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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晨撐著傘,走在蒙蒙細雨中,就在這時候,遠遠的看到李妍的母親從遠處過來。


    看她母親的神色,顯然不是巧遇,李妍母親一看到白晨,立刻就趕了過來。


    “白老師,白老師。”


    “大姐,你好。”


    其實李妍母親,是白晨最不願意接觸的家長,不過她都跑麵前來了,白晨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付。


    “白老師,我說你怎麽搞的,我家閨女好好的一個姑娘,你非得讓她去參加什麽搏擊比賽是不是?那是你們男人的比賽,李妍一個大姑娘,你讓她去擂台上,而且她柔柔弱弱的,會打什麽拳?”


    “大姐,女孩怎麽了?女孩就不能打拳了?難道學你一樣,整日裏無所事事?”


    “嘿……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我怎麽就無所事事了?”


    白晨曾經去家訪過李妍,對李妍的家庭有一些了解,李妍的父親是做批發生意的,家境相當不錯。


    至於李妍的母親,並不是那種勤勞的家庭主婦,反而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白晨並不反對婦女這種打扮,主要還是李妍母親的品味,實在是讓白晨無法苟同。


    看的出李妍母親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挺漂亮的女人,可惜這歲月不饒人,四十出頭的人了,還是二十多歲的裝束,臉上的粉底估計都能有半斤了。


    再看阿呆的母親,多好的一個母親,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啊。


    白晨在心中暗道,看著李妍母親咄咄逼人的樣子,白晨也不好說什麽。


    “大姐,這比賽可是有不菲的獎金啊,第一名可是有三百萬美元。”


    李妍母親明顯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再多錢拿不到有什麽用?我家姑娘上台上被人打一頓,然後看著別人拿獎金,這叫什麽事啊。”


    白晨還真沒想到。李妍母親思維還是挺清晰的。


    “你怎麽就知道李妍拿不到獎金?你是不了解自己的女兒。”


    說實話,李妍母親對自己的女兒還真的是不了解。


    在白晨的眼裏,李妍母親就是那種狗眼看人低的人,反而是她父親開明的多。


    不過李妍父親是典型的妻管嚴。非常的怕老婆,家裏基本上就是李妍母親的一言堂。


    “李妍是我女兒,我能不知道嗎。”


    “好吧,既然你覺得李妍不適合參加這個比賽,那就自己去把她叫迴來吧。她現在應該已經去了省裏安排的培訓地了,如果運氣好的話,你說不定還能見到sw書記。”


    “sw書記?”


    “是啊,這次的比賽,省zf可是非常重視的,我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拿到三個名額,而且和你說個實話,這次的比賽,李妍將代表中國。為國出征,你知道現在這一個名額的價值嗎?前兩天有個家長,可是偷偷塞我二十萬,想讓我安排他的孩子進入國家隊的,如果李妍退出的話,我倒也方便再做安排。”


    李妍母親一聽這話,立刻就遲疑了起來。


    她還真沒想到,這看起來不怎麽樣的比賽名額,居然這麽搶手。


    心裏的想法立刻就發生了改變,白晨瞥了眼李妍母親:“你應該有李妍的電話吧。”


    “額……白老師。你怎麽不早說啊,我雖然沒什麽文化,可是為國爭光的事情,我怎麽能不支持。你說是吧。”


    白晨心中嗤笑,這種人就是這樣,如果孩子沒取得成績,他們就會處心積慮的讓孩子放棄,如果是取得了某些成績,或者是得到某些認可。他們就儼然變成了最開明的父母,就好像孩子的成功有他們的一份支持一樣。


    白晨討厭這種人,他們總是自以為給孩子安排了最好的道路,代價卻是抹殺孩子的個性、興趣,他們將孩子塑造成一個個雕塑,看起來很漂亮很美觀,可是卻是和其他人完全一樣。


    孩子的堅持與執著,在他們的眼裏成了叛逆,他們的嘴裏永遠有一個比自己更好的,別人家的孩子。


    一旦自己的孩子取得了成績,他們就完全忘記了過去的打壓,成了孩子成功的奠基者。


    李妍母親之所以一直反對,主要還是因為這個比賽出現的很突然,她完全沒聽說過。


    如果聽說zf很支持,而且李妍又能代表國家出征,立刻就覺得光榮起來。


    完全忘記了先前自己反對的理由,忘記了李妍隻是個女孩。


    “大姐,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迴去了。”


    “好好……那我就不打擾白老師了,我也先走了。”


    白晨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麽好,被李妍母親這麽一鬧,心情就更差了。


    在迴家的路上,白晨順手殺了四個人。


    四具無頭屍體很快就被人發現,白晨的身後警笛聲大作。


    到底什麽人要殺自己?


    梵蒂岡?


    白晨一直很好奇,梵蒂岡為什麽要對方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自己與梵蒂岡幾乎沒有過衝突,甚至自己都不認識梵蒂岡的人。


    不過,看起來梵蒂岡對自己的認知很有限,他們似乎不知道兩個身份其實是同一個人,如果這些死士不是梵蒂岡派出來的話。


    日子一如既往的平靜,偶爾前來騷擾的死士殺手,白晨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


    不過還有一件事,總是困擾著白晨,陳蓮娜的縛靈,始終得不到解決。


    最初的時候,舍利子還能夠壓製的了縛靈。


    可是最近幾日,陳蓮娜又開始做噩夢。


    白晨更加的擔心,就連舍利子都無法壓製縛靈,還有什麽辦法?


    為了這件事,白晨還特意跑到女魃的老窩,去請教女魃這個問題。


    不過女魃對此也無能為力,她甚至不知道什麽是縛靈。


    這段時間來,白晨已經去過不少次女魃的老窩,每次去都會帶去大量的書籍,各種各類的書籍都有。


    “女魃,你還是不想出去走走麽,看了這麽多書,你對外界應該有足夠的了解了吧?”


    女魃如今穿著著中性的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完全成熟的女性,美麗、知性、睿智。


    “我現在還是害怕,如果人們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不是又要躲會深山之中,我害怕如果我在外麵結交朋友,甚至是再遇到能夠讓我心動的男人,又會遭遇兩千年前的事情。”


    “這世上知道你身份人,沒幾個人,你是怕我把你的身份說出去,還是怕自己把身份說出去?”


    “我信任你,可是我不信任我自己。”


    “算了,等你什麽時候下定決心了,再通知我吧。”


    白晨搖了搖頭,每次白晨來,基本上都會勸說一下女魃。


    隻是,女魃對外界始終保留著一種畏懼,或許是過去的遭遇實在是太刻骨銘心了,讓她對人世始終保持著恐懼。


    “對了上次你和我說過的縛靈,我最近研究了一些書籍發現縛靈就是寄生靈,這個術法的創造者你可能知道。”


    “誰啊?”


    “徐福。”


    “徐福?你知道他?”白晨驚訝的問道:“我記得你在這裏被關了兩千三百多年,他應該是兩千年前的人物吧?”


    “他是葛洪的弟子,葛洪都活了五百多歲,他活個三五百歲也不奇怪吧。”


    女魃又道:“最近我看了一些葛洪留下來的典籍,發現了這個寄生靈,當初徐福想要長生不老,所以曾經來見過我幾次,最初的時候,他也想變成僵屍,不過後來我告訴他,僵屍會失去自我意識,而且很難蘇醒,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而後他又開始尋找另外一條路,那就是靈魂的方向,可是還是沒有成功,卻在無意間研究出了寄生靈,將自己的靈魂寄宿在人的體內,吸收人的陽氣,當宿主被吸死後,就會轉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白晨皺起眉頭:“這個徐福怎麽會研究出這麽邪門的術法。”


    “人人都向往永生,這有什麽奇怪的。”


    白晨對徐福的認知還停留在那個,給秦始皇煉製不死藥的史記中,卻沒料到徐福當時就已經三百多歲了。


    不過這也難怪,不然的話,怎麽會被秦始皇請來煉製不死藥。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發現嗎?”


    “這個寄生靈與縛靈還是有些差別的,寄生靈是術士臨死前,主動把寄生靈寄宿在他人體內的,而這縛靈則是被人施加的法術,看來是後人把這個術法進行了改變。”


    “現在麻煩的就是這個,這縛靈不能強行驅除,而且寄宿的又是個小姑娘,我就怕她的生氣會被不斷的吸收,最後精力耗盡。”白晨很無奈的說道。


    “這縛靈既然是徐福所創,你若是能找到徐福的道統傳承,或許能找到破解之法。”


    “這都兩千年了,去哪裏找啊。”對此白晨也是頭痛不已。


    “我看很多書裏,似乎都說徐福後來去了東瀛,或許可以去那邊找找看。”


    “如果實在不行,也隻能去rb那邊看看了。”


    “葛洪的弟子不少,茅山也是他的道統之一,或許茅山也有破解之法。”


    “對了,茅山術法擅於操控屍體,這可與你有關?”


    “可能吧,當年是有個小道士來找過我,他說是葛洪的徒孫,我就用我的血脈,幫他製了一具金屍,當時整個過程,那個小道士也都在一旁,估計是學到幾分手法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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