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此起彼伏又有不少為季貞渝抱不平的,當然事先沒有嚴洵美準備充分,所以人數怎麽都不能與偏向嚴洵美這邊的人媲美。

    嚴洵美也聽見了底下不少討伐她的話,心裏不悅,剛要開口,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怎麽迴事,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麽?”

    嚴洵美轉過身去,沈延聽到這個聲音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也轉身。

    來人是渝大學生會主席,尤佩佩,可以說權利比沈延大了不是一點,尤佩佩穿了一身黑白條紋的休閑服,腳上蹬著運動鞋,看樣子是剛剛跑完步,頭發紮起高高的馬尾,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容易親近,可是在學生會工作的人都知道尤佩佩並不是很好說話,甚至還有不少女生因為不喜歡尤佩佩的做事方式進了學生會都又退了。

    季貞渝可以說是她一手提拔起來的,不為別的就因為尤佩佩還是季貞渝與於真真的班導,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加親近許多,所以說她一來,首先不少人臉色就不好看了。

    尤其是盛玉如,咬牙切齒,尤佩佩來了又怎麽樣,季貞渝偷東西已經成定局,她還不信尤佩佩還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包庇季貞渝。

    楊宜安鬆了一口氣,班導來了,阿渝的處境應該會好一點。

    尤佩佩走過來,大致的掃了在場眾人一眼,眼神落到沈延臉上,“沈延怎麽迴事?”

    沈延心神一凜,眼神中透出一種不悅的情緒,不過很淡,但季貞渝察覺出來了。

    緊接著沈延把事由說了一遍給尤佩佩聽,眾人也順帶聽了不少之前不是太清楚的,原來葉陽是負責收取全校各項費用的,最近收了藝術學院同學們上交的保險費,總計八萬塊,因為怕弄丟,葉陽就一直帶在身上,直到今天下午來籃球場打球,錢都還在葉陽包裏,可就是這一打完球迴去就發現錢不見了!

    發生了這種事葉陽首先聯係的自然就是紀檢部的部長嚴洵美了,然後又把他走之前隻有季貞渝留在這裏整體材料的事告訴她。

    隨即嚴洵美又接到同學舉報,說是親眼看見季貞渝在那個時間段偷偷摸摸從休息室走廊出來,隨即嚴洵美自然就帶著學生會的同學過來抓贓了。

    那個舉報的同學還說季貞渝出門的時候緊緊抱著她的包,鬼鬼祟祟的,像是做了什麽虧心事。

    因為這話嚴洵美就有理由認為八萬塊錢在季貞渝包裏,這可不就帶著人過來了嗎。

    中途又遇見沈延,

    告知了此事,沈延當即便表態若是季貞渝真的偷了,他絕對不會偏向季貞渝這邊,甚至會秉公執法,該怎麽處置季貞渝就怎麽處置,話中的意思就是決不輕饒!

    就是這麽一迴事,眾人聽完不禁唏噓,八萬塊錢,還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她可知道這種事一旦被查出來,偷同學們的公款,這可比偷嚴洵美的項鏈要嚴重多了,開除都是小事,記錄在案那可就真的會毀了她一生。

    不都說季貞渝家裏不缺錢嗎?怎麽為了八萬塊錢連前途都不要了,還真的是有病!

    尤佩佩眉頭緊蹙,看著季貞渝,“阿渝,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沒有偷,我整理資料的時候離開過休息室,有老師可以證明,那老師讓我找李敏李老師,我去操場大概找了十五分鍾,我不知道那八萬塊錢是在怎麽迴事,但我絕對沒有偷。”季貞渝情緒顯得十分激動,末了還不忘走到沈延麵前,“沈延,你難道也不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偷!”

    沈延臉上閃過嫌棄,往後退了兩步,“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相信耳朵聽見的,和眼睛看見的。”

    “你,你上次跟我告白難道真的都是假的?你是不是還喜歡嚴洵美,那你為什麽要跟我告白?拿我當猴耍嗎?”季貞渝神情悲憤,卻依舊不管不顧一個勁兒的質問沈延。

    這個期間尤佩佩已經讓人去把那個老師請過來,見季貞渝這樣子忍不住上前拉住她,“你沒偷就沒偷,是非黑白最後自會有個決斷。”

    季貞渝神情落寞,眼底流露出一種傷感的氣氛。

    “你說的舉報人是誰,讓她站出來。”尤佩佩對嚴洵美道。

    嚴洵美轉身望向盛玉如。

    隨即所有的眼神都朝盛玉如看過來,大部分人都認出她來,知道是上次校園網上那個視頻的女主人公,一個勁兒的說季貞渝偷了嚴洵美的項鏈,再者不少人還知道之前季貞渝的關係跟她還很不錯,這之中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二人鬧掰了,沒有想到舉報的人是她。

    眾人立馬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尤其是見季貞渝死死盯著盛玉如,恨不得立馬就上前去把她扒皮拆骨。

    尤佩佩顯然也是知道盛玉如的,這個人一直跟季貞渝走得近,一直想進學生會,她旁敲側擊過多次季貞渝離她遠點,可是季貞渝不聽,還一如既往與她走得近,還有本來按盛玉如入學兩年了,有進學生會的意向,成績也還不錯,是肯定能進的,

    並且也能混一個不錯的位置,但就是卡在尤佩佩這裏,尤佩佩一直認為盛玉如心術不正,所以每次的入會申請書都被尤佩佩壓了下來。

    而盛玉如也就一直沒有進學生會,心裏自然也是怨恨這個刻板尖酸的主席!

    “你不行,你本就跟她有仇,你的話不能作為證據。”尤佩佩一開口就拒絕。

    嚴洵美笑了笑,“佩佩姐不能因為跟季貞渝關係好就這麽包庇她啊。”

    沈延也點頭,“洵美說的對。”此時眾人都在沈延身上看見了大義滅親的光輝,以此來襯托尤佩佩到底有多包庇季貞渝。

    底下眾人一聽嚴洵美與沈延開口,自然是偏向了他們,尤佩佩雖然是學生會主席,可在學生會,甚至是在有些同學眼中都是不討喜的,大部分自然是女生,都不喜歡尤佩佩的處事,與之比起來,沈學長的寬容大方更加凸顯了尤佩佩的尖酸刻薄、斤斤計較。

    所以幾乎在場大部分女生幾乎沒有人喜歡尤佩佩,尤其是尤佩佩即將卸權,更加不會有人支持她。

    “她絕對不行,校園網上她那視頻裏明顯就對季貞渝有很大敵意,這個時候指出的證據絕對不足以構成證據,還有我包庇季貞渝,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我包庇她了,可都是你們在咄咄逼人,我不過指出你們話中的不足之處,你們也是在學生會待了不少時間了,怎麽這種事還要我親自指出來!”學生會主席就是主席,再怎麽樣她現在還是主席,尤佩佩一厲聲討伐,周圍不滿的聲音就立即小了下去,還有不少人都聽出了尤佩佩話中含沙射影指出嚴洵美憑這這種不入流的證據就想定罪,太草率了!

    眾人都去看嚴洵美的臉色,隻見她麵色看不出來喜怒,隻是淡笑著。

    盛玉如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我說的句句屬實,主席可以不信,可是主席你讓人搜她的包,要是沒有八萬塊錢,我自願退學。”

    葉陽也在這個時候恰當的站出來為盛玉如說話,“主席,我知道你你向不看好玉如,她多次想進學生會你都不批,可是你也不能因為你跟季貞渝關係好,就這麽斷定一件事的真假啊,我相信玉如的話,若是主席真的覺得季貞渝清白,那為何不妨讓她打開包讓大家看看,看過之後偷還是沒偷不就都清楚了嗎?”葉陽說這話乍一聽是句句在理,可是仔細迴味他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說尤佩佩本身就針對盛玉如,還有很明顯在包庇季貞渝。

    尤佩佩眼底浮現一絲不悅。

    眾人瞧著這個情況

    ,都覺得葉陽說的挺對的,想要知道偷沒偷,把包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說這麽多做什麽,浪費時間!

    “怎麽,季貞渝你敢不敢打開包讓大家看看?”葉陽語氣帶著一絲挑釁。

    尚雅哼了哼,矯揉造作道:“估計是不敢了吧,要是真的偷了,那這事兒可就真的大發了。”

    盛玉如也開始演起戲來,“阿渝你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揭穿你的,你要不就承認了吧,再這麽強下去對你不好。”

    人群之外,坐在椅子上的陳屹晨目不轉睛的盯著季貞渝的背影,看來今日這一切是早有預謀啊,那這個女人有防備嗎?

    還是說這八萬塊錢真的在她包裏?

    那可就真的好玩了。

    陳屹晨想到什麽,忍不住拿出手機,先是跟餘觀發了幾條信息,然後點了視頻會話。

    很快視頻就被接通了。

    餘觀的臉出現在陳屹晨的手機屏幕中,“什麽事?”冷冷問道。

    “我不跟你說了看好戲嗎?季貞渝的。”陳屹晨不懷好意的朝餘觀擠了擠眼,然後把手機的攝像頭朝向季貞渝的方向。

    “怎麽迴事?”看著季貞渝背影,餘觀皺眉問道。

    然後陳屹晨簡單的把事情的說了一遍,“怎麽樣,要不要跟我賭賭?”

    “賭什麽?”

    “賭季貞渝到底能不能翻身。”

    說這話陳屹晨又快速道:“我賭她肯定能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餘觀:“……”所以他賭季貞渝不能翻身。

    “行,我就當你默認了。”說完陳屹晨擺正了手機,讓餘觀可以清晰的看見現場的全貌。

    此時,隻聽季貞渝對葉陽道:“我發現你把錢丟了,還挺高興的,該不會是你自己監守自盜把這個事情嫁禍到我身上吧?”

    “你胡說什麽!”葉陽扯著嗓子朝季貞渝喊道。

    “誰知道你到底做樂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還真當我好欺負麽?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裏,要是我沒偷你怎麽辦?”季貞渝渾身氣勢一點都不輸葉陽,鏗鏘道。

    “你要是沒偷,我名字倒著寫!”葉陽狠狠道。

    季貞渝聞言不由得嗤了一聲,“倒著寫?你倒寫跟我有什麽關係。”

    “那你想怎麽樣?”葉陽咬牙。

    “當眾全校的麵跟我道歉,並且退出

    學生會。”季貞渝淡淡道。

    葉陽臉色一變,“你憑什麽!”話剛剛落下,又想到些什麽,“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是偷了又怎麽辦?”

    季貞渝臉色諷刺,“我是要偷了自動退學。”

    眾人一聽季貞渝這話,震了震,在場除了一些花錢進來的人都知道渝大的是多麽難考,許多人夢寐以求都要上這個學校,季貞渝竟然就這麽輕飄飄的說出退學一事,她真的想清楚了嗎?

    不待眾人反應,又聽季貞渝道:“還有你尚雅,我要是沒有偷你也必須要當眾給我道歉,你上傳盛玉如視頻的事兒這賬我們還沒有算,你的錄音還在我手中,不想我當著全校的麵放,就給我道歉!”

    “你憑什麽這麽要求我,我又沒有做什麽?”這是尚雅在季貞渝話還沒有說完之時想要說的話,可是季貞渝話落,尚雅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來!

    那個錄音,那個她和一幫閨蜜屈辱的錄音,這個女人竟然還保留著!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尚雅氣的吐血,卻還是不得不答應下來,誰讓她的把柄在季貞渝手中。

    她今天怎麽就腦抽過來了,此刻尚雅腦中隻有無妄之災四個字。

    這邊陳屹晨笑笑,對餘觀道:“嗯,我馬上就要贏了,她包裏肯定沒有那八萬塊錢!”

    餘觀默然,繼續看戲。

    繼而季貞渝又望著沈延,“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我隻相信我眼睛看見的。”沈延冷漠無情道。

    季貞渝嗬了一聲,看來你還真的跟嚴洵美情投意合,說完瞅著嚴洵美,“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很高心,看我出醜,你好和沈延雙宿雙飛?”

    嚴洵美冷冷的瞧著她,“季貞渝你要再說這些莫須有的話,別怪我不客氣!”她對季貞渝終於不再友善,露出了冷冽尖銳的神情。

    那些一直都還支持季貞渝的人就忍不住要說了,“看吧看吧,露出本來麵目了,她本來就是個第三者,裝什麽清高,立什麽貞節牌坊。”

    “我也這麽覺得,為什麽我一直覺得季貞渝不會說謊呢,而每次一看到嚴洵美就忍不住想這女人好會偽裝。”

    “你原來也這麽認為啊,我早就這麽覺得了。”

    “看來還是有人不瞎的,哈哈哈哈。”然後這幾人也變相的把自己誇了一遍。

    嚴洵美站得離她們比較近,聽見這話想要把季貞渝除去的想

    法愈加強烈。

    季貞渝並不在意,“不客氣,嚴學姐你想對我做什麽?把我趕出學校嗎?”

    “季貞渝你說話正常點,我又沒有把你怎麽樣!”嚴洵美終於露出冷然的一麵,對著季貞渝好像本就該這樣,卻一直被她演了這麽久的同學情深。

    季貞渝笑了兩聲,丟下手中的包,眼神一一掃過眾人,在掃過沈延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不過轉瞬即逝。

    沈延叫了一個同學去打開季貞渝的包。

    眾人全都湊過來望向地上那黑色的皮包,就想看看到底這包裏有沒有錢。

    陳屹晨捏著手機的手竟然也有一絲緊張。

    “我肯定贏了!”陳屹晨道。

    餘觀依舊不說話,盯著那地上的包。

    尤佩佩眉頭緊蹙,不由得看向季貞渝,她看出來了,今日本就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她知不知道?這麽坦誠,難道早就有後手?

    楊宜安雙手倏地捏緊,轉過眼去,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敢看。

    於真真也十分緊張,不會不會,她既然這麽篤定自己沒有偷,那這包裏肯定就沒有錢吧。

    尚雅心裏則是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包裏肯定會有錢,肯定會有錢!

    當那同學拉開季貞渝的包時,眾人的眼神全部集中到那個方向,當看見了那一遝遝紅票子的時候,不少人都笑了。

    這其中有嚴洵美、盛玉如、葉陽、尚雅、當然還有視頻裏麵的餘觀。

    眾人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去看季貞渝的神情,見她一臉不敢置信,眾人都道,剛剛看她那麽篤定說自己沒有偷,說了那麽多保證的話,現在這不是啪啪啪打臉了?

    還別說不少人看季貞渝這個臉色十分舒服。

    陳屹晨本來是坐著的,可當看見那包中的紅票子時猛地就站了起來。

    然後他就聽餘觀淡淡道:“我贏了,上次沒有談下來的那個合同,按我的要求執行。”

    怎麽可能!這個女人怎麽可能輸?

    陳屹晨說什麽都不敢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又由不得他不相信,的確那八萬塊錢就完好的躺在季貞渝的包裏,在這麽多雙眼睛下被揭穿,她還有什麽翻身的機會?

    嚴洵美表現得很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對那個打開包的同學道:“你點點錢對不對。”這一刻嚴洵美沒有對季貞渝冷嘲熱諷,更是襯托出剛剛季

    貞渝的咄咄逼人、蠻不講理。

    眾人都又再次感歎嚴學姐果然是人美心善,然後徹底明白季貞渝果真是小偷,看來上次盛玉如說的是真的,那項鏈就是她偷的,嫁禍給盛玉如,怪不得當時盛玉如吼得那麽賣命,被人冤枉那可不就是那樣嗎?

    盛玉如終於出了一口惡氣,“阿渝,我剛剛都勸你,你為什麽就是不聽我的……”為季貞渝痛心疾首,滿臉不認同,這個時候誰都知道盛玉如的冤屈洗脫了,偷東西的一直都是季貞渝。

    這個心思歹毒、陰險狡詐的女人!

    點錢的同學在眾目睽睽之下數了半天終於數清楚了,“嚴學姐少了兩萬塊,這裏隻有六萬。”

    此話一落,更是在人群中激起千層浪,還差兩萬,眾人開始腦洞大開,這兩萬塊能去了哪裏?還不就是給季貞渝藏到別處去了。

    眾人似乎都腦補出來,因為八萬塊錢現金太多了,塞在包裏太過顯眼,所以藏起了一部分。

    嚴洵美聞言臉色變了變,這才聲厲色茬的問季貞渝:“錢呢?”

    “是啊,季貞渝還有兩萬塊呢?我收的時候可是把這八萬都放在一起的,現在這六萬在你包裏,你千萬別說你不知道其他兩萬塊在那裏。”葉陽諷刺道。

    季貞渝搖頭,“我的確不知道。”

    眾人都被季貞渝這話給說笑了,你不知道?難不成你偷的時候隻偷了六萬,其他兩萬被別人偷走了?這話騙三歲小孩都沒人相信。

    沈延板著臉色,“我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還有沒有點做人該有的底線,趕緊把兩萬塊錢交出來,難道真的要到了把你開除的地步你才會交出來?”

    季貞渝淒慘笑笑,“看來你是真的投入嚴洵美的懷抱了是吧。”

    眾人不解都這個時候季貞渝還在擔心這個,這是篤定了自己會沒事,還是一點都不在乎到底能不能呆在學校?

    嚴洵美冷笑,“季貞渝你一再當著眾人的麵說我,當真覺得我不會計較嗎?你這模棱兩可的話,不知道明天校園網上又會出現多少黑我的帖子,你打得這個主意是好,但我不會縱容你再繼續這樣詆毀我,恰好借今天這事兒證據都擺在眼前,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當著全校人的麵跟我道歉,你偷錢這事兒沒完!說我記仇也罷,說我公報私仇也罷,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趕出渝大!”

    “是嗎?”季貞渝不鹹不淡問道。

    嚴洵美這話一出,不少人

    都覺的嚴洵美一點都不做作,真性情,被欺負了就要欺負迴去,哪裏就能任人踩在頭上,反倒是季貞渝的死不承認,到讓越來越多的人對她更加厭惡起來,就連一向力挺季貞渝的那幾人,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有人出聲:“嚴學姐我力挺你,把季貞渝趕出渝大!”

    “我也挺你,季貞渝滾出渝大。”

    “季貞渝滾出渝大!”

    “都給我住嘴,吵什麽!”尤佩佩怎麽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是這樣,事實擺在眼前,她也保不住季貞渝,不過嚴洵美這話聽著還真是刺耳,要把季貞渝趕出渝大?就仗著嚴家在渝大投的錢多嗎?

    “你身為紀檢部的部長不是讓你挑起學生之間的紛爭的,說話注意點!”尤佩佩冷然道。

    嚴洵美冷笑,並沒有說話,看樣子是並不認同尤佩佩的話。

    轉而尤佩佩才望向季貞渝,眼神中略有失望,但還是問道:“你到底偷沒偷,偷了就把另外兩萬塊拿出來。”

    季貞渝語氣堅定,“我沒有偷!”

    尤佩佩有些氣急,在她看來現在認錯是最好的選擇,興許還能網開一麵留在渝大,證據都擺在眼前了,這人怎麽還執迷不悟呢。

    “你沒有偷這錢怎麽會在你包裏?”尤佩佩拿起地上的包朝季貞渝扔去,頗為失望。

    季貞渝抱著包不說話。

    餘觀看到這裏,突然道:“再給打個賭,我賭季貞渝馬上會翻身。”

    陳屹晨聽見這話眼神微眯,都這樣了,連尤佩佩都不相信她了,而且證據確鑿,她還有什麽翻盤的機會,“行啊,就賭剛剛那合同,我贏了就按我說的來。”

    “可以,不過你要是輸了,未來五年都按這合同來。”餘觀道。

    陳屹晨還真的不覺得季貞渝會翻盤,他相信自己判斷,她這一次是真的栽了,看來這女人也不是無堅不摧,這種小把戲都會中招,陳屹晨失望搖頭,道:“可以。”他不相信他今天就這麽倒黴。

    餘觀繼續看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個時候去喊那位體育老師的同學才迴來,似乎中途那同學跟他說了大概情況,這老師一副了然,一過來看著現場的情況問怎麽迴事。

    眾人暗暗搖頭,這錢都翻出來,還要這老師作證季貞渝離開過休息室有什麽用?

    不過還是有人跟著老師講現在情況,無非就是從季貞渝

    包中翻出了錢。

    體育老師聽聞皺眉,眼神不由得在人群中搜尋著什麽,直到看見盛玉如,眼神停頓到她身上。

    “我之前在辦公室裏收到一個匿名發給我的視頻,我看了,現在發出給你們看看,是這這件事有關的,我有必要聲明,有些人做了虧心事兒最好還是承認,早點認錯,學校也會從寬處理,要是死不悔改誰都不能救得了她的。”說完這話,體育老師從口袋裏掏出一個u盤,遞給在場一位同學,讓他用投影儀放在籃球場那邊的大屏幕上。

    眾人聽體育老師這沒頭沒尾的話十分疑惑,怎麽迴事?難不成還有別的情況?

    這體育老師是過來做什麽?是來幫季貞渝還是說放的視頻跟那失蹤的兩萬塊有關?那剛剛這話又是警告的誰?不像是對季貞渝說的呀。

    盛玉如聽到這話心莫名的抖了抖,剛剛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個老師是看著她的。

    葉陽倒是不覺得這個老師會做什麽能扭轉時局的事情來,一臉坦然,還主動從那同學中拿過u盤,準備親自去播放。

    嚴洵美不知道為何,心裏有不好的預感,不由得望向沈延,沈延這個時候也朝她看過來,眉頭微皺,似乎也感覺到事情有些脫節。

    尤佩佩看著這幅場景,照樣蹙了蹙眉,“老師,這視頻放的是什麽?”

    “你們看就知道了。”那體育老師一副氣定神閑,就像是掌握了全局的偵探一樣,趁不少人沒注意的時候還對季貞渝使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個眼神恰好給餘觀與陳屹晨看見了,陳屹晨心裏一沉,心裏抑製不住開始抖起來,季貞渝到底在玩什麽鬼?

    “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了。”這次陳屹晨沒有太多信心了,他又他媽輸了!他問餘觀。

    餘觀搖頭,“不,我猜的。”

    陳屹晨嘲諷一笑,“你們還真的是心意相通啊。”

    “你要這麽認為我也沒有辦法。”餘觀表示無奈。

    “你們倆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引我入坑?”陳屹晨越想越不對勁兒,怎麽會這麽巧合,他怎麽就猜不到季貞渝的心思呢?餘觀隻是在視頻裏一眼就看出來季貞渝還有後手!他倒是不是知道這二人什麽時候這麽心神合一了。

    所以他覺得他被算計了。

    “是你提出來的打賭,別越來越蠢!蠢到我都不想說話。”餘觀提醒道。

    陳屹晨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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