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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芸，是女記者的名字。
“易市長，我們來采訪。”韓芸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李凡的身上，有點激動地道：“呀，李總你真的在這裏啊，正好，你能接受我們的采訪嗎？”
李凡正頭疼呢，卻突然跑來記者采訪，拒絕吧，有點傷家鄉記者的心，不拒絕吧，他又實在沒什麽心情接受采訪。
正為難間，易雲瀾說道：“李總是來很重要的事情的，這樣吧，你們約個時間，李總方便的時候再接受你們的采訪，行不行？”
易雲瀾的話說得很委婉，但就一個意思，請這兩個不請自來的記者走人。
韓芸卻沒離開，她說道：“易市長，李總，是這樣的，我們接到消息說華安藥業的產品出現重大質量問題，即將被調查組調查，所以我們才趕來采訪的。”
李凡的神色頓時變了，“你說什麽？重大的質量問題？你聽誰說的？我怎麽不知道呢？”
“是一個匿名電話，我之前還打電話給我在錦官城電視台的朋友詢問了一下，他們說他們也接到了這樣一個電話，正調查這個新聞的真實性，也準備采訪呢。我們更近一些，所以就提前趕來了。”韓芸這樣說道。
李凡跟著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打給了布呂妮，一個打給了謝桃李，但無論是華安藥業的母公司，還是京城的分公司都沒有出現這個女記者所說的重大的質量問題。沒有投訴，沒有調查，這明顯是一個被人刻意散播的謠言！
商場上不乏這樣的惡性競爭案例，一些優秀的企業和產品也倒在了惡意的謠言之中。不過，在那些案例裏，散播謠言的人和幕後指使所受到的懲罰卻輕之又輕。他們這是在犯罪，但他們犯罪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現在，這種事情落到了華安藥業的身上，李凡甚至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誰是幕後主使。
“可惡！這絕對是惡意中傷！造謠汙蔑！”易雲瀾怒道：“是誰？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啊。”韓芸有些緊張地道。
“這裏不需要你們采訪，你們走吧，你們電視台也不許報道這樣的消息，一個字都不行！”易雲瀾真的怒了。
“我……再見，易市長，再見李總。”韓芸本來還想解釋一下，但被易雲瀾瞪了一眼，慌忙告辭。
別的電視台和新聞媒體易雲瀾管不了，但綿城電視台他卻還是有權利管一管的。
李心妍起身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前，打開網頁，用百度引擎搜索了一下，果然，一大串有關“華安藥業出現重大質量問題”的內容。
“可惡！網絡上已經流傳開了！”李心妍氣憤地道。
易雲瀾著急地道：“李凡，你快想想辦法啊，要不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吧，澄清一下。”
李心妍也說道：“這是個可行的辦法，李凡，你得趕緊應對啊。”
華安藥業是易雲瀾和李心妍看著成長起來的企業，兩人也都在華安藥業身上傾注了很多精力和情感，現在它被人汙蔑，兩人的感受比自己被人惡語中傷還難受。
然而，比起易雲瀾和李心妍兩人的憤怒和焦急，李凡這個華安藥業的主人卻異常地平靜，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生氣的意味，他的語氣也平平淡淡，不溫不火，“雲瀾姐，心妍，不要著急。”
“哎，都這個時候了，你……”易雲瀾氣得跺腳，“你也太沉得住氣了吧？”
“是啊，你沒事吧？”李心妍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凡。
李凡卻笑了起來，“現在好了，謠言滿天飛，集資的事情肯定行不通了。我們這邊一動作，就給散布謠言的人更多的題材——你看，華安藥業都在集資了，肯定是要垮掉了。嗯，散布謠言的人肯定會利用這個題材的，幕後主使也巴不得我們這樣做。”
“你還笑得出來啊？”李心妍鬱悶死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易雲瀾也無語地看著李凡，“你呀，集資的事情泡湯了，你就這麽高興嗎？真是的！”
“謠言始終是謠言。”李凡笑道：“就讓他們的謠言先飛一會兒吧，炒得越厲害，華安藥業不就越紅嗎？我們產品的知名度就越高嘛。”
“你……”李心妍也氣得跺腳了。
“那是負麵的好不好！”易雲瀾都對著李凡吼了。
“負麵……也是一個麵不是？”李凡說。
易雲瀾和李心妍齊刷刷地瞪著他，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真不留下來吃一頓飯再走嗎？”易雲瀾看著提出要走的李凡，心中又是擔憂又是生氣。他覺得李凡還不成熟，手段還不硬，這個時候正該是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謠言的時候啊，可他什麽都不做。
“下次吧。”李凡說道：“我去一趟錦官城找柳眉市長。”
“你找柳眉市長借錢？”易雲瀾一下子就猜到了李凡的動機。
李凡笑道：“是的，綿城財政很困難，但錦官城是省會城市，一兩億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我找她碰碰運氣，能行最好，不行也沒有關係。”
“好吧，那我就不留你吃飯了。心妍，替我送送李凡吧。”易雲瀾說。
“好的，易市長。”李心妍送李凡出門。
易雲瀾又說道：“李凡，你真的不澄清一下嗎？”
“雲瀾姐，你就信我一次吧，沒事，真沒事。如果這樣都能把華安藥業擊垮，那我還做什麽企業呢？華安藥業的生命力要是真有這麽脆弱的話，垮掉也不可惜。”李凡說。
易雲瀾苦笑著搖了搖頭，“哎，我說服不了你，去吧去吧。”
李心妍送李凡離開，進了樓梯間之後她停下了腳步，從衣兜裏掏出了李凡送給她的耳環，“李凡，幫我戴上。”
李凡迴頭看著她，有些訝然地道：“在這裏？”
李心妍催促道：“沒事，這裏很少人走動的，你就幫我戴上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上身的效果。”
戴耳環這種事情，她其實自己就可以搞定的，而且肯定也比從來沒有戴過耳環的李凡熟悉，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要李凡幫她戴。
這不過是小小的請求，李凡也不好拒絕，他從李心妍的手裏接過了那一對寶石耳環，然後幫她戴耳環。
李心妍的小耳朵白皙水嫩，還有點透明的感覺，非常嬌氣，非常漂亮。
李凡瞧見了耳垂上的孔洞，他小心翼翼地將耳環的金針插了進去。
“哎呀，疼……疼。”李心妍的小嘴裏飄出一串蕩人心魄的聲音。
她不叫疼還好，她一叫疼李凡就更緊張了，再插的時候更是笨手笨腳的了。一根小小的金針，他橫豎不能穿透她的耳垂。
“疼疼，你輕點呀，慢點。”李心妍叫得更含蓄尷尬了，她的表情也奇怪得很，仿佛極痛苦，又仿佛極舒暢，總之，這個時候的她讓人摸不著頭腦。
李凡的額頭上已經是汗涔涔的了，是插還是不插呢，是輕輕插還是一下子進去呢？
“你倒是快呀，你怎麽不動呢？”
李凡，“……”
“算了，你下去，我自己來。”
這些話要是被某個過路的人聽到了，還以為他和易雲瀾的女秘書在樓梯間裏偷情呢！還好，她自己插，他就解脫了。他將那對寶石耳環交還到了她的手中，退了兩步。還真是的，他下去了，她在上麵自己插……
李心妍很快就戴好了耳環，她拿手機自拍了一張，然後笑得特別甜美，“真漂亮。”
李凡促狹地道：“是啊，這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耳環了。”
李心妍愣了一下，跟著啐了一口，“你作死呀，我難道就不漂亮嗎？”
李凡笑道：“你也漂亮。”
李心妍又露出了笑容，“這還差不多，這二話要是給別的女人戴，肯定沒我戴漂亮，我媽就說我的耳朵特別漂亮。”
她的耳朵卻是很漂亮，剛才給她戴耳環的時候李凡就發現了，那個時候，他都忍不住想摸一下她的耳朵。
“所以我就送給你了嘛。”李凡說道：“心妍，你迴去吧，不要送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不，我還是送你下……呀……”說話的時候李心妍的步子邁大了一點，沒踩實樓梯，再加上被水磨石地磚滑了一下，她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衡往樓梯下摔去。
“小心！”李凡趕緊橫切過來，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抱住。
李心妍前傾的身子並沒有停頓下來，她的臉頓時貼在了李凡的臉蛋上，更巧合的是，她的櫻唇也貼在了李凡的唇上。這一瞬間，兩人都仿佛觸了電一樣，你看著我，我看這你，竟沒人動彈一下。兩人的嘴也就靜靜地貼在一起，柔柔軟軟，細嫩濕潤。兩人的身子也緊緊地貼在一起，飽滿與結實碰撞，堅實與柔軟碰撞。
最終還是李凡反應了過來，他移開了嘴，尷尬地道：“心妍，你小心點嘛，摔著了怎麽辦？”
“你個小壞蛋，心裏在想什麽呢？”李心妍說的卻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兒，她的臉紅紅的，聲音也低低的，“那麽明顯的反應，在樓梯間裏待一會兒再出去吧，要是被人看見了，那多尷尬啊。”
李凡低頭看了一眼某個地方，一張俊臉也紅撲撲的了。
“我……迴去了，我在這裏會影響你的，小壞蛋，哼！”李心妍終究是女人，一害羞她就不敢待下去了，轉身就溜了。
李凡鬱悶地往樓下走，他故意放慢了速度，還好，下樓的時候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老板，迴去嗎？”周兵在李凡上車之後問道。
“不，去一趟錦官城市市政府，我找柳眉市長有點事。”李凡說。
周兵沒話了，開著車子往錦官城市走。
車子上高速的時候，李凡掏出手機給胡曉菲打電話。許久沒有聯係了，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呢？
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不會因為一段時間沒有聯係就把人家給忘了。事實上，他的心裏一直都記著胡曉菲幫過他的忙，還有一些點點滴滴的小事情。怎麽說呢，胡曉菲其實和謝桃萌一樣，與他是那種既是朋友又超乎朋友的關係。這個時候，他就莫名其妙地迴憶起了她第一次來華安村的時候，掉進獵人陷阱的往事來……
在獵人的陷阱裏，他救她上來的時候，她的褲子怎麽就掉了呢？
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但胡曉菲當時穿的字小褲他卻是記得非常清楚的。
“關機？她在搞什麽呢？”李凡心裏奇怪地想著。
一個小時之後，周兵將車子開到了錦官城市市政府。
“你在這裏等我。”李凡交代了一句，一個人向辦公樓走去。
快要走出停車場的時候，李凡的視線落在了一輛車上。那輛車是一輛很常見的紅旗轎車，但車子的牌照卻是京城的牌子。
車子的駕駛室裏坐著一個司機，正看著手機，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李凡在看他。
“京城的車子，還有司機，會是誰呢？”李凡的心裏暗暗地琢磨著，也沒停留，繼續向辦公樓走去。
這個地方李凡太熟悉了，當初他就是在這裏幹掉田偉和阿貴的。
李凡很快就上了樓，來到了柳眉的辦公室門前。他剛剛走到門口，還沒有走進去，裏麵一個中年男人卻正好從沙發上起身。
“嗯，柳眉市長，那就這樣說定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吧。”中年男人與柳眉握手。
“好的，不過得由我來做東啊，這裏是錦官城市，怎麽也不能讓你來請客吧。”柳眉的臉上帶著笑容。
“好，晚上見。”中年男人往外走。這個時候他才看見剛好走到門口的李凡，他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絲隱晦的笑意。
李凡站到了門邊，讓開了路。
中年男子走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李凡一眼，然後擦身走過。
這個中年男子嘴角的笑意，還有他的眼神都讓李凡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李凡？”柳眉看見了李凡，很驚訝的樣子。
李凡走了進去，笑著說道：“柳市長，很久沒見了，你一點都沒變，好像還年輕了一些。”
柳眉也笑了，“你一會兒說我沒變，一會兒又說我變年輕了，究竟是變了還是沒變呢？”
“不請我坐坐嗎？”
韓芸，是女記者的名字。
“易市長，我們來采訪。”韓芸的視線忽然落在了李凡的身上，有點激動地道：“呀，李總你真的在這裏啊，正好，你能接受我們的采訪嗎？”
李凡正頭疼呢，卻突然跑來記者采訪，拒絕吧，有點傷家鄉記者的心，不拒絕吧，他又實在沒什麽心情接受采訪。
正為難間，易雲瀾說道：“李總是來很重要的事情的，這樣吧，你們約個時間，李總方便的時候再接受你們的采訪，行不行？”
易雲瀾的話說得很委婉，但就一個意思，請這兩個不請自來的記者走人。
韓芸卻沒離開，她說道：“易市長，李總，是這樣的，我們接到消息說華安藥業的產品出現重大質量問題，即將被調查組調查，所以我們才趕來采訪的。”
李凡的神色頓時變了，“你說什麽？重大的質量問題？你聽誰說的？我怎麽不知道呢？”
“是一個匿名電話，我之前還打電話給我在錦官城電視台的朋友詢問了一下，他們說他們也接到了這樣一個電話，正調查這個新聞的真實性，也準備采訪呢。我們更近一些，所以就提前趕來了。”韓芸這樣說道。
李凡跟著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打給了布呂妮，一個打給了謝桃李，但無論是華安藥業的母公司，還是京城的分公司都沒有出現這個女記者所說的重大的質量問題。沒有投訴，沒有調查，這明顯是一個被人刻意散播的謠言！
商場上不乏這樣的惡性競爭案例，一些優秀的企業和產品也倒在了惡意的謠言之中。不過，在那些案例裏，散播謠言的人和幕後指使所受到的懲罰卻輕之又輕。他們這是在犯罪，但他們犯罪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現在，這種事情落到了華安藥業的身上，李凡甚至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誰是幕後主使。
“可惡！這絕對是惡意中傷！造謠汙蔑！”易雲瀾怒道：“是誰？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啊。”韓芸有些緊張地道。
“這裏不需要你們采訪，你們走吧，你們電視台也不許報道這樣的消息，一個字都不行！”易雲瀾真的怒了。
“我……再見，易市長，再見李總。”韓芸本來還想解釋一下，但被易雲瀾瞪了一眼，慌忙告辭。
別的電視台和新聞媒體易雲瀾管不了，但綿城電視台他卻還是有權利管一管的。
李心妍起身走到了她的辦公桌前，打開網頁，用百度引擎搜索了一下，果然，一大串有關“華安藥業出現重大質量問題”的內容。
“可惡！網絡上已經流傳開了！”李心妍氣憤地道。
易雲瀾著急地道：“李凡，你快想想辦法啊，要不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吧，澄清一下。”
李心妍也說道：“這是個可行的辦法，李凡，你得趕緊應對啊。”
華安藥業是易雲瀾和李心妍看著成長起來的企業，兩人也都在華安藥業身上傾注了很多精力和情感，現在它被人汙蔑，兩人的感受比自己被人惡語中傷還難受。
然而，比起易雲瀾和李心妍兩人的憤怒和焦急，李凡這個華安藥業的主人卻異常地平靜，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生氣的意味，他的語氣也平平淡淡，不溫不火，“雲瀾姐，心妍，不要著急。”
“哎，都這個時候了，你……”易雲瀾氣得跺腳，“你也太沉得住氣了吧？”
“是啊，你沒事吧？”李心妍也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凡。
李凡卻笑了起來，“現在好了，謠言滿天飛，集資的事情肯定行不通了。我們這邊一動作，就給散布謠言的人更多的題材——你看，華安藥業都在集資了，肯定是要垮掉了。嗯，散布謠言的人肯定會利用這個題材的，幕後主使也巴不得我們這樣做。”
“你還笑得出來啊？”李心妍鬱悶死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易雲瀾也無語地看著李凡，“你呀，集資的事情泡湯了，你就這麽高興嗎？真是的！”
“謠言始終是謠言。”李凡笑道：“就讓他們的謠言先飛一會兒吧，炒得越厲害，華安藥業不就越紅嗎？我們產品的知名度就越高嘛。”
“你……”李心妍也氣得跺腳了。
“那是負麵的好不好！”易雲瀾都對著李凡吼了。
“負麵……也是一個麵不是？”李凡說。
易雲瀾和李心妍齊刷刷地瞪著他，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真不留下來吃一頓飯再走嗎？”易雲瀾看著提出要走的李凡，心中又是擔憂又是生氣。他覺得李凡還不成熟，手段還不硬，這個時候正該是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謠言的時候啊，可他什麽都不做。
“下次吧。”李凡說道：“我去一趟錦官城找柳眉市長。”
“你找柳眉市長借錢？”易雲瀾一下子就猜到了李凡的動機。
李凡笑道：“是的，綿城財政很困難，但錦官城是省會城市，一兩億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我找她碰碰運氣，能行最好，不行也沒有關係。”
“好吧，那我就不留你吃飯了。心妍，替我送送李凡吧。”易雲瀾說。
“好的，易市長。”李心妍送李凡出門。
易雲瀾又說道：“李凡，你真的不澄清一下嗎？”
“雲瀾姐，你就信我一次吧，沒事，真沒事。如果這樣都能把華安藥業擊垮，那我還做什麽企業呢？華安藥業的生命力要是真有這麽脆弱的話，垮掉也不可惜。”李凡說。
易雲瀾苦笑著搖了搖頭，“哎，我說服不了你，去吧去吧。”
李心妍送李凡離開，進了樓梯間之後她停下了腳步，從衣兜裏掏出了李凡送給她的耳環，“李凡，幫我戴上。”
李凡迴頭看著她，有些訝然地道：“在這裏？”
李心妍催促道：“沒事，這裏很少人走動的，你就幫我戴上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上身的效果。”
戴耳環這種事情，她其實自己就可以搞定的，而且肯定也比從來沒有戴過耳環的李凡熟悉，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要李凡幫她戴。
這不過是小小的請求，李凡也不好拒絕，他從李心妍的手裏接過了那一對寶石耳環，然後幫她戴耳環。
李心妍的小耳朵白皙水嫩，還有點透明的感覺，非常嬌氣，非常漂亮。
李凡瞧見了耳垂上的孔洞，他小心翼翼地將耳環的金針插了進去。
“哎呀，疼……疼。”李心妍的小嘴裏飄出一串蕩人心魄的聲音。
她不叫疼還好，她一叫疼李凡就更緊張了，再插的時候更是笨手笨腳的了。一根小小的金針，他橫豎不能穿透她的耳垂。
“疼疼，你輕點呀，慢點。”李心妍叫得更含蓄尷尬了，她的表情也奇怪得很，仿佛極痛苦，又仿佛極舒暢，總之，這個時候的她讓人摸不著頭腦。
李凡的額頭上已經是汗涔涔的了，是插還是不插呢，是輕輕插還是一下子進去呢？
“你倒是快呀，你怎麽不動呢？”
李凡，“……”
“算了，你下去，我自己來。”
這些話要是被某個過路的人聽到了，還以為他和易雲瀾的女秘書在樓梯間裏偷情呢！還好，她自己插，他就解脫了。他將那對寶石耳環交還到了她的手中，退了兩步。還真是的，他下去了，她在上麵自己插……
李心妍很快就戴好了耳環，她拿手機自拍了一張，然後笑得特別甜美，“真漂亮。”
李凡促狹地道：“是啊，這也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耳環了。”
李心妍愣了一下，跟著啐了一口，“你作死呀，我難道就不漂亮嗎？”
李凡笑道：“你也漂亮。”
李心妍又露出了笑容，“這還差不多，這二話要是給別的女人戴，肯定沒我戴漂亮，我媽就說我的耳朵特別漂亮。”
她的耳朵卻是很漂亮，剛才給她戴耳環的時候李凡就發現了，那個時候，他都忍不住想摸一下她的耳朵。
“所以我就送給你了嘛。”李凡說道：“心妍，你迴去吧，不要送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不，我還是送你下……呀……”說話的時候李心妍的步子邁大了一點，沒踩實樓梯，再加上被水磨石地磚滑了一下，她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衡往樓梯下摔去。
“小心！”李凡趕緊橫切過來，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抱住。
李心妍前傾的身子並沒有停頓下來，她的臉頓時貼在了李凡的臉蛋上，更巧合的是，她的櫻唇也貼在了李凡的唇上。這一瞬間，兩人都仿佛觸了電一樣，你看著我，我看這你，竟沒人動彈一下。兩人的嘴也就靜靜地貼在一起，柔柔軟軟，細嫩濕潤。兩人的身子也緊緊地貼在一起，飽滿與結實碰撞，堅實與柔軟碰撞。
最終還是李凡反應了過來，他移開了嘴，尷尬地道：“心妍，你小心點嘛，摔著了怎麽辦？”
“你個小壞蛋，心裏在想什麽呢？”李心妍說的卻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兒，她的臉紅紅的，聲音也低低的，“那麽明顯的反應，在樓梯間裏待一會兒再出去吧，要是被人看見了，那多尷尬啊。”
李凡低頭看了一眼某個地方，一張俊臉也紅撲撲的了。
“我……迴去了，我在這裏會影響你的，小壞蛋，哼！”李心妍終究是女人，一害羞她就不敢待下去了，轉身就溜了。
李凡鬱悶地往樓下走，他故意放慢了速度，還好，下樓的時候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老板，迴去嗎？”周兵在李凡上車之後問道。
“不，去一趟錦官城市市政府，我找柳眉市長有點事。”李凡說。
周兵沒話了，開著車子往錦官城市走。
車子上高速的時候，李凡掏出手機給胡曉菲打電話。許久沒有聯係了，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呢？
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不會因為一段時間沒有聯係就把人家給忘了。事實上，他的心裏一直都記著胡曉菲幫過他的忙，還有一些點點滴滴的小事情。怎麽說呢，胡曉菲其實和謝桃萌一樣，與他是那種既是朋友又超乎朋友的關係。這個時候，他就莫名其妙地迴憶起了她第一次來華安村的時候，掉進獵人陷阱的往事來……
在獵人的陷阱裏，他救她上來的時候，她的褲子怎麽就掉了呢？
這個問題，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但胡曉菲當時穿的字小褲他卻是記得非常清楚的。
“關機？她在搞什麽呢？”李凡心裏奇怪地想著。
一個小時之後，周兵將車子開到了錦官城市市政府。
“你在這裏等我。”李凡交代了一句，一個人向辦公樓走去。
快要走出停車場的時候，李凡的視線落在了一輛車上。那輛車是一輛很常見的紅旗轎車，但車子的牌照卻是京城的牌子。
車子的駕駛室裏坐著一個司機，正看著手機，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李凡在看他。
“京城的車子，還有司機，會是誰呢？”李凡的心裏暗暗地琢磨著，也沒停留，繼續向辦公樓走去。
這個地方李凡太熟悉了，當初他就是在這裏幹掉田偉和阿貴的。
李凡很快就上了樓，來到了柳眉的辦公室門前。他剛剛走到門口，還沒有走進去，裏麵一個中年男人卻正好從沙發上起身。
“嗯，柳眉市長，那就這樣說定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吧。”中年男人與柳眉握手。
“好的，不過得由我來做東啊，這裏是錦官城市，怎麽也不能讓你來請客吧。”柳眉的臉上帶著笑容。
“好，晚上見。”中年男人往外走。這個時候他才看見剛好走到門口的李凡，他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絲隱晦的笑意。
李凡站到了門邊，讓開了路。
中年男子走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李凡一眼，然後擦身走過。
這個中年男子嘴角的笑意，還有他的眼神都讓李凡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李凡？”柳眉看見了李凡，很驚訝的樣子。
李凡走了進去，笑著說道：“柳市長，很久沒見了，你一點都沒變，好像還年輕了一些。”
柳眉也笑了，“你一會兒說我沒變，一會兒又說我變年輕了，究竟是變了還是沒變呢？”
“不請我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