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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晨將學生送迴了酒店,而他則是去了醫院。


    這起車禍因他而起,洪秋也是因他受傷的,總不能受了傷卻不去看望人家。


    白晨到了醫院的時候,洪秋已經醒來了。


    “白晨,你怎麽來了?”病床上的洪秋很意外白晨會過來看她。


    畢竟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甚至還有那麽點小過節。


    白晨將手上的水果放下:“還不讓我來看望看望你嗎?”


    “我有什麽好看的,你不會是想追求我吧?”


    “能開玩笑,說明沒大礙。”白晨笑著說道。


    洪秋的臉色顯露出黯淡:“郎屛就沒那麽幸運了……”


    “他現在情況怎麽樣?我昨晚看他傷的很重。”白晨這是明知故問,當然了,也是為了撇清關係。


    “你昨晚看他是什麽情況?”


    “腦袋磕破了,當時救護車來的時候,是說要搶救吧。”白晨撓了撓額頭說道。


    “我今天去了他的病房,他毫發無傷。”


    “這家醫院的醫術這麽牛逼?一晚上就把人治好了?”


    “醫院的醫術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他現在失憶了。”


    “失憶了?”白晨瞪大眼睛,這次可不是他裝的,而是真的意外。


    事實上,白晨先前就有所擔憂,畢竟大腦停止工作一個小時多,再次恢複,也很可能產生後遺症。


    “是的,不過奇怪的是,他爸他媽似乎一點都不難過,就是嘴裏嘟喃著人活著就好,哪怕是失憶了,他們隻當再重新養一迴兒子,你說,郎屛他爸媽的心是不是太寬了。”


    白晨卻不這麽認為,郎屛的父母對他的感情與執著是無可否認的,在他們看來。郎屛能夠活下來,已經是最難得的事情了,他們不會再有更多的奢望。


    “我去看看郎屛。”


    “嗯,去吧。”洪秋點點頭。


    白晨到了郎屛的病房。看了眼裏麵,郎屛的父母都在裏麵,郎屛也在。


    白晨敲了敲門,進入病房內,郎屛的父母看到白晨來了。立刻就站了起來。


    “白先生,您來了。”


    “叔叔、阿姨,不要叫我白先生了,怪別扭的,我是來看看郎屛的情況。”


    “小白……小晨,郎屛失憶了,您看這是什麽情況?”朗父遲疑的看著白晨。


    “這方麵我已經聽說了,而我對這方麵其實也沒什麽好的辦法。”白晨看了眼郎屛。


    郎屛也看著白晨,臉上露出茫然:“爸,他是誰?我朋友嗎?”


    “我是你的醫生。”白晨笑了笑。


    “小晨。我們別無所求,郎屛能夠活下來已經是最大的幸事了,我們隻會感激你,不管你提出什麽要求,我們都會盡可能滿足你。”郎母看著白晨的目光裏,全都是感激,沒有絲毫的責怪。


    她知道白晨已經盡力了,畢竟把一個死人從鬼門關裏拉迴來,這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他們不強求更多的。


    “阿姨。這話就別說了,我沒能完全治好郎屛,我心中有愧。”


    “小晨,這話你也別說了。我知道你為了治好郎屛,冒了很大的風險,你放心,這事我們兩個老不死的,絕對不會透露出去。”


    白晨檢查了郎屛的身體狀況,沒有異常情況。甚至比起車禍前還要健康一些。


    智力也沒有受到影響,語言功能保留完整,肢體習慣也依然保留,語言能力和肢體動作,都屬於潛意識記憶,也就是說郎屛並沒完全的變成‘嬰兒’。


    不過對於所有人,包括他的父母,他都沒有記憶,並且知識方麵也出現了缺失,就連字都忘記了怎麽寫。


    很多日常用品,他也不知道怎麽用。


    在檢查完成後,白晨對二老道:“叔叔、阿姨,郎屛的智力沒有受到影響,而且他的習慣記憶保留完整,如果二老有耐心的話,可以帶他去一些熟悉的地方、見一些熟悉的人,或者是一些對他印象深刻的事情,這樣有助於他的記憶恢複,還有他的知識記憶雖然消失了,不過因為習慣記憶的存在,所以隻要稍微給他講解一下,他會很快的上手。”


    “好,我明白了。”


    白晨也不敢肯定,不過郎屛還是有很大的幾率恢複記憶的。


    “這是我的聯係電話,隻要你們有任何疑問,都可以給我電話。”


    白晨出了醫院後,就給軒轅打電話。


    “軒轅,你現在在哪裏?”


    “我和朋友在逛街,選拔賽結束了嗎?”


    “結束了,晚上我想帶孩子們去吃一頓好的,你有沒有時間?”


    “好,到時候我帶朋友一起過來,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


    最近白晨的心情一直都不怎麽好,因為接連幾次被刺殺。


    雖說對他不可能造成威脅,可是心情卻很容易受到影響。


    畢竟,不管是誰在睡覺的時候,如果不斷的有蚊子騷擾睡眠,都會相當的惱火,白晨就是這種感覺。


    並且白晨能夠非常清楚的感覺到,是來自兩個不同的組織對他的刺殺與襲擊。


    而這兩個組織其實是針對白晨的兩個不同的身份,並且他們顯然都沒有意識到,白晨就是同一個人。


    不過,白晨知道其中一個組織是來自於梵蒂岡的襲擊。


    雖然不知道其動機是什麽,不過梵蒂岡派來的並不是死士,而是鬥士!


    刺殺白晨本身的刺客都是一些死士,這些死士的麻煩之處就在於,很難讓他們開口,並且絕大部分都是不知道自己的組織確切身份,他們隻是服從命令,服從給予他們力量的人或者勢力。


    而梵蒂岡派來的人,相對來說實力都很強,可是卻都很容易開口,至少他們沒有死士的那種決心。


    不過有一點他們是共通的,那就是情報的掌握,白晨上次迴到sh的時候,是以石頭的身份迴去的,隻是在公眾場合露麵了一兩次,就被梵蒂岡知道了自己的所在。


    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未必是最可怕的,可無疑是最煩人的。


    如梵蒂岡那般,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們自信即便是被人知曉了,他們也無所顧忌。


    所以白晨就給了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們知道白晨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可是對成人身份襲擊的組織,白晨到現在也摸不清對方的底細。


    而且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再次發動襲擊。


    並且對方派來的死士,實力有強有弱,有高有低,並且能力非常的龐雜,各種能力的人都有,這更讓白晨無法判斷對方的確切身份。


    不過這兩個組織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並不主動傷害平民,牽連普通人。


    甚至一些行兇的場景被普通人看到了,他們也不是去滅口,而是躲藏逃跑。


    由此可見,這兩個組織應該都與各國zf有些關係,或者是有協議之類的。


    所以白晨很懷疑,昨晚被修改的交通信號燈,並不是這兩個組織的行動。


    因為昨晚的行動,已經牽連到普通人了,甚至洪秋和郎屛還是國安的人,一旦追究起來,這個組織也會非常麻煩,以後很可能他們在國內的活動,都會被zf限製。


    所以白晨覺得,這起針對性的襲擊,並不是他們做的。


    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都會有非常明顯的行事風格。


    這種事經曆的多了,白晨也就可以很輕易的分辨出敵人是哪個組織的了。


    比起上次來到首都,這次首都的空氣似乎是好了不少,雖然相比起其他地方,依然屬於重度汙染城市,可是至少不再是上次那樣,漫天都是灰蒙蒙的霧霾了。


    看起來那位最高元首,還是有遵照他們的約定的。


    不同於sh,屬於新興城市,其發展史還不到兩百年的時間。


    首都是個非常古老的城市,如果加上現如今,已經作為三個朝代的首都,所以在這裏遺留了太多的名勝古跡。


    其實,作為一個國家的首都,這個地理位置並不好。


    新中國在這裏建都,很大程度是考慮到當時的世界形勢,想著如果發生戰爭,敵方的導彈不能直接攻擊到,又不能距離沿海太遠,不然命令執行以及發展都會受到製約,再加上這裏的曆史久遠,所以才選了這裏作為首都。


    不過以如今的眼光來看,當初的決定並不明智,這裏並不是建都的最佳選擇。


    白晨走了幾個比較著名的景點,上次沒去的地方,白晨就自己去逛了。


    特別是長城,上次沒去,這次說什麽也要去爬一爬。


    任何一個中國人的心中,對於長城都有一種情節,那是不輸給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建築的奇跡,這可是由無數人的血與汗澆鑄而成的,長城之下也是白骨累累,不知道多少人為之奉獻了生命。


    雖然如今已經失去了最初的作用,可是它也被當作曆史的見證保留了下來。


    不過如今的長城,卻隻是一個景點,一個被過度開發卻缺乏保護的遺跡。如此對待過去文明的輝煌印記,恐怕也是世界上其他國家所沒有的。


    白晨到了八達嶺的入口,便是一個買票口,看著蜿蜒曲折的長城上,卻是人頭攢動,白晨就已經失去了再往上攀登的念想。


    “這就是地球上的奇大奇跡之一的長城嗎?真讓我失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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