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超是在張莉被殺以後的幾個星期，才迴到了他和張莉的房子。李恆第一時間找到了他。當他們告訴他的二奶死於城郊的廢磚洞裏的時候，他的表情大吃一驚，他不能相信張莉死於非命。“我想知道你和張莉是怎麽認識的？”“說來話長。張莉是我的秘書，她才來城市工作的時候，由於認不得多少人，又沒有人幫助。我也一個人無親無故，慢慢地我倆就好上了。一開始，我沒有告訴她我有老婆，誰知道她和我同居了一個月以後，就提出要和我結婚。我當然不能答應她的無理要求，我隻能告訴她我有老婆了。她知道真相以後，非常生氣，經常夜不歸宿。由於我覺得我一開始欺騙她是我的不對，所以我隻有用金錢去彌補她。”“我想知道你和張莉同居了多久？在此期間你一共給了她多少經濟賠償？”“我們同居了兩年，我給了她兩百萬外加這一套房子。”“你給她的錢，你知道她用在哪裏嗎？”“這我就不太清楚，我在台灣和大陸的生意很多，我不太在意她到底把錢用在哪裏。”“你知道她有寫日記和克藥的習慣嗎？”“我知道，我知道她認識一個酒吧駐唱歌手，她寫日記的習慣我從認識她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很好奇，你既然知道他吸毒，為什麽不再找一個二奶，你那麽有錢，完全有能力再找一個。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被她拿來要挾？”“你說的沒錯，不管誰把她給殺的，她的死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有一晚，我們加班到很晚，由於那晚我喝了酒，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那晚喝了酒以後就特別想和女人發生性關係，於是我那晚就和她上床了。事後我才知道她在酒裏下了春 藥，她反而說我強奸她。”“人都死了，你說什麽都可以了。”“我說的是事實，我真的是吃啞吧虧。” “你知道她有個存折嗎？”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