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鄉在東京都北郊,和板橋區的一個山區縣城。


    最近在網絡上看了一些別人分享的故事,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分享一下!


    今天閑來無事,我也說說一些我之前聽來的故事給大家分享。


    故事可能不太嚴謹、沒有邏輯,況且我也隻是闡述一下,大家也就聽聽就可以了!


    我就來說我小時候的故事吧。


    我小時候命不好,老一輩的人告訴家裏人我不能跟家裏人生活。


    7歲的時候我母親就走了,14歲的時候我父親也走了。


    我就成了孤兒。


    小學才剛剛念完雖然成績很好還是退學了,還剩下一個弟弟和兩個姐姐相依為命。


    故事就從我7歲的時候開始,那年我母親向往常一樣去地裏幹活,按照我姥姥的說法應該是碰到髒東西了。


    好好的一個人,剛剛迴到家就拿刀抹脖子,倒在廚房的地板上抽搐使勁蹭腳。


    我父親還以為是家裏的家禽跑進了廚房,罵了一句跑進廚房,一看是我母親,嚇的父親趕緊送醫院了。


    人是救迴來了,可是神誌卻出問題,經常帶著我去別人家要吃的。


    說是這個村子欠他的,別人罵她,她就嘟嘟喃喃的說什麽,應該是罵人的話,我也沒有聽不懂。


    到了冬天,母親還是死了。


    沒病沒痛的,死的莫名其妙。


    晚上時候還在家裏的火炕上躺在,第二天一早就發現母親凍僵在了大門口。


    我那時候還太小,母親走了也隻是傷心了一會。


    從那以後,就我父親帶著我們三兄妹,日子就這麽平靜的過了幾年。


    到了我14歲那年,父親患上了哮喘病,每天都要我們姐弟三人給他捶背。


    那天晚上輪到我給我父親捶背的時候,恐怖的事情開始了。


    以前農村都是燒的地塌,夏天天氣太熱。


    做過飯後地塌上更熱,就在倉房用木板搭了一個木頭床,都有搭蚊帳。


    我就看到蚊帳上有個女人的頭像張牙舞爪的隨著蚊帳輕輕飄蕩。


    我哭那東西也好像在跟著哭,我不哭那東西也沒了動靜。


    父親問我怎麽,我告訴父親,他告訴我不要讓我瞎說。


    這樣的事情重複了好幾天。


    後來父親就死了,是在地裏勞作的時候哮喘發作了。


    出去的時候五點多,太陽還沒出來,被抬迴來的時候是夜裏月亮剛剛升起來。


    我清晰的記得父親腿部的位置缺少一塊肉,褲子也破了,像是整塊被撕下來。


    按照老人的話,是被什麽野獸咬了一口,慶幸還算留了一個全屍。


    從我母親父親都去世了之後,我和弟弟姐姐三個人相依為命。


    那時候我也不小了,但是要被姐姐弟弟逼著起床煮飯,喂家禽家畜,上學經常遲到,索性我就退了學。


    村裏的人見我們比較可憐,弟弟和姐姐由保育所做主,讓大伯幫忙領養村裏人給些接濟才勉強答應。


    至於我,接二連三的時間仿佛印證了當時老人們說的話,我命不好,我不能跟家裏人生活。


    姥姥認領了我。


    她是一個佝僂這背的小老太太,我被送到了姥姥的村子,她好像不害怕我身上發生的怪事,可能在這個村子人眼裏姥姥也是個怪人。


    她就自己住在村子村尾位置的小茅草屋裏麵。


    其他人都是小別墅,就我姥姥家住的事小茅草屋。


    我不懂這些,但是我知道姥姥她的職業有些怪。


    她的職業按照現在的話叫入殮師,就是給死人化妝整理儀容,讓死人入土為安的職業。


    按照姥姥的話說,這份職業手藝都傳承了一百多年了,不過她不想讓我媽媽繼承。


    那時候需要姥姥的人家很多,都知道姥姥的妝容化的好。


    我首先是外村的,然後再加上姥姥的職業,在村子裏難免受到排擠,初中也沒上的我大多數時間都在家裏。


    一開始,屍體隔三差五一件件的運到姥姥家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害怕。


    可是隨著時間變久了,我也習慣了各種死狀的屍體。


    直到有一天。


    鄰村的村子裏有一個人,說是去山上放陷阱,就是那種套野豬的鋼絲做成的陷阱。


    進了山一天一夜也沒有動靜,。


    那個村子的人最後也隻是在山上找到了這個人的無頭屍體。


    屍體被抬到了姥姥家。


    肚子的位置是一處致命傷是貫穿傷,像是被野豬的尖刺刺穿,頭也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個情況的姥姥似乎不願意接這個份活。


    最終抵不過他們家人的苦苦哀求,那一家人留下了死者年輕時候的照片。


    看過照片,我想跟著姥姥一起,姥姥卻在為這個人化入殮的妝容時把我從那人家中把我趕了出去。


    當天夜裏,被送迴家的我在屋子的棚頂又看到了那個長牙舞爪的女人頭像。


    等了一晚上的時間,姥姥還是沒有迴來,意識到不對的我趕緊跑到那家人的門口。


    門外停止兩個警車。


    我急忙跑到姥姥所在的屋子,門口一個女人跪在那裏。


    我認出來這人是死者的媳婦,見我到來急忙給我道歉:“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姥姥,我拿錯了照片。”


    意識到不對的我推開麵前的女子,猛地推開房門,門內的場景讓我頭皮猛地炸起。


    姥姥的頭竟然被換到了那死人的頭上。


    而我的姥姥卻不知何時被換成了一個跟照片十分相似的紮紙人頭。


    ...


    文字寫到了盡頭,星晉太郎忍著頭皮發麻,掃過屏幕下方的時間00:30。


    深夜找不到靈感的小說寫手星晉太郎跑到了網絡上看故事找靈感。


    有些疑神疑鬼的星晉太郎猛地轉頭看著身後,總覺著有什麽東西在看著他。


    不得不承認這個帖子寫的還可以。


    忍不住醋意的星晉太郎在貼吧寫下了留言。


    “寫的還可以,不過根據我的看法,還是有些不真實。”


    正準備關閉電腦,星晉太郎卻發現自己多了一條留言,點開留言,竟然是帖子的樓主。


    “怎麽才能夠真實呢?”


    “我也看不到,怎麽能算真實呢。”


    有些杠精附體得星晉太郎迴複完消息關閉了電腦。


    剛剛關閉完電腦的星晉太郎一時心中有些後悔,可是話已經出口沒有收迴的餘地。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觸的響起,讓正準備上床睡覺的星晉太郎有些害怕。


    謹慎的他從枕頭下拿起自己藏在這裏的防狼噴霧走向門口,透過貓眼觀察,門外什麽也沒有,等待了片刻的星晉太郎迴到臥室。


    “咚咚咚...”


    等到再次迴到臥室。


    那敲門聲再次響起。


    感覺被惡作劇的星晉太郎快步跑到大門的位置,猛地打開房門。


    房門的麵前還是空無一物,什麽東西都沒有,走廊裏更是空空蕩蕩。


    走廊裏的冷風透過窗戶的縫隙倒灌,狐疑的星晉太郎忍住身體顫栗和抖動,迴過頭卻頭皮猛地發麻。


    眼中瞳孔不斷放大!


    三個人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自己身後。


    一個渾身凍僵的女子,一個腿部缺失一大塊肉的男子,還有一個頭部有些不協調穿著老太太壽衣的年輕男子正在直直的盯著自己。


    星晉太郎想起了自己看的帖子,眼中滿是絕望。


    身後傳出一句陰森的話語:“這次夠真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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