在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可是在知道妹妹沒事了之後,這一顆心也是放了下來,到也是感覺自己的肚子竟是有些餓了。


    她美美的吃完了一桌飯之時,總算也是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明日一早醒來,怕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天氣吧?


    沈清辭從俊王府迴來的時候,又見長青拉著一張鼻青臉腫的醜臉,卻是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對著長更擠了一下眼睛,我的媳婦本都是存夠了,你也是差不多了吧。


    恩,長更的還要好上一些,不過這臉上的傷也不見的少。


    “嘶……”


    長青不同由再是嘶了一聲,疼的自己的齜牙咧嘴的,“你說這衛國公是怎麽迴事的,怎麽的都是往臉上打啊,能不能換個地方打,這把臉都是打成了這樣,還怎麽出去見人?”


    “他打的就是你的臉,”長更冷泠的撇過了一句。


    長青再是摸摸自己自己的豬頭臉,到也沒有什麽不情願的,這挨打還有銀子拿,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既是如此,那麽多挨幾下下又何妨,反正隻要有銀子,哪怕打死他,他都是願意啊。


    “你大姐如何了?”


    沈定山放下手中的筷子,問著沈清辭,他這個當父親的,又不好意思去見已經出嫁的女兒,這也就是府中沒有女主人的麻煩,可若是有個女主人,更是麻煩,尤其是續娶的,誰知道這女人成親前是好的,成親後又會有怎麽樣的一幅嘴臉。


    為了不讓自己的兒女受人的欺負,所以他本就沒有打算娶續弦,可就是因為沒有個續弦,這不,他到了現在也都知道大女兒如何了?


    雖然說,他偏疼了小女兒一些,可是大女兒,也是他生的,他不可能不管不顧,也隻是因為大女兒這嫁的好,所以到是讓他少操心不少。


    可是再是過的好,他這當爹的心裏,還總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女。


    他在心中歎了一聲,這當爹的還真的不容易,不管有多少兒女,也不管兒女多大,就是操不完的心,更何況還是他這種自小就又是當娘又是當爹的人,


    隻是不知道他說這些話,到底是心虛不,什麽叫又是當爹又是當娘的,明明的,沈文浩和沈清容是被府裏的嬤嬤帶著長大的,至於沈清辭,四歲之時,是被自己的娘養大,四歲後,她沒有娘,她是被兄姐給養大的,他那時正在外出征,這每隔幾年才是迴府一次,這一迴來,就發現女兒又是長大了,最後等到這天下算是太平了,可是他的女兒就都是成人了,也都是要嫁妝了。


    “爹爹放心,大姐無事,”沈清辭數著碗中的飯粒吃著,她悶聲扒著飯,一會的工夫,她的碗裏就堆了一堆的菜。


    烙衡慮還是不發一言的給她的碗中堆著,就怕撐不死她一樣。


    這絕對的不是吃飯,而是喂豬。


    她本就是吃的少,可現在的碗中堆了這麽多的菜,雖然說都是她愛吃的,可就是因為太多了,所以她不想說話。


    如此這般吃下去,她感覺自己的非得撐了不可。


    她再是數了一粒飯,然後偷偷的望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兩人,


    沈定山敲了敲桌子。


    “阿凝,吃飯。”


    沈清辭還能如何,就隻能再是埋頭,認命的將這些飯往自己的肚子裏麵塞著,就是塞完了這一碗之後,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多久才能吃到下一頓。


    好不容易的,她將飯菜都是吃完了,卻也真的是撐了,直接跑到了製香室那裏,繼續的做香料,再是這樣站上幾個時辰之後。


    她的食已是消的差不多了,當然桌上也都是有了幾味新香。


    這一次一品會有至少十味的新香,三味冷,兩味暖,其中一味,更會有一種妙用,會與自身的體溫或多或少,而成一種獨香。


    當然這樣的香,想來也都最受京中貴女喜歡的。


    畢竟誰都是想要一種屬於自己的香,就似是沈清容身上的那種冷梅香般,整個京中也隻有她一人才有,其它人哪怕再是花銀子,哪怕想盡了任何的辦法,隻是這樣的一種冷梅香,自始至終也都隻屬沈清容一人,就算再是相似的香,也都不是沈清容身上的那一種。


    因為一品香不賣這樣的香。


    至於為什麽一品香不賣,不是調配不出來,也隻是因為沈表清辭不願意配這樣的香罷了。


    她再是從自己的荷包裏,拿出那顆夜珠珠,然後習慣的又是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腰間,結果卻是發現那串銀鈴鐺不見了。


    長青說,那個銀鈴鐺近過死人,所以不吉利,已經是丟了。


    而丟了就丟了,她沒有了鈴鐺,這樣的感覺到還真不是太習慣。


    她拿著夜明珠,從香室的秘道當中,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之內,今天是起了風了,外麵有些冷。


    吱的一聲,她打開了門,就見烙衡慮正坐在裏麵,手中拿著一本書看著,屋內的地龍燒的很旺,他已經是脫了自己的外袍,那一張出塵的臉映在光中,竟越是顯的幾分玉質的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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