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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在陳琳麵前撒謊從來沒有成功過,這次他也不準備嚐試,於是老老實實地把什麽都說了,當然是略過了很多其他的情節。


    “原來是這樣,你早跟姐這樣說不就行了嗎?每次都跑,搞得姐好像是會吃了你似的!”陳琳衝著李凡輕輕地一笑。


    李凡一直覺得陳琳是一朵花,玫瑰花!也就隻能站遠遠地看看,最多湊近了聞聞味,要是敢伸手,那就得紮個疼。


    “還有,劉強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帶秦玉蘭去了省城?”陳琳繼續對李凡審問著。


    女人的八卦心一旦起來了,那就隻能老老實實招了。這是李凡唯一的出路。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姐對你那麽好,都沒帶姐去逛過什麽商場,在秦玉蘭身上一花就是好幾萬。”陳琳說著,帶著醋勁地擰李凡。


    李凡呲牙咧嘴地一吸冷氣,陳琳趕緊鬆手說道,“疼了吧?姐給你揉揉。”


    挨一棒子一顆糖,陳琳對這種手段運用得很好。


    陳琳一邊揉著李凡的肌肉一邊像是小媳婦一樣地說道,“你賺了大錢可不能忘了這個村子,不能忘了姐知道嗎?”


    “當然!我都不打算離開村子呢,姐我告訴你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李凡跟陳琳竹簍倒豆子似的就說了一通。


    很顯然,陳琳沒有聽進去,隻是羞羞臊臊地對李凡說道,“凡子,姐也挺喜歡穿那些的。”


    “那我怎麽沒見你穿過?”李凡有些轉不過來彎地說道。


    “穿給誰看?便宜了劉強?我才不願意,我現在已經跟他離婚了,你知道嗎?”陳琳臉紅氣喘地對李凡說道。


    “啊?”這個李凡還真不知道,感覺完全是陳琳單方麵自說自話。


    陳琳完全沒有接李凡的茬,揉李凡的手變成了輕輕的撫摸說道,“女人都希望自己漂亮性感,尤其是在喜歡的男人麵前。姐告訴你那不是漁網,是網襪有很多種款式呢。”


    “這可真複雜,琳姐你怎麽知道?”李凡往後退了退對陳琳問道。


    李凡退一點陳琳就前進一點,依舊是那樣的輕柔嫵媚的語氣說道,“姐又不是土包子,怎麽不知道。姐穿上比秦玉蘭性感一百倍,姐身材比她好,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李凡隻敢點頭,完全不敢說一個不是。


    “你要看嗎?”陳琳忽然覺得身體一股燥熱,好像剛才被李凡把脈之後,一直一團氣在身體裏作怪。


    “琳姐,還是不要了吧。劉強雖然是人渣,但是你們還沒……”


    李凡話都沒說完,忽然陳琳眼神一橫,語氣立馬就變了,瞬間軟妹變女王說道,“我說離了就離了!他不僅爛賭,還動手打我,還汙蔑我偷人養漢!好啊,那我今天就偷給他看!”


    “陳村長?!陳村長,我已經聯絡好施工隊了,重型機械開進來有些難度,需要你幫忙協調一下!”


    眼看陳琳的手指已經扣在了李凡的褲腰帶上,廖可可說著話就走進了院子。


    《論關門的重要性》,李凡覺得如果有這書,陳琳也需要買上一本,不過最好別讓她買到。


    “來了!”陳琳狠狠地一咬牙,趕緊下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對李凡說道,“凡子你在這裏等姐一會,馬上姐就迴來。不準跑!”


    “你快迴來~我一人承受不來~”


    “討厭!”陳琳媚眼瞟了李凡一下,就出了屋。


    “你快迴……拜拜您叻!”李凡趕緊起身,就從後院的院牆跳了出去。


    心裏惦記著破廟被拆的這件事,李凡趕緊就往村口趕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村口停了推土機拖拉機貨車還有挖掘機。


    雖然說華安村已經修了路,完全可以進出車輛,但是這重型機械可不是那麽好進的,加上村口是老李頭的菜地,這機械剛一到村口就惹上了華安村最不好惹的人。


    “哎喲!這個該死的挖掘機喲!挖了我的菜地喲!天殺挖掘機,沒人主持公道了!”老李頭就半坐在挖掘機前麵,哭天搶地地喊著。


    重型機械本來就不好走,再有一個拿生命捍衛菜地主權的老李頭,要想進華安村,更是寸步難行。


    老李頭就是哭就是喊,周圍的所有人都跟一邊瞧著熱鬧,廖可可在村長家裏,沒人敢上去跟老李頭搭話。


    “李叔,你這是怎麽了?”李凡說著就蹲在了老李頭身邊。


    “凡子啊!你快去請村長來幫我做主吧!這天殺挖掘機壞了我的菜地,我吃什麽喝什麽呀?”老李頭還是那個哭喪的腔調喊著。


    李凡瞅了瞅周圍,湊近了老李頭說道,“李叔,你繼續喊著聽我說。”說完就把五百塊錢偷摸地塞到了老李頭的手裏。


    嘿!這中風帕金森手抖老年病等等一係列困擾老年的疾病,隻有一個辦法能治,偉大領袖**那張——人民幣!


    平日裏手哆嗦個不停的老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數清楚了李凡塞過來的錢,然後對他眨了眨眼睛,繼續幹嚎道,“要了我的命啊!要殺人呐!”


    “李叔,那個穿皮衣的短頭發女人是他們的頭頭,這些都是她的車,你瞧見沒有,她開的可是悍……裝甲車!她有好幾百萬呐!她是不差錢,但是您能撈到多少,就看你自己本事了。”李凡對老李頭說著,正準備起身又補了一句道,“別怕受傷,李神醫包治包好,免費的!受傷你還能多要點,妥妥的!”


    老李頭一聽這話,簡直感覺社保醫保全都有了,幹嚎的聲音是越來越大,隱隱有往挖掘機輪胎底下鑽的趨勢。


    哼!廖可可,你欺師滅祖拆師父廟門,我倒是看看你怎麽進得了村!李凡看著耍無賴的老李頭,再看看挖掘機,心中油然而生一句:老夫聊發少年狂,中國山東找藍翔!妥妥兒的!


    “李凡!”


    聽見有人喊自己,李凡轉身一看,原來是張翩然。


    今天的張翩然完全換了一種風格,緊身的牛仔褲,收腰的牛仔衣,紮在後麵的頭發,倒是有幾分灑脫幹練的味道。加上之前跟著張權,算是半個道上的人,所以身上還真有幾分江湖豪氣。


    李凡一拍腦袋,竟然把給張翩然治病的這事給忘了,她給的五萬塊錢都已經花了不少,這病還真沒治上一迴。


    李凡可不能成為騙吃騙喝騙撫摸的江湖騙子,收了錢當然就是要治病的,村裏的事有老李頭撐著,料想廖可可想過這關也不容易,於是拿著藥箱就跟張翩然去了。


    張翩然一路開車把李凡載到張權的別墅,這別墅也沒有被沒收,現在倒成了張翩然的住所。


    “你倒是不錯,把張權的什麽東西都給接收了。”李凡還記得當初來這裏翻牆的情景,這次再來看,牆院上的電網都還在。


    “你還把電網留著?警察沒有給拆掉?”李凡看看牆上的鐵絲網問道。


    “進去再說。”張翩然說著就把李凡給拉進了別墅。


    別墅裏還是原來的鳥語花香,隻是沒有了烈狗。


    張翩然關上門,站在別墅院子裏,眼神裏竟然出現了一絲……落寞。


    李凡覺得這個形容詞應該還是可以得六十分,他不太懂女人,至於文學修養,也是在人民群眾的鬥爭中一步步上升的,所以目前覺得用這個詞還可以。


    “你……你這是什麽表情?”李凡忍不住問道。


    張翩然忽然一笑說道,“你這麽神通廣大,還怕我?告訴你吧,張權在的時候那是電網。後來被警察拆掉了,然後我又找人拉了一模一樣的鐵絲網,沒有通電。”


    “為什麽?”李凡有些不解,這不幹的還是脫了褲子放屁的事嘛。


    張翩然忽然一聲苦笑說道,“張權在的時候得罪了很多人,現在他被抓了,有些人自然而然就會上門來報複。沒辦法找到他,就找他親姐姐……也就是我。”


    李凡還真沒想到張權這畜生進去都不消停,留下這麽多後遺症,讓張翩然這個受害者背鍋了。


    “你不是說張權留下很多錢什麽的嗎?你把房子賣了,然後拿著錢走就不行了嘛!”李凡覺得這個倒是個好辦法。


    “哎!沒那麽容易的,張權留下的很多產業是合法的,有些是跟別人合夥的,有些是他自己的。並不都是錢。現在他被抓了,他的那些產業就像是瘟疫一樣,沒人願意碰。跟這座別墅一樣賣不掉,可是很多工人他們是無辜的。等著領工資養家,所以……我不能走!”張翩然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堅毅。


    這是穆桂英掛帥,女人要撐起半邊天啊!李凡這一刻倒是有些佩服張翩然了,看著張翩然這張臉,要是沒有身前凸起的兩團肉,還真像是個長得俊俏粉嫩的男人。


    張翩然忽然嫣然一笑,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裏說道,“所幸張權留下的錢也不少,霸占的產業也是油水多。別人撤資了也正好,隻要挺過去,未來一定會很美好。”


    “張翩然以前還真是錯看你,小看你了。”李凡打心眼裏是這樣覺得。


    張翩然忽然一笑,有些意味深長地盯著李凡說道,“你本事那麽大,不如來幫我,我們一定會做得比張權更好。”


    李凡把手一擺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自己活得榮華富貴算什麽本事?能讓別人也一塊榮華富貴才是大本事。我要當給別人發工資的,決不當領工資的!我的誌向你不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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