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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溫柔恬靜,知性如水的鄭秀娥,這個時候更像是雨打芭蕉一樣,帶著一種病中的嬌柔。


    “李凡,你怎麽來了?”鄭秀娥很是虛弱地對李凡說道。


    李凡趕緊握著鄭秀娥的手說道,“秀娥姐,你怎麽病得這麽重,為什麽都不給我打電話呢?”


    鄭秀娥忽然把李凡往外推,可是怎麽都推不動,眼看著都快被急哭了,連忙對李凡說道,“你快放開我,會傳染你。”


    “秀娥姐,你忘了我可是神醫!你別亂動!”李凡說完,就拿住了鄭秀娥的脈搏。


    蛇靈內力入體,李凡頓時就清楚鄭秀娥身體裏的變化,比二黑那條牛好了不止十倍,當然鄭秀娥的身體同樣也比牛弱了很多倍。


    “我……我是來找金家富的,他好多天都沒有來上學了,聯係不上。我在這裏遇上暴雨,住了一夜就病了,腿腳酸軟走不動,電話沒信號,後來……就被送到這裏隔離了。”鄭秀娥說著,嘴唇發白,眼看就快接不上氣了。


    呂方這該死的畜生,所謂的隔離就是不聞不問!任憑自生自滅!李凡心裏很是有些怒氣。


    怒歸怒,李凡還是連忙給鄭秀娥塞了一顆黑丸進嘴,然後掏出了銀針對鄭秀娥說道,“秀娥姐,你身體裏的病毒還沒有侵入重要的器官。現在清除它們還來得及,趕快脫衣服!”


    “為什麽要脫衣服?”鄭秀娥吃了黑丸,精神也好了不少,但是對於李凡的這個提議,還是有些猶豫的。


    “隔著衣服可沒辦法針灸,得快啊!”李凡一邊把銀針擺好一邊對鄭秀娥催促說道。


    鄭秀娥想了想,也沒有多猶豫,隻得就順從地開始脫衣服。脫完之後,羞得渾身的皮膚都紅撲撲地,根本沒有辦法去看李凡。


    秀娥姐這肌膚,真跟瓷器一樣,呸呸呸!治病!李凡拿著銀針繼續說道,“秀娥姐,得全部脫掉。”


    “啊?”鄭秀娥想著,以為還能夠在身上保留點遮羞的東西,沒想到李凡張口就要全部脫掉。


    “你快脫吧,我保證不看,脫光之後趴在床上就行了,我也看不見什麽。”李凡很著急地說著,就轉身了過去。


    鄭秀娥一想,原來是這樣,也就能夠接受了,脫光之後趴在了床上,把頭朝向了牆壁的方向對李凡說道,“李凡,好了。”


    李凡轉身一看,躺在床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子,高低起伏,曲線柔美,還真是配得上好身材這個詞。


    沒想到秀娥姐也這麽有料,李凡在心裏嘀咕了一句,趕緊拿著銀針紮了上去。


    從腳到頭,但凡是被蛇靈內力發現有病毒聚集的地方,通通挨上一針,雖然有一些病毒在重要的器官,但是殺滅了大多數之後,用黑丸進行壓製,正常地活到藥物研製出來不是難題。


    當李凡把銀針紮在尾椎的時候,忽然發現鄭秀娥的雙腿微微地分開了一點,然後……看到了!


    李凡很想把眼睛移開,但是眼睛這個家夥顯然沒有跟上大腦的節奏,而大腦這個時候卻是在名言警句在迴放著。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李凡企圖通過聖賢的詩句來警示自己,但是失敗了——敬禮!


    不僅失敗了,李凡還發現有一句奇怪的詩混了進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古人真是有才啊!如此的貼切!


    反正鄭秀娥也看不見,李凡也隻能保持敬禮的狀態,繼續治病,正當準備從頸椎到尾椎注入蛇靈內力,以便起到最大規模殺傷病毒效果保護中樞神經作用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廖可可曾經說過,要是陰氣聚集……不管了!救人要緊!李凡也不想多了,對鄭秀娥說道,“秀娥姐,接下來會有點奇怪的事發生。但是,請千萬不要驚訝,隻是……一點副作用。”


    “嗯,沒事,你來吧。”鄭秀娥已經是保持著很溫柔的語氣對李凡說著。


    李凡雙手摁住頸椎跟尾椎,蛇靈內力洶湧地注入了鄭秀娥的身體裏。


    “嗯嗯嗯,我……”鄭秀娥說著,忽然猛地一口咬住了枕頭,渾身就開始劇烈的哆嗦。


    這場景李凡是見多了,當然也深深覺得挺痛苦的,但是另外一個人卻是第一次見到。


    一門心思都在治病上麵的李凡全然沒有發現,門外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這一幕的發生。


    果然是這樣,能夠讓女人如此癲狂,不知道這種感覺……站在門口的女人忍不住渾身一個顫,雙腿緊緊地夾在了一起,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咬著嘴唇想了想,還是把偷偷地把手放了下去。


    房間裏的治療停歇了下來,屋外的情況也平靜了下來。


    紅醉的臉蛋,高聳的兩顆,加上美豔的臉龐,正是——金舒玉!


    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這種該死的局麵,金舒玉很是有些倦怠跟懊恨地想著,眼瞅著鄭秀娥穿好衣服,連忙就離開了。


    “秀娥姐,你沒事了吧?”李凡背對著鄭秀娥問道。


    鄭秀娥羞得聲音比蚊子還小地說道,“沒事了。”她不知道自己一個未經人事女人,為什麽會那樣的感覺。


    為了不讓李凡察覺到尷尬,鄭秀娥趕緊就對李凡說道,“李凡,你怎麽會來這裏?”


    “我是受了易市長的囑托,到這裏來當特派專家,幫助金鄉村村民的。”李凡說著,轉念又想到了呂方,忍不住又道,“但是被該死的官僚專家給陷害了,現在我倒成了假貨了。”


    “那你要怎麽辦?”鄭秀娥很緊張地關心李凡問道。


    “他們不歡迎我,我更待見這群所謂的磚家。我有我自己的路子,既然來了,我就不打算空著手迴去!”李凡對鄭秀娥說道,眼神裏充滿了堅毅。


    書雖然讀得不多,但是李凡知道什麽叫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知道什麽叫人命關天!


    “秀娥姐,這件事牽扯到很多方麵,更關係到無數生命。你先慢慢穿衣服,我得去照顧村民了!”李凡說完趕緊就離開了屋。


    鄭秀娥連忙穿好自己的衣服,羞澀地迴頭往床上一看,更是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自己怎麽這麽多水?這是李凡說的副作用還是我自己的問題?”鄭秀娥心裏慌慌的,再也不敢多看,趕緊整理起自己的屋子來。


    這些牆和門對李凡來說就是擺設,他很快地就把重病丸挨個發給了村民們,這些重病丸肯定不能徹底消除身體裏的病毒,但是也絕對能夠保證村民們不會在這個沒人照顧的隔離區丟掉性命。


    有些病情較為輕微的村民吃了黑丸立刻就能走能跳了,有些病重村民吃了之後病情大大緩解了。


    而李凡的星宿小仙的名聲,從這一刻起就已經深深地紮根在了這些村民的心中。


    李凡安排好之後,剛巧見鄭秀娥出來了,就對鄭秀娥說道,“秀娥姐,你身體裏還有病毒,可能需要暫時隔離一段時間。不過你放心,我發誓一定會把你治好。”


    鄭秀娥知書達理,溫柔賢惠,絕不會耍脾氣使性子,很認真地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太累了,可千萬別被傳染了。”


    李凡掏出一大包的藥丸對鄭秀娥說道,“秀娥姐,隔離區的村民們都全部交給你照顧了,症狀上升了再給他們吃,這東西隻能維持性命,還得靠找到治療的藥物。”


    “嗯!”鄭秀娥鄭重地接過了藥丸,對李凡點了點頭。


    見李凡似乎要有什麽打算,趕緊拉住了李凡問道,“那你呢?”


    “我不能待著這裏,我要去找病毒源頭,還要盡快找出徹底殺滅這個病毒的辦法。”李凡一臉堅決地對鄭秀娥說道。


    鄭秀娥看著李凡離開的背影,心裏不是擔心不是惶恐更不是無助,而是一種溫暖一種踏實,之前在病榻上的淒惶完全消失了。


    李凡並不算厚實的背影這一刻在鄭秀娥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李凡躍過了隔離的高牆,把剩下的一部分藥丸交給了洪衛國,讓他照顧男性隔離區的村民,他絕對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呂方這個無視人命的畜生,而洪衛國他是放心的。


    “李專家,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也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為了村民。隻是,希望你盡量避開我的戰士們,他們也挺為難。”洪衛國拿著手裏的一包藥丸,對李凡很誠懇地說道。


    李凡當然明白洪衛國的意思,他很感激洪衛國不為難他,放任他自由進出,他當然也不會當著呂方的麵讓洪衛國跟特警們為難。


    “如果你不介意,以後我就叫你洪大哥,你叫我凡兄弟好了。洪大哥你放心,我年紀雖然不大,但是明白的事可不算少。不會讓你們為難。”李凡也鄭重地點點頭應諾道,他遲早要收拾呂方這條狗。


    洪衛國大笑了兩聲,拍了拍李凡的肩膀,點頭答應了下來。


    為了不讓呂方礙事,李凡選擇了從側麵離開了祠堂,離開祠堂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金聞雁跟金舒玉,先給她們報了一下隔離區的平安,讓她們宣傳宣傳,這樣能夠起到穩定人心的作用。


    現在李凡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減少不必要的對抗跟爭鬥。隨後,他讓兩人把這些天跟患者接觸過的村民挨個統計一下,然後全部弄到這裏來,他要一個個檢查,必須把感染者給分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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