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


    我低聲呢喃了一句,可能是和吳心瀾說了會話的緣故,我感覺心情沒有之前那麽煩悶了。


    “雨寶寶,你自己呆在房間裏也隻會胡思亂想,不如咱們出去逛逛,反正是張道長說,咱們先休整一天,明天在開始出任務!”


    吳心瀾看到我現在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暗暗搖了搖頭,這才笑著說道。


    我點了點頭,茫然的朝著窗外看了一眼,我住的這間房子剛好是朝陽的。


    打開木質的窗戶,剛好能看到那條古樸熱鬧的商業街,走在街上的人還真的不少。


    而且其中還有不少外國人,他們有說有笑的,陽光將上鋪的照片都嵌上了金邊,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溫和美好。


    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很多,換了身普通的衣服之後,就跟著吳心瀾一起走出了客棧。


    “景色好的地方,無論路有多難走,都還有人過來,我也真是服了這些喜歡旅行的人了。”


    走到街上,我們周圍正站著幾個金發碧眼的人,他們聊的正歡。


    聽他們交流時用的語言,應該是法國人,聯想到自己走過的那條差的不能再差的公路,我不禁感慨道。


    “這個古鎮的經濟,大部分都是由旅遊業帶動的,通向子午鎮外麵的公路非常平坦,不然我們怎麽可能再一天之內趕到?”


    吳心瀾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詫異的指著鎮子外麵的方向說道。


    聽了吳心瀾的話,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茫然的朝著那條路看去。


    吳心瀾不會騙我,她沒有必要和我撒謊,但我們來的時候,那條路明明十分難走,再加上骨女的威脅,我們差點死在路上。


    “你走錯路了,你們走的那條是原來的老路,幾十年的沒人修了,肯定非常難走!”


    這時一旁買糕點的店鋪老板,突然開口說道。


    我和吳心瀾幾乎同時詫異的朝著老板看去,這老頭看上去至少得有六十來歲,留著山羊胡子,滿臉皺紋,但眼神黑亮,精神矍鑠。


    這一看就是在這住了一輩子的人,這鎮上大概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奇怪,那我們來的時候,怎麽沒有發現那條路?”


    吳心瀾詫異的看著這老頭,疑惑的問道。


    “那條路現在我們本地人還會走,是一條近路,不過要穿越一條峽穀道路泥濘,入口也十分隱蔽,從外地來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老頭看了我一眼,正好這時候他有生意上門,就漫不經心的邊稱著蛋糕,邊笑著說道。


    我不禁愣在了原地,這條路明明是師父特意敲定的,師父向來嚴謹,怎麽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問題,當下就不想再逛街了,我隻想迴去找師父問個明白。


    師父沒有理由把我們往一條險路上拉,這其中肯定出了什麽問題。


    “心瀾,還記得上次去印度找會心法師的時候,因為賈鳳澄的緣故,咱們走了相反的路線嗎?我真怕這次也是因為組織裏還有內jian,才給了我們一條錯誤的路線的。”


    我邊往迴走,邊低聲對吳心瀾說道,吳心瀾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也跟著加快了腳步。


    我們包下了客棧的二樓,所以剛到二樓,我就看到好幾個特工正在走廊裏閑逛,不過對於我來說都是生麵孔。


    我大致將他們掃了一遍,也看不出到底誰更像是內jian。


    單靠表麵上來看的話,根本很難分辨出來,所以我幹脆去找師父。


    “心瀾,既然楊家人都已經死了,咱們不如放棄這個任務,先迴總部再說,這個地方表麵上看著不錯,但我卻一分鍾都不想再待下去!”


    我湊到吳心瀾跟前,頗為無奈的說道,以前出過比這危險得多的任務,卻從來沒有使我覺得這麽詭異過。


    “可是楊家人並沒有都死光,按照組織裏的規矩,隻要接了任務,委托人不主動撤銷任務的情況下,組織一般是不會取消任務的!”


    吳心瀾無奈的看著我,低聲說道。


    我心裏無比鬱悶,但卻是無話可說,說話間我們就走到師父的房間門口。


    我抬手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就被從裏麵打開了,房間裏除了師父之外,還有陳琛在。


    “小雨,有什麽事?”


    師父坐在桌子跟前看書,看到是我和吳心瀾進來,他立刻放下書,滿臉嚴肅的問道。


    “師父,咱們來的時候走的那條路的,路線圖是誰給你的?”


    我看到陳琛把門關上之後,就立刻低聲走到師父跟前問道。


    師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下,這才平靜的說道:“是如風直接給我的,你想說什麽?”


    “心瀾他們來的時候走的路線和咱們根本不一樣,我懷疑肯定是有人故意把咱們引到那條路上去的!”


    反正現在也沒有外人,我幹脆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我隻是想要暗示師父,組織中還有內鬼。


    “就為這事,為師知道了,你迴去休息吧,明天開始咱們要返迴楊家古宅去尋找中醫配方的下落,今天就先別亂跑了!”


    師父點了點頭,絲毫都沒有驚訝,他的態度就好像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似得。


    我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要應了一聲,就迅速和吳心瀾一起走出了房間。


    一路上我都沒有吭聲,一直等到迴到自己的房間,我才開始琢磨師父的意思。


    “雨寶寶,我覺得你想多了,畢竟我們之前也沒有來過這裏,很有可能隻是收集資料方麵的失誤。”


    吳心瀾看到我滿臉陰沉的樣子,不禁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說道。


    “根據我對師父的了解,他肯定在瞞著我什麽事,說不定他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內jian的事了。”


    我搖了搖頭,翻過身看著吳心瀾說道。


    吳心瀾點了點頭,既然師父讓我老實在房間裏帶著,之後我就沒在出去。


    而是在房間裏和吳心瀾一起,將這次任務的資料都仔細看了一遍。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直到日落西山,我們才緩過神來,放下資料出去吃東西。


    “小雨今天咱們一起睡吧好不好?”


    吳心瀾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撒嬌似得說道。


    “反正是雙人床,不過你可不能擠我!”


    我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說道,不知不覺間,我竟然有種又迴到上大學的那段時光去的了。


    當時我和吳心瀾經常會這樣聊天,互相吃豆腐,但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都開始忙各自的事情。


    感情雖然沒變,但卻不能像當年那樣無憂無慮的親你在一起了。


    歲月有的時候,真的像是個神偷,不知不覺間,偷走了太多我們生命中美好的東西。


    我們正往樓下走的時候,就聽到樓下傳來大聲的爭吵聲,尤其是那女人的嗓音非常尖銳。


    我仔細一聽還能聽出,是一男一女在用法語吵架,但這絲毫沒有印象天朝人愛看熱鬧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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