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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吧。”


    “不用了,謝謝。”素紅衣拿起傘,慢慢的走入雨中。


    這時候,兩個身影跑到路邊,正好躲在白晨所坐的餐桌旁。


    “白老師。”其中一個男孩是白晨的學生,叫做周彰,可以說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不過他最大的夢想是成為武者,可惜他在武學上真的沒有一點天賦。


    至於周彰身邊的女孩,應該也是學校的女生,不過不是白晨班級的,所以白晨也不認識。


    女生看到白晨的時候,非常緊張。


    畢竟學校裏可不允許戀愛,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戀愛。


    而她和周彰在一起,還被一個老師遇到了,所以很擔心白晨會把他們上報校方。


    白晨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坐下吧,下這麽大的雨,你們去哪裏玩了嗎?”


    周彰倒是挺隨意的,對白晨也沒有什麽畏懼。


    拉著自己的女友坐了下來:“阿夢,別怕,白老師人很好的。”


    “白老師好,我是高二三班的,陳如夢。”


    “你好。”白晨點點頭:“要喝點什麽嗎?我請客。”


    “給我一杯高佳水,阿夢,你要喝什麽?”


    所謂的高佳水,其實就是一種超級純淨的純淨水。


    陳如夢還是有些拘謹,低著頭道:“什麽都好。”


    “那兩杯高佳水。”


    “你們這是跑了不短的路程吧。”白晨問道。


    “我們去海邊了。”


    “這個時節不要去海邊玩,這個時節會有些變異生物上岸產卵。”白晨說道。


    “哦,那我們就不去了。”周彰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在班級中,白晨很少會要求自己的學生做什麽,哪怕是學習成績很差的學生,他也從來不會去區別對待,基本上每個學生都是一視同仁。


    可是,他所要求的事情,那就一定要遵守。


    在一年前,他的同學就有一個,因為和鎮子上的流氓混在一起。


    白晨警告了兩次,最後那個同學原本混一起的流氓還跑到學校來,白晨把那些流氓解決了後,他讓那個同學在學校操場跑了七天,每天都一直跑到那個同學吐了為止。


    第二天繼續,第三天繼續……一直持續到第七天。


    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違背白晨的要求了。


    別說是他們這樣的學生,就連學校的老師都沒有人敢惹這位白老師。


    上次幾個自己組建了學校社團的同學,向學校申請活動室,結果教導主任一直不批。


    白老師直接踹開教導主任的大門,當時那位教導主任可是正在和另外一個女老師調情。


    白老師直接提著教導主任,把他半個身體懸在十二樓的陽台外麵。


    然後把申請書拍在教導主任的臉上,讓他簽了申請書,這才把他丟迴陽台內。


    不過那天之後,教導主任和那位女老師就再也沒來過學校。


    “白老師,我剛才看到你桌子這邊坐著一個白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是誰?”


    “相親對象。”白晨淡然說道。


    “那結果呢?你們談的怎麽樣了?”


    “沒有結果。”


    “又失敗了啊?白老師,不行啊,你老是這樣,女人最不喜歡你這種冷漠的人了,你應該表現的熱情一點。”


    “你現在不是為我的感情擔心,而是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


    “白老師,你會阻止我和阿夢?”


    “不,我不會阻止你,可是她父親會。”白晨轉過頭,看向雨中過來的一個人。


    看那個男人怒發衝冠的樣子就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有多狂躁。


    男子過來,直接一把提起周彰的衣領子。


    “爸爸,你不要動手啊。”陳如夢連忙拉住自己的爸爸。


    “小子,你敢誘騙我女兒,看我不打死你。”


    “白老師,救命啊……”周彰隻能向白晨求助。


    白晨依然坐在原位上:“先生,你請隨意。”


    白晨這麽說,陳爸爸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你是他的老師?”


    “是。”


    “你的學生勾引我的女兒,你還在這裏袖手旁觀,你怎麽做老師的?”


    白晨看了眼周彰,對陳爸爸說道:“感情這種東西,堵不如疏,隻要能夠確保,在他們成年之前不會發生關係,治愈感情方麵的訴求,我不覺得他們任何一個有什麽錯,你越是阻止,可能激起的反彈就越大,倒不如在有監管的情況下,適當的給他們一些空間……當然了,如果是感覺自己的女兒吃虧了,你完全可以打他一頓。”


    “阿夢,這小子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啊,爸爸……你不要在這裏說這些事好不好。”阿夢滿臉通紅的說道。


    “算你小子走運,你要是敢碰我女兒一根指頭,看不打打斷你的腿,阿夢跟我迴家。”


    阿夢隻能跟著她爸爸迴去,周彰滿臉的委屈:“白老師,你怎麽不幫我?”


    “怎麽幫你?幫你打你女朋友的父親一頓嗎?我剛才沒告訴他,你和你的女友牽手了,已經是在幫你了。”


    周彰鬱悶的看著白晨,白晨又道:“對了,這兩杯高佳水,你要一個人喝完。”


    “……”


    白晨起身,看著周彰問道:“你需要傘嗎?”


    “不用了,白老師,您要走了嗎?”


    “嗯……記得把水喝完再走。”


    周彰看著白晨,漫步在雨中,逐漸消失的背影。


    周彰對白晨的認識非常的奇怪,他總覺得白晨是個非常奇怪的人。


    這位白老師知識豐富,幾乎問他什麽問題,他都能對答如流。


    可是他又是個武者,目前明確知道的是,他是個先天武者。


    而武者的待遇遠比教師要高很多,甚至有諸多的光環。


    可是這位白老師卻從不以武者自居,他似乎對什麽都不感興趣。


    隻是,他同時也是一個態度強硬的老師,他不會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的決定。


    很多時候,身份地位比他更高的人對他做出什麽要求,他也都是置之不理。


    哪怕是學校的校長,每次麵對白晨的時候,也是屏住唿吸。


    白晨在學校裏動手的次數不在少數,隻要在學校裏待過一兩年的,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對白晨的暴力不會陌生。


    估計也就新來的老師或者新生,才會誤以為白晨隻是孤僻。


    有小道消息說,白晨連校長都打過。


    雖然白晨平日裏不和任何的老師交流,可是他在學校裏的傳聞也是最多的。


    ……


    白晨走在林間的小路上,這時候一輛車從後麵追上來,車上冒出一個腦袋。


    “朋友,這附近哪裏能打獵?”


    白晨低頭看了眼車內,四五個年輕男女擠在車內。


    “這裏不允許打獵。”


    “我怎麽沒聽說過?”


    “是啊,我也沒聽說過,我來這裏的時候就打聽過,這裏沒有禁獵的規矩。”車內的男男女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白晨淡然道:“這裏是我的地,我說不允許打獵,那就不允許打獵。”


    “你算什麽東西?你……”


    年輕人正要推開車門下來,可是白晨的手已經抓過來,直接把年輕人從車窗扯了出來,摁在泥濘中,一隻腳踩在年輕人的腦袋上,讓他的臉完全的浸在水坑裏。


    “現在聽明白我的話了嗎?這裏不允許打獵?”


    所有人都嚇到了,不敢做聲。


    地上臉著地的年輕人也是重重的點頭,白晨這才鬆開腳,撐著傘離去。


    可是就在這時候,從地上爬起來的年輕人,突然從車內拉出獵槍,指向白晨的背後:“給我去死……”


    隻是,沒等他開槍,他就看到眼前一道血色的弧線劃過。


    他的一條胳膊連同獵槍一起飛了起來,他的半個肩膀都被切了下來。


    年輕人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


    白晨冷漠的轉身離去,車內的人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把同伴拉上車。


    ……


    “我兒子怎麽樣?我兒子怎麽樣了?”


    “羅先生,我很抱歉,你的兒子左臂無法接上。”


    “什麽?為什麽會這樣?我兒子的手臂不是撿迴來了嗎?而且從事發到手術,也沒超過一個小時,為什麽無法接迴來?你知道我兒子可是個練武的天才嗎?如果失去了手臂,他的未來就毀了。”羅奧激動悲憤的叫道。


    “羅先生,你兒子的傷口似乎受到了感染,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一點辦法都沒有?”


    醫生搖了搖頭:“抱歉,我無能為力。”


    羅奧臉色陰沉無比,來到手術室前的時候,他看到自己兒子的幾個朋友,就在手術室門口,一個個神色惶恐的看著羅奧。


    “說,到底是怎麽迴事。”


    被羅奧的語氣嚇到,一群人更加惶恐,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孩已經嚇哭了。


    “是那個人……是那個人……他傷了羅達。”


    “那個人?那個人是什麽人?”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們要去那裏打獵,他說那裏是他的,不許打獵,然後……然後羅達……羅達就要開槍射他,接著就……”


    羅奧臉色一寒,這件事不能是自己兒子的錯,因為他必須找一個正當的理由出手。


    自己兒子的傷不能白受!


    自己要給兒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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