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乙劍微弱的靈光閃爍著七彩流光,它就如一位漂亮的女子與我攜手相伴。

    忽的,流光飛舞,白乙劍流光穩退,換來的是帶些許淩厲的氣勢。

    一般令它有這種反應的,表明,此地,有人?

    我飛空轉身將它化為劍釵,許是喝了些酒,將它插於發間時有些不順手。

    腳下才一著地,就有些站不穩,想來剛剛那些涼風還是未將我全身的熱氣吹散,朦朦朧朧眼前還是看不真切。

    折也的酒幾時把後勁釀的如此厲害了?

    我心裏才這麽一想,眼光落在月光湖麵上,雙手解衣寬帶的想入月光湖浸一浸這滿身燥熱。

    喀,那聲酒咳將滿帶酒氣的我添化的似我剛在酒壇裏泡過般,此時,更加的想入湖洗掉這身酒味,手裏忙活著解衣帶,腳下也不知被什麽絆了一下,腦子裏此時隻有兩個字,糟糕,本想捏個訣,可全然那些法術在我飲過酒之後全不知拋到哪去了,心想這下,本上神要與土澤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正當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要撲倒在地時,本以為,這下摔個跤不擦破點皮,全身幾處也會犯疼。

    可沒有我想的那般淒慘,摔是摔下去了,可,似是摔在了一團綿褥上,不痛不癢,軟軟的很舒服。

    冰涼冰涼的,指腹的觸感第一感覺就是這樣,很冰涼。

    嗯,這感覺還不賴,我就依這姿勢躺著,手更加貪婪的去探索著另我舒服的涼意。幾縷微風吹來,也不知是什麽撩癢著我的臉,癢癢的,我便將臉在那柔軟處蹭了蹭。

    “不會喝酒還喝這麽多!”

    這個聲音?男子的話語帶有三分慍怒,我微微抬頭,想看清楚這個敢用這等語氣與本上神說話不怕挨修理的家夥。

    雲裏霧裏,還是看不清楚。

    好吧,他這話倒把我的腦子說清楚了三四分,此時,明白了為什麽沒有摔疼我這身老骨頭,是他英雄慷慨的做了我的肉墊子。

    我朝他笑了笑,又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處,手還是禁不住的探入他的衣襟。

    腦子是清醒了一些,可臉上身上滾燙的很,全身燥熱還是未緩解三四分,哎,年輕人,須還是要犧牲一下子哦。

    想到犧牲兩字,又朝他看了一眼,本以為此時我不是媚態百生,也定是麵若桃花,未施展媚術就會將眼前這男子弄的心猿意馬,可糊糊模模中,他的臉,他的眼,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本想在靠近將他那錯宗複雜的臉看得更加清楚些,沒想到下一秒他卻緊緊的將我擁入了懷中。

    好吧,是他自個要犧牲的,那本上神就不客氣了。

    我不知道他的手為什麽會如此冰涼,讓我覺得他就像是塊冰讓我置身在寒潭裏。

    燥熱襲身,我的手觸到他白滑的肌膚,我舒心一笑。

    笑過之後,腦子一陣暈眩,便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還是被折也嚷嚷著吵醒的,頭痛的我瞥了他一眼。

    “素素,你不該偷喝我的酒。”

    我揉著額際,模模糊糊中好像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輕薄了一位少年郎,腦子及力想記起夢中男子的長相,可,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記不起。

    “你看你,喝成這副模樣。”接著是折也哎啊啊的感歎聲。

    “偷喝?這算是偷喝嗎?是你親口告訴我酒埋在芭蕉樹下的,怎麽?你幾時變的小家子氣了,再說了,你這酒也不知是怎麽個釀法,喝下後,渾身不舒服,現在還頭痛的要命。”

    “這酒本不該你喝。”折也故作理袖擺,用他那一雙桃花眼輕瞟了我一眼後,又瞟向倒在屋前昨夜裏我當水喝光後的空酒壇。

    我揉著太陽穴,覺得神氣好了些,雙腳跳下床,湊到他跟前皺皺鼻,“你又沒在上麵貼上名字寫上誰是誰的,我怎麽知道你要我提哪壇給貞槐水君啊。”

    折也笑嗬嗬的抬手指指我,眼光唰唰的上下打量著我,像要瞧出點什麽來才甘心似的,居然繞著圈子將我來來迴迴瞧了個幾遍。

    這下,我就不依了,本上神怎可讓人用這種質疑的眼光這般瞅著呢。

    “折也你幹嘛?”我機警的跳開他的掃描範圍,靠在了牆邊。

    “沒事,隻是看你臉上蒼白,許有些不舒服。”

    我見他坐在了這茅屋唯一一張椅子上,抬手在唯一一張桌上了為自個倒了杯水,優雅的品過後,發覺他的臉色比先前的更加緩和了些。

    “折也。”

    見他連個眼神也不給,我便再叫喚了聲。

    “折也。”

    他依然瀟灑的品著杯中淡而無味的茶水,仿佛把本上神我當成了透明。

    我瞅了他一眼,昨夜飲酒,今日醒來乃是口幹舌燥,我一把奪過他欲要送至唇邊的茶水,飲了一個盡。

    噔,我將茶杯不輕不重放下,抬袖擦了一把嘴,“折也,你製的桃花梳呢,給我。”我是兩手一攤,雙眼炯炯有神放著靈光的望著他。

    半晌,折也如一株鐵樹開花般,終於有反應了。

    “還沒開始作呢,素素,你以為一把靈器就如凡間那普通的俗物般嗎,作這桃梳可是要耗我的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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