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明智先生現在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我會用誌保的名字出現在這裏……”


    當花田惠未將高遠強行拉進屋裏之後,隨著房門被關上,完全不給高遠反應機會的,花田惠未便將高遠堵在門後的牆邊,幾乎要將身體貼到高遠身前的,露出一臉懇求的表情,楚楚可憐的對著高遠說道:


    “但懇請你千萬不要把我用假身份的事情說出去……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誌保,求你了!”


    如此說著,花田惠未儼然是一副因為遇到了極為困擾的事而感到苦惱的小女生模樣,委屈的跟高遠訴說著。


    見此,看著眼前的少女可憐的模樣,高遠心跳的極快,思緒則在飛速的思考著現狀,考慮花田惠未剛才話中的含義是什麽——


    畢竟,從她提到“為了誌保”這點後,她所說的必然都是謊言,因為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誌保”的下落。


    但是,也正因如此,自己不能表露出任何的知道“誌保”下落的神態,這種時候——


    “發……發生什麽事了嘛?”


    竭力保持著臉色,露出茫然不解的神情的,高遠如此疑惑道:


    “還有……‘誌保’?是誰……”


    “唉?”


    聽到這,花田惠未似是有些驚訝,眨了眨眼的,神情似是訝然,但眼神深處卻顯得很認真的看向高遠的眼睛——


    對此,高遠沒有閃躲眼神,繼續保持著茫然的神態,直麵著花田惠未的目光,而心中則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思路在想著說服自己:


    “誰是誌保?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隨即,像是已經用心裏的話成功對自己催眠了似得,高遠對於“誌保”這個名字顯露出一絲疑惑的問道——


    “啊!你不記得了麽!明智先生。”


    看著高遠的反應,花田惠未顯得有些傷心的落寞道:


    “明明,跨年的那天晚上,是我們一起度過的啊……”


    說著,花田惠未的視線朝一旁瞥去,像是情緒很是低落的樣子。


    “跨年的那天……”


    對此,聽到花田惠未這麽說,高遠喃喃的複述道,似是在迴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然後還像是有些不確定:


    “是……好像有點印象……”


    說著,高遠露出疑惑的表情,朝花田惠未無奈的說道:


    “抱歉……因為隻有一麵之緣,所以有點想不起來。”


    “是……這樣啊……”


    聞言,花田惠未似乎有些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不禁有些感慨的說道:


    “那還真是可惜……”


    “總之,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嘛?”


    看著花田惠未這般態度,雖然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對自己表現出的態度,她到底有沒有懷疑,高遠也隻能將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為什麽你會用那位小姐的身份出現在這裏呢?”


    而提到這裏,花田惠未的神態更顯悲傷的,低下頭,似乎已經傷感的抽泣了起來,將雙手搭在高遠的兩肩上,像是以此來尋求些安全感的,默默保持著這個動作,沉默了一會——


    在此期間,高遠麵對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花田惠未,由於度過了剛才的那段交談的時間,高遠此時的心緒基本已經平靜了下來。


    於是,高遠顯得很自然的,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身前的花田惠未,想聽聽她的解釋——


    “明智先生……”


    沉默了一會後,花田惠未的語氣有些顫抖的,像是想到了非常悲傷的事情,說道:


    “誌保她……失蹤了!”


    說到這,有些淚眼婆娑的,花田惠未抬起頭,看向高遠,像是忍耐許久的歇斯底裏道。


    “怎麽迴事?”


    聽到“失蹤”二字,高遠很自然對此做出了迴應,有些驚訝又十分緊張的問道:


    “報警了嘛?”


    但對此,花田惠未則不斷表情痛苦的搖頭,悲傷道:


    “不、不能報警……一旦報警的話,誌保就會有危險了!”


    聞言,麵對花田惠未的說法,似乎真的被對方這樣的情緒感染到了,高遠有些吃驚、但還是表現出作為旁觀者的冷靜的繼續道: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這跟你以那位小姐的身份出現在這裏又有什麽關係?”


    說著,看到花田惠未的情緒變得十分的低落的,高遠也顯得有些同情,順勢就將一隻手伸到花田惠未的肩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般的說道:


    “沒事、沒事……花田小姐,我們可以慢慢聊,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樣說著的同時,高遠用原本輕拍著花田惠未肩膀的手,輕輕推開了幾乎要將身體靠到自己身上的花田惠未。


    然後花田惠未因為自己被這樣推開而感到詫異的時候,高遠伸出另一隻手,朝著屋內示意了一下,便繼續道:


    “我們還是先進去聊吧。”


    如此,在高遠說完這話後,高遠自然的又拍了拍花田惠未的肩膀,然後反應過來的花田惠未,輕輕拭去眼角的淚花,默默點了點頭,這才邀請高遠進入屋內——


    “抱歉……”


    默默的說了一句,花田惠未的臉上勉強的收起了那份難過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讓明智先生見笑了。”


    然後,花田惠未便邀請著高遠步入屋內,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是這樣的……”


    等高遠跟花田惠未兩人分別坐到了主、客兩張不同的沙發上後,花田惠未便低著頭,緩緩的開始解釋道:


    “由於工作的緣故,我跟誌保其實平常聯係的也不多,所以誌保最近去了哪裏,又做了些什麽我並不是馬上就知道的。因此,對於誌保是什麽時候失蹤的,我也說不好……


    “我知道誌保失蹤的時候,還是她的未婚夫找上我的時候……”


    說到這,花田惠未才抬起頭,趕忙補充著說明道:


    “對,就是四菱財團的那位前會長的孫子。誌保跟他是大學時候的同學……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哦。”


    默默的,高遠點了點頭,對於花田惠未所說的內容,高遠隻是保持著疑惑的思考表情,靜靜的繼續聽下去——


    反正可以肯定她說的都是謊話,但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麽也是理所當然的,因此高遠的疑惑並不是偽裝。


    “他的名字叫禦手洗恭介,他找上我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


    “等會!”


    沒等花田惠未說完,當高遠聽到花田惠未說出的那個名字後,高遠有些忍不住的詫異道:


    “我記得,那位前會長的孫子是前會長的長女的兒子吧?既然長女是嫁出去的,那為什麽孩子還是姓‘禦手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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