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一愣,突然碰到皇甫霽,這種事她沒有料到,尤其是身旁再無第三個人了。危險信號已經在她腦中拉起了警報。她迅速轉過身去,朝一條小路走去,就當沒看到皇甫霽,可是,皇甫霽老遠就把她看個清清楚楚。

    “秀秀!真的是你,我以為是春曉宮的宮女呢。”皇甫霽超近路跑到秀秀的麵前,二人已經麵對麵了,秀秀再也不能裝做看不見了。

    “參見二殿下!”秀秀趕忙施禮,眼睛卻不看他。

    “你我還用如此嗎?”皇甫霽上前攙扶,就在手要觸到秀秀雙臂時,秀秀連忙閃到一邊。

    皇甫霽訕訕的收迴手,臉色不悅。

    “隻去了三弟那幾日,你我之間好像生疏了不少。”

    秀秀心中不由好笑,她和皇甫霽之間好像從未親密過吧,這個家夥還真會拉關係。

    “二殿下言重了,奴婢與殿下從未親近過,又何來生疏呢?”

    “你我曾同桶沐浴,難道這還不算親近嗎?”

    “你……”一想到那次被皇甫霽逼得跌進浴桶,秀秀便氣憤不已。

    “難道你忘記了嗎?”皇甫霽邊說邊逼近秀秀,臉上透著壞壞的笑容。

    秀秀後退幾步,轉到一棵鬆樹後,抵擋著皇甫霽的進攻。

    “二殿下,奴婢還有別的事,先告退了。”說完扭頭就跑。

    皇甫霽輕巧一跳,伸手攔住了秀秀的去路。

    “今日好容易才見到你,你以為你還能逃走嗎?”皇甫霽邊說邊扣住秀秀的手。

    “皇甫霽,你別胡來,我現在可是三殿下的人!”秀秀急了,她太了解皇甫霽的個性的,絕對是一不做二不休的脾氣。

    “那又如何,你不是他的正妻,最多算是一件他穿過的衣服,我搶過來,他也不會介意的。”

    “我告訴你,皇甫靂已經向他母妃秉明,要立我為正妻,所以你最好別打什麽歪主意。”秀秀用力一掙,暫時逃離了對方的掌控。

    “蘭貴妃會同意他的寶貝兒子這樣做嗎?她可是個為利是圖的女人,皇甫靂正妻的位置她怎舍得給你。秀秀,你別在騙我了。”皇甫霽笑嗬嗬的說著,又朝秀秀逼近了幾步。

    “是真的,你沒看到我身上穿著春曉宮的宮女衣服嗎?蘭貴妃她說會留我在身邊,侍機向皇上說明讓我做皇甫靂正妻的事。所以,你沒機會的。”秀秀咬著嘴唇,希望這情急之下的慌話可以騙到皇甫霽。

    “哦?”皇甫霽半信半疑眯起雙眼,陡然間又睜大,狠狠地說道:“如果我以皇位做交換,你說蘭貴妃還會讓你做她的兒媳嗎?”

    “你……” 就在秀秀一愣神之際,皇甫霽迅速竄到秀秀跟前,緊緊的拉住她的衣袖。

    “皇甫霽,你想幹嘛,快放手。”

    “我想先把你搶到府中,做了我的女人後,再拿皇位與蘭貴妃做個交易啊。”皇甫霽邪惡的笑著,霸氣的麵孔向秀秀逼近。

    “放開我!”秀秀低頭朝皇甫霽的手臂狠狠咬去。頓時,一股血腥味彌漫在秀秀的口中。

    “啊!”皇甫霽吃痛,鬆了手,秀秀趁機掙脫,奪路而逃,當她跑到拐角處,卻撞進了一個潔白的懷抱。

    “姑娘,小心。”

    秀秀順著話音,抬頭望去,隻見眼前潔白一片,一位翩翩白衣男子,正攙扶著自己,從他漆黑如墨的雙眼中,秀秀感到溫暖安寧。

    “公子,救我,後麵那人,他要非禮我。”秀秀委曲的央求著,眼中盡是無助與驚慌。

    白衣男子向秀秀身後看去,皇甫霽已經追了上來。

    “雪公子,真是湊巧,竟在這裏遇到你。”皇甫霽看著雪無痕以及他身後的秀秀,漫不經心的說著。

    “二殿下,草民得到皇上的允許,在這裏散步,等侯參加一會兒的晚宴。”雪無痕也裝做什麽事都沒有,絕口不提秀秀。

    “原來如此,那我就不打擾閣下的雅性了,秀秀,快到本殿下身邊來,你藏到雪公子的身後做什麽?”

    “我不要過去。”秀秀緊緊的抓著雪無痕的衣袖,拚命的搖頭。

    皇甫霽雙目一豎,剛要開口,卻被雪無痕搶先。

    “這位姑娘,你可是二殿下的奴婢嗎?”

    “不是的,我是春曉宮的宮女。”

    “那二殿下為何要你到他的身邊去呢?”

    “這個,他……他不是好人。”秀秀畏懼的看了看皇甫霽,不由流出幾顆淚水來。

    “雪無痕,你未免管得太多了吧。”皇甫霽再也忍不住了,他才不管雪無痕是父皇的貴客,隻要是壞他好事的人,他都不能容忍。

    “二殿下,天下人管天下事,這件事,在下管定了!”雪無痕淡淡一笑,把秀秀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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