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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泉坐鎮親點著兵力嚴查死搜,每個角落都找遍,每個死人堆都翻遍,依舊是沒找到肇事者的下落,似乎他們天生就擁有一對隱形的翅膀,來無腳印去無蹤影。


    小泉生疑地盯著豬兒:“難不成你們冷月村就沒有地下暗道?“


    豬兒坦然一笑,示意小泉把心放在肚子裏:“黃軍,你看咱們村地勢這麽險峻,怎麽可能有地道?那是要付出多大的犧牲啊!“


    小泉轉了一圈,觀察了四周的地形,確感覺不適合挖地道;突然感覺冷風襲身,不禁一哆嗦,仿若是鬼上身地慌張,本想一走了之,但還是懸著放心不下,畢竟是有了動靜,不可能就當作什麽事都沒發生,除非能有什麽強有力的證據能說服自己。


    想於此,還是不甘心,便剁著拐杖向地上磕著,由於冷月村的地道挖得挺深,再加上蓋板挺厚,一般人就算用十成力的度也未必能感知。


    一番檢驗下來,小泉倒也安心了,帶著疲倦的身體領兵離去:“所有的大日本帝國皇軍在冷月村休整一日,偽軍留下來打掃戰場。“


    一九三九年新春,清晨五時,整個冷月村總算安靜了下來,但由於過分安靜,沒了以往新年氣氛,甚至都有些可怕。


    貓兒一哆嗦從夢中驚醒過來,隻見豬兒不在身邊,再一翻身,餅子卻躺在身邊,不禁嚇了一大跳,她躥的一下就爬了起來,拿衣服擋住身體的隱私部位:“孩子他爺,你怎麽在這兒?“


    餅子色眯著眼,裝深沉地睡:“我這不是替我兒子照顧妳嘛!怎麽,讓妳受驚了?放心,我會對妳負責任的。“


    貓兒摸了一下身體的****,濕潤得花容失色:“負責?你要對我負什麽責?你對我做了什麽?“


    餅子伸手捂住了貓兒的咆哮,用****的欲望堵住了貓兒的三連問:“別再叫了,個****,把日軍叫來,有妳好受的;平日裏村民們總是給咱們栽贓,沒少讓咱們受委屈,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何不把事給做實了,倒也落個痛快。“


    貓兒一把推開餅子,餅子弱不禁風地倒下床,磕在地上:“個老不正經的東西,你說什麽呢?孩子她爹還在外麵與日軍周旋,你卻在這裏做你的春秋大夢。“一見到餅子半天沒了反應,便捂著嘴伸手去扶餅子。


    餅子半咳著血拄著拐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一臉陰沉之氣,怒火衝冠:“妳這個該死的騷婆娘,看老子今天不好好地教訓你一通;反正你的男人現在也成了叛徒,咱們早晚都得死,快活而死總好過折磨而死;來吧~我的小心肝兒!“言罷,幾拐杖打過去,燃起了****,豁出去欲大幹一場地脫光了衣服。


    豬兒迴還正巧在窗前聽到了這一幕,正待餅子欲行****之事時,豬兒帶著做好的早餐推門而進:“爹,你瘋了嗎?我可是你的親兒子!“


    餅子趕緊穿好起衣服,站在一側羞於見人,貓兒見豬兒迴來有人撐腰,便反拾起拐杖教訓起了餅子,於是兩公媳之間亂扭打在了一塊兒。


    豬兒把手中捧著的一碗水餃磕摔在地:“你們到底是怎麽了?公公沒有公公的樣子,兒媳沒有兒媳的樣子,你們這是要逆天嗎?“


    日軍小鬼兵聽到吵鬧,便端槍前來,一看有女人,便把豬兒和餅子亂打一通;豬兒反正天生是個軟骨頭,該硬的時候總硬不起來;可餅子就不一樣了,天生一把硬骨頭,老了還不服輸,硬不起來也要硬;要不說平日裏,貓兒怎麽就喜歡著年邁的公公,卻不喜歡年輕的老公呢!還不是饞得慌。


    隻見小鬼子兵一槍把過去,餅子卻硬生地一拐杖還了過來,豬兒在中間拖勸著架,貓兒在一旁看著熱鬧。


    鬼子兵一看不得了了,一個糟老頭子竟敢還手,這簡直就是抹殺大日本皇軍的尊嚴,便摳動著扳機向餅子瞄去。


    連摳三響,都沒有反應,原來是沒有子彈了,餅子見鬼子沒有了子彈,便掄起拐狂打向鬼子小兵,拐都打折了,鬼子兵也沒氣兒了;這可嚇壞了豬兒和貓兒,豬兒拉起貓兒的手便欲往後門逃。


    另一鬼子小兵大喝一聲,震住了慌逃的豬兒和貓兒:“八嘎,找死!“言罷端起一刺刀猛紮向餅子,餅子咳著血倒下了。


    大肛聞訊趕了過來:“喲嘻,什麽地幹活?“


    鬼子小兵向大肛匯明情況後,便在大肛的揮手擺弄示意下離去;轉身輕屑地向豬兒一晃腦滾珠,豬兒便鬆開了貓兒的手識相地離開了。


    貓兒大哭,追著豬兒那窩囊離去的背景破口大罵:“個沒用的東西,還是不是男人啊?還沒那個老的強;我的女兒啊!若是妳在......“


    還沒待貓兒痛快地罵完,大肛便把貓兒推倒在床上,脫光了衣服發泄起了****;貓兒見再多的哀求已是無望,關鍵時刻,隻得靠自己,就算是死,也求不得別人。


    於是貓兒以九條命的迷信鼓足了勇氣一口咬向正在沉醉中的大肛,隻聞大肛慘叫一聲,摸出手槍,以僅剩的最後一顆子彈爆了貓兒的頭。


    貓兒死去後,大肛還光著身子趴在上麵啪啪啪,言語中夾著髒話帶著狂笑,整個人變態得人格精神分裂。


    豬兒無助地蹲在門口哭,見槍響又不見人出,不知裏麵是死是活,膽怯地不敢推門,隻得跑去找到江保和小泉。


    隻見江保和小泉正在談論著事後的安排,豬兒一個撲通奔襲摩擦跪倒在小泉的麵前,嚇得小泉一跳,慌亂地去摸槍,卻不小心又碰到了襠下那失槍的痛。


    小泉哎呀媽呀地叫了起來:“八嘎,混蛋,找死!“


    豬兒見此路言語不通,便抱住江保的大腿:“江島主,你要救救我啊,我一家老小,都被日軍給殺了,黃軍來時不是說要為我家做主,保我家無恙的麽?嗚嗚~“


    小泉起身皺起眉頭:“給我起來說話,我最見不得的便是男人哭。“


    江保把豬兒拉了起來拍背安慰,心中有著一絲的恐懼與不安,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下場;江保把豬兒的情況翻譯給了小泉,小泉聽後亦大怒,便提著刀朝豬兒宅院趕去。


    大肛見有腳步聲急促靠近,便草草地結了風流韻事,拉起褲子卷起衣服欲朝後門跑去,剛邁開腿,便被小泉一行人破門而入叫住:“八嘎,什麽地幹活?“


    大肛神色鎮定,完全沒把小泉放在眼裏:“將軍,我聽說了,這女人和他的公公私通,我解決了她,此女禍水,絕不能留;當然了~將軍,反正你現在也是一個廢人,留著你也享用不來。“


    小泉氣得咬牙切齒,他早就料到大肛會叛變,但沒想到是這麽快,竟然在營外就敢公開和自己叫板,看來依此事,正好可處決了他,以絕後患。


    小泉刀入鞘狠狠地在地上一磕:“來人啊!“


    約幾百號人,端槍團團地將大肛給圍住,大肛深知槍裏的子彈已打光,根本就沒有半點恐懼之意;小泉倒是得理不饒人的神氣起來:“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怎麽跟我看到的不一樣;看你那副狼狽之樣,我怎麽就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肮髒的腐朽之味呢?“


    大肛半轉身:“那隻說明將軍你嗅覺好,不愧是屬狗的。“


    小泉生氣地欲拔刀,卻被一郎給摁了下來:“將軍,區區一大隊長,讓我來!“


    一郎身體裏載著酷雪傳給他的病毒細菌,由於這些可怕的病毒細菌正處在變異之中,一郎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穩定,一步步地緊逼向大肛,用邪惡的眼神盯著大肛:“在行軍中玩女人,按照軍法,應該就地處決;況且這個女人還是咱們偽軍的女人。“


    大肛不屑一顧:“這是哪裏來的破規矩,天皇陛下還允許派慰安婦呢!什麽狗屁偽軍的女人,老子還是正規的皇軍軍官呢!你區區一個助教,竟也敢以這樣的證據跟我說話,信不信......?“


    還未待大肛說完,一郎便猛地一口咬向大肛,把病毒傳染給了大肛,大肛感覺像是被野蜂蟄了一般,疼痛得難當;一郎倒是輕鬆地誇張大笑,仿若是憋了一夜的毒氣被排出,很是爽快。


    豬兒見是箭毒發生了作用,心裏很是暗喜,可知這天下,就隻有他有解藥;這病毒變異後的症狀便是要找到人傳染,傳染的人越多,自己就越輕鬆,否則便會被這快速繁殖的病菌給啃噬完身體。


    豬兒眯著眼,隱忍著,他就是要等日軍達到一種不可控的局麵時,方才有資格攤牌與他們談判。


    小泉知道一郎染了毒,但不知這病毒已經變異,他把一郎剛才的行為定義為勇氣,但向一郎豎起大拇指讚賞:“好樣的!“


    大肛在中毒後,觀念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撲通一聲跪在小泉的麵前:“將軍,剛才是我太魯莽了,我錯了,我是強奸了豬兒的老婆,我該死,您該怎麽處決就怎麽處決吧!“言罷,態度很是誠懇地跪地狂搧著自己的耳光。


    眼看臉都搧腫了,小泉也已軟下了心,示意一郎扶大肛起來,笑麵向豬兒:“豬兒君,你看咱們的小兵也死了一個,再加上你的老婆本就行為不軌,她和你那負隅頑抗老不正經的爹都該死,至於大肛的罪行,侵犯了偽軍的利益,他是將軍級別的,與我同級負星,我沒權處理他,隻得帶迴大本營再上報另作處罰。“


    豬兒雖是個懦弱之人,卻也分得清時勢,得饒人處且饒人,便心胸寬廣地賣了小泉一個順水人情;帶著悲痛欲絕的心情,沉默寡言地處理貓兒和餅子的屍體去了。


    冷酷一行人在地下痛道裏安葬好了冷風、酷雪、道成、拉鏈、痛打、弓皮一行人;他們撕下布條披戴在身上,煞有其事地向王家灣發喪而去。


    約行了一公理,辣椒便按照地圖的指示停了下來,叫住了冷酷:“冷酷弟弟,你幫我聽聽,這應該是我家的位置,聽聽有沒有反應;我爸媽、爺爺在不在上麵?“


    其實冷酷早就明了這一切,憑他的耳朵,方圓十公裏,隻要稍用心聆聽,準是八九不離十;正因為聽出了動靜,他才不好向辣椒言語,隻是敷衍著辣椒:“我現在心情很沉痛,失去了聽覺的超能力。“


    辣椒拉住冷酷,心酸地流下眼淚:“冷酷弟弟,就算我求你了,你們的父母都找到屍體了,我父母還沒有下落,我放心不下啊!若是他們真的都死了,倒也好跟叔叔、嬸嬸們一起下葬啊!“


    冷酷那強硬的心怦然被柔軟一擊,他哪經得起辣椒的哭求,可知辣椒在他心裏,比天都大,隻是平常自己不善於表達出來罷了,心碎地跟隨著辣椒落淚,聲音帶著無力沙啞:“辣椒姐,妳果真想知道?“


    辣椒高興地點著頭,強顏歡笑把眼淚飛奔向三萬裏瀉黃河,心跟隨著沸騰咆哮,緊抓住冷酷的衣襟,若是抓住了最後的希望:“冷酷弟弟,你快講,我真的想知道,我一切都能夠接受,你隻要如實地告訴我就行了。“


    冷酷淡淡地道:“妳的媽媽和爺爺已經死了,妳的爹已經叛變了。“言罷,最後一滴眼淚跟隨著不善意的謊言,殘忍地如在心上拿一刀疼在了心愛人的心上不是滋味的絞痛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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