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嘯雅提出的更名計劃之後,劉正宣布說:“關於改名的事情就這樣定了,軍議繼續!”


    錢語等人隻得將準備好的提案進行匯報,然後逐一討論。


    日落西山的時候,軍議終於結束了。劉正還沒有來得及宣布散會,紀曉月突然從嘯雅背後走出,哀求說:“劉城主,如今鎖運城麵臨逆賊嘯江重兵圍攻,情況十分危急,還請龍魂軍出兵增援!”


    劉正可不想把嘯泉收為小弟,畢竟龍國與犬國之間的戰爭,可是生死較量。倘若扯上了莫名其妙的附屬國關係,到時候再攻打可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為了確保進攻犬國的正義性,劉正隻得婉拒說:“嘯泉與嘯江之間的矛盾,那是犬國的內政。龍國一直以來都遵循不幹涉他國內政,這是龍國的立國之本,沒有討論的餘地。”


    紀曉月可不想這樣就失敗了,於是反駁說:“劉城主,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心虛嗎?龍魂軍先破望天城,再占苟眺城,如今卻說什麽不幹涉犬國內政,這與掩耳盜鈴有什麽區別?”


    劉正不想跟紀曉月一般見識,於是示意苟元出麵應對。


    苟元得到了指令之後,彬彬有禮的對紀曉月說:“紀王妃的說法,請恕我不敢苟同。龍國與犬國之間的戰爭乃是國運之爭,用比較現實的話說,就是這樣的戰爭屬於國戰,完全符合洪荒大陸傳承久遠的爭霸規則。而支援鎖運城可就不一樣了,這可是破壞規則的行為。龍魂軍與嘯江的部隊的確處於敵對狀態,或許有人會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然而按照龍國的戰略,龍魂軍與鎖運城之間,根本就沒有辦法做朋友。”


    紀曉月聽了之後很是不解,直接問道:“為什麽?”


    苟元解釋說:“龍國當前的既定策略,就是消滅犬國壯大自己。嘯泉再怎麽說也是犬國人,鎖運城自然也是犬國內部的一方勢力。這種情況下進行結盟操作,可就有違龍國的戰略大計了。”


    紀曉月不甘心地問道:“難道龍魂軍打算見死不救嗎?”


    苟元說道:“除非嘯泉願意歸降龍國,否則龍國還真找不到出兵的理由。”


    紀曉月歎道:“我家陛下倒是心向龍國,可是他身上還背著弑父亂國的黑鍋。若是不洗刷掉身上的罪名,他可沒有臉麵歸降龍國。倘若龍國願意接受鎖運城保持明麵上的獨立,雙方倒是有合作的可能。”


    苟元說道:“這不可能,讓鎖運城明麵上維持現狀,就會讓龍魂軍的進駐協防變得名不正言不順,更會承擔幹涉犬國內政的汙名。這本來是一場名正言順的國戰,卻經過這樣一番操作,直接轉變成了破壞規則的仗勢欺人行為。即便是將來犬國徹底的消亡了,鎖運城的事情也會抹殺龍魂軍的國戰功勳。這樣的風險,龍國不可能承擔。打國戰就是打國戰,投機取巧隻會改變戰爭的性質。”


    紀曉月其實很清楚,從苟元的語氣,就可以判斷出龍魂軍對勢單力薄的鎖運城,並沒有多少聯合的心思,反而有了消滅的打算。


    紀曉月更清楚一件事情,一旦龍魂軍展開進攻,嘯雅的存在就會給嘯泉致命的打擊。


    紀曉月知道鎖運城在夾縫中掙紮求存的希望破滅了,於是就退而求其次地說道:“劉城主,若是鎖運城投靠龍國,你們有辦法替我家陛下洗刷罪名,討還公道嗎?”


    劉正冷笑道:“弑父逆賊,人人得而誅之。修羅戰神嘯雅聽令:紫鳳戰團立即出兵,攻打鎖運城,不得有誤!”


    紀曉月辯解道:“城主,我家陛下沒有弑父,他是冤枉的。”


    劉正平靜的說道:“嘯泉的弑父亂國罪名,符合龍國的根本利益。既然嘯地已經把罪名給安好了,咱們也可以拿來用嘛。至於紀王妃,就留在三英堡休養一段時間吧。苟元,陪伴紀王妃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攻打鎖運城的戰鬥,我會帶著龍魂禁衛軍參戰,至於防禦鎖葉城趁火打劫的事情,就由四大戰團聯合負責阻擊任務。大家都各自準備吧,散會!”


    劉正一錘定音,直接將扣下的紀曉月送到了造化城。


    嘯雅領了命令,隻得帶著紫鳳戰團急行軍抵達鎖運城。


    劉正帶著龍魂禁衛軍趕到的時候,紫鳳戰團已經準備好了營寨。


    嘯雅匯報說:“城主,紫鳳戰團已經進入了指定區域。”


    劉正聽完匯報之後,隨口問道:“修羅,鎖運城裏有什麽動靜嗎?”


    嘯雅迴答說:“目前還不清楚,若是城主著急,我可以安排人到城下叫陣。”


    劉正說道:“這次攻打鎖運城,是為了檢驗紫鳳戰團的獨立作戰能力,你隻需要按照正常的節奏進行排兵布陣就好,沒有必要節外生枝,以免影響考核成績。”


    嘯雅隻得應諾。


    第二天,紫鳳戰團的大將嘯月派兵出戰,由先鋒大將嘯光到城下罵陣。


    城上的嘯泉見龍魂軍勢大,就起了投機取巧的心思。


    嘯泉要求嘯雅城外見麵,打算親自遊說。


    嘯光本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的原則,返迴本陣向嘯月轉達了嘯泉的提議。


    嘯月不敢怠慢,直接派人向中軍匯報。


    嘯雅聽完之後,直接問道:“城主,我該怎麽做?”


    劉正說道:“既然咱們已經決定將嘯泉認定為弑父逆賊,那這陣前對罵的步驟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嘯雅前往指定地點的時候,劉正和呂布喬裝打扮做了近衛。


    嘯泉早就等候在那裏了,一見到嘯雅就開始了哭訴。


    嘯雅不等嘯泉哭完,就忍不住的問道:“你說你是冤枉的,那你有什麽證據嗎?”


    嘯泉沮喪地說道:“沒有!”


    嘯雅冷冷地說道:“口說無憑,既然你拿不出證據自證清白,那你就是弑父逆賊。洪荒鐵律:弑父逆賊人人得而誅之。”


    嘯泉問道:“嘯雅姐姐,難道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嘯雅說道:“嘯泉,人在做,天在看!維護洪荒大陸的光榮傳統,是我輩義不容辭的責任。”


    嘯泉怒道:“嘯雅郡主,修羅戰神,既然你這樣執迷不悟,那就甭怪我辣手摧花了。”


    嘯泉一聲令下,埋伏的人馬直接殺出,衝向了嘯雅3人。


    嘯雅冷笑道:“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幸虧我早有準備。”


    嘯雅轉身,畢恭畢敬地對一身侍衛裝的劉正說道:“城主,現在已經確認了嘯泉就是弑父逆賊,可以執行清道夫計劃了。”


    劉正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迷你版龍魂戰艦丟向了衝鋒的敵軍。


    龍魂戰艦迎風而漲,很快就變成了一座戰爭堡壘。


    劉正3人登上甲板,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嘯泉,忍不住的熱血沸騰。


    劉正將指揮權移交給了嘯雅之後,她立即下達了作戰命令。


    龍魂禁衛軍在呂布的帶領之下,與嘯泉的精銳展開了激戰。


    劉正望著被徹底壓製的龍魂禁衛軍,忍不住的問道:“修羅,難道這就是老牌9級王國的實力嗎?”


    嘯雅解釋說:“嘯泉可以屢戰屢敗而不死,靠的不是運氣,而是他作為犬國曾經的監國太子,手上掌握著一半的隱衛力量。以龍魂禁衛軍的訓練水平,敵不過犬國隱衛也正常。”


    劉正望著節節敗退的龍魂禁衛軍,隻得繼續問道:“犬國隱衛這麽厲害,難道就沒有什麽弱點嗎?”


    嘯雅解釋說:“這隱衛的弱點倒是有,就是在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會暴露。畢竟隱衛以一當十是家常便飯,在犬國經曆過的戰場上,仗打成這樣的兵力對比,早就已經休兵罷戰了。因此,就沒有人在乎隱衛的弱點了。可是以龍魂禁衛軍現在的情況,兵力已經達到了隱衛的30倍。而這些隱衛的極限,就是以一當二十,這也隻能打消耗戰了。”


    劉正當然不可能讓呂布孤軍奮戰,於是就解鎖了張林,水靈,火花交給嘯雅統一指揮。


    嘯雅沒有跟三人寒暄,直接下達了全軍突擊的命令。


    龍魂禁衛軍主力出擊,劉正作為統帥,當然也隻能帶頭衝鋒陷陣了。


    嘯雅喊道:“城主,要去衝鋒陷陣也該是我去。”


    劉正頭也不迴的說道:“好好指揮,這一仗打完,你的美女修羅戰神之名,就算是名符其實了。就讓我這個做城主的,也為你的榮耀貢獻一分力量。”


    劉正帶頭衝鋒,龍魂禁衛軍的戰鬥力直接提升了30%。這種臨時屬性的增加,徹底的扭轉了戰場的態勢。


    嘯泉也不是善茬,直接命令犬國隱衛的統領大將嘯山放棄了穩紮穩打,專門進攻劉正的位置。


    呂布帶著人抄近道截住了嘯山,兩人在混戰中居然找到了單打獨鬥的契機。


    呂布方天畫戟對上了嘯山的狼牙棒,胯下的赤兔馬也跟嘯山的坐騎鐵甲犀打成了一團。


    鐵甲犀仗著皮糙肉厚,居然橫衝直撞。關鍵時刻追風馬從天而降,直接踩向了鐵甲犀背上的嘯山。


    嘯山本能的驅使鐵甲犀避讓,正在對抗赤兔馬的鐵甲犀隻能側翻倒地。


    一直落空的追風馬,直接與赤兔馬勾連,使出了新悟出的組合技沼澤陷阱。


    側翻的鐵甲犀掉進了沼澤陷阱之後,想要翻身卻無處借力,苦苦掙紮也無濟於事。


    關鍵時刻,赤兔馬聯合追風馬一起使出了馬踏匈奴二重奏。


    鐵甲犀經曆了赤兔馬的第一輪踐踏,以防禦著稱的鐵甲耐久度直接清零。


    失去鐵甲庇護的鐵甲犀,在追風馬的踐踏中變成了一堆肉泥。


    嘯山緊急使出了專屬技能翻天覆地,引地底的岩漿烈焰烘幹了沼澤陷阱。


    呂布笑道:“你很不錯,有資格說出自己的名字了。”


    嘯山怒道:“二馬夾擊一牛,你的馬勝之不武。”


    呂布反唇相譏說:“嘯山,戰場上隻有生死。至於你的牛遭遇了不公平,都已經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了,還有必要爭嗎?我這可是騎自己的馬,讓你無牛可騎。”


    嘯山問道:“你就是那個挨千刀的城主嗎?”


    呂布答道:“非也,我乃是龍魂禁衛軍將領兼造化城王牌主事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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