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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蘭穿著管家皮衣,也是一身火辣性感的裝束,高高的長筒靴女王氣十足,“你們又聚在一起幹什麽?”


    四個牙尖嘴利的女仆見著秦玉蘭立刻耗子見貓一樣,不敢吭聲了。


    正巧,李凡慌張地穿戴好,一瘸一拐地從這裏經過。


    “凡……李總你咋了?”秦玉蘭見到李凡,立馬溫柔了一百八十度。


    李凡心裏趕緊念叨,千萬不能被發現,要是再被玉蘭姐纏上,估計三天下不了床,出差就不用去了。


    “沒事沒事,我去廠裏看看,腿有點拉傷。”李凡趕緊給秦玉蘭擺擺手,一瘸一拐地走了。


    在女仆們麵前,秦玉蘭也不好強留李凡,冷著臉盯著女仆問道,“你們肯定知道,說!”


    女仆們害怕秦玉蘭,隻得老老實實地告訴了秦玉蘭實情。


    秦玉蘭聽得火冒三丈,老娘還隻是喝了湯,你們一個個小浪蹄子就吃上肉了,她真是恨自己沒有住在李凡身邊。


    “你們,裙子給我掀起來,丁字褲給我撥一邊去,我倒要看看誰這麽膽大,敢偷主人!”秦玉蘭心裏憤憤地想著,這要放在古代,就可以直接打殘了。


    李小玉跟黃春玫本來就懷著攀比的心,毫不猶豫地掀起來了,果然黃春玫是光溜溜的什麽都沒穿。


    董翠和劉蘭猶豫了一下,也掀起來了。


    “丁字褲給我撥開,勒著舒服是吧,需要我給你們準備更舒服的嗎?”秦玉蘭嗬斥著問道。


    幾個女人羞答答地伸手,撥開了丁字褲,露出了羞恥的地方。


    一時間,春色滿園關不住,四道桃溪待客來。


    年輕還真是好,又粉又嫩,還閉得緊,估計夾著也舒坦,難怪男人喜歡年輕的,秦玉蘭有些妒忌地想著,一看四個人,都不像是激烈交合之後的樣子。


    連李凡走路都瘸了,女人不可能沒症狀,秦玉蘭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個時候,陳琳大著哈欠從裏屋慢慢悠悠地走出來。


    女仆們趕緊把裙子放下,眾女都不是善茬,一看陳琳這麵色桃紅如醉酒,眼角含春三月潤,走路還趔趄著,就立馬知道昨晚上的人是誰了。


    瞧著陳琳這模樣,被澆灌得都快溢出來了,眾女心中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大家早,今天凡子要出差,我得去廠裏張羅了,你們慢慢忙。”說完,陳琳嬌媚地笑笑,扶著牆就走了。這就是她要的效果,她知道李凡最終明媒正娶的不可能是她,但是這地位得自己爭取來。


    “氣死我了!”秦玉蘭狠狠地一跺腳,“嘎嘣”靴子跟立刻就斷了。


    十三厘米的靴子跟哪能承受這種力,秦玉蘭頓時就摔在地上。


    四個女仆連忙去扶她起來,秦玉蘭咬著牙說道,“總有一天我也要吃撐!”


    一天後,“唐僧”離開了華安村。


    豪華遊輪劃開海水向著船峽島駛去。程繁河的恩德醫院就在船峽島,那座島上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是那裏的真正的國王。


    長這麽大李凡還是第一次乘船在海上航行,他被大海的寬廣和壯美的景色所折服了。


    “李醫生。”何忠國走到了李凡的身旁,也站在船舷看著前方的大海,一邊說道:“第一次出海嗎?”


    李凡說道:“是啊,第一次。”


    “感覺如何?”


    李凡笑了笑,“還不錯。”


    “能談談嗎?”何忠國看了李凡一眼。


    李凡說道:“我們不正在談著嗎?”


    “我可不是來和你談風景的,我想和你談談這次的事情。”何忠國說道。


    “我連病人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我們談什麽呢?”


    何忠國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這一次我是負責人,你是來協助我的,所以在島上,開始治療的時候,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有什麽方案,你都要告訴我。我批準了,我同意了,你就能做。總之,一句話,你是我的助手,你不能單獨治療那個病人。”


    李凡這才明白他要談的是什麽了。


    他都還沒有開始治療那個病人,這個中醫協會的會長就旗幟鮮明地來搶功勞了。


    李凡淡淡地笑了笑,“我明白了,我們的合作有一個主次之分,你是主,我是次。不過,要是治不好,那個病人有個三長兩短什麽的,那是不是也算何會長你的啊?”


    “你……”何忠國頓時語塞。


    李凡笑道:“何會長,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要往心裏去。我不是第一天才入社會的愣頭小子,好多事情你就是不說,我也懂得起。你放心吧,看了那個病人之後,我們商量商量怎麽治,我需要什麽藥材,我會給你開一份藥材清單的。”


    現在可不是跟何忠國撕破臉的時候,他還得靠何忠國搞到太歲和那幾樣珍罕的藥材呢。


    聽李凡這麽一說,何忠國的臉色這才和軟了一些,“這樣就好,到時候你需要什麽盡管開口,我一定會為你準備好的。”


    “這算不算我們達成了某種協議了呢?”


    “嗯,算是吧。”何忠國點了點頭。


    李凡觀察著他的臉色,試探地道:“那麽我們現在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何會長還對我保密,不告訴有關的情況,那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你想知道什麽?”


    “那個病人是什麽身份?患了什麽病?”


    何忠國說道:“病人是什麽身份,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對這個國家很重要,這事已經驚動了最高層,還特意下了批示的。至於他患了什麽病,說實話我目前也不清楚,我和你一樣,我也沒有見過那個病人。”


    “你也沒有見過那個病人?這怎麽可能呢?”李凡很驚訝地道。


    “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好幾批專家教授聯合會診過,但都沒有用。我們這個中醫團隊被視為最後的希望,與我們一起來的那些人,都是中醫領域中的精英,有的還是古老流派的傳人,掌握著流派的秘密醫術。”何忠國說。


    “原來是這麽迴事。”李凡總算是掌握到了一點有價值的信息了。


    “你慢慢欣賞海景吧,我要進去了,我受不了這鹹濕的海風。”何忠國說。


    李凡說道:“何會長你請便。”


    何忠國進了船艙,李凡看著波浪翻滾的大海,心事重重。


    那個病人的身份竟然能驚動這個國家的最高層,還特意下了批示,他究竟是什麽身份呢?他患的又是什麽樣的疾病呢?前麵幾批專家教授都沒能治好。


    “可以想象的是,在這個中醫團隊之前,那個病人肯定已經經曆了好多專家組的會診,所動用的醫療設備和藥物也必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和最好的,但依然沒得治……嗯,這個中醫團隊,說是被視為最後的希望,但恐怕讓中醫團隊出馬的人也是抱著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吧?”李凡搖頭苦笑。


    正想著這些事情,兩個穿著唐裝的男人向李凡走來。


    一個年齡稍大,五十出頭的樣子,留著山羊胡子,頗有點中醫的風範。一個年輕很多,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頎長,一表人才。這兩人麵相掛相,結合著他們的年齡來看,不難看出他們是一對父子。


    “李醫生,鄙人劉金針,不知道李醫生有沒時間討論討論針灸之術?”年長一些的唐裝男子開門見山地道。


    李凡看著他,沒說話。


    李凡的冷淡反應讓劉金針有些不爽了,口氣也有些衝了,“李醫生,中醫寒涼派劉完素聽說過嗎?那是我劉家的老祖宗,寒涼派就是我家老祖宗創立的。”


    中醫七大流派,傷寒派、脾胃派、滋陰派、寒涼派、溫補派、溫病學派和火神派。這個劉金針所說的寒涼派就是其中之一,創始人也確實是劉完素。李凡自從玄醫子那裏接受了衣缽成了一個中醫之後,他學的可不僅僅是《蛇篇》,其它的醫書和餘中醫有關的典故他也是與專門學過的,所以他也知道寒涼派。


    寒涼派以《內經》為理論,研究五運六氣,提倡火熱論,並重視針灸治法。所以,這個自稱是寒涼派傳人的劉金針一上來就說討論討論針灸之術也是有所依仗的。


    不過李凡覺得有些好笑,學醫的人不去治病救人,卻熱衷於找人比拚醫術,他就覺得這個劉金針的醫德並不怎麽樣。


    “你這人怎麽迴事?我爸跟你說話呢?”年輕的唐裝男子損道:“我說,你裝什麽啞巴呢?”


    “劉立輝。”劉金針打斷了他兒子的話,“說話講個禮字,不要跟那些沒有師門傳承的野醫一般見識。”


    父子倆一台戲,演起了二人轉。


    李凡覺得他今天闖鬼了,看個風景都有人來惹事。他沉默,本來是想怎麽拒絕對方的要求,卻沒想到他還沒可來得及開口,對方就陰損起來了,一副正宗流派大家大醫的派頭,盛氣淩人。


    “你們說我是野醫?野醫又怎麽了?野醫就該滿足你的要求啊?”李凡也不客氣了。


    劉立輝輕哼了一聲,“姓李的,這一次是我們中醫界揚眉吐氣重塑聲望的機會,但我們這個團隊裏麵有些人是沽名釣譽之徒,作為主流派係的我們當然有責任維持這個團隊的正統性,那些來曆不明的野醫就應該被清除出去。”


    劉金針也說道:“我不知道何會長是怎麽想的,看上你哪一點,他興許是被你收買的那些媒體迷惑了,但我們卻還保持清醒。經我們幾個流派的傳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驗證一下你的醫術的真偽,如果你能讓我們信服,你就留下,不能的話你請早離開,我們是不會讓你在這個團隊裏渾水摸魚的。”


    李凡怒極反笑,“你們有什麽資格做出這樣的決定?就憑你們是什麽所謂的正宗流派嗎?敝帚自珍的家夥,哪涼快哪待著去!”


    “你……放肆!”劉金針氣得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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