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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天有人說:漢寶,你敢一日更二十章嗎?


    今天我迴答:我靠,你敢一日砸600票,我就敢更……


    當然了,如果真有那個時候,希望諸位讀者不介意漢寶先來個首付,然後分期付款。


    可惜,陸仁風的提議,白晨卻是興趣缺缺。


    “和你這種要才沒才,要德沒德的人鬥詩,我怕丟自己的臉麵,還是算了。”


    白晨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自己小心眼,可是不不代表自己就缺心眼。


    在白晨看來,打擊陸仁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需要再多此一舉。


    若是答應陸仁風,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反而要費神對付他,還有可能被他勝出,可謂是吃力不討好。


    “怎麽?不敢麽?”


    陸仁風立刻小人得誌一般囂張起來,在他看來,白晨顯然隻是精於歌賦。


    其他方麵根本就無法與自己相提並論,雖然如今名譽受損在在所難免。


    可是如果能夠勝過白晨這個原作者,那麽別人也會認可他的才華,覺得他的才華遠超白晨這位原作者,反而可以提升自己的聲望,踩著白晨往上爬。


    並且曲芷水也會對自己刮目相看,可謂是一舉多得。


    “比膽量確實不如你,畢竟和一個連臉皮都不要的人比,贏了別人會說我欺負人,輸了更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白晨諷刺的目光,瞥了眼陸仁風,陸仁風幾乎要抓狂,那種毫不掩飾的嘲笑。


    周圍的才俊公子,雖然嘴上沒說,可是看著他的眼神裏,也是帶著幾分露骨的不屑。


    陸仁風自以為颯然的笑了聲:“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別和我說你爹是誰,真以為四海之內皆你爹,誰都得讓著你忍著你麽?”


    撲哧——


    眾人終於沒忍住。嘩啦的全都噴出口水大笑起來。


    其實除了白晨幾個人,在場的大部分才俊公子、小姐,的確是知道陸仁風的家庭背景。


    而陸仁風的後麵那句話,的確是想說。他父親是誰。


    陸仁風憋紅一張俊臉,此刻卻是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廢話少說,你敢是不敢?”陸仁風眼中都要噴出火,同時狠狠的掃過周圍眾人。


    眾人被陸仁風的眼神一掃,立刻安靜下來。觸及那怨毒的目光,俱都是心頭發寒。


    別看陸仁風平日裏是個瀟灑倜儻,可是他父親可是滄州城城守陸一道,別人背地裏稱他做陸一刀,可謂是劣跡斑斑,心狠手辣之輩。


    “我這個人不論誰與我賭鬥,隻要拿的出讓我滿意的彩頭,我都樂意奉陪。”白晨漫不經心的看著陸仁風:“你要覺得哪方麵牛逼的一塌糊塗,我會很樂意讓你的哪方麵傻逼的一無是處。”


    眾人低笑兩聲,沒敢放肆大笑。隻是這零散的笑聲在陸仁風聽來,尤為刺耳。


    陸仁風冷哼一聲,手中已經多出一枚令牌,正麵是個‘虎’字,金光閃閃。


    眾人一看到陸仁風手中令牌,全都臉色一變,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虎令,也就是陸仁風的老子陸一道的兵符。


    “這個彩頭你可敢接?”


    白晨眉頭皺了皺:“是你傻還是當別人都是傻子?你拿一個兵符做彩頭,你能告訴你這兵符值幾個錢?”


    兵符在將軍的手中,才能顯露出其價值。落在別人的手中,那就是一文不值,而且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這賭鬥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手持著令符的陸仁風。早已目中無人,根本就不將白晨放在眼裏。


    不管白晨是什麽身份,隻要看到這令符,還不是要乖乖的低頭。


    這時候李玉成拉過白晨,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白兄,陸仁風這是有恃無恐。不論勝負你都討不到好處,即便他輸了,你也不敢接著令符。”


    “他能持得,難道我還不敢持麽?”


    “他父親是滄州城城守陸一道,即便陸仁風偷了他父親的令符,難道他父親會拿他砍頭不成?可是你不同,隻要你拿了這令符,陸仁風必定迴去告訴他父親,是你偷了令符,到時候整個滄州城,將再無你立足之地。”


    白晨露出一道笑容:“別人怕他們父子,我卻不怕,李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身份了吧。”


    說的好聽點,白晨是個江湖俠客,說的難聽點呢……白晨就是個惡棍。


    流氓會武術,誰也攔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幹出殺人越貨的事。


    用白晨的話說,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好,小爺我便接了,反正這掉腦袋的事輪不到我了,丟了兵符,你們父子自己去斷頭台領賞去。”


    陸仁風一聽白晨的話,頓時有些焉了,這兵符若是真從他手中丟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來對賭,就是吃準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贏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從容不迫的表情,讓他心頭戚戚不安起來。


    “你拿什麽做賭注?”陸仁風看向白晨。


    “小爺我能賞臉與你對賭一局,已經是天大的麵子了,沽名釣譽的鼠輩,你不想想自己的名聲,走出這亭子,你就是萬人唾棄的竊賊,滄州城的讀書人都會把你釘在恥辱柱上,如今本少爺給你機會扳迴一城,沒讓你跪在地上感激淩涕,就已經是心胸寬闊,你還想要賭注?”


    白晨把陸仁風貶得一無是處,不過也整如白晨說的那樣,陸仁風的名聲,注定要被釘在恥辱柱上。


    陸仁風咬牙切齒,憤怒的看著白晨。


    看陸仁風的那臉色,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


    都是這小子!


    如果不是這小子的話,自己依舊風光無限。


    如果不是他,自己依然是那個被同道仰望的滄州第一才子。


    陸仁風心中的怨念,幾乎要遏止不住的爆發出來。


    絕對!絕對要讓這小子死無全屍。


    絕對要讓他後悔今天對自己的羞辱!


    “要不要鬥詩?幹脆點。”


    “量你也翻不出什麽花樣。”陸仁風對自己的才學,還是很有把握。


    何況哪怕是輸了,到時候把事情與自己父親一說。隻要兵符在這小子手中,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既然兩位達成共識,不如就由在下做這裁判如何?”李玉成主動說道。


    其他才俊公子小姐,對陸仁風都相當畏懼。不過李玉成似乎對陸仁風並不如何忌憚。


    “哼……”陸仁風瞥了眼路預測,眼中露出幾分不快。


    “兩位才學不淺,這鬥詩的規矩就不多贅述,三局兩勝,第一局無題。各自先吟一首得意新作,諸位才俊佳人也做個評判。”


    陸仁風微微一笑,臉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日正好作了一首,本想在這詩會上拿出來,獻於曲芷水。


    如今拿來鬥詩,效果更佳,三步一迴頭,開口便吟。


    風曉拂清明,止風花未黯。


    獨守幽瀾曲。流水深澗處。


    陸仁風看向曲芷水:“曲姑娘,這首《止水》是在下為姑娘所著,希望曲姑娘能夠喜歡。”


    這首詩算是中等偏上,明與黯對應,動靜相交,字句公正,最難能可貴的是,其中隱含曲芷水的名字。


    “陸公子有心了。”曲芷水不鹹不淡的應了聲。


    若是放在之前,曲芷水或許會欣然笑納。


    隻是得到了白晨送予她的那首曲後,再看不上旁騖。


    銘心眼珠子一轉。笑盈盈的拉著白晨:“白晨哥哥,這位曲姐姐都有人送詩給她……”


    “你也要?”張才笑看著銘心,他知道銘心最是爭強好勝,事事都喜歡與人攀比。


    “才不要。我要白晨哥哥送給青衣姐姐。”


    白晨臉上笑容漸收,郎朗吟道: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李玉成臉色一凝。眾人也都為之動容,細細品嚼個中滋味。


    李玉成先前便聽過開頭兩句,本就有些意猶未盡,如今聽完整首詩,更覺驚豔絕倫。


    此詩開頭兩句最佳,而後情誼漸濃,綿綿如絲,如細水長流,又如娟娟細雨,隻覺得心中一物勾起,又無法訴盡的感覺。


    “這首詩名呢?”


    “《離別》。”白晨擅自為李商隱的這首無題詩取了個名字。


    曲芷水同樣沉浸在《離別》所營造出來的氛圍中,難以自拔,就似看到了一對男女的離別與思念,眼中隱有淚光波粼。


    “好詩!好詩!”


    眾人驚歎不已,哪怕是銘心與張才,都能切身的感覺到這首詩的意境,其他的才俊小姐,更是心生驚豔。


    李玉成看向陸仁風,此刻陸仁風臉色幾近扭曲,可見他是何等之憤怒。


    即便他臉皮再厚,也無法當眾厚顏無恥的說,是自己贏了。


    “第一局,白公子勝,諸位可有異議?”


    “理當如此。”


    “此等千古絕句,自該勝出。”


    陸仁風咬著牙,眼角目光瞥向白晨,雙拳握緊。


    “那麽第二局……”


    “慢!”陸仁風突然出聲道。


    “嗯?陸公子有何高見?”李玉成不急不緩的問道。


    “單鬥詩多沒意思,我覺得應該不限詩詞,想必白公子對詞賦應該也有一番造詣吧。”


    白晨隨意的聳聳肩:“無所謂,你非要換著花樣找死,我便隨你心願。”


    “既然兩位都沒意見,那就依陸公子所提議的,詩詞不限,第二局……比這蒼河為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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