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最外麵的錦衣,夜血將玉笙寒按倒懷裏,扯下玉笙寒眼睛上的布條,用錦衣遮住玉笙寒的上半身。就這樣,玉笙寒半個人都躲到了夜血的錦衣裏,夜血身上散發的隻有成熟的獨屬於男人的氣息,沒有難聞的血腥味。


    夜木闋見到夜血隻是解開了最外麵的錦衣,覺得十分掃興,閑雲眼裏的疑惑消失,亦千逸則咬緊了嘴唇,無絕依舊是一臉淡然。


    重新環住玉笙寒的腰肢,夜血邪魅一笑,幽幽道:“該你們了。”


    精兵們還沒有理解夜血的意思,手裏握著的兵器立刻就脫手而出,飛向空中。兵器在空中聚集在一起,高速旋轉形成了一個鐵球。夜血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揚手,武器像得到命令一般向精兵砸去,隻眨眼之間,所有精兵便被武器由頭頂自下刺穿。死去的精兵都還沒有來得及疑惑和恐懼。


    由頭頂從下身貫穿,何其殘酷的死法!


    亦千逸不可置信的捂著嘴,這裏可一共有一百多人命啊!他征戰南北見過無數死人,可是看著活人被如此殘忍的殺死還是不能接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亦公子!”無絕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亦千逸。


    夜血聞言迴頭看了一眼無絕摟著的亦千逸,微微皺眉,命令道:“照顧好逸兒,不得出差錯。”


    “是。”無絕領命,門主幹嘛說兩遍,他不是正在照顧亦公子嗎?


    “寒兒出來。”夜血輕聲說道。


    玉笙寒頓了頓,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後又快速的縮了迴去。外麵恐怖的場景讓玉笙寒喘不過氣來,在這個恐怖的地方隻有這個抱著自己的人才是生命唯一的溫存。


    “寒兒,出來。乖。”夜血哄道。


    窩在夜血懷裏的身體顫了顫,然後傳來玉笙寒略帶冷漠的聲音:“幹什麽?你殺你的人,吾又不會妨礙你。”


    夜血歎了一口氣:“你不出來怎麽知道吾如何為你報的仇。”


    “你一刀了結他就好了,吾不想看。”


    “一刀殺了他豈不便宜了他?”夜血拒絕。


    “那你把劍給吾,吾自己動手。”玉笙寒悶悶的道,他才不要看夜血殺人那些殘忍的手法,要是可以他寧願自己動手。


    很明顯夜血不同意玉笙寒殺人的方法,他怎麽舍得這個人就這樣容易的死了呢?也不要那個出塵不染的玉笙寒殺人,雖然以前寒兒也殺過人,但是夜血還是不想讓玉笙寒動手。


    玉笙寒預料當中一樣,夜血服了軟。隻見夜血長歎一聲扶額,“寒兒啊,你都是天下第一門的大掌門了,還怕吾殺個人。”


    “你那是殺人你嗎?”玉笙寒反駁,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在夜血眼中有多可愛,“你分明是在剁人。”


    “好好,吾殘忍,那你躲好了。”夜血故意拍了拍玉笙寒的腦袋。


    然後就聽到一聲怒吼:“夜血你找死是吧!”


    夜血掏掏耳朵,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玉笙寒在夜血懷裏氣鼓鼓的哼哼唧唧的幾聲。該死的夜血!就知道調戲他!


    夜木闋看到夜血朝著自己走來,沒了剛才的鎮定,向後退了一步。夜血看著夜木闋臉上一點一點蒼白,很是享受別人臨死前掙紮的感覺,故意放慢了步伐。


    “夜血……我……我……”閑雲恐懼的看著夜血,似乎想說些什麽。


    “怎麽了?你有什麽想說的?”夜血笑著問。


    “我,這是他一個做的,夜血你相信我。”


    夜血眯眼慢慢迴憶著關於閑雲的畫麵,慢悠悠的說:“嗯,確實不是你,就你一個太醫能把清風和逸兒如何?”


    “是……”


    閑雲剛想自己得救了,誰知夜血又道:“你會對他們做什麽,不就是看著清風和逸兒被欺淩嗎?”


    聽著夜血的話,看著夜血臉上的的笑,閑雲如同墜入了冰窖一般,突然覺得自己豬狗不如,竟然做出那些出賣朋友的事。


    倒是夜木闋反應快,趁著閑雲和夜血說話之際,一溜兒煙跑進了承歡殿。夜木闋迴到承歡殿將那三個在夜冷風身上馳騁的男人一個個丟到一邊,上前就拔了一把劍抵在夜冷風的脖子上,冷冷的道:“別動!”


    夜冷風看著這個莫明其妙的夜木闋,僵直身體,不知道夜木闋想要做什麽。


    夜血見夜木闋跑進承歡殿以為夜木闋想要逃跑,也快速的跟了進去。


    剛走到門口就遇到夜木闋用劍抵著夜冷風的脖子走出來。


    見到夜血跟了來,夜木闋手上一用力在夜冷風脖子上留下一道紅痕:“出去!不然朕就殺了他!”


    夜血危險的看著夜木闋,一步一步後退,還不忘對著外麵的人吼道:“他媽都給吾閉上眼睛轉過身去,不然吾立刻挖了你們的眼睛。”


    無絕聽到自己的門主的吩咐就立刻乖乖的閉上眼睛轉過了身,隻有閑雲還不知死活的好奇的向這邊看來。


    夜木闋挾持著夜冷風走了出來,他才是勝利者!得意的看著夜血,威脅:“放下你手裏的劍,不然――”頓住,看著夜血。


    夜血放下手裏的那把寶劍。


    這時夜木闋又道:“用你自己來做交換。”


    夜血目光冰冷,道:“好。”


    “慢著,”夜木闋製止想要過來的夜血,他可不蠢,夜血這麽厲害是他製服得了的嗎?又從衣袖掏出一顆藥丸扔給夜血,“吃了它。”


    夜血接過,這藥他是認得的,是夜冷風給他吃過一次的軟筋丸。


    從呆滯中迴神的夜冷風急忙喊到:“不要!夜血不要吃!千萬不要吃!”


    夜血笑著看向夜冷風,“沒事。”抬手就要放進嘴角。


    玉笙寒眼疾手快的奪過軟筋丸,用盡全力將它扔到遠處的花叢之中。


    夜血皺眉,看著從懷裏探出來的那個小腦袋,“寒兒,不要添亂。”


    玉笙寒冷下臉,怒視夜血:“吾多管閑事?是不是吾應該看著你對別人投懷送抱啊?”


    “呃……”夜血尷尬的摸摸鼻梁,“怎麽會呢?吾怎麽會對別人投懷送抱,吾隻是想要救冷風罷了。”


    “哼!”玉笙寒不屑,這個世上誰不想對夜血咬一口?包括他自己在內,雖然每次都是被夜血反咬一口。


    夜木闋倒是不急,慢慢的享受著這兩個美人兒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見到兩人似乎吵完了才從新提出要求:“軟筋丸也被大掌門丟了,朕看不如這樣好了,朕把夜冷風給你,你把你懷裏那美人給朕。”


    聽到夜木闋的話,夜血的臉立刻又冷了下來,抬頭向夜木闋看去:“把寒兒給你?少做你的青天白日夢了。”


    夜木闋不急,他有的是時間:“好啊,除非你不想要夜冷風了。”


    夜血握緊拳頭,他不能沒有寒兒,可也不能放著冷風不管。


    就在夜血為難之際玉笙寒用手悄悄在夜血腰上一擰,腰上一疼,夜血呲牙低頭朝著玉笙寒看去。誰知玉笙寒隻是睜著一雙好看的紫眸調皮眨眨眼,一臉無辜的表情。


    夜血氣極,這個時候玉笙寒竟然還有心思玩。環在玉笙寒腰間的手緩緩移向臀部,在這時還笑嘻嘻的玉笙寒立刻僵直身體,如同受到驚嚇的小獸。


    玉笙寒從夜血的行為中得出自己玩過了的結論,若是不快點阻止自己肯定完了。沿著夜血的唇瓣吻去,想將夜血的懲罰吞失在這個吻當中。夜血劍眉一挑任玉笙寒吻著自己,還順便張開嘴方便玉笙寒進來。舌頭輕鬆碰到夜血唇齒,玉笙寒立刻明白了夜血的用意,睜開眼睛白了夜血一眼還不忘用力咬一口夜血的嘴唇。玉笙寒有意報複夜血,下口不輕,一口咬下去夜血的嘴唇就破了皮,鮮血涑涑流下。得逞之後樂滋滋的就要收迴自己的舌頭,可他這些小心思哪裏瞞得過夜血,夜血舌頭一卷,將玉笙寒臨陣退縮的舌頭就重新卷入了口中。玉笙寒暗叫不好,可是主動權早已經交到了夜血手中。


    狂熱的吻到玉笙寒分不清東南西北才放開,看著神情迷離的玉笙寒夜血伸出舌頭舔了舔玉笙寒的耳垂,引得玉笙寒一陣顫栗。壓低聲音在玉笙寒耳邊囑咐道:“小心,不要傷了清風。”


    玉笙寒點點頭快速的逃開夜血的懷抱,看著夜木闋:“好,吾答應你。”


    “這才對嘛!”一心隻想到美人的夜木闋根本沒有注意到什麽地方不對,甚至忘記了玉笙寒武功高得可以在點穴之時自碎筋脈。


    玉笙寒慢慢的朝著夜木闋走去,怕夜木闋不守信用,又提醒道:“吾已答應你,你還不快放開他!”


    “不行,”夜木闋倒還是有點理智,“吾現在放了他萬一你後悔怎麽辦?”


    “吾乃堂堂天下第一門大掌門,豈會說話不算數?”


    “不行,朕憑什麽相信你,你在過來一點朕就放了夜冷風。”


    “好。”玉笙寒沒有猶豫,隻要夜木闋放開夜冷風那麽他的死期就到了,玉笙寒怎會在乎靠近一點,如此倒也方便了玉笙寒下手。


    看著玉笙寒離自己越來越近,夜木闋連心髒都忍不住在顫栗了,這樣的美人嚐起來一定好的無法言語。想想自己風流整個下梁,遇到亦千逸時才知道什麽叫美,自己手中的女人和亦千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後來當自己以為亦千逸已經美的不可一物時,誰知道老天又把夜血送到眼前,那時他夜木闋才明白什麽叫絕色,什麽叫舉世無雙;但這都不是關鍵,自己活了大半輩子,自認為美人見過不少,可仔細一看夜血身邊的美人兒們才發現自己身邊的如此不堪入目。


    夜血看著玉笙寒離夜木闋越來越近的距離額頭上滲出了冷汗,悄悄將真氣提到手心,要是夜木闋敢動玉笙寒半根汗毛,夜血保證他絕對立馬會將夜木闋拍成一堆肉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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