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炸彈,


    一個恐嚇,


    嚇住了芝加哥的警察,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現在林逸有充裕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開啟全美直播,


    自然不是為了耍帥。


    一方麵,他要當著全美人民的麵,揭露特納家族的惡行,另一方麵,根據上次經驗,轟動效果越強烈,獎勵悍匪體驗值越高,那就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林逸把鏡頭往前挪了挪,鏡頭裏隻剩下特納父子,兩人的麵部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此刻哪還有上流社會富豪的傲氣,隻剩下恐懼與痛苦。


    林逸看向約翰特納,老約翰緊張起來。


    把老特納嘴裏的破抹布拔下,林逸道:“特納先生,我有個問題希望你如實迴答我。”


    約翰特納心裏害怕,他知道這個亞裔不會輕易放過他,“什、什麽問題?”


    “那個女孩是怎麽死的?”


    林逸問完看向老約翰。


    老約翰臉色一僵,咽了一口唾沫,現在全美直播,他如果承認女孩是自己找人謀害的,那他今後就全完了。


    “你猶豫了。”


    林逸冷冷道。


    說完從旁邊拿起一個大鉗子,過去把布洛克·特納的鞋子脫掉,夾住小拇指。


    布洛克·特納嚇得不停顫抖,心說我爹不迴答你折磨我幹嘛,他的嘴被堵住,根本說不了話。


    “嗯嗯嗯,嗯嗯嗯~~!”


    布洛克·特納隻能用鼻子不停嗯嗯,給自己老爸打眼色讓他趕緊救自己。


    約翰特納用力咬著牙。


    他是真的不能說。


    然後就看到這個亞裔劫匪,用鉗子夾住他兒子的腳趾,隨即用力的踩了下去。


    “嗯嗯嗯嗯呃~~~”


    布洛克·特納疼的不住顫抖。


    十指連心,


    腳趾更疼。


    從小在富豪家庭成長起來,從沒有吃過一點苦的布洛克·特納,哪裏受過這樣的罪,他覺得現在還不如死了。


    電視機前的觀眾,網絡前看直播的人,都被這一幕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太殘暴了,簡直太殘暴了。


    想想如果這種酷刑落在自己身上。


    我的嗎,


    想想就恐怖。


    “不要,不要~~~”


    約翰特納心疼兒子大聲喊道。


    “告訴我,那個女孩是怎麽死的?”林逸看向約翰特納再次問道,與此同時他的鐵鉗子轉移到第二根腳趾上。


    約翰特納大口喘氣,他不敢說,如果說了,恐怕整個特納家族就再也沒有未來了。


    “嗯嗯嗯嗯~!”


    布洛克·特納不停給自己老爹示意,祈求老爹快說救救自己。


    “你又遲疑了。”


    林逸再次踩在鐵鉗子上。


    “嗯嗯嗯嗯呃~~~嗯嗯嗯嗯呃~~~”


    布洛克·特納再次發出慘嚎。


    任何人都能聽出他現在有多痛苦,電視機前網絡前的人,有的嚇得捂住耳朵,有的縮進被窩用被子蒙住頭。


    有人看著林逸的臉,


    明明很帥,


    卻感覺好恐怖。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約翰特納終於堅持不住,“是我,是我找人製造了那起車禍。”


    約翰特納的話,


    震驚了電視機前網絡前的所有觀眾。


    這是真的嗎?


    一個議員、富豪,竟然雇兇殺人,想想這太可怕了。


    “找的誰?”


    “一個幹活的組織。”約翰特納沮喪的道,既然說了,就沒辦法在停下。


    “殺手組織嗎?”


    老約翰咬咬牙。


    “是!”


    所有人更加震驚,這樣一個原本應該正直、文明、有社會地位的人,竟然和殺手組織有聯係。


    如果深入想想。


    普通人可輕易找不到殺手組織,約翰特納輕易找到他們,沒準以前就合作過,那他又做過什麽呢。


    越想越覺得事情正在一步步走向黑暗。


    “你為什麽要殺那個女孩?”林逸問出第三個問題。


    約翰特納心說,你這不廢話嗎,自然是為了掩蓋事實,不過他立刻意識到,這個問題他是給全體美國觀眾問的,因為這些觀眾更希望看到更全麵詳細的劇情。


    約翰特納嘴唇顫抖。


    他知道,


    眼前這個亞裔小子,是想毀了他們特納家的百年基業。


    不過他心裏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等獲救後,


    他可以找媒體給自己翻供,


    自己是在被逼無奈下才說出那些話的,不說就是死,相信民眾一定會相信他的話而不是相信一個匪徒。


    “你又遲疑了。”林逸道。


    布洛克·特納一個激靈,心說老爹你別發呆了,你一發呆我就受折磨,你倒是快說啊。


    “嗯嗯嗯~~”


    趕緊提醒自己老爹。


    “別別,我說,我這就說,是為了掩蓋我兒子的桉件,我怕她說出,影響到布洛克的前途。”


    林逸冷笑兩聲。


    “不止是你兒子的前途,還有特納家族的前途吧,你想競選州議員,如果這個時候兒子因為性侵被抓,將是你的汙點,會被對手攻擊,你的選舉很可能失敗。”


    “還有你的兒子布洛克·特納,是你精心培養的下一代接班人,你怎麽可能允許他被一件小事絆倒,所以你就把這一切,都推到別人身上。”


    “那個人是誰?嗬嗬,自然是我,一個無權無勢留學生窮小子對不對。”


    約翰·特納被問的啞口無言。


    “對了,當初你是如何讓那個女孩開口說我是強間犯的,我想這並不容易。”林逸又問道。


    約翰·特納沒有隱瞞,“十萬美元。”


    林逸有些哀傷的點點頭,“十萬美元,她就出賣了自己的良心,把一個救她的人推入火坑,說實話,對她的死我沒有一點同情,如果不是她的貪婪愚蠢和無知,恐怕也不會落到被你們特納家殺人滅口的地步。”


    林逸伸出兩根手指。


    約翰特納有些愣。


    不知道林逸什麽意思,難道是比劃勝利“y”嗎?


    “兩個腳趾。”


    林逸澹澹道。


    約翰·特納瞬間明白了,身子劇烈顫抖起來,用哀求的語氣道:“林先生,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自私讓我衝昏了頭腦,接連做出錯誤的決定,我願意為我的錯誤賠償您。


    “我會讓我兒子主動去投桉自首,說明一切,我也會去我犯的錯誤和警察說清楚,你會被無罪釋放,我還願意賠償您一大筆錢,您看1000萬美元怎麽樣,求您放過我們。”


    在林逸耳中,


    這些話就和放屁差不多。


    稍微有些腦子就知道,約翰特納的話絕對是在騙人。


    林逸不知道從哪裏又拿出一個鐵鉗子,特納父子都納悶,你綁架人帶這麽多鐵鉗子做什麽。


    鐵鉗子夾到腳趾上。


    約翰特納身子顫抖。


    林逸狠狠踩下去。


    “啊~~~~~”


    約翰特納可沒有堵著嘴巴,這次發出了暢快的慘叫,響徹整個莊園,甚至外麵的警察和記者們都能聽到這聲慘叫。


    “第二個。”


    “啊啊啊啊啊~~~~”


    林逸為什麽不砍掉他們的腳趾,因為他在某本書上看到過,碾壓腳趾的疼痛感,要比砍掉腳趾疼痛感高好幾個量級,而且持續時間更長。


    還有另外一個好處,就是不會大量出血,可以達到一直懲罰而不必擔心對方流血掛掉。


    幾百個警察。


    幾百個記者。


    警車幾十輛,


    天上的直升機都有三四架。


    可沒人能阻止林逸這樣做,他們隻能乖乖的看著。


    電視和網絡一直在直播。


    聽到約翰特納承認陷害林逸,為了掩蓋罪行又謀害女孩的事,很多人對林逸懲罰約翰特納,現在竟然感覺林逸這樣做並不殘忍,而是很解氣。


    有一種跟著林逸一起複仇的快感。


    覺得他罪有應得。


    布洛克·特納看著父親受罰,不知道為什麽,他心裏竟然升起一種這樣才公平的感覺。


    之前林逸問老爹問題,答不好就懲罰他,現在終於輪到他老爹自己了。


    好奇怪的心理。


    約翰特納痛的嗷嗷叫,好半天才緩過來。


    林逸繼續道:“現在繼續迴答問題,你是怎麽和斯蒂芬法官聯係的,兩人又是怎麽說的,迴答慢了,猶豫了,或者編造的痕跡太明顯讓我察覺,都會受到懲罰一個腳趾。”


    約翰特納出生也是含著金湯匙,從沒受過這樣的折磨,即便是有一定社會閱曆,也完全扛不住了。


    現在他隻想如何不受罰,其他的意見沒辦法顧及。


    “你被抓以後,我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對你的桉件特別照顧,斯蒂芬答應了。”


    “你給了他什麽好處?”


    “他兒子的公司,在我的投資公司得到了一筆10萬美元的投資。”


    很簡單的權錢交易,而且沒有任何痕跡,即便查起來一切都那麽合理合法。


    “警察局呢,有沒有找人打點?”


    “沙恩·布來克警長,我打電話拜托了他,我們平時就是朋友,我曾經幫助過他。”


    正在看直播的芝加哥警局局長臉色難看起來,不是他對自己手下的做法有多深惡痛絕,而是預見到恐怕明天就會有人把矛頭指向警局人員徇私枉法,媽的,這些混蛋又要我給他們擦屁股了。


    “檢察係統呢,有沒有找人?”


    “哦,我和一位朋友打高爾夫球的時候說了一聲。”


    “監獄呢,別告訴我你沒有動手腳?”林逸問道。


    約翰特納遲疑了一秒鍾,當看到林逸要變臉色時,趕緊說道:“是的,我找了典獄長,還找了一些和監獄內罪犯有勾連的人,那個強尼確實是有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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