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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龍護法抓住那個紅色手臂的時候,紅色手臂突然抓住黑龍護法的脖子。


    這本該沒有任何生命的手臂,突然發生這種變故,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白晨的反應最快,猛的抓住紅色手臂的手腕,可是這個紅色手臂的力量,居然不在白晨之下,白晨眼見這紅色手臂,幾乎要將黑龍護法捏斷脖子。


    白晨一把抓住紅色手臂的其中一根手指,用力一掰,紅色手臂似乎能夠感覺到痛楚。


    在白晨掰斷其中一根指頭的瞬間,紅色手臂也鬆開了黑龍護法的脖子。


    黑龍護法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臉色更是驚怒交加。


    誰能想的到,這怪異的紅色手臂,居然會有這種意外發生。


    紅色手臂在鬆開黑龍護法的同時,突然抓住白晨的手掌。


    白晨更是驚疑不定,這手臂不像是斷臂,更像是長在一個看不到的人身上一樣,雙方十指緊扣的僵持著。


    白晨無法靠自己的力量贏過對方,對方也無法贏過白晨。


    兩條手臂的力量,處於伯仲之間。


    不過白晨畢竟是完整的一個人,而對方隻是一條手臂,白晨的手掌突然爆射出一道火光,那紅色手臂立刻感覺到痛楚,慌亂的鬆開白晨的手掌。


    白晨則是直接抓住紅色手臂的手腕處,紅色手臂一陣撈空後,便頹然的放棄了掙紮。


    所有人都露出驚疑之色,這可能是他們這輩子所遇到的,最為奇怪的事情。


    一個具有著生命力的手臂!


    而且在這掛了千百年,依然還‘活著’。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沒有人能夠迴答的上來這個問題,這是一個讓所有人都莫名的問題。


    白晨看著手中的紅色手臂,雖然在心中詢問魔方,可是魔方也不能迴答的上來。


    “好吧,現在就談一談這個手臂的歸屬問題。”


    白晨看了眼慕容秋水,又看了眼阿古齊蘭。


    顯然,兩人都認為,這手臂應該是屬於她們的,而不是對方。


    “這一定是我們五毒教的,我不許別人染指,而且這也關乎到我們五毒教反攻十萬大山的成敗。”阿古齊蘭倔強的說道,同時眼睛蒙朦朧的看著白晨:“哥哥,你說是不是。”


    白晨摸了摸鼻子,又看向慕容秋水:“我師父說過,讓我進來收走這東西,我就必須按照我師父的遺願,將這手臂收走,而且這條手臂邪異非常,落在旁人手中,必然是個禍害。”


    “你說這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阿古齊蘭腮幫子氣的鼓鼓的,分毫不讓的說道。


    “你說這是你們五毒教的,不也是無憑無據嗎?”


    慕容秋水雖然不會如阿古齊蘭那樣賣萌,可是卻也是用堅定的目光看著白晨。


    白晨頭痛了,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現在他也不好偏袒誰。


    偏偏這條手臂,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不能放棄的。


    如若是其他的東西,白晨還能給某一方一些好處,讓他們主動放棄。


    可是這條手臂卻是無法替代的,一個是師命難違,一個又關乎整個苗嶺。


    “按說這是你們兩人自家的事情,我本不該插手,不過既然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那麽我也不能袖手旁觀,這條手臂對於你們兩人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誰也不能放棄,那麽我就出個主意,你們自己參考一下,看看是否同意。”


    “哥,你說吧,我聽你的。”阿古齊蘭抱著白晨的手臂,卻是極力的賣好。


    “小白,我也聽你的。”慕容秋水瞥了眼阿古齊蘭,輕輕哼了聲。


    “你師父隻說要收迴這東西,卻沒說什麽時候……而五毒教這次去往十萬大山,又少不得這條手臂,所以我說,先把這手臂借給五毒教,在五毒教用完之後,再還給慈航靜齋,畢竟這條手臂,這樣雙方都不至於損失什麽,保證彼此的利益,又不傷了和氣……你們看如何?”


    “好,我同意。”阿古齊蘭小臉蛋貼著白晨的臂膀,滿臉笑嘻嘻的說道。


    這手臂這麽古怪,如若不是事關重大,她還真不稀罕,等用完了這手臂,誰愛要誰要。


    慕容秋水思量半餉,看著白晨道:“好,小白,我相信你。”


    慕容秋水這話說的也很有水準,她的話中意思就是說,不相信阿古齊蘭或者是五毒教。


    也就是說,到時候白晨必須負責把手臂歸還給慈航靜齋。


    鎖著怪手的鎖鏈雖然也算是精工打造,不過終歸還是擋不住眾人,最終,白晨將怪手連著鏈條扯下來。


    白晨則是主動的承擔起負責攜帶怪手的任務,畢竟這怪手實在是太危險了。


    除了白晨之外,沒有人敢隨身攜帶。


    眾人出了洞窟,便看到墓穴中,絕心正坐在地上,幾個弟子都圍著月夕。


    白晨連忙上前,絕心讓開一個位置,白晨坐了下來。


    翻開傷口處,創口血肉模糊,白晨的臉色略微凝重。


    月夕的傷勢不輕,若是在外麵,白晨倒也不擔心,可是此地本就是荒郊墓穴中,手上的藥草和工具都不足。


    “誰身上有小刀?”白晨看了眼眾人。


    最後阿古齊蘭掏出一把小刀來,白晨隻能就地施救。


    絕心疑惑的看著白晨,拿一把小刀施救?


    她實在是弄不明白,白晨打的什麽主意。


    眾人都圍在白晨和月夕的周圍,看看他要做什麽。


    白晨摸了摸刀鋒,夠鋒利!


    白晨輕輕一劃,將創口又打開一條逢。


    “你做什麽?”絕心要推開白晨。


    白晨連忙拉住絕心的手:“別緊張……那顆石子還在月夕的肚子裏,必須取出來……而且月夕的腸子被打穿了……”


    眾人的臉色都非常的緊張,內髒受創,一直都是最嚴重的傷勢,甚至比起筋脈受損還要嚴重。


    因為筋脈受損,還能通過內力修複,可是內髒受創,那絕對是致命的。


    除非是修為高深到一定境界,真氣流通周身,不然的話,幾乎就等於掉了半條命。


    白晨將手伸入月夕的傷口,在一陣摸索後,終於找到了那顆石子。


    眾人都看到,月夕的內髒,每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白晨卻是拿出針線,這些針線是白晨隨身攜帶的,本身就比較方便攜帶,而且一些外傷與簡單的救治,都能夠用到針線,並且針還可以湧來針灸刺穴。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便看到白晨的雙手開始變得模糊,針、線和小刀在白晨的手中,便像是活了一般,並沒有眾人想象中的血花四濺,白晨用極致的速度將受創的腸子縫合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月夕昨晚到現在,都沒有進食,肚子裏空空如也,所以並沒有其他的一些殘渣泄漏出來,也給白晨帶來了不少便利。


    短短的三刻鍾的時間,眾人看到了白晨如何的救人,不……應該說是看到了他是如何表演一場極致的醫術。


    絕心一直都沉默不言,默默的看著白晨救治自己的弟子,從最初的不解,到後來的驚奇,再到現在的不敢置信。


    剛才還奄奄一息的月夕,此刻唿吸已經趨於平穩,雖然氣息還很不弱,可是卻很順暢。


    內腹縫合上後,白晨再將創口縫合上,最後喂了一顆丹藥後,這才鬆了口氣。


    “你把月夕的腸子逢了針,那那些絲線就留在她體內了?不會有什麽影響吧?”


    白晨笑了笑:“放心吧,那些絲線是特殊的材質製成的,對身體不會有影響,而且過上一段時間,就會自行溶解在體內,至於這外麵傷口的絲線,需要五天左右才能拆線,這五天的時間裏,月夕不能吃任何東西,隻能喝少量的水。”


    “月夕現在的身體這麽虛弱,不吃東西怎麽行?”絕心擔憂的說道。


    “這是幾個丹藥,每天午時給月夕服用一顆,切記……不可胡亂吃東西,雖然我已經縫合了腸子,可是若是隨意的吃東西,很容易造成感染,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好吧……我明白了。”


    “把那個棺材蓋搬過來,把月夕放在上麵,烏赫,讓你的人抬她出去,盡量輕手輕腳。”白晨說道。


    棺材蓋也是純金的,所以異常的沉重,好在烏赫的人手不少,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月夕扶上棺材蓋。


    “對了……白龍在外麵布置了武陣……”烏赫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畢竟先前他們是敵非友,隻是此刻投誠了,如果因為先前的布置而被遷怒,那就太冤枉了。


    絕心看了眼白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就憑那個白龍的武陣造詣,莫說眼前這個怪物般的人物,就算是自己,都能夠破的了。


    而後在入口處的時候,當那些武陣在白晨和絕心的麵前,就像是豆腐渣一樣破解的時候,烏赫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出了墓穴後,眾人便去鎮子上,以烏赫的勢力,想包下一家客棧自然是不難。


    為了保險起見,白晨還是決定留下來照看月夕兩日,同時也為了讓絕心安心。


    白晨迴到自己的房間後,將背後包裹著的怪手丟在地上,那怪手一觸及地麵,立刻如螃蟹一樣,在地上溜的便要逃。


    白晨一腳踩怪手上,然後拿出雲珊火書。


    白晨翻開雲珊火書,卻發現其中是以摩訶文記載。


    “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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