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來著搞笑的吧。別老是拿斷刃門來壓老子,老子不吃這一套。我現在給你們三個唿吸的時間,要是你們不想死,那就給老子滾蛋,如果你們堅持要留下來,那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薑躍冷笑道。


    他來鐵石莊的時間不算很長,這段時間裏,他所聽到的,除了是莊民們對滄狼營的人抱怨之外,就是對斷刃門的畏懼了。


    斷刃門既然是這方圓三百裏的唯一最強勢力,那麽他們就有責任保護無辜的百姓,而不是任憑盜匪流寇肆意的欺淩他們,搜刮他們。


    他們沒有做到這一點,反而和這些流寇盜匪勾結在一起,那麽,他們還有和資格讓別人屈服於他們。


    在薑躍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生出反抗的心思,現在,薑躍既然已經降臨在這個世界,並且無可避免的要生存在這裏,他已經做出了和斷刃門對抗的心理準備。


    人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別人的淫威之下,老百姓也能翻身當家作主人。


    鐵石莊的人沒有那個決心,沒有那個勇氣,那就讓他薑躍來推波助瀾一把,豁出去幹,勝利了,他們就不用受到別人的管轄,山裏的那些鐵礦也將是屬於他們的,他們的勞作能夠換來足夠的收入,能夠讓全家上下吃飽穿暖,不用隨時擔心著生命安全。


    三個唿吸的時間轉瞬即至,沒有一個人離開雲嵐的身旁。


    這些人,並沒有看見薑躍先前大發神威的樣子,正所謂亂拳打死老司機,薑躍開車在穩,他們這二十幾個人也有信心讓他翻車在地。


    薑躍掃視了眾人一樣,目光中露出一絲兇光,自從上次擊殺了馬三元那幫人後,薑躍就生出了一種明悟,在這個世界,仁慈是沒有用的。


    以暴製暴才是最正確的手段。


    “既然你們選擇了死亡,那我成全你們,正好可以檢驗檢驗我的流影爆第三槍的威力。”薑躍道。


    流影爆第三槍【爆裂】,爆裂的出招方式很簡單,通過聖物師獨特的力量來催動武技的運轉,隨後操縱那股力量將其凝聚於槍尖一處。


    在這個過程中,這股力量會被不斷的壓縮,當壓縮到極致的時候,就是他爆裂的時候。


    那被壓縮的力量爆裂開,能夠發揮比尋常力量強大十倍不止的威力。


    而且,薑躍的幻空槍還有著特殊能力,能量強化百分之二十。


    在這種情況下,爆裂這一槍所能爆發出來的威力比薑躍的普通攻擊要強大將近十二倍。


    幻空在薑躍手中跳躍不定,沒有人能夠看清薑躍的動作,他們隻看到了那一道道灰色慌忙滲透進入到幻空內。


    隨後,有一股強烈的壓縮能量時的聲音傳出,眾人隻感覺頭皮發麻。


    “爆裂!”薑躍輕輕的一聲,這一身卻仿佛擂鼓般衝擊在眾人的心上,這一刻,幻空槍上傳來一陣強烈耀眼的光芒。


    幻空槍槍尖上突然湧出一陣陣光芒,隨後是一道道淩厲的光箭,這些光箭如箭雨般將那些斷刃門的弟子給籠罩住。


    隨後,隻聽見那些人的慘叫聲出來。


    在那一片箭雨中,斷刃門那些人身上多出了一道道的血窟窿,有的人更是直接被那光箭射穿頭顱,當場慘死。


    薑躍沒有任何的憐憫,他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使他們自己不好好珍稀而已。


    當光箭雨停下時,還能夠保持站立姿勢的人已經不多了,這些人即使站立著,也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爆裂的威力還不錯,適合大範圍的攻擊。”薑躍心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解決了,不消片刻,這些人就被薑躍解決了。其中包括雲嵐這個斷刃城的第一天才。


    薑躍記得前世有句流傳千古的話怎麽說來著,叫什麽‘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個雲嵐似乎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說句實話,能夠在十七八歲就修煉到赤鐵三階,雲嵐的天賦我們不能否認,怪就怪在他遇到了薑躍這個擁有著主角光環的男人。


    薑躍將所有人都解決完後,看著地上成堆的屍體,心中無限平靜,做出這一步,他並沒有猶豫,也沒有害怕,該來的還是要來,隻不過比他想象中的要早了一點。


    莊民們沉默著,有人心中害怕,有人心中興奮,還有人處在震撼之中無法自拔,他們總算是看過一次神仙打架了,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薑躍一時爽快,卻得罪了斷刃門這麽一個根本無法應付的龐然大物。


    薑躍看著那些莊民,沒有說話,他知道肯定會有人對他的行為提出質疑,他已經做好了應答的準備。


    “薑躍,你這是要將我們鐵石莊帶入陌路啊,你替我們殺掉了李扒皮,殺掉了滄狼營的首領,我們很感激你,但你不應該將斷刃門的人也殺了。相信不久後,斷刃門的大軍就會來到我們鐵石莊,到時候,我們全莊的人都得死。”一白發蒼蒼的老者顫巍巍的說道,他那雪白的胡子因為他那激動的言語而不斷的顫抖著。


    小安聽後,卻有些不太高興了,薑躍這麽做還不是為了整個莊子嗎?他並沒有什麽錯。


    至少在小安看來,他沒有錯。


    麵對這個老者的質疑,薑躍並沒有動怒,他們的擔憂是很正常的,而且幾乎是必然的。


    “老爺爺,我們以前沒有得罪斷刃門的時候,你覺得大家的生活過的怎麽樣?”薑躍笑著道。


    那白發老者一聽,頓時接不下去了。


    沒有得罪斷刃門的時候,他們的日子並不好過。


    薑躍見他眾人沒有人吭聲,繼續自顧自的道,“沒有得罪斷刃門時,我們的日子很不好過,時刻麵臨著各種威脅。現在我們得罪了斷刃門的人,就算日子再難過,我相信也不會比以前更難過。更何況,難道你們就算一一直被別人壓著,永世不得翻身,永遠受著別人的威脅不成?”


    眾人一聽,更加不知道怎麽迴答。


    薑躍繼續道,“我今天要是將那些人返迴去了,他們斷刃門的人保證不會對我們感恩,反而會變本加厲。不抗爭我們永遠沒有自由,抗爭了,就算失敗了,至少我們也拚搏過,無怨無悔。”


    眾人聽著薑躍這番話,那些年紀較大的人感受不算很深,但是那些年紀較輕一點的漢子卻不由得眼眶通紅起來,他們緊握雙拳,胸中有一股澎湃熱血之氣在蕩漾,在翻滾,在沸騰。


    不抗爭,一輩子做牛做馬還比不過別人家的一條狗。


    這種日子過的還有何意義?


    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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