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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鶴?誰啊?我們認識?”白晨很是莫名,對於這個名字,實在是沒有印象。


    難道是哪個學生的家長?對了,他既然叫自己白老師,那應該就是某個學生家長。


    “額……我是市長,我們見過的。”


    仇鶴很是鬱悶,這家夥是故意的吧?


    自己好歹也是市長,到底是多沒有存在感啊?


    而且上次也是自己把他從大牢裏撈出去的,這才兩個禮拜,這家夥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好吧,市長先生,有什麽事嗎。”白晨的語氣略顯尷尬的迴應道。


    他的確是沒把這位市長先生記在心上,白晨一向不喜歡政客,不過是這位仇市長的政績還算不錯,才沒上了白晨的黑名單。


    “我想請您幫個忙……”


    “對不起,沒空。”白晨二話沒說,直接掛斷電話。


    仇鶴拿著手機,聽著手機裏的掛斷電話後的盲音,一陣的愕然。


    這家夥的脾氣也太壞了吧,完全就不讓自己把話說完。


    仇鶴心中有些氣憤,怎麽說自己也是市長,能不能給點麵子?


    仇鶴再次撥打白晨的電話:“白老師,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我一向不喜歡與官員打交道。”白晨的話非常的直截了當。


    “白老師,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是不會請您幫忙的。”


    “你是市長,我是老師,我不覺得有什麽事情是你無法解決,而需要求助到我頭上的事情。”


    “如果是政事,我就不勞您費心了,實在是這事非您不可啊。”


    “那好吧,你說說看。”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省的姚書記……”


    “記得我說過什麽嗎,我不喜歡和政客打交道,更何況又冒出一個書記來。”


    “別掛電話。聽我說完。”仇鶴連忙叫起來:“不是姚書記,是姚書記的女兒。”


    “姚書記的女兒多大了?要給我介紹對象?”


    “不是不是,白老師,你別打岔啊。”仇鶴哭笑不得的說道。


    “好吧。你繼續。”


    “是姚書記的女兒被鬼上身了。”


    “嗬嗬……市長先生,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是拿我消遣是吧,再見。”


    “別別,我是認真的。認真的,白老師,您要是真有能力,麻煩您出手,幫幫忙吧。”


    仇鶴對白晨的稱唿已經從你改成了您,可見這件事上,他是非常的認真。


    “市長先生,你也說了,我是個老師,不是大師。”


    白晨掛上了電話。隨後手機又響了幾聲,不過白晨沒有再接電話。


    過了許久,鈴聲才終於停止下來。


    不過沒過多久,手機又響了起來,白晨終於怒了,拿起電話:“你有完沒完!?”


    “老師……我怎麽了?”


    “額……蠻子?”白晨愣了一下,又看了眼時間,這都晚上九點多了,這時候怎麽給他來電話了。


    “老師,我明天要請假。”


    “哦。你有什麽事嗎?最好是你爸媽跟我說一下。”


    一般的校規白晨並不會去強製要求學生遵守,不過小部分還是必要的規定與約束的。


    比如說學生請假,最好還是由其父母來請假,而不是學生自己請假。


    “我爸打獵受傷了。現在在醫院了,我要在醫院守夜。”


    “哦,你爸受傷了啊,傷的重不重?我上次給過你一瓶跌打藥吧?你沒給你爸用嗎?”


    “當時是120直接過來的,到了醫院後,醫生說我爸傷勢不輕。最好不要亂用地方的土方子。”蠻子的聲音越來越小,其實他對白晨給的那個跌打藥也沒什麽信心。


    而且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受傷了,他也必須謹慎對待。


    “嗯,這倒也是。”白晨並不生氣:“你現在在縣醫院嗎?我過去看看你爸。”


    “嗯,我爸現在在醫院裏,不過現在天黑了,老師,還是不麻煩您了。”


    “不麻煩,我也剛從市裏迴來,正好過幾個站就到醫院了,好了……到了醫院再聊。”


    說完,白晨就掛斷電話了,大概十幾分鍾的時間,白晨趕到了醫院。


    結果一到醫院,蠻子就滿臉眼淚的跑到白晨麵前。


    蠻子在班裏一直都是那種挺橫的人,怎麽這會兒就哭成這樣了。


    “蠻子,怎麽迴事?我剛才聽你語氣,好像你爸傷的不是太嚴重啊,怎麽迴事啊這是?”


    “老師,醫生說我爸要截肢。”


    “什麽?截肢?”白晨的臉色也微微變了變:“你爸怎麽傷的這麽重?”


    “我也弄不懂,就是醫生說的,他就說我爸這個那個,反正就是腿保不住了。”蠻子抹著眼淚說道。


    “你帶我去見見醫生,我來聽聽是怎麽迴事,你別急,也許事情還沒那麽糟糕。”白晨安慰道。


    “好好……”蠻子看到白晨的目光,心頭不由得升起幾分希望。


    來到醫生的辦公室,蠻子立刻給辦公室裏的那個中年醫生鞠了個躬:“莫醫生,你好。”


    “哦,你來了,你趕緊簽字吧,我們好安排你爸的手術,你爸那腿是保不住了。”這個莫醫生說道。


    “我想知道蠻子他爸的傷勢,也許沒那麽嚴重。”


    莫醫生一聽白晨的話,立刻就不高興了:“你誰啊,不懂情況就不要亂說話,我做了三十年外科醫生,會不知道傷患需要什麽治療嗎?”


    “莫醫生,你不要生氣,他是我的老師,是來詢問病情的。”


    白晨也耐著性子,畢竟蠻子是如今的主事人,他也不方便過多的插手。


    “莫醫生,我就想知道蠻子他爸的情況。”


    “沒必要,你是老師,又不是醫生,而且也不是病人家屬,我不需要向你透露病人的情況。”


    “莫醫生,你剛才說的那些東西。我聽不懂,所以我還想再聽一遍,也讓我老師參考一下。”


    “你聽不懂就聽不懂,難道他就聽的懂了?外行就是外行。我說一遍兩遍,都改變不了事實,而你再拖延下去,你爸就真有性命危險,到時候就不是要不要截肢的問題。是能不能保命的問題。”


    白晨已經快沒耐心了,臉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


    “老師,怎麽辦啊?”蠻子現在也已經六神無主了。


    一方麵是自己父親的腿,畢竟他不知道病情到底是否需要嚴重到截肢,而另一方麵則是因為這個莫醫生說的,如果再拖延下去,就會威脅到自己父親的生命。


    白晨看向莫醫生:“你們醫院有加入醫聯保障吧?”


    “有,怎麽?”


    所謂的醫聯保障就是目前正規醫院或者診所,都有加入的一個聯盟,判斷一個醫院或者診所是否正規。隻要查詢是否在醫聯保障機構中就可以了。


    醫聯保障就是為一些小診所或者技術較為落後的小醫院提供醫療技術支持的,或者是一些需要轉院的病人,通過醫生的建議,針對病情而轉到相對技術完善的醫院去的一個組織。


    白晨看了眼莫醫生,然後拿著手機出了辦公室。


    過了幾分鍾的時間,辦公室裏的電話響了,莫醫生一看電話號碼,是內線的電話。


    “喂,莫醫生,我是胡勇。你現在立刻給一個叫做白晨的人安排一個手術室,他需要為我們醫院的一個病人進行手術,同時,你需要配合他的所有要求。”


    “啊?這什麽情況?這個白晨誰啊?”


    “我怎麽知道是誰啊。剛才sh市的光明醫院院長給我來電話,就是讓我安排,反正這事辦好了,我們醫院就能送五個醫生去光明醫院深入學習。”


    “我們老師……我們老師就叫白晨。”蠻子愕然的說道。


    “什麽?就那小子?”莫醫生錯愕的看著蠻子。


    這時候白晨走了進來,看著莫醫生:“現在可以給我說說病人的情況了嗎?”


    “你真是醫生?你不是老師嗎?”


    “老師就不能是醫生嗎?快點,我沒功夫陪你浪費時間。”


    白晨看向蠻子。拍了拍蠻子的肩膀:“蠻子,你放心,你爸的腿不用鋸,就算鋸掉了,我也給他接上去。”


    “你和光明醫院很熟?”


    莫醫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醫生。


    哪怕是學過醫的,這種年紀,能有什麽經驗?


    更何況,那可是醫學聖地,光明醫院!


    任何一個醫生都向往的地方,任何一個醫生,都必須尊敬的地方。


    “老師,你真會醫術嗎?”蠻子同樣有些難以相信。


    白晨笑了笑:“你還是不信我。”


    “不,如果是老師的話,我就信,老師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白晨欣慰的點點頭:“快點給我說一下病人的情況。”


    “我們一邊走一邊說,病人是被一頭野豬撞了,傷了大腿神經,而後傷口感染了病菌,已經有部分肌肉壞死的跡象,就算不截肢,他那條腿也用不了了,而且截肢相對來說,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阻止肌肉壞死繼續擴散的辦法,當然了……也是最經濟的方法。”


    莫醫生看了眼蠻子,他基本上能看的出來,蠻子的家境並不算太好。


    白晨接過莫醫生遞給他的病曆表,看了幾眼後,微微點點頭,正常來說,這個治療方案的確沒問題。


    “我要一間手術室,越快越好。”


    “現在就有空閑的手術室,我已經安排人進去清理了。”


    “把病人推進手術室。”


    “請問……您的治療方案是什麽?需要什麽工具?”


    “這你不用管,工具我自帶,隻要一個沒有人打擾的手術室就可以,還有,蠻子父親在醫院的費用,你遞給光明醫院的賬上,就跟他們說是我的意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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