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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花季少年們,你們敢動手投票麽?)


    “沐師妹!”唐鑒與方子妍都是一臉驚喜。


    方子妍更是拉住沐婉兒的手,看起來兩人關係尤為親密。


    “師妹,我們一天前才向門中發送消息,你這麽快就趕到了。”方子妍驚訝的看著沐婉兒。


    白晨則是一臉不爽,莫名其妙的被暗算,雖然沒下殺手,可是對於這位唐門的小師妹,卻是沒有任何好感。


    再看那張比起七秀的公孫沉星,還要冰冷的臉龐,雖說嬌美無比,可是在白晨眼中,卻是十足的冰塊。


    在白晨看來,這種女人仗著一點本事,便把自己裝出一副盛勢淩人,冷傲清高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高人一等。


    當初的公孫沉星是這樣,這沐婉兒也是這樣。


    “江湖可不是你想進便進,想出便出的。”沐婉兒目光輕蔑,瞥了眼身邊的白晨:“你以為你退出江湖,你的仇人便會忘記你嗎?”


    白晨閉口不談,當初招惹公孫沉星,便是因為自己最賤。


    他可不想再招惹一個,這木婉清顯然不是省油燈,白晨索性直接放慢腳步,與木婉清拉開距離。


    秦可蘭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袖子:“你與她有仇?”


    “沒,這種女人就這德行。”白晨壓低著聲音:“平日在裏自己門中嬌縱慣了,長輩慣著,師兄弟護著,就像眾星拱月一樣,別人總要順著她,若是不找點存在,怎麽顯露出自己的優越感,怎麽顯示出自己的獨到高明。”


    白晨與秦可蘭的對話,雖然輕聲細語,可是在這夜深人靜下,卻顯得格外的刺耳。


    兩人這一問一答,卻是對沐婉兒最有力的反擊。


    趙默抹著嘴偷笑,唐鑒與方子妍則是抿著嘴,不敢笑出聲。


    還真如白晨所說的那樣,自己這位小師妹,還真是這種人。


    可是她的確有值得驕傲的資本,她的姿色無人能及,直追七秀坊的七秀,修為上又是獨領**,同輩之中無人能及,在江湖之中更被奉為三英四傑中的一員。


    可是白晨與秦可蘭這邊的話裏話外,卻將沐婉兒塑造成一個蠻橫無理,嬌縱輕狂的女子。


    沐婉兒的臉色叫一個氣啊,臉都氣紅了。


    這小兩口的對話,真叫一個毒,真可謂是字字誅心。


    “這是病,得治。”


    “沒得治了,我師父管這種病叫做公主病,一旦病發便如瘋狗一般亂咬人。”


    “你說誰是瘋狗?”如果說之前的話,她勉強還能抑住怒火,那麽此刻卻是再無法容忍。


    白晨與秦可蘭卻像是沒聽到沐婉兒的怒吼,依然自顧自的交流。


    白晨輕佻的勾了勾秦可蘭的下巴:“你知道麽,一個女人如果嫁錯了男人,這輩子毀了,可是一個男人如果娶錯了女人,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也毀了,特別是這種公主病患者,每日裏享受著狂蜂浪蝶的快感,對於我們這樣的臭男人正眼都不瞧一眼,然後假惺惺的說,這世上沒一個明白我的心,可是等她再過幾年,卻發現身邊再無一個可傾訴的對象,往日的那些追求者再不見蹤影,這時候可不再盼一個如意郎君,隻求快點把自己嫁出去,這時候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真可憐。”趙默本來不想參合進來,隻是發自肺腑的說了一句。


    結果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沐婉兒的身上,沐婉兒已經氣的渾身顫抖,咬著銀牙,雙眼都要噴火。


    曾幾何時,她有受到過這種羞辱,而師兄弟們憐憫的目光,此刻卻顯得如此的諷刺。


    白晨隨手將路邊花采在手中:“女人可與這朵花不同,花有再開時,人無再少年,若是不能把握最美好的時光,等到將來人老珠黃之時,隻怕早已無人問津,花開花落,就如緣起緣滅……”


    “方姑娘,這朵花送給你,但願你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莫要學著旁人,一味苦等。”白晨一臉真誠。


    “你真能扯,從東扯到西,把人家都氣壞了,到時候賴著你怎麽辦。”秦可蘭表麵是一臉責備,可又何嚐不是另外一種諷刺。


    方子妍看著手中花,嬌豔欲滴,便是天上明月,也不如花的妖嬈,似有感觸,眼角遊離在趙默的身上,嘴裏默念著:“花有再開時,人無再少年。”


    如果是在平常,被人如此奚落,沐婉兒不可能如此忍耐。


    可是今日她理虧在先,又被如此多人目睹。


    若是再暴走動手,怕是更有損顏麵。


    沐婉兒心靈聰慧,稍稍靜下心來,便看出白晨這分明就是在激怒她,逼她動手。


    “說的比唱的好聽,便是如今有伴在側,可誰又能保證天長地久?”


    沐婉兒冷笑,話語直指秦可蘭:“若換做我,便是一生不嫁,也不想嫁一個滿口空口白話的男人。”


    “太美好的承諾總是也能為太年輕,所以我要永遠保持一顆年輕的心。”白晨笑嗬嗬的看著沐婉兒:“而且我知道,如果你一生不嫁,將來的你肯定會為今天的輕浮決定後悔,可是如果你嫁了,未必會後悔,與其不做而後悔,不如做了之後再後悔。”


    “師妹,你說不過他的。”


    唐鑒算是明白了,相比起白晨的武功,他的口舌才是真正的無人能敵。


    自己這位小師妹雖然天資出眾,可是比起白晨,真不是一個檔次。


    如果沒有唐鑒的這番勸說,沐婉兒或許會明智的選擇閉嘴。


    可是被唐鑒這麽一說,沐婉兒立刻覺得自尊心受傷。


    “好,既然你說你們會一輩子在一起,我便看看你與她能有多長久,若是你們真能廝守終生,我便終生不嫁,可是一旦你們勞燕分飛,便是我取你性命之時。”


    原本的意氣之爭,在沐婉兒說出此番毒誓後,全然變味。


    “那你就好好等著,我也會好好的看著,看著你如何的孤老終生。”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兩人都是。”人造人公正的說了一句。


    在他看來,兩人原本都隻是意氣之爭,可是如今卻成了生死仇人。


    如果他們能夠各退一步,或許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不共戴天。


    這時候,一個天策士兵快馬從前疾馳而來,一到趙默的麵前便躍馬而下。


    “將軍,卑職已經查看過無量山山頭,無量宗的一切都已經付之一炬。”


    趙默無奈的看眼白晨:“白晨,你覺得如何?”


    “算了,既然已經燒光了,也就沒有必要再上山了。”


    趙默想了想,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原地駐營,明日再做決定,如何?”


    “你做主吧。”


    沐婉兒本想說幾句冷嘲熱諷,好在唐鑒與方子妍拉住,不然的話,雙方真要不死不休。


    畢竟白晨的山門被毀,肯定還在氣頭上,若是這時候再發生衝突,那就是逼著他們戰隊了。


    夜下的兵營,一片寂靜,除了幾個潛伏周圍的值夜守衛,再沒一個活人。


    白晨一夜未睡,看著遠處的山頭偶爾零星的火光。


    心中一片歎惋,那是自己來這個世界後,第一個落腳地,唯一的留念之所,也是自己的家。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看著自己的家被付之一炬而無動於衷。


    一個身影悄無聲息來到白晨的身後,白晨迴過頭,發現來者居然是方子妍。


    “長夜漫漫,方姑娘也無心睡眠嗎?”


    方子妍一臉歉意:“先前師妹的過失言論,我代她向你道歉。”


    “沒什麽,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更是其樂無窮,若是這世上沒一兩個敵人,人生還有什麽意思。”


    方子妍抿嘴輕笑:“白晨,你這人的嘴裏,似乎總能說出一些奇怪言論,可是再一想,卻是句句在理。”


    “唉……這是我唯一的缺點,我一直在改,讓自己不那麽睿智。”


    “你這人當真有趣,也好不要臉。”


    “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千萬不要,不然的話,你家師妹立馬就要拿劍劈我。”


    方子妍笑聲爽朗開懷,惹得躲在暗處窺覷的天策兵探頭探腦。


    “我自然不會喜歡你這種滑頭。”


    “我這種滑頭你不喜歡,難道你就喜歡趙默那種木頭?”


    白晨此話一出,方子妍的臉色微微一變,默默的低頭,咬著唇不再言語。


    白晨的話似乎是觸動了她敏感的神經,白晨古怪的目光看著方子妍。


    “俗話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心動不如行動,趙默雖然是個木頭,可是賣相的確不錯,雖然比起我略差幾分,可是的確算是英氣勃發,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方子妍的身子微微一顫,抬起頭看向白晨,不知道是不是月色緣故,變得無比蒼白。


    “他……他不會喜歡我的。”


    “為什麽?難道他已經有了妻室了?不可能啊,我看那木頭智商不低,情商不高,不像是有妻室的人啊。”


    “白兄弟,我們將軍沒妻室。”不知道哪裏傳來的聲音,提醒了一句白晨。


    “去,好好職守,這可事關機密,傳出去我軍法處置了你。”


    方子妍咬著牙,雙眸已經淚水盈盈:“我害死他父親,趙老將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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