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很年輕,也很有朝氣,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襯衫,袖口微微卷起,顯露出一股與他人不同的矜貴與溫潤氣質,下身一條休閑牛仔褲,配上一雙工裝牛津鞋,渾身更是自帶一股學院風與儒雅氣息,似乎這個人天生就是站在眾人之上的。前世也可能就是這麽一眼,她深陷了,從此就是萬劫不複。

    此刻沈延臉色有些難看,正低著頭在翻找錢包,而他旁邊站了一群人,其中有一人被那一群人托在擔架上,看樣子是受了傷。

    “你快點,我爸的身體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你擔待得起嗎?”這個時候隻聽那一群人為首的中年人神色兇狠的對沈延道。

    沈延隻覺得今日是諸事不宜,出門竟然帶錯錢包,這個錢包是新買的,錢與卡都在另一個錢包裏麵,而此刻確實不容他帶錯,因為他撞了人,現在對方要他賠醫藥費。

    即使知道對方可能根本沒有受多嚴重的傷,可是在這麽眾目睽睽之下,他良好的涵養告訴他這個錢必須賠,而且還要把這一群人完美的打發了。

    可是現在難就難在對方現在一定要逼著他拿錢,他卻不能給出這麽多錢。

    “沈學長,拿我的卡去用吧。”季貞渝拿出一張卡遞到了沈延麵前。

    沈延驀地一聽這聲音有些耳熟,卻是想不起來這聲音到底是誰,轉過眼去,隻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雙眼含羞的遞了一張卡給他,這一次沈延終究是想起來了,季貞渝,那個暗戀她的女孩子。

    要說起季貞渝暗戀他,沈延是有感覺的,畢竟學生會經常在一起處事,就算他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這女孩子的心思了,可是他卻對這乖乖女沒有什麽感覺,隻能裝看不見。

    可就在一個月前渝大校園網突然爆出她給自己寫的情書時,麵對周圍一陣兄弟好友的調笑,再想起那封信的內容,沈延承認自己是有些不喜的,甚至還覺得有些惡心,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如此正派的一個女學霸,竟然也會那麽卑微,那麽沒自信,或許平時那些鎮定淡然都是她偽裝出來的,寫那麽肉麻那麽酸的情書,不要說沒好感,他隻覺得反感。

    再者她不知道如此大膽的就放到了校園網上,對他的名聲是會有影響嗎?這一個月,沈延每逢同校有些交集同學就會對他道:“聽說那個季貞渝沒來上學,得抑鬱症了,這麽好好的一個美女就給你毀了,你倒是給她愛的迴應呀,沒準人家立馬就好了。”

    那個時候沈延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季貞渝這個人,以至於到此刻

    沈延麵對季貞渝遞過來的銀行卡,下意識的想拒絕,他可不想跟她有一點關係。

    可是季貞渝卻不允許他拒絕,直接強製的塞給他,然後說了一句:“密碼是你的生日。”隨即便紅著臉離開了。

    轉過身的那一瞬間,季貞渝臉上的表情是十分複雜,那種見到敵人的興奮,前世仇恨的怨恨,今世坦然報仇的愉悅,明日那種手刃敵人的快感,盡數展現在季貞渝的臉上。

    不遠處餘觀瞧著季貞渝這表情倒是皺了皺眉,“這女人看來還真是有病。”

    “二爺,感冒藥好了。”高銘把付了錢的藥遞給餘觀,便察覺到餘觀一直盯著一處看,順著二爺的眼神,就看見了季貞渝。

    高銘頓時氣不打一起出來,擼了袖子,“二爺,你等著,我這就去把那女人抓過來。”

    餘觀一把拖住高銘的衣角,直直的把高銘扯過來,“你幹什麽?”

    “去報仇啊,都是她害的二爺感冒,我一定要讓她嚐嚐得罪二爺的下場。”高銘一副摩拳擦掌,盯著季貞渝的背影,像是老虎看見了小白兔。

    餘觀臉色有些不自然,今早一起來就發覺自己有些感冒,無意中便想起昨晚那女子,就十分沒有理由抱怨都是這女人害的,不想被高銘聽見了,由於高銘昨日在廁所沒有堵到季貞渝,又因為沒有抓住季貞渝而被餘觀吃了幾劑眼藥,今早又聽說二爺的感冒也是這個女人害的,因此他還得被二爺奴役,於是乎高銘就徹徹底底記恨起季貞渝來了,此刻一見,那還不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這種小事本爺自己來就行了,你旁邊呆著去。”餘觀一副這種小事我難道自己不能搞定,還要你幫忙的眼神,隨後站起身來,理了理西裝外套,這一站起來就不得不說起周圍頻頻朝這邊望過來的花癡眼神,剛剛還是比較隱晦的,現在直接是放肆大膽了。

    餘觀今日倒是有些腦子不正常穿了一套西裝,那雙腿又長又直,一絲不苟的矗立在原地,高挺的身材與那西裝稱合的完美極了,手臂十分有型得直垂到褲縫,腰間因為外套的緊扣,更顯得那窄腰那般勾人,肩膀勻稱,顯得寬大有力,讓人不由得生出一股依偎感。

    倒真的應了季貞渝那句話,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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