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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李無愁不想告訴這兩位少寨主實情是出於一番好意,可這兩位少寨主卻不吃她這一套。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劉天虎早就打聽清楚了,你並不是真正的方外之人!你塵緣未了,你有兒子,是和那個人生的兒子!你此番出來就是打聽你兒子的下落,是不是?”實際上劉天虎的這番話是根據李無愁尋找身有半塊玉佩的兒童推斷出來的,是來套李無愁實話的。
在李無愁聽來,的確是一番實話,的確是出來尋找兒子的,她以為這兩個清風寨的少寨主,很可能知根知底,如果這樣的話,大可不必隱瞞他們!他們既然要想去以卵擊石,那就怪不著我李無愁沒有一顆菩薩心腸了。
“阿彌陀佛!少寨主既然知道,我也就不妨告訴你們!毀你們清風寨的是死神之吻的霸主。你們大可去找他報仇!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以你們的實力恐怕今生無望!”
李無愁的這番話,無疑給了劉氏雙雄當頭一棒。劉氏雙雄傻眼了,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因為劉氏雙雄這段時間已聽過關於死神之吻的傳聞,其手段之毒辣,不亞於清風寨的毀滅。
這時,突然從門外闖進了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門邊那漢子一攔,卻被闖進來的漢子抓住了肩膀,一下就摜出了大門,跌在了門外的壩上。
屋內的劉氏雙雄和那兩位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漢子嚇了一跳,一時愣在了當場。
“各位,在下肖正,有幾句話要問這位師太,還望各位行個方便!”那漢子進屋後向劉氏雙雄和他們手下拱手道。
肖正話音剛落,跌在門外壩上的漢子早已起身,衝進了屋內,揮起拳頭砸在了肖正的背上。
“嘭”“哎喲!”這叫聲不是肖正所發,而是揮拳砸肖正那漢子口中發出,因為那漢子手腕被震斷了。
那漢子趕緊用左手捂住被震斷了的手腕。
“混蛋!看你冒冒失失的,這下吃虧了吧?!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鐵筆判官肖正,肖大俠!”劉天龍迴過神來,衝著手腕被震斷的那漢子嗬斥道,而後對肖正拱手道“肖大俠,你看我這兄弟……冒冒失失的!還望肖大俠給看看!”
肖正抓過那漢子的手腕看了看,揉搓了幾下,然後用勁一拽,隻聽“哢嚓”一聲便把那漢子的手腕給接上了,而後肖正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的名號?”
“前年,秦淮河畔單挑巨鯨幫,不但拯救了一對母女,還破了私鹽大案,威震秦淮;去年在西安府,力挫雁塔二霸,一雙鐵筆走江湖,得了個鐵筆判官的名號!剛才你一踏進門時,見你身背的鐵筆,我劉天虎就認出是你肖大俠了!”劉天虎顯得有些激動。
“你們是……?”肖正凝視著劉氏雙雄。
“我們是江湖人稱的劉氏雙雄。我是九節鞭劉天虎,這是我兄長流星錘劉天龍。”劉天虎趕緊為肖正介紹道。
“哦,原來是劉氏雙雄!不知你們為何為難這位師太?”肖正對劉氏雙雄略有耳聞,卻顧著驚訝,旋即問道。
“都是我們那死鬼老爹惹出的事!本不該為我們那死鬼老爹報仇,自作自受!不過他畢竟是我們親爹,常言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找這師太來,是想問問當年的一些情況。”劉天虎道。
“剛才我在門外,聽師太在說死神之吻的事,想問個明白,這才闖了進來。冒昧之處,還請二位大俠海涵!”鐵筆判官肖正和劉氏雙雄客套了一番,然後轉而對李無愁道“師太怎麽稱唿?”
“阿彌陀佛!平尼,惠靜。”李無愁雙手合十,恭謹地迴道。
“惠靜師太,據我的觀察,你也是出來找人的,是不是?我們也是到四川來找人的!我的女兒兩歲之時,就被死神之吻的霸主給搶了去,至今下落不明。這幾年,我們走遍了大明的許多山山水水,都沒有死神之吻的下落。這些人狡詐詭秘,兇狠毒辣!你能不能說說在哪裏可以找到他們?”鐵筆判官肖正十分誠懇地問道。
李無愁想有些事牽涉到朝廷機密,牽涉朝廷機密的事可不能亂說,如自己的身份,死神之吻的實質,歐陽玄的真實身份等,李無愁想了想道:“阿彌陀佛,肖大俠,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的孩子在一百天的時候就被死神之吻的霸主抱走了,六七年了,了無音信!如果我知道他們落腳的地方,我就直接找他們了,還用得著出來找嗎?”說到這裏顯得十分無奈。
鐵筆判官肖正見李無愁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和躲在李無愁身後顯得懼怕的兩個小尼,心裏湧出了一種酸酸的感覺道:“惠靜師太說得有道理!”轉身對劉氏雙雄道“我看,這位惠靜師太也是受害者!看在我肖正的麵子上,你們就不要為難她了吧?”
“不行!我那死鬼老爹是因她而死,不能這麽便宜她!”劉天龍一口否決了鐵筆判官肖正的建議。
“那,你想怎麽做?!”鐵筆判官肖正一下來了氣。
“阿彌陀佛!你家老寨主是因我而亡,這話不假!不過,這是你家老寨主自作自受自取滅亡!與我何幹?我的父母因你家老寨主的過失行為,而離開人世,那才叫冤!這筆帳又該怎麽算?難道你們想半夜偷桃子,隻選怕的?我惠靜師太不吃你們那一套!”李無愁說這話時明顯來了氣,並一五一十地說了當年的情形,李無愁說這話時也有目的,是想鐵筆判官肖正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解決他們的爭端,轉而對肖正道“肖大俠,你可是俠義中人,你來平平理!他家老寨主有錯在先,要不是搶我在先,要不是想報複人家,哪會惹來殺身之禍?肖大俠,你是俠義中人,你若是見了強盜強搶民女的行為,你站不站出來阻止強盜的這種行為?我想,隻要是俠義中人,遇見這樣的事,都會出來鳴不平!你們若要不講理,不妨把我的性命拿去!不過,還望你們高抬貴手放過這兩個小尼,她們畢竟還是孩子!”李無愁說到最後,很是激動。
“我肖正站在一個公正的立場來評判這件事,這的確是你家老寨主主不對!我看,事過境遷,這件事就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若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師太的兒子長大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到那時,他不來找你們報仇麽?你們仔細想想?”肖正竭力地勸道。
李無愁的一席話和肖正的一頓勸導,把劉氏雙雄弄得啞口無言。
劉氏雙雄沉默良久後,老大流星錘劉天龍突然問鐵筆判官肖正:“肖大俠今天是不是管定了此事?”
“不錯!”劉天龍的這句問話一下激起了鐵筆判官肖正的萬丈豪情,鐵筆判官肖正一口肯定了下來。
“你瘋了!自個的事情都管不過來,還去管一個尼姑的事!”鐵筆判官肖正的老婆這時闖了進來,一把抓住了肖正的胳膊往外拉。
“你放手!”鐵筆判官肖正掙開了老婆的手“一邊去!爺們的事,你少管!大路不平旁人鏟,今天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非管不可了!劉氏雙雄,你們兄弟倆就劃出個道來!我肖正今天要是接不住,就永遠不在江湖混了!”
“肖大俠,這話可是你說的?!好,我們今天就大戰三百迴合!要是我們輸了,這惠靜師太你就帶走!要是我們贏了個一招半式,你說出的話可要兌現!”老大流星錘劉天龍劃出了道來。
李無愁聽他們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料想今天定能脫困了,心裏一陣竊喜。
鐵筆判官肖正首先跨出了房門,來到了外麵的平壩上,接著劉氏雙雄帶著各自的兵器,也走出了房門。
李無愁、妙音妙常和肖正的老婆,被劉氏雙雄的三個弟兄擋在了屋內。
鐵筆判官肖正來到平壩上並沒有立即扒出身背的判官筆,而是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目視著劉氏雙雄。
劉氏雙雄一上場便開始舞動著各自的兵器,老大流星錘劉天龍使了一招秦瓊戴銬,老二九節鞭劉天虎來了個舞花,帶著鞭響,令人眼花繚亂。
鐵筆判官肖正知道他們這是在熱身準備,也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冷眼看著,而後道:“你們有什麽本事盡管使來!我肖正接著!”
“好!得罪了!”劉天龍說這話時,已發出一招霸王卸甲,接著就是流星趕月。那流星錘象流星一樣快若閃電,直奔肖正的胸部而來。
同時,劉天虎舞動著九節鞭,一個搶背,掃向肖正的下盤。
“來得好!”肖正誇了一句,可身體卻沒有閑著,一個旱地拔蔥,躲過了二人的一擊一掃。
劉氏雙雄見一擊一掃不中,趕緊收錘收鞭,就在肖正那旱地拔蔥剛剛用老之際,劉天龍“唬”地一招朝天三柱香,劉天虎的九節鞭也趕緊繞體轉出,“唰”地一鞭,兩件兵器直指空中的鐵筆判官肖正。
李無愁見此,不由得“啊”地一聲叫出身來,顯然是擔心鐵筆判官肖正血濺當場。
哪知此時的肖正,已扒出了背上的判官筆,掄筆一隔,並順著劉氏雙雄的兵器,迅速滾進了劉氏雙雄的身邊,接著一招仙女引針,一記白猿獻果,分襲劉氏雙雄。
“好!漂亮!”李無愁為鐵筆判官肖正喝彩。
鐵筆判官肖正這一快速連貫一氣嗬成的動作,的確讓劉氏雙雄大感意外,想收兵器已經來不急了,隻有帶著兵器向後閃隔。
這樣近身搏鬥,鐵筆判官肖正使出判官筆,穿、點、挑、刺、戳,處處不離劉氏雙雄的要害,占盡上鋒。
劉氏雙雄拿著流星錘的繩段和九節鞭的鞭段左隔右擋,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顯得十分狼狽。
戰到二十幾招後,鐵筆判官肖正突然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招數也更加詭異,霎時之間劉氏雙雄險象環生。
“住手!”就在肖正即將勝出之時,劉氏雙雄的一個手下突然抽出刀來,抵住了肖正老婆的脖子,高聲道。這漢子原來是那個耳朵被歐陽玄的嘯聲震蒙了的那人。
鐵筆判官肖正瞥了一眼,立刻跳出了戰圈道:“劉氏雙雄,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輸不起嗎?”
劉氏雙雄也沒有料到他們的手下會這麽做,一時之間也愣在了當場。
“這不怪少寨主!是我個人的意思。我跟隨老寨主多年,老寨主對我劉四恩重有加,他的仇不得不報!誰要是不答應,我就要了她的命!”那漢子顯然是針對鐵筆判官肖正說的。
“快把刀放下!”九節鞭劉天虎趕緊命令劉四。
“我不!”劉四倔強地道。
就在這僵持不下之時,站在肖正老婆身邊的李無愁突然一拉肖正的老婆,兩人一下跌在了地上。
那劉四正要跟上去擒肖正的老婆時,劉氏雙雄的流星錘和九節鞭同時擊中了劉四,劉四當場身亡。
這一結果是大家始料未及的。鐵筆判官肖正感覺很是內疚,進屋拉出了他老婆,也順帶把李無愁和妙音妙常叫了出來。
李無愁一走出門後就趕緊牽著馬匹,帶著妙音妙常離開了那裏。
在過後的日子裏,李無愁帶著妙音妙常又走了幾個州府的地盤,始終都沒有找到身帶半塊玉佩的兒童,也使她的心情淡了下來,最後選擇了水月庵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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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李無愁不想告訴這兩位少寨主實情是出於一番好意,可這兩位少寨主卻不吃她這一套。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劉天虎早就打聽清楚了,你並不是真正的方外之人!你塵緣未了,你有兒子,是和那個人生的兒子!你此番出來就是打聽你兒子的下落,是不是?”實際上劉天虎的這番話是根據李無愁尋找身有半塊玉佩的兒童推斷出來的,是來套李無愁實話的。
在李無愁聽來,的確是一番實話,的確是出來尋找兒子的,她以為這兩個清風寨的少寨主,很可能知根知底,如果這樣的話,大可不必隱瞞他們!他們既然要想去以卵擊石,那就怪不著我李無愁沒有一顆菩薩心腸了。
“阿彌陀佛!少寨主既然知道,我也就不妨告訴你們!毀你們清風寨的是死神之吻的霸主。你們大可去找他報仇!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以你們的實力恐怕今生無望!”
李無愁的這番話,無疑給了劉氏雙雄當頭一棒。劉氏雙雄傻眼了,臉上的表情也僵住了。因為劉氏雙雄這段時間已聽過關於死神之吻的傳聞,其手段之毒辣,不亞於清風寨的毀滅。
這時,突然從門外闖進了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門邊那漢子一攔,卻被闖進來的漢子抓住了肩膀,一下就摜出了大門,跌在了門外的壩上。
屋內的劉氏雙雄和那兩位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漢子嚇了一跳,一時愣在了當場。
“各位,在下肖正,有幾句話要問這位師太,還望各位行個方便!”那漢子進屋後向劉氏雙雄和他們手下拱手道。
肖正話音剛落,跌在門外壩上的漢子早已起身,衝進了屋內,揮起拳頭砸在了肖正的背上。
“嘭”“哎喲!”這叫聲不是肖正所發,而是揮拳砸肖正那漢子口中發出,因為那漢子手腕被震斷了。
那漢子趕緊用左手捂住被震斷了的手腕。
“混蛋!看你冒冒失失的,這下吃虧了吧?!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鐵筆判官肖正,肖大俠!”劉天龍迴過神來,衝著手腕被震斷的那漢子嗬斥道,而後對肖正拱手道“肖大俠,你看我這兄弟……冒冒失失的!還望肖大俠給看看!”
肖正抓過那漢子的手腕看了看,揉搓了幾下,然後用勁一拽,隻聽“哢嚓”一聲便把那漢子的手腕給接上了,而後肖正問道:“你們怎麽知道我的名號?”
“前年,秦淮河畔單挑巨鯨幫,不但拯救了一對母女,還破了私鹽大案,威震秦淮;去年在西安府,力挫雁塔二霸,一雙鐵筆走江湖,得了個鐵筆判官的名號!剛才你一踏進門時,見你身背的鐵筆,我劉天虎就認出是你肖大俠了!”劉天虎顯得有些激動。
“你們是……?”肖正凝視著劉氏雙雄。
“我們是江湖人稱的劉氏雙雄。我是九節鞭劉天虎,這是我兄長流星錘劉天龍。”劉天虎趕緊為肖正介紹道。
“哦,原來是劉氏雙雄!不知你們為何為難這位師太?”肖正對劉氏雙雄略有耳聞,卻顧著驚訝,旋即問道。
“都是我們那死鬼老爹惹出的事!本不該為我們那死鬼老爹報仇,自作自受!不過他畢竟是我們親爹,常言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找這師太來,是想問問當年的一些情況。”劉天虎道。
“剛才我在門外,聽師太在說死神之吻的事,想問個明白,這才闖了進來。冒昧之處,還請二位大俠海涵!”鐵筆判官肖正和劉氏雙雄客套了一番,然後轉而對李無愁道“師太怎麽稱唿?”
“阿彌陀佛!平尼,惠靜。”李無愁雙手合十,恭謹地迴道。
“惠靜師太,據我的觀察,你也是出來找人的,是不是?我們也是到四川來找人的!我的女兒兩歲之時,就被死神之吻的霸主給搶了去,至今下落不明。這幾年,我們走遍了大明的許多山山水水,都沒有死神之吻的下落。這些人狡詐詭秘,兇狠毒辣!你能不能說說在哪裏可以找到他們?”鐵筆判官肖正十分誠懇地問道。
李無愁想有些事牽涉到朝廷機密,牽涉朝廷機密的事可不能亂說,如自己的身份,死神之吻的實質,歐陽玄的真實身份等,李無愁想了想道:“阿彌陀佛,肖大俠,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的孩子在一百天的時候就被死神之吻的霸主抱走了,六七年了,了無音信!如果我知道他們落腳的地方,我就直接找他們了,還用得著出來找嗎?”說到這裏顯得十分無奈。
鐵筆判官肖正見李無愁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和躲在李無愁身後顯得懼怕的兩個小尼,心裏湧出了一種酸酸的感覺道:“惠靜師太說得有道理!”轉身對劉氏雙雄道“我看,這位惠靜師太也是受害者!看在我肖正的麵子上,你們就不要為難她了吧?”
“不行!我那死鬼老爹是因她而死,不能這麽便宜她!”劉天龍一口否決了鐵筆判官肖正的建議。
“那,你想怎麽做?!”鐵筆判官肖正一下來了氣。
“阿彌陀佛!你家老寨主是因我而亡,這話不假!不過,這是你家老寨主自作自受自取滅亡!與我何幹?我的父母因你家老寨主的過失行為,而離開人世,那才叫冤!這筆帳又該怎麽算?難道你們想半夜偷桃子,隻選怕的?我惠靜師太不吃你們那一套!”李無愁說這話時明顯來了氣,並一五一十地說了當年的情形,李無愁說這話時也有目的,是想鐵筆判官肖正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解決他們的爭端,轉而對肖正道“肖大俠,你可是俠義中人,你來平平理!他家老寨主有錯在先,要不是搶我在先,要不是想報複人家,哪會惹來殺身之禍?肖大俠,你是俠義中人,你若是見了強盜強搶民女的行為,你站不站出來阻止強盜的這種行為?我想,隻要是俠義中人,遇見這樣的事,都會出來鳴不平!你們若要不講理,不妨把我的性命拿去!不過,還望你們高抬貴手放過這兩個小尼,她們畢竟還是孩子!”李無愁說到最後,很是激動。
“我肖正站在一個公正的立場來評判這件事,這的確是你家老寨主主不對!我看,事過境遷,這件事就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們若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師太的兒子長大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到那時,他不來找你們報仇麽?你們仔細想想?”肖正竭力地勸道。
李無愁的一席話和肖正的一頓勸導,把劉氏雙雄弄得啞口無言。
劉氏雙雄沉默良久後,老大流星錘劉天龍突然問鐵筆判官肖正:“肖大俠今天是不是管定了此事?”
“不錯!”劉天龍的這句問話一下激起了鐵筆判官肖正的萬丈豪情,鐵筆判官肖正一口肯定了下來。
“你瘋了!自個的事情都管不過來,還去管一個尼姑的事!”鐵筆判官肖正的老婆這時闖了進來,一把抓住了肖正的胳膊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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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俠,這話可是你說的?!好,我們今天就大戰三百迴合!要是我們輸了,這惠靜師太你就帶走!要是我們贏了個一招半式,你說出的話可要兌現!”老大流星錘劉天龍劃出了道來。
李無愁聽他們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料想今天定能脫困了,心裏一陣竊喜。
鐵筆判官肖正首先跨出了房門,來到了外麵的平壩上,接著劉氏雙雄帶著各自的兵器,也走出了房門。
李無愁、妙音妙常和肖正的老婆,被劉氏雙雄的三個弟兄擋在了屋內。
鐵筆判官肖正來到平壩上並沒有立即扒出身背的判官筆,而是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目視著劉氏雙雄。
劉氏雙雄一上場便開始舞動著各自的兵器,老大流星錘劉天龍使了一招秦瓊戴銬,老二九節鞭劉天虎來了個舞花,帶著鞭響,令人眼花繚亂。
鐵筆判官肖正知道他們這是在熱身準備,也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冷眼看著,而後道:“你們有什麽本事盡管使來!我肖正接著!”
“好!得罪了!”劉天龍說這話時,已發出一招霸王卸甲,接著就是流星趕月。那流星錘象流星一樣快若閃電,直奔肖正的胸部而來。
同時,劉天虎舞動著九節鞭,一個搶背,掃向肖正的下盤。
“來得好!”肖正誇了一句,可身體卻沒有閑著,一個旱地拔蔥,躲過了二人的一擊一掃。
劉氏雙雄見一擊一掃不中,趕緊收錘收鞭,就在肖正那旱地拔蔥剛剛用老之際,劉天龍“唬”地一招朝天三柱香,劉天虎的九節鞭也趕緊繞體轉出,“唰”地一鞭,兩件兵器直指空中的鐵筆判官肖正。
李無愁見此,不由得“啊”地一聲叫出身來,顯然是擔心鐵筆判官肖正血濺當場。
哪知此時的肖正,已扒出了背上的判官筆,掄筆一隔,並順著劉氏雙雄的兵器,迅速滾進了劉氏雙雄的身邊,接著一招仙女引針,一記白猿獻果,分襲劉氏雙雄。
“好!漂亮!”李無愁為鐵筆判官肖正喝彩。
鐵筆判官肖正這一快速連貫一氣嗬成的動作,的確讓劉氏雙雄大感意外,想收兵器已經來不急了,隻有帶著兵器向後閃隔。
這樣近身搏鬥,鐵筆判官肖正使出判官筆,穿、點、挑、刺、戳,處處不離劉氏雙雄的要害,占盡上鋒。
劉氏雙雄拿著流星錘的繩段和九節鞭的鞭段左隔右擋,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顯得十分狼狽。
戰到二十幾招後,鐵筆判官肖正突然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招數也更加詭異,霎時之間劉氏雙雄險象環生。
“住手!”就在肖正即將勝出之時,劉氏雙雄的一個手下突然抽出刀來,抵住了肖正老婆的脖子,高聲道。這漢子原來是那個耳朵被歐陽玄的嘯聲震蒙了的那人。
鐵筆判官肖正瞥了一眼,立刻跳出了戰圈道:“劉氏雙雄,你們這是什麽意思?輸不起嗎?”
劉氏雙雄也沒有料到他們的手下會這麽做,一時之間也愣在了當場。
“這不怪少寨主!是我個人的意思。我跟隨老寨主多年,老寨主對我劉四恩重有加,他的仇不得不報!誰要是不答應,我就要了她的命!”那漢子顯然是針對鐵筆判官肖正說的。
“快把刀放下!”九節鞭劉天虎趕緊命令劉四。
“我不!”劉四倔強地道。
就在這僵持不下之時,站在肖正老婆身邊的李無愁突然一拉肖正的老婆,兩人一下跌在了地上。
那劉四正要跟上去擒肖正的老婆時,劉氏雙雄的流星錘和九節鞭同時擊中了劉四,劉四當場身亡。
這一結果是大家始料未及的。鐵筆判官肖正感覺很是內疚,進屋拉出了他老婆,也順帶把李無愁和妙音妙常叫了出來。
李無愁一走出門後就趕緊牽著馬匹,帶著妙音妙常離開了那裏。
在過後的日子裏,李無愁帶著妙音妙常又走了幾個州府的地盤,始終都沒有找到身帶半塊玉佩的兒童,也使她的心情淡了下來,最後選擇了水月庵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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