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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鳳兒很清楚,龍瀾鏢局根本就值不了一百萬,更何況是三成股賣掉一百萬兩。


    可是,當肖鳳兒看到白晨眼中的目光的時候,她仿佛有一種錯覺,這個公子哥並非在跟自己開玩笑。


    “你確定?”


    “是的,我非常確定。”白晨微笑的看著肖鳳兒:“隻希望以後你不會因為一百萬買走三成股而後悔。”


    白晨的手掌拍在車廂內的地麵上,肖鳳兒一愣,看到車廂中間,擺放著十張銀票,而且每一張都是十萬兩銀子。


    “你……你身上帶著這麽多銀子?”肖鳳兒驚疑不定的看著白晨:“你就不怕我見財起意,在這荒郊野嶺,把你殺了?”


    “我不是說過嗎,我信任你。”白晨微笑的看著肖鳳兒:“畢竟以前我可是投過龍瀾鏢局的鏢的,自然是相信你們的信用。”


    肖鳳兒苦笑,將銀票又推迴白晨的麵前:“你先把銀票收起來吧,這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決定的,更何況,這一百萬兩,你完全可以去買下一個鏢局,根本就不用買我的龍瀾鏢局。”


    白晨又將銀票推到肖鳳兒的麵前:“一百萬兩是可以買下其他的鏢局,可是想找一個底子清白的鏢局,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你們這一路伺候我,總要表示表示嘛,哈哈……”


    肖鳳兒在推辭一次後,還是很麻溜的收起銀票。


    “那是自然,白公子出手還真是闊綽,一定非富即貴,這點小錢恐怕還沒您拔下來的毛值錢。”


    馬車走了一陣,漸漸的,天色已經黯淡下來。


    隻是看起來他們這次是趕不到下一座城鎮,隻能在這荒郊野外露宿一宿。


    白晨自然是無所謂,不過何姑娘這位嬌滴滴的大家閨秀,恐怕就有罪受了。


    荒郊之外那些毒蛇猛獸都還在其次,真正讓人無法忍受的就是野外的蚊子和那些細細小小的蟲子,這些小東西足以讓任何人都抓狂。


    “看來我們是必須在這荒郊住一個晚上了,希望白公子和何姑娘不會介意。”肖鳳兒現在已經把白晨當成了一個巨富人家的公子哥,恐怕無法習慣在荒郊外露宿。


    “作為高級的保鏢,你要做的就是讓任何地方,都能布置出客棧的感覺。”


    “這……這隻是荒郊,怎麽可能……”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白晨淡然說道:“在野外難道就不能保護雇主嗎?你要知道,除了毒蛇猛獸,那些蚊子蟲子,也是你必須讓雇主避免的。”


    “在野外也盡量找一個山洞,又比如說避蟲草,可以避免蚊蟲叮咬,又比如野外的吃喝,不要求山珍海味,至少也要可口,還比如……”


    白晨一連竄的要求說出來,肖鳳兒聽的頭暈目眩。


    “不要覺得麻煩就不做,人家憑什麽花費大價錢請你們?就因為你們比別人做的好。”


    “咯咯……”何姑娘輕聲笑了起來。


    “再說這睡覺,找一對草料,再蓋上幹淨的毯子或者被單,這些東西也不重,平日裏弄一個整裝攜帶,並不是什麽難事。”


    “好吧……”肖鳳兒跳下車,就地準備夜宿於此。


    何姑娘看了眼白晨:“你還真能折騰。”


    “我這可不是折騰,這是合理訴求,有些人一輩子清淡度日,可是未必每個人都願意苦哈哈的過日子,特別是那些大富大貴人家,要的就是一種享受,用我的話說,這些人就是人傻錢多,別人是在想著法子賺錢,他們是想著法子花錢。”


    “比如說白公子你自己,是嗎?”


    “我可不一樣,我是教肖當家賺錢,不要把我和那些人混為一談。”


    “可是白公子一出手便是百萬兩,實在不像是個能賺錢的人。”


    “多少迴報是看多少付出的,很多人為了蠅頭小利而舍掉性命,這是為什麽?就因為他們的資本不夠,花錢不可恥,可恥的是不知道怎麽花錢,不懂賺錢不可恥,可恥的是有錢賺不賺。”


    何姑娘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她發現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公子哥,說出來的話,確實是有幾分道理。


    “白公子、何姑娘,我們這邊準備好了,你們二位可以下來了。”


    肖鳳兒三人倒是找了一處好地方,旁邊是清水長流,前麵的鬱鬱青山,周邊也沒什麽大型野獸的腳印蹤跡。


    “地方是好地方,不過你們準備了什麽?”白晨左右顧盼,並沒有發現什麽準備,小溪旁架著火堆,靠著幾條魚。


    “額……這次出來的急,白公子說的那些,並無準備妥當,還請白公子見諒。”


    “不不不,我說的是現有的條件,你們撲的這雜草太硬了,那些給馬兒吃的馬草就不錯,去給我們準備那種馬草。”


    “小子,有的躺的地方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我們給你蓋一個房子啊?”曽不負不滿的說道。


    “我若是要求你們蓋一個房子,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憑你那兩百兩銀子?”


    “其實是一百萬零兩百兩。”白晨微笑的說道。


    “哈哈……”曽不負剛要恥笑白晨不識數,肖鳳兒突然拉了拉曽不負的袖子:“曾叔,確實是一百萬零兩百兩……”


    當肖鳳兒拿出銀票的時候,曽不負和周麻三的眼睛都直了。


    “哪……哪來的?”曽不負的聲音都不順暢了,結結巴巴的問道。


    “這是白公子給的,他要入股我們龍瀾鏢局。”


    “不會是假的吧?”曽不負接過銀票,翻來覆去的檢查。


    肖鳳兒苦笑,他明白曽不負現在的心情,而銀票她也檢查過了。


    跑江湖跑了這麽多年,她還不至於連銀票的真假都分不出來。


    “我們那鏢局值一百萬兩?”


    誰說不是呢,就龍瀾鏢局那一堆破銅爛鐵,十萬兩都不一定有人要,更何況如今走鏢行當全麵低迷,幾乎已經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怎麽會有冤大頭花一百萬兩入夥。


    肖鳳兒隻能把白晨剛才教她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曽不負和周麻三都聽的目瞪口呆,最後,曽不負也是一臉苦笑:“得,既然如今你也算是曾某東家了,你說什麽,我們就做什麽,你要我們怎麽伺候,我們就怎麽伺候著。”


    曽不負也是幹脆,說動手就動手,行事雷厲風行,不過心中估計已經把白晨當成了冤大頭,心中想著,估計是被自己東家哄騙了。


    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還在於如今龍瀾鏢局確實是在困難時期,能有這麽個大爺肯出錢幫龍瀾鏢局度過難關,曽不負自然是樂見其成。


    三人辦事倒是麻溜,白晨說什麽他們就做什麽,不多時,白晨和何姑娘便坐上了舒適的馬草鋪成的草床,上麵還蓋了一層馬車的車簾。


    就連白晨的烤魚,都已經剔了骨頭,雖說味道算不上非常的美味,可是配著這青山綠水,美女相伴的景致,倒也是另外一番享受。


    “白公子,我們的準備,你可滿意?”


    “湊合。”白晨不鹹不淡的說了句,立刻引來曽不負橫眉瞪眼。


    “隻是,若是下雨,你們又該如何?”


    “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攔得住,我們怎麽知道怎麽辦?”曽不負負氣說道。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便在這時候,不遠處的山路上,走來四五個個身影。


    這五個人似乎也發現了白晨等人,立刻朝著眾人走來。


    白晨看了眼這五個人,全都是江湖中人,步伐穩健,目光銳利,手上各自拿著刀劍。


    “大哥,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怎會這麽巧遇到人?不會是我們的仇家設伏在此吧?”


    “不是,你看這些人的馬車就停靠那,而且其中兩人看起來不會武功,另外一女兩男,武功也隻是稀鬆平常,他們應該是走鏢護送人的。”


    這五個人中的老大,顯得是目光極其精準,老大眯起眼睛,打量著白晨等人:“不過此處便是破軍山,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先過去打探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來曆,再做打算。”


    “諸位朋友,我兄弟五人途經此地,正尋思著找個地方休息,可有打擾諸位?”


    江湖中人郊外相遇,倒也是正常,曽不負立刻起身抱拳:“不……”


    曽不負的話沒說完,卻聽到白晨沒好氣的說道:“既然知道打擾了,那就自便吧。”


    曽不負、肖鳳兒和周麻三的表情可想而知有多難看,對麵那五個大漢也是愕然。


    一般來說,江湖中人相遇,就算不願意同聚,也不會惡言相向。


    可是這小子卻是語氣衝撞,完全是奔著得罪人去的。


    這五人立刻橫眉豎眼的瞪著白晨,那個老大看了眼白晨,已經認定白晨不是江湖中人,隻是一個不知道禮數的富家公子。


    “嗬嗬……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叨擾了,告辭。”這老大也是幹脆,轉身便帶著人離開。


    “老大,那小子語氣如此蠻橫,何不給他一點教訓?”


    “是啊,剛才若非老大攔著,我便一刀劈了那小子。”


    “我們已經到了破軍山,此地也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中人聚集於此,還是不宜節外生枝,我們還是速速休養生息,還不知道等夜裏的時候,會發生什麽事,吳趣,把幹糧拿出來。”


    而另外一邊,曽不負和周麻三已經對白晨的舉動相當不滿了。


    “白公子,我們在外行走,能不得罪人,最好不要隨意得罪人,那幾個人絕非善男信女,此處又是荒郊野嶺,若是拚鬥起來,未必能討得到好處。”


    “我知道他們不是善男信女,那幾個若是與我們聚在一起,看到你們兩個嬌滴滴的大姑娘,難免又要生氣事端,還不如現在把他們趕走。”白晨自顧自的吃著烤魚,漫不經心的說道。


    眾人啞然,理是這個理,可是白晨的那番話,確實是太容易得罪人了。


    “那你就不怕,他們直接動手生事?”曽不負氣唿唿的說道。


    “他們不會的。”白晨笑著搖了搖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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