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橋梁下方,新堂二貴癱坐在那裏麵色癡呆雙眼無神,此時的他被打得像豬頭一樣很是悲慘。


    眼睛腫得睜不開,牙齒也被打掉了一顆,嘴唇腫的像似一對掛在上麵的烤腸,原來小帥的臉到處布滿了血水汙穢。


    慘!


    新堂二貴實在是太窩囊了,被打連手都不敢反,還抱頭在那裏讓人來打,連打他的人都對他這種懦弱十分看不起。


    其實新堂二貴心中何嚐不想狠狠教訓對方,奈何他的實力實在是做不到對抗別人。


    從國中時期開始,那三個家夥就經常愛找他麻煩,那時候他們幾人就是老相識了。


    最開始的時候新堂二貴還很勇猛的還手,可是發展到最後連手都不還了,這又是什麽原因?


    歸根結底還是自身太過弱小,加上島國某些社會上的因素造成了他這幅德性。


    新堂二貴剛開始的時候以為自己擁有白眼,覺得這是穿越者的外掛加持,所以在以前表現的是非常自信。


    然而,這種自信很容易招來某些人的嫉妒,其中就有目虎三人在內。


    80年代的島國高中經常有打架鬥毆事件時常發生,這個時代也屬於壞學生時代。


    像新堂二貴這種人長的又帥還喜歡裝點小b的弱者,很容易迎來壞人的挑戰。


    這種事情很難說,如果打贏的話可以名利雙收,但要是打輸的話下場會很慘。


    新堂二貴從一開始就輸了,而且自那之後再也沒站起來過,硬生生被人家欺負了好幾年。


    開始新堂二貴還抱著忍辱偷生發育的想法,覺得是自己還沒成長到位,想等到查克拉發展壯大以後再報仇雪恥。


    然而,讓他絕望的是幾年後依然沒什麽區別,反而打他的三人越來越厲害了,甚至有人成為職業拳擊手。


    麵對實力差距加大,新堂二貴也從開始的反抗到躺平,因為他這種弱者越是反抗遭到的暴打就越是兇猛,這也算是他多年來總結得到的“挨打經驗”。


    至於去找警察幫忙他自然有做過。


    不過這個年代的電子監控十分欠缺,所以沒有過多證據以及現場證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欺負他的那些人。


    加上特殊的白色眼睛更是受到歧視的來源,警方甚至懷疑是新堂二貴自動說謊太多,才遭到了這種報應,所以每次處理起來也都是草草了事。


    一係列問題因素下,新堂二貴早對生活的環境產生絕望。


    嗒~


    忽然間,一種鐵器磕碰地麵的聲音從他身邊傳來。


    隻見橋洞外麵出現了一對青年情侶,為首的是位身穿禦神袍的冷俊銀發男人。


    羽川修和勝文彌香到了,隻見那對勾玉輪迴眼看著新堂二貴充滿複雜。


    “堂堂穿越者,居然會被幾個社會上的地痞打成這樣,真是太難看了。”羽川修手持六道權杖走到麵前說道。


    新堂二貴聽後抬起那腫得像豬頭的腦袋看向對方,接著露出自嘲的笑容迴道:“你是特意來嘲笑我的嗎?”


    “不是,我恰好路過這裏,卻沒想到你這麽沒有骨氣。”羽川修蹲下身子望著麵前的穿越者。


    “為什麽不還手?”沉默了幾秒鍾後,羽川修盯著麵前的青年張口詢問。


    “還手隻會被打的更慘,何況這種事情我已經習慣了。”新堂二貴靠坐在那裏含糊不清的自我嘲笑。


    羽川修看著麵前這名放棄人生的青年皺起眉頭,他也有些瞧不起這家夥了,現在的德性和昨天印象相比簡直差太遠。


    不過就算這樣羽川修也沒張口去攻擊別人,畢竟身為穿越者混成這樣一定有他的原因。


    羽川修伸出雪白的手掌放在新堂二貴麵前,接著散發出溫柔的綠色光芒,眨眼就將臉上瘀腫的區域全部消褪了。


    “這…是!”


    新堂二貴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傷口全消失後,原本灰暗的麵部瞬間恢複了神采。


    “很熟悉吧,沒錯,這就是火影中的掌仙術。”羽川修蹲在他麵前微笑道。


    “原來這就是掌仙術…果然真的好神奇。”新堂二貴不可思議的摸著自己的臉驚歎。


    “剛才那些打你的家夥,有一個好像是練過的。”羽川修又說迴剛才的話題。


    “那家夥叫目虎,以前國中高中和我是同校生,現在已經輟學成為了輕量級的職業拳擊手。”新堂二貴表情黯然的介紹打他的人。


    “原來如此…那家夥拳頭確實很有力量,還有兩個幫手,你這家夥運氣真是很差啊。”羽川修開玩笑的笑著。


    他盡量說些放鬆的話,好讓對方保留下最後的尊嚴。


    勝文彌香站在很遠的位置小心看著,這是男友與別人的談話,她一個女人盡量保持不去參與。


    新堂二貴在聽完羽川修的這話後,發呆的坐在那裏愣了很久。


    “老實說,以你現在具備的查克拉應該有絕地反擊的機會,但你這家夥卻沒有抓住。”羽川修接著又凝重道。


    “嗬嗬…我知道。”新堂二貴低頭自嘲道,“我現在的查克拉隻夠維持十秒鍾時間。”


    “嗯…”羽川修聽到後也嚴肅的點頭。


    新堂二貴目前的查克拉比起下忍都差很遠,更別說使用小型忍術戰鬥。


    “羽川兄!求你,我求求你教我忍術吧!”


    突然間,坐在牆邊的青年猛地向前跪來,並語氣激動又帶著渴望的向羽川修磕了個響頭。


    “這是幹什麽?怎麽隨便向別人下跪!”羽川修對他這種行為感到十分厭惡的訓斥道。


    “我想學習忍術,我想變強,所以請你收我為徒吧!”新堂二貴將腦袋死死抵在泥土地上跪拜式的請求著。


    “不!你的請求我不會答應,我不交你這種沒有骨氣的人!”羽川修直接冷漠的拒絕道。


    本想盡量保持語氣勸說,可一看見新堂二貴下跪之後,羽川修也是不打算溫柔說教了,直接揭開對方的傷疤痛楚。


    “你說的沒錯,我沒骨氣,我是個懦夫,窩囊廢,膽小鬼,還有白內障的白眼怪物,給穿越者們丟臉了。”


    “在家裏…父母還有妹妹和親戚們都很瞧不起我,覺得我被人一直這麽欺負很軟弱。”


    “在學校裏那些女人們也經常笑話我的眼睛,說我是白內障變異怪胎,還用粉筆灰故意撒進我的眼睛裏。”


    “老師們也不管我,明明知道我一直被人欺負卻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還經常找我麻煩。”


    “附近警視廳說我是故意去騙他們,說我報警隻是為了指揮他們跑遠路戲弄,因此就把我們家的電話給拉黑了。”


    “我實在受不了了,每天過著讓人欺辱的日子…我真的想去一死了知得了!”


    “但是…每當想到那些高高在上的混蛋們,我實在是氣不過,真的很不甘。”


    “正因為這樣我才苟活到現在,因為…我想把失去的全部都給它拿迴來!”新堂二貴說到這裏猛然抬起頭,隻見那雙白色瞳孔射出銳利的仇恨神采。


    “好強的憎恨!”羽川修觀察到對方的眼神略微驚訝,新堂二貴這種恨意甚至快趕上他原來的一段時期。


    憤怒,屈辱,不甘,以及壓抑多年的仇恨,還有對複仇欲望的渴望全部都可以在新堂二貴的眼神中找到。


    “小子…想報仇嗎?”羽川修目光冷漠的看著他問。


    “是!我想報仇!我想拿迴丟掉的人格與尊嚴!不辱沒我們穿越者的稱號!”新堂二貴非常果斷的跪在那裏迴答道。


    “如果我說讓你吃s,s吃完了才同意教你,你會去做嗎?”羽川修突然考驗道。


    “請拿來!”誰知新堂二貴也不按套路出牌,跪在那裏伸出雙手呈上來索要米田供。


    “你這家夥…還真毫無尊嚴可講啊…”羽川修對對方的幹脆迴答也是嘴角抽搐。


    但新堂二貴卻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笑了起來,“隻要你願意教我忍術,那我就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隻要能得到力量,隻要能得到力量…哪怕是再次丟掉尊嚴我也要得到力量!”新堂二貴表情魔怔的在口中念叨著。


    羽川修看到他這副執著又厚臉皮的索要方式也有些明白了,也許這就是所謂小人物渴望變強的唯一辦法。


    對新堂二貴來說,臉這種東西他早就沒有了,因為弱者毫無尊嚴可講。


    現實就這麽殘酷,在你落魄的時候你什麽都不是,每個人都能上來欺負你。


    隻有變強,強大到別人不敢欺壓你的那一天以後,尊嚴與麵子才是考慮的問題。


    對新堂二貴的求學方式,羽川修心裏感覺到心酸,也許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到了走投無路的結果。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這個要求。”羽川修沉默許久後終於是張口同意了下來。


    新堂二貴聽後也是激動的差點跳起來,自己一番苦苦哀求後終於是抱上了另一個穿越者的大腿。


    “師父在上!受徒弟一拜!”隨後新堂二貴又衝羽川修嗑了一個拜師頭。


    “嗨嗨嗨…快點起來吧。”羽川修無語的用手捂著額頭迴道。


    本來已經不打算收徒弟了,可這怎麽說都是和自己來自同一個世界裏的穿越者,羽川修才會心軟去接受對方的請求。


    但也正是羽川修的同意,造就了這個世界中未來的白瞳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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