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org/


    冷風一行人收到信號彈後立即出發,拍馬揚雪約一個時辰便趕到了,在遠圖山與馬欄山頂的交匯處,有一處叫聽風口的地方,人們聚集了起來,商討著如何應對敵人的突襲。


    隻見日軍一行人行至遠圖山腳底下停住了腳步,感覺像迷了路似的,參謀子宮:將軍,為何停下來了?


    中田:剛渡黃河又一路奔波,走累了就歇下咯。


    子宮:依我看,現在正適合急行軍,避開支那的視線才對。


    中田:是你懂軍事還是我懂?此處正是能避開支那軍視線之地,你有本事能站在山頂望山腳啊?


    子宮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那要看有沒有隱藏好了。


    話音未落,山頂一陣雷滾石放了下來,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散的散;慌不擇路的朝馬欄山方向奔去。


    日軍的部隊再一整合,還剩下五十九人,他們沒有退路,隻得繼續深入,在迷糊得不知道路的情況之下,他們隻得是見山開路,遇人則殺,方可保自己無虞。


    冷酷帶著一隊人殺到了馬欄山的西北角,在一處側彎的路口恭候著日軍的到來,日軍盡管已是關掉了手電,摸著黑前行,但在雪地和月光的反射下,莫說是冷酷那如鷹的眼了,就是普通人亦是看得清清楚楚。


    辣椒:冷酷弟弟,咱們要動手嗎?


    冷酷:不急,等他們行至山腰處時,再動手不遲,要把他們殺得進退兩難。


    日軍一行人浩蕩地奔至馬欄山西北麵的山腰間,又停了下來,此時無人敢說話,大家相互沉默著,希望能躲過一劫。


    可還沒等把氣給歇平,山頂便滾下了雪球,那雪球越滾越大,越滾越多,唿嘯如炮而至;日軍分散抵抗,待雪球攻擊停止,日軍又再清點人數,還剩下五十二人。


    他們把子彈上膛,掛出刺刀,探步向前,冷酷不知從哪兒整來了一把爛椅子,在蔓藤的纏繞下坐在馬路中間,翹著二郎腿,等候著日軍上前“聽罪”。


    辣椒:你是瘋了嗎?你這樣明目張膽,敵人一槍便爆了你的頭。


    冷酷:玩就玩刺激的,總是那樣偷襲人家,我覺得很是不光明磊落。


    辣椒:你個蠢酷酷,打鬼子還談什麽光明正大的,你沒看他們也是偷雞摸狗之輩嗎?


    冷酷手勢向後一招,示意大家隱藏,轉身輕語交待:日軍還有一個彎道便要與咱們正麵交鋒了,你們都得隱藏好了,隻能讓他們看到我一個人,你們若見他們有開槍者,立馬用彈弓或弓箭襲擊他們的手部或眼部,要確保人瞬間失去知覺,槍掉落,然後女子隊便隱藏在斜下方的林子裏,用套索把槍給迅速順走。


    舞武:可他們槍都套有肩帶,想要他們丟槍棄逃,談何容易啊?


    冷酷:你們隻要按我的做,剩下的,我來做就行;你們唯一要注意的便是速度一定要快,隻要日軍開始端槍瞄,你們一定要先出招,趕在他們摳動扳機前,擊中他們,若等他們的子彈飛出來,那就不好玩兒了。


    討口:你放心吧!保證按你的指示完成任務,他們若想出招,得先過了我這關。


    路長:我也不會同意,我要讓他們彈無機可發。


    舞武:如此說來,鬼子這次是來給咱們送武器的?


    妞妞:那好也,真是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咱們造。


    辣椒:噓,大家火速隱藏,前麵已經有一****探出來了。


    男子隊隱藏在左上方,女子隊隱藏在右下方,辣椒一人隱蔽在冷酷的身後,等於是給日本人的有來無迴上了一道雙保險。


    先探頭出來的是一小鬼子兵,他頭一出來便又縮了迴去,真還應了辣椒那句****的形容;小兵被老兵拍了一巴掌:看你這膽小的樣,怎能退縮呢?


    小兵哆嗦道:有鬼!


    老兵亦探出頭,嚇得一哆嗦癱坐在地上:真有鬼!


    參謀給了倆小老兵一人一耳光,怒道:蠢蛋,哪來的鬼?於是便扒槍壯膽把頭探了出去,真的有一個黑影倒影在遠處,嚇得沒法言語,槍都掉在了地上。


    妞妞指揮著小兵們收放套索,把槍落入了自己的口袋,她們欣喜著,沒想到此招還真管用,看來平時裏空手套白狼的狩獵訓練沒白辛苦,今天終於是等來了大的。


    中田更是不信邪,一樣的端著槍把頭貼著山間的積雪靠了出去,也許是用力過猛,加之見到了不該見到的黑鬼影,被嚇得一抖,積雪將其頭部掩埋,他欲胡亂開槍一通時,卻被上方的討口一彈弓將其手中的槍給擊落,欲彎腰去尋槍時,槍已不見。


    中田大罵起來:八嘎,是誰偷了我的槍?


    子宮也反應了過來:怎麽我的槍也不見了?


    所有的日本兵都抱緊自己的槍,生怕鬼奪了自己的槍;日軍不知覺地向後退,中田大喝一聲:誰讓你們退了?言罷便在部隊中挑選出了五名心理素質比較好的作為敢死隊上前,後麵的人分段等距離悄悄跟上。


    五名敢死隊確實也見到了那個被稱作是鬼的黑影,但他們被下了死命令,隻能向前,不能往後退;他們的身體和靈魂都在顫抖著,腳像灌了鉛,手像打了麻藥,整個身體都不聽使喚了;隻剩下加速狂亂的心跳聲,連喘氣都不敢帶粗。


    他們的臉被汗水模糊,眼睛眨巴得快睜不開還忍著,這一切冷酷都看得真切,他推算出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是到達了極限,便飛出了一根頭發朝敢死隊飛去,正中間的三號中招,手脫把肩帶斷槍掉落。


    隱藏在斜上方的舞武、路長、討口等也分別出擊了,前麵五人的槍紛紛脫把,可希奇的是肩帶如刀切平口般地速度斷開,這令人大感不解。


    正是有這不解之思,才有了女子隊的套索之機,她們用神鬼不知的速度,把槍給順進了右下方的小樹林。


    由於小兵的步槍都較長,林子裏很難打得開轉,便在順槍的過程中發生了聲響,驚動了日軍;日軍大隊裏有八大金鋼,分別是生、死、傷、殘、杜、克、休、止,他們最擅長的便是各種偵探與臨場應變,正麵交鋒作戰能力亦是相當強,他們是經過十年前先遣部隊特務培訓出來的接班人,他們在戰場上是全能,隻是可惜他們今天遇到的是無所不能的冷酷。


    八大金鋼聽風向前,又晃步向右,鎖定了斜下方的動靜,金鋼生把頭探進荊棘叢,突然一聲槍響,“砰”的一聲打破了神秘的僵持,金鋼生被生生地爆了頭,倒下了,血染紅了雪,沉默地撕開了傷口,哀叫隨著唿嘯而來的槍彈聲不絕於耳。


    站在最前麵的敢死隊五人在上方的攻擊下,中箭而亡,此時日軍已經完全摸清了兩側的動向,便集中火力向兩側掃蕩。


    此時,兩側的男女兩隊分別收到了冷酷的後側,和辣椒一起並肩作戰,算上中田和子宮的手槍,他們已繳獲了日軍七把槍,男子持步槍,辣椒和妞妞端著手槍,煞有其事地擺著架式,誓要與日軍展開一場殊死的搏鬥。


    隻有冷酷一人還在神秘地耍著酷,他不慌不亂,甚至連動作都沒有變,隻是影子在隨著月光的移動下有著變化;由於月亮是由西到東運轉,隻有日軍的影子映向前,冷酷隻能用反切割術,利用光影技術和磁場的量子切割,將敵軍殺於無形,之前日軍的步槍肩帶斷如刀切,便是出自於冷酷的傑作。


    他也不知是為何?以前聽外公道成講過是因為有辣椒的火陰互補,加之自己的冷陽屬性,便會產生一種如月光割冰的冷裂寒顫效應。


    如果說之前的粘影帶風是一種陰陽結合的反應,那麽今天的反向切割術那就是一個未知的謎,待物理玄學大師來解;冷酷如是地想著,有些走神,有點入神。


    如此想著想著便神了,一入神便放開了想象與束縛,完全把想和做結合起來,他再一招粘影帶風上前,風唿嘯卷著雪花生成一道寒風割麵,走在前麵的一排小兵再次倒下,老兵又接蹱而上,再一次中招倒下。


    連辣椒都感覺到神了:他這是怎麽做到的?比咱們的槍還管用,咱們還沒浪費一顆子彈呢,他大手一揮就已經幹掉了鬼子約十人。


    日軍也感覺到納悶,他們想不通,這是為何,坐在前麵約百米處的黑影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仙又或是神,他們想要膜拜,卻不能為其所用,虔誠的善共鳴不了邪惡的壞。


    鑒於此,日軍再次退縮在彎道處,閉而不出,再一仔細地清點人數,還剩下四十人,帶出來約六七十人,死傷過半,這讓中田很是為難,進又不得進,退又沒有路,仿佛在傾刻間,他已焦慮得起皺發白,一分鍾老了十歲。


    正在這進退兩難之際,金鋼死上前請命:要啵我出戰吧,按照順序,為難之時,生去後,便該是我了。


    中田擺了擺手:看來咱們真是遇到了高手,怪我無能小瞧了,小佐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帶靈氣十足,中國亦是臥虎藏龍之地,看來咱們是兇多吉少了;對方現在是何界之物咱們都還沒摸清楚,我可不想你再去送死了,八大金鋼已經少了一位,這比損失了一個中隊的士兵還可惜啊!


    子宮:將軍,咱們何不向山的另一邊撤退?剛才咱們是慌不擇路才撞到了這個鬼地方遇到了鬼,若再明智地選擇,您該選擇何方進攻?


    中田若有領會地找到了體麵撤退的借口:對……,還是子宮參將聰明,明白我內心的想法,我最初原本就是想從遠圖山進攻的,可沒想到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擊,就把咱們的陣腳給打亂了;我宣布,立刻撤兵,向遠圖山方向進攻。


    子宮:將軍帶領著大部隊先撤,我留一個班的人在此掩護斷後;中田拍了拍子宮的肩膀:子宮參將,關鍵時懂得與我分憂,前途大大地。


    子宮低頭諂媚一笑,膽怯勝過了喜悅,無奈帶恨望著中田趁機脫逃,心裏很是癢癢;咬牙切齒亦不解恨,殘留下自己如在火上燒冰上澆。


    子宮身子蜷縮著,悄悄地探出半隻眼,沒看清便縮迴,如嚇得半死,尿了一褲襠;一小兵上前關懷:參謀君,怎麽了?


    子宮把小兵一把揪上前推了出去,小兵站在路中間,閉上眼感無事,便又強壯著膽睜開了眼,一看眼前空空如也,更是嚇壞了跑迴來:真是遇見鬼了,怎麽什麽都沒了?


    子宮帶著一個班的人借著小兵的膽閃了出來,站在道路中間迎風咆哮開槍大吼:妖魔鬼怪,有本事給我出來,看是你的法術厲害還是我的子彈厲害。


    待他們把欲火發泄完,子彈也射完,突然從山頂上再次傾注而下雪球,彈槍、弓箭齊發,沒費吹灰之力,便把子宮帶的一個班給屠沒了。


    冷酷拍了拍手:走,現在咱們可以撤了!


    辣椒:咱們何不再追?


    冷酷:要追你去追,冷風大隊長交待過,窮寇莫追,況且我又是個做兒子的,更是不能違抗父命啊?要啵辣椒姐帶著妳的女子分隊前去追,我們男子分隊繞過山前去阻截,豈不更妙哉?


    辣椒揪著冷酷的耳朵:冷酷酷,小心我扒了你的內褲褲,少拿我當槍使啊,我辣椒可不是日本蠢豬,我拒絕當炮灰。


    冷酷求著饒:辣椒姐,我錯了,你快些放了我,否則我這如大象的耳朵就不好使了。


    辣椒趕忙心疼地安慰著冷酷:對不起啊~冷酷酷弟弟,對了,之前你那招反切割術很是厲害嘛,能否教教咱們啊?


    冷酷冷冷噗呲一笑:這不是誰想學就能學得會的!


    辣椒:切,不教算了,我還不希罕學呢!咱們走,以後別叫我辣椒姐了;言罷便帶著女子分隊朝冷風處匯合而去。


    冷酷帶著男子分隊慢追而上:那妳以後也別叫我冷酷酷弟弟了,難聽死了!


    辣椒:好啊,那我以後就叫你酷酷!


    冷酷:那我就叫妳椒椒!


    辣椒握起一團雪扔向冷酷:哎呀~討厭,肉麻,你好壞喲!


    冷酷一指頂雪空破洞:喜歡~妳好愛喲!


    倆人打情罵俏,惹得兄弟姐妹們是羨慕嫉妒恨;幹脆地,還不如一起玩兒痛快,於是小夥伴們便打著雪戰,一同朝遠圖山冷風的大部隊處匯合聚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戰地生涯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文刀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文刀客並收藏戰地生涯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