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桓穿了一件十分騷氣的薄荷綠襯衫,頭發做了七分大背頭,若是光看人,還真的是帥哥一枚,可是看他的動作行為,隻覺得這男人比起餘觀來,隻應了那成語:烏合之眾。

    “聽說昨日上雜誌了?挺有能耐的呀。”對於餘桓這般行為,看著那依舊堅挺的門,餘二爺還是準備放過他,畢竟他心胸是一向寬廣的。

    餘桓搖了搖頭,“還好還好,就是你不給他們拍,要是你也上去,保證跟我一樣占頭條。”

    餘觀嗬了一聲,“頭條?沒興趣。”

    “咦?哥這是什麽?”餘桓剛躺下來便發現桌上擺著一封皺巴巴的信,好奇拿了過來。

    餘觀抬起眼瞥了一眼,“我追求者送的信。”

    “喲,你什麽時候收起情書來了?我要好好看看。”說著餘桓就拿起信拆開來。

    餘觀下意識要阻止的手卻在想起什麽又頓住了,漫不經心的倒了一杯酒,打開了對麵的電視。

    “哥、哥!”餘桓一看這信驀地抬起頭來喊著餘觀。

    “做什麽,我有那麽老嗎,以後跟他們一樣叫我二爺。”聽著餘桓這一聲聲哥,餘觀總感覺自己好老,遂道。

    餘桓挑了挑眉,難道爺比哥年輕?

    “寫的什麽大驚小怪的。”說著餘觀一把搶過餘桓手中的信,拿過來仔細看了起來。

    看到信上餘青啟三個字之時就立馬變了臉色,驀地站起身來。

    “哥你想到什麽了?”餘桓抬眼看著餘觀的表情,問道。

    “高銘,走,下樓。”餘觀拿著信揣進口袋裏,直接朝門外走去。

    餘桓一臉不解,隻能看著餘觀就這麽走了,拿過一旁的遙控器調起台來,心思卻是想到了那封信中的內容,看樣子哥是知道這寫信的人是誰的,不過到底是誰能知道這麽隱秘的事兒?而且說得跟真的沒有區別。

    要說這事兒,為何他和哥能這麽快就相信,還是得歸於自己那二叔的確是個不安分的主,好好的當這渝州市的博物館副館長不是挺好的嗎,非要對那什麽玉這麽感興趣,還鬧到了要偷拿的地步,這國家的東西哪是這麽容易說拿就可以拿的,即使你是博物館副館長。

    而這信說來也是奇怪,竟然能這麽隱秘的知道二叔前幾天偷拿了博物館的玉,還清楚的報出了那玉的名字,要不是他們事先知道二叔有這個心思,他實在都不敢相信這信是真的。

    想到這裏餘桓才想起來要給二叔打電話,連忙拿出手機,一撥過去,卻是無人接聽,餘桓心裏開始有些緊張起來,要說這二叔拿玉之事真的被爆出來,到時候國家不僅不會放過二叔,就是他們餘家也會遭到重創,必定會麵臨股市下跌的危險。

    所以說這寫信的人威脅他們還是有道理的,而且還是有備而來,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是友,若是純粹的想討一些便宜還好,若是真的想用這件事來威脅他們做根本辦不到的事,那就有些棘手了。

    卻說這邊季貞渝剛剛換了衣服從更衣間出來,正準備迴家,就覺得身後有人跟著她,眼神朝一旁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進了洗手間,裏麵竟是有一男一女在做著某些運動,季貞渝挑眉,正好!

    季貞渝上前去一把拉開那男人,直接一巴掌扇到女人臉上,臉色冷冽:“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想讓我把這事告訴蛋爺嗎?”

    女人被打蒙了,一聽季貞渝說起蛋爺,臉色一白,趕緊撈過自己衣服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隨即不禁對季貞渝露出哀求的表情:“你別告訴蛋爺,我錯了我錯了。”

    季貞渝冷著臉,蹲下身子來,直直盯著地上的女人,“想要我不告訴蛋爺也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兒。”

    “我什麽都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女人聽季貞渝願意放過她,迫不及待點頭。

    看這女人一臉害怕,季貞渝慶幸自己賭對了,還得感謝之前學了兩個小時的規矩,算是知道了這花開七度的規矩,就是不能在廁所與客人亂搞,而這個女人卻是做了,尤其是這個女人季貞渝還認識。

    之前上課的時候,老師既然拿了abby與crystal這樣的“成功人士”做案例,自然也拿了“不成功人士”,也就是麵前的女人做反麵教材,這個女人現在無疑是花開七度中最不中用的,聽老師說即將麵臨著解雇的危險。

    而現在這個女人又犯了花開七度的規矩,隻要她這麽去跟蛋爺一說,這女人還真的別想呆在這花開七度。

    所以這女人的表情實在是季貞渝的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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