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下去了青雲鎮。”林弦點頭。

    “他家裏可還有什麽親人?”蒲薇斂起袖子,夾了一些吃起來。

    “親人?有,還有一個老娘,據說本來打算等忙完莊稼就將老人從青雲鎮接過來的。”林弦道。

    “還有呢?”蒲薇繼續問道。

    林弦微微一怔,須臾,迴答:“他還有一個大哥,兩人年紀相差很大,他大哥早已經娶妻生子,育有一子,年紀和那李慶生差不多大。”

    “有什麽仇家?”

    “這個還真的沒有,當時在下也曾懷疑迴事仇家所為,所以專門走訪了一下周圍的鄰裏,他們皆說,李慶生是一個大孝子,為人老實憨厚,帶人誠實,平時很喜歡幫助他們,在鎮子裏的口碑似乎極好,這讓我也排除了仇殺地可能。”林弦低頭摸著自己腰間的寶劍,緩緩分析道。

    “殺人原因,不外乎,仇殺,情殺,謀財,錯殺,還有激情殺人。仇殺排除,情殺呢?”

    蒲薇淡淡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耳邊一縷發絲微微滑落,清新怡人,不可褻瀆,清冽的語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情緒。

    “這個也不可能,李慶生與妻子很恩愛,剛搬到青雲鎮之時,兩人才成親一年多而已。平日裏也很少見他們爭吵。”林弦想了想否定道。

    “那也不是謀財,那片廢墟裏隨處可見一些些銅板,還有燒黑的銀簪,兇手也不像是謀財害命。”林弦又道。

    “誰說謀財就一定要必須將那些錢財拿盡?或許這隻是兇手的一個障眼法呢?謀財謀得不一定就是那個財,有利可圖便也是謀財。”蒲薇淡淡看了他一眼,在洛兒麵前添了一下葷菜。

    林弦盯著她的筷子的眸子猛然一怔,直直的看著她,謀得不一定是真實的錢財?

    他怎麽沒有想到這個可能呢?

    但是,他頓了一下又道:“但是據我所知,李慶生不過是一介布衣,目不識丁,家裏更是窮困潦倒,他身上有什麽利可圖呢?”

    蒲薇沒有迴答他,話鋒一轉,她忽然問道:“他家裏人聽聞此事是怎樣的表現?”

    “自然是傷心欲絕,不敢相信,他老娘幾度昏厥過去。”林弦迴想起之前在青雲鎮看到他們的那一幕,至此心裏仍水心有餘悸。

    “案發之日他們都在作何?”

    “你是說他的家人?”林弦一怔,見她沉默,頓時反應過來,道:“案發之日,他

    們一無所知,一切正常,他大哥經營了一家小麵館,卻因為經營不善麵館關閉了,現在正緊急的借錢還債,那日他們去了幾個朋友家,晚上並沒有迴去。我去問了他那些朋友皆可以證明。”

    “他的大侄子呢?”

    “他的侄子就更不可能了,他是一介書生,在鎮子裏的一所私塾李教書,正準備秋試,平日裏就睡在私塾裏的,很少迴家。”林弦搖搖頭,認為這些都不可能。

    “你覺得這些都不可能?所以你才會迷惑,有些事往往我們最認為不可能的事卻是去可能發生的。”蒲薇將最後一口茶水喝完,蓋上杯蓋清脆的碰瓷聲音仿佛一錘定音,讓林弦微微一顫。

    “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你想問的便也問完了。”

    林弦為怔,完了?但是這些問題他都已經查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呀。

    ------題外話------

    哎,求收呀,這篇文,湘簾可是要接著往下寫的呀。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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