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是法國的首都,這是廢話,而且以美味的食物和漂亮的衣服化妝品聞名,但是這在我們中國的麵前全都得要趴下!從我個人而言我並不怎麽特別喜愛這個國家,首先是法語,我個人認為法語和日語並列為世界上最ugly(難看的,醜陋的)的語言,我第一天到法國的時候被實實在在的唬住了,這法國人一說話,我還以為他們要吐痰!

    雖然後來邵霽煊自以為是的解釋到那是法語的小舌音,但仍引起我最大的反感,這小舌音就像是早上刷牙漱口的那音色,也就是類似於我前麵說得吐痰的聲音,完全打破了我對法語美好的向往。小時候我們學過一篇課文叫《最後一課》來著的,其中一個叫都德的哥們大聲的叫囂著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後來據說這哥們也隻會法語,由此可見他是一個法國土鱉。

    同理如果一個中國人隻會中文,也在那裏叫囂中文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那他就是一個中國土鱉,但同時他也是一個愛國主義者。我就不同了,我除了會中文之外,還要學英語和日語,聽過了這麽些語言之後,我的意見應該還是比較有參考價值的。

    其次是那些以前令我折腰的名貴的化妝品,比如歐萊雅吧,當我在超市的貨架上看到他們嬌貴的身影時,我差點沒讓自己的眼珠子掉出來,不是價格的問題,我終於明白到,其實歐萊雅在法國和我們國家超市裏的大寶sod蜜是一迴事兒,當時就給老媽買了一點,人就是那麽迴事,其實大寶sod蜜未必比歐萊雅差,關鍵是心態。

    最後,就是法國菜了。有機會吃全套的法國菜並不是邵霽煊的功勞,那小子和老婆出去了,就不管我的死活。當然,也是我這個姐姐的偉大情操。我跟著他們倆出來,也不好意思一直跟著他們活動,所以我們除了住在一個賓館之外,各自活動,我這樣做也有我自己的打算。但是以外的是我一出去就在在泰爾特爾藝術廣場那裏遇到了邵敬軒。

    “邵敬軒!”泰爾特爾藝術廣場是畫家的露天畫廊,有許多的畫家都在這裏出售他們的畫作,“不是吧,你落魄到這裏賣畫?”

    “徐曼寧?”邵敬軒的氣色看上去還不錯,人好像也挺精神的,不像出來討生活的。“我沒有落魄賣畫,我現在在這裏學畫畫。”

    “呦~~,以前還真沒瞧出來,你還有這愛好。”很難想象邵敬軒在前幾天才被邵霽煊掃地出門,現在居然這麽瀟灑,以前我不是很喜歡他,可是在巴黎遇到的他,似乎不再讓我討厭了。

    “我本來就是學美術的,現在正好有機會可以來這裏,你一個人來這兒嗎?”“不是,邵霽煊和蘭臻也來了,不過我們分開行動。”

    “是嗎……。”邵敬軒聽到我的迴答,有些落寞,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這才是爺們,拿得起也要放的下才對。“你吃飯了嗎?”

    “怎麽?你要請我吃飯?你不是有什麽特別的目的吧?”這小子有什麽目的?

    “我想問問我媽媽的情況,你應該知道的……。”

    “我隻知道一點點,不過告訴你也無防。”反正這不是秘密,邵敬軒應該知道會比較好。“喂!,小子!我要吃法國大餐!”

    “你還真不客氣啊!”

    “這個嘛~~,是個爺們就大方點,你不是沒錢吧。”

    這個是不可能的,他走的時候邵霽煊可給了他不少錢,有關於票子的任何事情怎麽可能瞞過我徐曼寧的眼睛。

    不過我吃著法國大餐,還真是覺得不咋的。清朝那會兒,康熙爺命人創立了滿漢全席,由此開始了我們中國用美食征服世界的道路,那麽多的華人到了外國開的全是中國餐館。我們家的美食家自然就是爺爺嘍~·。老爺子平時除了韓劇就是吃東西,到了邵家這段時間,別的不說,還真是沒虧待過咱這張嘴。令爺爺頗為遺憾的是他的寶貝孫子邵霽煊,對吃沒有什麽特別的愛好,於是好東西自然落到我和蘭臻的肚子裏麵。爺爺是吃中的行家,品一下就知道那豬肉是東北還是台北的,就不要說那些雞,鴨,魚,蝦,螃蟹,看一眼就知道是哪個省的戶口。這樣一來,法國大餐在我的眼中就灰黯了。

    不過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我自然是告訴了邵敬軒許多的消息,反正也不是國家機密。

    “你有沒有聽霽煊說起你姐姐的事情?”在聽完了我的情報以後,邵敬軒突然問我。

    “沒有!”我本來就不喜歡聽姐姐的英雄事跡,“幹嘛?”

    “我想我媽媽或許知道關於你姐姐的那件事情。”

    “這個不是秘密啦,哥們!”就是她間接殺死了我姐姐。

    “那時候的事情,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現在告訴我,我媽媽去了日本,我覺得你姐姐那時候……。”

    “你想說什麽!”我放下叉子。

    “我那時候比你大不了多少,所以很多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聽我媽提起過,霽煊曾經因為這件事情做過心理複健的療程。”

    “那個時候邵霽煊這小子究竟想從文若卿的老爸那裏知道什麽呢?”這麽說起來,邵霽煊的確是有些事情在瞞著我,甚至是蘭臻~~。“你告訴我這些究竟想幹嘛!”

    “你認為我不懷好意?”“如果你有這種打算,我會讓你死的很好看!我保證你五顏六色!”

    “放心吧,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有些擔心蘭臻和霽煊,我是喜歡蘭臻,蘭臻的幸福是霽煊,所以我願意祝福她。”

    “……,那麽謝謝你了,哥們。”

    和邵敬軒分手,我怎麽想怎麽納悶,那個時候邵霽煊的確是有事情想問文若卿她爹,難道姐姐的死還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嗎?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問問邵霽煊這件事情。

    迴到賓館,蘭臻不在,邵霽煊一個人坐著看書,當時就一陣別扭,我這個人除了漫畫言情之外都不看,至於他手裏這本《尼古拉的遺囑》,說什麽狗屁煉金術的,我化學奇爛,沒有興趣,這小子冒充~~。

    “喂!我問你,那個時候你想從姓文的那裏知道些什麽?”我問他。

    他冷淡的迴答我:“什麽也沒有?”

    “是嗎?我今天碰到邵敬軒了?”

    “他在你麵前胡說什麽了。”邵霽煊像是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能說什麽狗屁,他那個時候也才屁那麽點大,知道什麽呀~~,不過他祝福你和蘭臻。”

    “那我很感謝他。”

    “那小子還總算說了點人話,其實我覺得他還不算壞。”

    “……。”

    “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轉彎抹角,老實告訴我,你小時候是不是做過那個叫什麽心理複健來著的玩意兒?是不是跟我姐姐……。”

    我們本來很輕鬆的在說話,可是沒想到邵霽煊在聽了我的話以後,突然十分的激動,跟吃了耗子藥似的,“是邵敬軒告訴你的!”邵霽煊是第一次用一種幾乎尖銳的聲音說話,雖然我一直覺得他脾氣很臭,但是像這樣,在我的記憶裏還真是第一次。

    “你激動什麽來著,是邵敬軒告訴我的,他說……,喂!你幹嘛!”

    “你給我聽著,這件事情誰也不可以說!聽見沒有!”邵霽煊真的是吃了耗子藥,他扔開手中的書本,“騰”的站起來,雙手捏住我的肩膀,“聽到沒有!不要在說這件事情!”

    “你發顛啊!”我可不是林蘭臻,你吼我幾句我就會害怕,“你給我鬆手,不然姑奶奶要你好看,喂!放開我!”第一次看到邵霽煊這樣,我居然忘了要揍他,反而讓他這樣掐著我。

    “霽煊……。”蘭臻的聲音並不大,但是足以讓我們緊繃的狀態停止下來。“你們……。”

    “……。”邵霽煊看到蘭臻,立刻就把我推開了

    “我們在打架,你走開一點,我今天不給這小子一點顏色,我不姓徐!”蘭臻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我,我立刻可以感覺到她看著我和邵霽煊的眼光有些懷疑,大概是我慢剛才的姿勢有些怪異,於是我立刻急中生智。

    “女猩猩……。”

    “好啦,你們老是打架,從家裏打到國外,也該歇會兒了吧。”蘭臻看看我,又看看霽煊,“我說你們怎麽都打不厭呢!”

    “哼~,我跟這小子穿開檔褲的時候就開始打了,他小時候特別沒用,每次跟我打完架,都跑到爺爺麵前告狀,癩皮狗!”

    “少在那裏胡說!我才沒那麽窩囊呢!”

    “要不是你,我每天幹嘛被爹媽暴打!”

    “你挨揍的原因太多了。”

    “別吵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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