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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眼？這是怎麽迴事？”羅姓法醫傻眼了。複製網址訪問事實上他也檢查過周常德的腿彎，可是卻沒有李凡這麽仔細，他的主要檢查都在一些致命的地方，還有對血液的化驗等等，根本就不曾想過有人會在這個地方動手腳。
李凡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周常德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殺死的。”
羅姓法醫琢磨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一個針眼不能說明他就是被別人殺死的吧？我的好幾樣化驗結果都顯示，周常德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如果殺手用某種針劑殺死了周常德，那麽周常德的血液裏肯定會有某種藥物的殘留。”
李凡卻說道：“用注射器殺一個人，就非要注射毒藥嗎？用空氣也可以。”
羅姓法醫頓時愣了一下，驚訝地看著李凡，“你的意思是——”
李凡說道：“人體之中突然進入大量空氣，就會導致心室血泡，形成氣體栓塞，堵塞肺動脈，造成猝死。這也是醫院裏輸液為什麽要人看守的原因。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醫學常識，你作為一個法醫，不會不知道吧？”
被他嘮叨了半天了，李凡現在終於有機會也損他一把了。
羅姓法醫的臉漲紅了一下，很尷尬。他沒法反駁李凡，因為他知道這個常識。
易雲瀾說道：“李凡，如果這個針孔就是致命的傷口，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周常德難道就甘願罪犯給他注射空氣，連一點掙紮都沒有？如果掙紮的話，那麽犯罪現場就應該留下一點痕跡吧。那個現場我們都去過，連半點痕跡都沒有，倒像是周常德半夜起床，走到堂屋突然就倒下了，然後死亡了一樣。你能解釋一下嗎？”
李凡想了一下才說道：“我所能想到的情況就是，罪犯突然擊暈了周常德，然後從容地實施了犯罪。這個針孔顯然就是周常德的致命的傷口，罪犯也不想讓人發現，所以才用特殊的物質將針孔遮掩了起來。不然，我想不明白有人會在自己的腿彎靜脈上紮一針，還要遮住針眼。”
“這倒也是，如果它不重要，為什麽要遮掩起來呢？還有，也確實沒人會在自己的腿彎靜脈上注射什麽。”易雲瀾相信了李凡的推斷。
“擊暈？”羅姓法醫質疑道：“那就應該有鈍器擊打的傷痕，可是周常德的屍體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鈍器擊打過的痕跡啊，這個你又怎麽解釋呢？”
李凡看著他，淡淡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一秒鍾之內擊暈你，而你醒來之後不會留下任何傷痕。要不要試試？”
“這……”羅姓法醫不敢嚐試。
李凡又說道：“從這種殺人的手法上來看，這個罪犯是一個非常狡猾，非常有經驗的殺手，甚至有可能是職業殺手。而周常德的死，多半和他要曝光的舉報材料有關。”
易雲瀾冷哼了一聲，“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繼續逍遙法外嗎？他們妄想！這個案子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就不會放過他們，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來！有人犯罪，那就應該有人受到法律的製裁！”
李凡想起了什麽，他將謝桃李交給他的信封從褲兜裏取了出來，遞到了易雲瀾的手上，“雲瀾姐，你看看這裏麵的東西吧，會有點幫助的。”
易雲瀾結果了李凡遞給他的信封卻沒有立刻拆開來看，他對羅姓法醫說道：“羅警官，既然李凡已經幫忙查出了真相，那就麻煩你再從新檢查一下屍體，將屍檢報告更改一下。”
“是的，易市長，我會做好的。”羅姓法醫趕緊說道。
離開實驗室，站在陽光下，李凡卻覺得一陣陰冷。如果罪犯是用殘暴的手段，簡簡單單地用刀捅死周常德，那麽這個罪犯其實是不可怕的。
可是現在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殺手經驗豐富且極其狡猾，有這麽一個隨時都有可能以任何麵孔出現在你身邊的殺手，誰能安心呢？
他有功夫在身，自保沒有問題，可古麗娜紮呢？還有那些牽扯到其中的普通人，他們在這個殺手的麵前根本就沒有自保的能力！
現在，殺手沒有新的動作，看似銷聲匿跡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隻是暫時的。他殺了周常德，他出現在古麗娜紮的屋子附近，這都是一個恐嚇，他要製造出一種恐怖的氣氛，讓人不敢往下查。如果易雲瀾繼續調查這個案子，那麽殺手肯定會有新的行動，那麽，誰會是他的下一個目標呢？
李凡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但這種威脅卻無處不在，無法擺脫。
“在想什麽呢？”易雲瀾問道。
李凡歎了一口氣，“雲瀾姐，你真的要繼續調查下去嗎？”
易雲瀾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放心吧，我會照顧我自己的。”
李凡點了點頭，“那就好。”
易雲瀾想了想，還是打算提醒一下李凡，於是就說道，“心妍把那件事告訴你了嗎？”
李凡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點頭說道，“她告訴我了，最近比較忙，而且那個藥丸我的秘書布呂妮還在……算是測試吧，效果不錯。不過你們情況不太一樣，我需要根據情況來調整。”
易雲瀾看了李凡一眼，似乎有什麽話想說，但是還是忍住了。
從市裏迴來之後，李凡去華安藥業處理了一些公務，下班之後就來到了民族小學。
與古麗娜紮在她的簡陋的小屋子裏的時候，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上班族忙碌了一天迴到家裏，美貌的小嬌妻已經做好了晚飯一樣，很舒服。
李氏莊園名義上是他的家了，但民族小學裏的小屋才是他的真正的家。
“我就簡簡單單弄了三樣菜，你湊合著吃吧。”古麗娜紮忙了一頭汗。畢竟，在大熱天裏炒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汗水打濕了她的緊身背心，有點通透的感覺，朦朦朧朧。
李凡笑著說道：“你就是給我酸菜吃，我也喜歡。”
古麗娜紮嫣然一笑，“看著我幹什麽，又在想壞事了吧？我可告訴你，今晚我不給你。”
“為什麽啊？”李凡頓時著急了。
古麗娜紮在桌下輕輕踢了他一腳，羞澀地道：“都壞了，你就舍得要啊？”
李凡的心裏充滿了愧疚，埋頭拔飯。
“你被光吃飯啊，吃點菜，不然我就白忙活了。”古麗娜紮往李凡的碗裏夾迴鍋肉，一邊說道：“哎，牛肉又漲價了，都要十十塊一斤了呢。還有雞蛋，要一塊二一個呢。”
“跟我迴去住吧，我來照顧你。”李凡說。他現在已經成富人了，自然再不用去為柴米油鹽操心，但古麗娜紮這樣的普通的老百姓，肉雞蛋什麽的漲價了，對生活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古麗娜紮卻搖了搖頭，“我不去，那樣，別人怎麽看我呀？”
“你是我的女人，跟我住一起又有什麽？哪個敢說你的閑話，我打爛他的嘴。”
古麗娜紮還是有些猶豫，“這事以後再說吧。再說了，周校長現在走了，學校少了一根頂梁柱，我不留下來照顧，誰來照顧啊，孩子們怎麽辦呢？”
李凡也不勸她去李氏莊園了，他想了一下又說道：“娜紮，我想將學校翻修一下，給孩子們添加一些健身器材，修建一個圖書館什麽的。”
“好是好，可那要花多少錢啊？你上次就已經很破費了，你再往學校上花錢，你為什麽呢？再說了，你賺錢也不容易呀。”她這語氣已經有點而管家婆的範兒了。
李凡喜歡這種味道，他笑了笑，“錢花了可以再賺嘛，但這些孩子沒有一個好的成長環境，他們和城裏的孩子比就輸在起跑線上了。我以前和這裏的孩子一樣，環境很不好，我就沒考上大學。我不想他們也像我一樣。”
“你的心真好。”古麗娜紮的臉蛋上浮現出了兩隻可愛的小酒窩。
“另外，周校長走了，我打算給易市長說一下讓你當校長，你看好不好？”
“我？”古麗娜紮驚了一下，跟著就搖起頭來，“我……我不行啊，我才轉正成為正式教師，突然又成了校長，我適應不了啊。”
李凡笑道：“那有什麽？我看你就行，再說了，學校也需要一個好校長不是？嗯，這事就這麽說定了。”
古麗娜紮想推辭，卻又找不到推辭的理由，她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等下我給你瞧瞧傷。”
古麗娜紮的玉靨一下子紅透了，慌忙搖頭，“不要不要。”
“聽話，我是醫生，你的我的女人，哪有自己女人有傷不自己治的，嗯，這事就這麽說定了。”一樣的口氣，李凡還是這麽霸道。
古麗娜紮垂著頭，羞得都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不過李凡左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右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她聽在耳朵裏卻似喝了蜜一樣甜美。她這一含羞垂頭，也就算是含蓄地答應了。
吃了飯療傷。
夜漸漸深了，今晚的天空沒有星月，一片漆黑。
黑夜籠罩下的小河畔，一棵柳樹上，一個人真用熱息夜視鏡眺望著牆後小屋。這個人固然看不穿貼著報紙的窗戶，更看不穿厚厚的磚牆，但他手裏的熱息夜視鏡卻可以讓他看到兩團糾纏在一起的鮮紅的人影，雖然很模糊，但也完全看得出來屋裏的人在幹著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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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說道：“這不是很明顯嗎？周常德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殺死的。”
羅姓法醫琢磨了一下，但還是搖了搖頭，“一個針眼不能說明他就是被別人殺死的吧？我的好幾樣化驗結果都顯示，周常德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如果殺手用某種針劑殺死了周常德，那麽周常德的血液裏肯定會有某種藥物的殘留。”
李凡卻說道：“用注射器殺一個人，就非要注射毒藥嗎？用空氣也可以。”
羅姓法醫頓時愣了一下，驚訝地看著李凡，“你的意思是——”
李凡說道：“人體之中突然進入大量空氣，就會導致心室血泡，形成氣體栓塞，堵塞肺動脈，造成猝死。這也是醫院裏輸液為什麽要人看守的原因。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醫學常識，你作為一個法醫，不會不知道吧？”
被他嘮叨了半天了，李凡現在終於有機會也損他一把了。
羅姓法醫的臉漲紅了一下，很尷尬。他沒法反駁李凡，因為他知道這個常識。
易雲瀾說道：“李凡，如果這個針孔就是致命的傷口，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周常德難道就甘願罪犯給他注射空氣，連一點掙紮都沒有？如果掙紮的話，那麽犯罪現場就應該留下一點痕跡吧。那個現場我們都去過，連半點痕跡都沒有，倒像是周常德半夜起床，走到堂屋突然就倒下了，然後死亡了一樣。你能解釋一下嗎？”
李凡想了一下才說道：“我所能想到的情況就是，罪犯突然擊暈了周常德，然後從容地實施了犯罪。這個針孔顯然就是周常德的致命的傷口，罪犯也不想讓人發現，所以才用特殊的物質將針孔遮掩了起來。不然，我想不明白有人會在自己的腿彎靜脈上紮一針，還要遮住針眼。”
“這倒也是，如果它不重要，為什麽要遮掩起來呢？還有，也確實沒人會在自己的腿彎靜脈上注射什麽。”易雲瀾相信了李凡的推斷。
“擊暈？”羅姓法醫質疑道：“那就應該有鈍器擊打的傷痕，可是周常德的屍體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鈍器擊打過的痕跡啊，這個你又怎麽解釋呢？”
李凡看著他，淡淡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一秒鍾之內擊暈你，而你醒來之後不會留下任何傷痕。要不要試試？”
“這……”羅姓法醫不敢嚐試。
李凡又說道：“從這種殺人的手法上來看，這個罪犯是一個非常狡猾，非常有經驗的殺手，甚至有可能是職業殺手。而周常德的死，多半和他要曝光的舉報材料有關。”
易雲瀾冷哼了一聲，“這些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繼續逍遙法外嗎？他們妄想！這個案子既然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就不會放過他們，我一定要查出真相來！有人犯罪，那就應該有人受到法律的製裁！”
李凡想起了什麽，他將謝桃李交給他的信封從褲兜裏取了出來，遞到了易雲瀾的手上，“雲瀾姐，你看看這裏麵的東西吧，會有點幫助的。”
易雲瀾結果了李凡遞給他的信封卻沒有立刻拆開來看，他對羅姓法醫說道：“羅警官，既然李凡已經幫忙查出了真相，那就麻煩你再從新檢查一下屍體，將屍檢報告更改一下。”
“是的，易市長，我會做好的。”羅姓法醫趕緊說道。
離開實驗室，站在陽光下，李凡卻覺得一陣陰冷。如果罪犯是用殘暴的手段，簡簡單單地用刀捅死周常德，那麽這個罪犯其實是不可怕的。
可是現在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殺手經驗豐富且極其狡猾，有這麽一個隨時都有可能以任何麵孔出現在你身邊的殺手，誰能安心呢？
他有功夫在身，自保沒有問題，可古麗娜紮呢？還有那些牽扯到其中的普通人，他們在這個殺手的麵前根本就沒有自保的能力！
現在，殺手沒有新的動作，看似銷聲匿跡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隻是暫時的。他殺了周常德，他出現在古麗娜紮的屋子附近，這都是一個恐嚇，他要製造出一種恐怖的氣氛，讓人不敢往下查。如果易雲瀾繼續調查這個案子，那麽殺手肯定會有新的行動，那麽，誰會是他的下一個目標呢？
李凡不喜歡這種被威脅的感覺，但這種威脅卻無處不在，無法擺脫。
“在想什麽呢？”易雲瀾問道。
李凡歎了一口氣，“雲瀾姐，你真的要繼續調查下去嗎？”
易雲瀾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放心吧，我會照顧我自己的。”
李凡點了點頭，“那就好。”
易雲瀾想了想，還是打算提醒一下李凡，於是就說道，“心妍把那件事告訴你了嗎？”
李凡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點頭說道，“她告訴我了，最近比較忙，而且那個藥丸我的秘書布呂妮還在……算是測試吧，效果不錯。不過你們情況不太一樣，我需要根據情況來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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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古麗娜紮在她的簡陋的小屋子裏的時候，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上班族忙碌了一天迴到家裏，美貌的小嬌妻已經做好了晚飯一樣，很舒服。
李氏莊園名義上是他的家了，但民族小學裏的小屋才是他的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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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麗娜紮嫣然一笑，“看著我幹什麽，又在想壞事了吧？我可告訴你，今晚我不給你。”
“為什麽啊？”李凡頓時著急了。
古麗娜紮在桌下輕輕踢了他一腳，羞澀地道：“都壞了，你就舍得要啊？”
李凡的心裏充滿了愧疚，埋頭拔飯。
“你被光吃飯啊，吃點菜，不然我就白忙活了。”古麗娜紮往李凡的碗裏夾迴鍋肉，一邊說道：“哎，牛肉又漲價了，都要十十塊一斤了呢。還有雞蛋，要一塊二一個呢。”
“跟我迴去住吧，我來照顧你。”李凡說。他現在已經成富人了，自然再不用去為柴米油鹽操心，但古麗娜紮這樣的普通的老百姓，肉雞蛋什麽的漲價了，對生活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古麗娜紮卻搖了搖頭，“我不去，那樣，別人怎麽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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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麗娜紮還是有些猶豫，“這事以後再說吧。再說了，周校長現在走了，學校少了一根頂梁柱，我不留下來照顧，誰來照顧啊，孩子們怎麽辦呢？”
李凡也不勸她去李氏莊園了，他想了一下又說道：“娜紮，我想將學校翻修一下，給孩子們添加一些健身器材，修建一個圖書館什麽的。”
“好是好，可那要花多少錢啊？你上次就已經很破費了，你再往學校上花錢，你為什麽呢？再說了，你賺錢也不容易呀。”她這語氣已經有點而管家婆的範兒了。
李凡喜歡這種味道，他笑了笑，“錢花了可以再賺嘛，但這些孩子沒有一個好的成長環境，他們和城裏的孩子比就輸在起跑線上了。我以前和這裏的孩子一樣，環境很不好，我就沒考上大學。我不想他們也像我一樣。”
“你的心真好。”古麗娜紮的臉蛋上浮現出了兩隻可愛的小酒窩。
“另外，周校長走了，我打算給易市長說一下讓你當校長，你看好不好？”
“我？”古麗娜紮驚了一下，跟著就搖起頭來，“我……我不行啊，我才轉正成為正式教師，突然又成了校長，我適應不了啊。”
李凡笑道：“那有什麽？我看你就行，再說了，學校也需要一個好校長不是？嗯，這事就這麽說定了。”
古麗娜紮想推辭，卻又找不到推辭的理由，她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等下我給你瞧瞧傷。”
古麗娜紮的玉靨一下子紅透了，慌忙搖頭，“不要不要。”
“聽話，我是醫生，你的我的女人，哪有自己女人有傷不自己治的，嗯，這事就這麽說定了。”一樣的口氣，李凡還是這麽霸道。
古麗娜紮垂著頭，羞得都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不過李凡左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右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她聽在耳朵裏卻似喝了蜜一樣甜美。她這一含羞垂頭，也就算是含蓄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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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今晚的天空沒有星月，一片漆黑。
黑夜籠罩下的小河畔，一棵柳樹上，一個人真用熱息夜視鏡眺望著牆後小屋。這個人固然看不穿貼著報紙的窗戶，更看不穿厚厚的磚牆，但他手裏的熱息夜視鏡卻可以讓他看到兩團糾纏在一起的鮮紅的人影，雖然很模糊，但也完全看得出來屋裏的人在幹著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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