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順利,國丈此時估計在與士兵們喝酒吃肉。你要乖一點,這麽愛哭,是想要我吻你嗎?”


    男人跟她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副清清冷冷,正正經經的模樣。


    可嘴裏總是能蹦出親啊吻啊睡的詞語。


    假正經!


    “皇上。”


    趕巧了,容枝正打算說話,就被一道喜悅的聲音給打斷了。


    薛小草小跑過去,連連向君祀容枝行了禮。


    “皇上,娘娘,民女乃丞相之女,薛小草。”


    容枝收斂了笑,直視著薛小草。


    薛小草暗暗給自己打氣,抬起頭看向容枝。


    “皇後娘娘,上次見您很是喜歡小草唱的曲兒,小草願意入宮,常伴娘娘左右,為娘娘唱曲起舞。”


    她可以先接近這個古代的蠢女人,再利用她一步一步的靠近皇上。


    日久生情,她不信長久的陪伴皇上會不注意她。


    興許,此時已經注意了呢?


    薛小草忍不住想笑,但礙於場合,絲絲的咬著牙,以免自己笑出聲。


    一想到萬人朝她跪拜的模樣,心裏就止不住的開心。


    君祀皺眉,擁著容枝後退了兩步,清冷的聲音像是千年寒冰。


    “丞相之女?薛延才的女兒,竟如此放蕩形骸,有失顏麵,來人,將她給朕拉下去……”


    侍衛們已經提上了刀。


    又聽皇帝峰迴路轉的說了一句:“將她給朕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侍衛們腳步一滯,麵麵相覷。


    侍衛一:我沒聽錯?


    侍衛二:應該是沒?


    侍衛三:不砍頭?


    侍衛四:是打二十大板。


    侍衛們心理強大,裏麵放下刀,不顧薛小草的哭喊將她拉了下去。


    “皇上,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皇後,我才是最合適你的女人……”


    君祀涼涼的聲音再次傳來:“再給朕賞五十個耳光。”


    侍衛們再次感歎,還以為皇上會說大卸八塊,沒想到啊沒想到……


    連黑麵閻羅王都變溫柔了,溫柔鄉,英雄塚,他們也想娶媳婦。


    容枝:……


    就很妙。


    君祀生怕懷裏的小嬌嬌被人給帶壞,義正言辭的說道:“以後,那種地方,可不許再去了!”


    煙花之地,腐敗奢華,平常人去了難戒。


    更何況裏麵還有男伶。


    一想到上次鬆口帶她去了那地,君祀心中就悔恨不已。


    又道:“以後你若是再去滿春樓,我就砍了那伶人的腿。”


    容枝一顫,小臉蒼白,眼睛裏瞬間充盈了淚光。


    肩膀抖了兩下,帶著哭腔。


    “你兇我?”


    小嬌嬌後退了兩步,離他遠了些,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淩亂的發絲不聽話,被寒風托起,微微飄揚。


    一副被他欺負了的模樣。


    可憐兮兮的,


    嗯,


    還挺好看。


    君祀沉默,為自己狡辯:“我是說砍掉我的腿。”


    容枝又是嬌軀一顫,眼淚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


    “你威脅我?”


    啪,


    一滴眼淚落下,楚楚可憐的。


    淚痕還在臉上,


    泫然的月色之下,君祀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竟然覺得,更好看了。


    君祀上前兩步,伸手想要拉住她。


    容枝被嚇了一下,又往後退了兩步。


    君祀的舌尖抵了下後槽牙,墨色的眸子在黑夜中愈發的深邃。


    “過來。”


    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


    他實在不知道怎麽哄她了。


    不過可以先認錯。


    “我錯了,跟你道個歉。”


    或許是他的神色過於認真,加上君祀態度誠懇。


    容枝猶豫了下,就走上前了。


    君祀一把將她拉入懷裏,隨後抱住了她。


    “你!言而無信!小人!厚顏無恥!”


    容枝氣的漲紅了臉,小腿踢了踢,不滿的瞪向他。


    君祀一路抱著她,走出浮玉宮。


    “你放我下來,這讓人見了,多不好呀?”


    容枝慌了,揪著君祀的衣服,躊躇不安。


    望過去的目光,像極了受驚的小鹿。


    “沒事。”


    許是怕她不信,又添了句:


    “他們不敢看。”


    容枝:……


    “夫君,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容枝嬌滴滴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好看的眼眸微微皺著,她長的極美,閉月羞花,也不過如此。


    她的聲音刻意軟化,嬌嬌的,軟軟的,還帶著一絲媚。


    澄清明亮的眼睛染上了一抹憂愁,就如同明亮的藍天帶上了一點灰,有些礙眼,還有些,違和。


    君祀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這條路人很少。”


    手緊了一些,還是不打算把人放下來。


    有時候,他確實有些固執。


    尤其是對她。


    這人軟硬不吃,想要做的事任誰也不能改變。


    一路靜悄悄的,跟他說的一樣,倒是真的人很少。


    容枝說的他不聽,隻能隨他的願了。


    “枝兒,你喜歡這裏嗎?”


    君祀語氣很輕,似乎隻是在跟她聊家常。


    “我喜歡你。”容枝答非所問,但君祀知道,她這是在說,你在,我就喜歡。


    君祀走的很快,估計這是腿長的優勢,平時容枝要走一個時辰的路,他隻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


    兩人洗漱一番,坐在床榻之上,君祀似乎並沒有要睡的意思。


    隻是將人摟在懷裏,神色不明。


    “枝兒,你會怪我嗎?”


    這句話他憋了很久。


    有時候太過在意,就會開始注意到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君祀總是迴想,那日她一身鳳冠霞帔,卻哭紅了眼的模樣。


    想來,是委屈她了。


    未曾與她商量,未曾求娶,就如此霸道強勢的將人收入後宮之中。


    記憶裏,她該是不喜歡被約束的。


    君祀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但若是重來一遍,他還是會這樣做。


    因為容枝,隻能是他的女人。


    君祀眼中暗沉,是滔天的占有。


    整個人身體一凜,驚動了容枝。


    她乖乖的,軟軟的,像隻兔子。


    “你怎麽了?”


    趴在他胸口上,眼裏隻有他,若是心裏也隻有他,那會更好。


    睫毛很長,也卷翹,她是老天經過精心打磨造出來的嬌俏人兒,全身上下,近乎沒有瑕疵。


    澄清明亮的眸子,望著他。


    “枝兒,我當時封你為後,未曾與你商量,是我的錯。”


    君祀磨了磨指腹,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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