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結束時,已經是八點多了,訓練了接近四個小時,童瞳唯一感覺到累的地方就是自己的一雙腳,太難受了,高跟鞋很磨腳,雖然後來隻穿著襪子走的,可是腳趾頭和腳後跟還是有些的疼。

    藍海豚這邊有浴室,一般藝人都會準備幾套換洗的衣服在,防止有任何的意外,所以訓練結束之後,錢利邀請了劉冉吃飯,畢竟這也是拉好關係的時候,劉冉倒也沒有推辭,等錢利借來了一套男藝人的幹淨衣服之後,也衝了個澡,訓練了這麽久,自然也是饑腸轆轆。

    沐放還在忙,不過因為童瞳中間六點鍾休息的時候,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叮囑沐放的晚餐,所以沐放在辦公室裏吃了外賣,這會也就不過去了,還需要連夜加班。

    希爾頓酒店。

    包廂。

    “不是吧?小丫頭怎麽能這麽可愛啊,小放放,你也不要忙太晚。”譚景禦笑著的幾乎不能自抑,對著身後叫自己過去的兄弟發小們擺擺手,“晚上早一點迴去,比的是服裝,又不是小丫頭,她差不多能上t型台就行了,你不要熬夜加班。”

    “知道了,我還有事,掛了。”雖然工作被打斷,不過沐放聽著電話裏傳過來的噪雜音,也知道譚景禦肯定有飯局,對於他吃飯還記得打電話過來讓自己準時吃飯,沐放感覺有些窩心,譚景禦雖然有時候很混蛋很無賴,可是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叫什麽叫,當心今晚上將你放倒。”譚景禦收了手機,瀟灑一笑,對著叫的最歡的男人走了過來,挑釁的拿起酒瓶,“說好了啊,你們這群兔崽子,不要以為人多就能放倒小爺我,今天誰第一個倒下,我們就個他扔出大門口去。”

    “小爺,你現在養的白白瘦瘦的,估計是個被壓的爺吧,大爺今晚上就寵幸你。”男人豪爽的大笑著,一手還輕佻的在譚景禦的臉上抹了一把。

    誠然譚景禦真的不算白,也不算胖瘦,可是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而不是這一桌子從軍區迴來過年的老爺子們,一個個在軍區都曬的和黑木炭似地,好幾個男人都是人高馬大,魁梧健碩,比起英俊的譚景禦看起來自然更爺們。

    “小五,你怎麽能獨食,我們可是望穿秋水才將小禦給望迴來了,兩年了,小五你要寵幸小禦,也等老子爽過之後。”

    “丫的,你們這群混蛋,在軍隊天天他媽的就學這些啊,看小爺我灌倒你們。”都是發小兄弟,在軍隊裏,也都似乎這麽玩笑過來的,譚景禦直接給每個杯子都灌滿了酒,

    這些混蛋都能喝,更能扯,真該讓小放放看看,自己可是斯文多了,這些菜他媽的是兵痞子,是混蛋加無賴。

    先直接幹了三大杯白酒,譚景禦麵不改色,一手拿起響起的手機,橫眉一瞪眼,“別鬧,我二哥呢。”

    倏地一下,剛剛還鬧哄哄的眾人立刻安靜下來,雖然這些人一個個在軍隊都是爺們,熱血沸騰,可是和譚景禦一樣,打小也認識譚驥炎,對譚家二哥都很敬畏。

    沒法子,小時候,這些爺們一個個都是無法無天的主,軍區大院出來的人,野的厲害,而譚家二哥自然成了這些野孩子的學習榜樣,成績年年第一,獎狀一大堆,當然,這些大老爺們小時候可看不起會學習的人,一個個都是書呆子,沒有一點男子氣概。

    可是這個人是譚驥炎啊,譚家二哥在軍區的訓練同樣是年年第一,一群大老爺子們從小就在譚家二哥光輝之下長大的,譚家二哥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尤其是小時候最野的譚景禦,看到自己二哥,那也是老鼠見了貓,乖的不得了,這一群以譚景禦馬首是瞻的大老爺們,自然對老大的二哥更加敬畏

    習慣就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所以即使過了二十多年了,一聽到譚家二哥,這一群大老爺們一個個還是噤若寒蟬,誰讓譚家二哥那一項項的記錄還在軍區保持著。

    尤其是離開軍區從政的那一年,和廣州軍區的軍演,那樣漂亮的成績,迄今無人可以比擬,成為眾多大老爺們在軍區學習分析的最好教材,到如今,他們是真的敬佩譚驥炎,那一次軍演,讓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或許會贏,絕對無法贏得這麽漂亮。

    那樣大膽的行軍部署,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縝密思維,雷厲風行的攻擊,有些人,真的是普通人無法比的,不管放在什麽地方,他永遠都是佼佼者,如同站在頂端的王者,隻能仰望。

    “二哥,和小五他們吃飯呢。”譚景禦也知道這群老爺們對自家二哥的敬畏,拿著手機走出包廂去打電話,“小丫頭那裏我安排了人,她初二去上海,我也聯係了那邊的屬下,不會讓小丫頭出事的,對了,二哥告訴你個事。”

    譚景禦將之前沐放說的童瞳和吳敏茹的事情說了一遍給譚驥炎聽,這才掛了電話,剛要迴包廂,卻意外的看見樓下臨窗的桌子邊正吃飯的幾人,莞爾笑了起來,還真是巧啊,竟然在這裏看到小丫頭,那個就是吳敏茹?

    譚景禦定睛看著和童瞳坐在一起的另一個女孩,雖然隔著遠,聽不見說什麽,可是那甜美的笑容

    ,顧盼流轉的眼神,一看就是一個左右逢源精明的人,可是看著童瞳那埋頭直接餓死鬼投胎一般吃飯的模樣,譚景禦笑了起來,傻人有傻福,還是很有道理的。

    娛樂圈的消息是最多的,柳家的事情,吳敏如也是知道一些的,雖然外界傳言童瞳背後有人,可是吳敏茹卻感覺這傳的有些誇張,童瞳身後有的隻是沐放而已,童瞳的衣裝都很普通,言行舉止也麽有豪門千金,名門貴媛的優雅,她隻是很幸運被沐放給潛規則了,而柳家之所以垮台,隻怕是政治的原因,柳康那樣暴戾兇殘的官二代,不出事那才叫奇怪。

    “抱歉,我接個電話。”吳敏茹拿起響起的手機,抱歉的看了看劉冉,然後起身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看著電話上的來電顯示,一個惡毒的計劃立刻湧上了心頭。

    之前在京都會所,吳敏茹和柳康有過一次見麵,不過那個時候,柳康的興趣並不在自己身上,反而是另一個官二代看中了長相甜美的吳敏茹,而此刻電話也是馬司,別號四子,是個喜歡暴力的男人。

    “四哥,真的抱歉,公司臨時加了模特訓練,我剛剛在結束了,真的,我怎麽敢騙四哥您呢。”吳敏茹對著手機甜美的笑著,可是那一雙眼卻是極其不相稱的惡毒,“和童瞳那,上一次你在京都會所見過啊,對,我們一起訓練,這會正在希爾頓吃晚飯,小瞳要去上海走秀,所以在練習走台步。”

    四子和柳康雖然是狐朋狗友,可是當初柳康大方,四子此刻掛了電話,想到因為柳家垮台,被殺了,卻隻當成自殺結案的柳康,眼神一狠,一股陰厲之色浮現上了雙眸,童瞳那個賤人!雖然自己老子不準過問柳家的事,可是四子多少知道一點傳言,就是這個賤人殺了柳康,現在還想要去走秀,老子打斷她的腿!

    分隔線

    因為之前在藍海豚的訓練都很累了,所以吃過飯之後,大家也都散了,半路上,童瞳疑惑的看著自己車子那漏光的汽車,無奈的搖搖頭,將車停在了路邊,誰這麽無聊把自己汽車的油都給放了。

    沐哥還在公司忙,譚驥炎年底比平日更忙,童瞳下車,準備打一輛出租車去最近的加油站,童瞳沒有多想,畢竟她如今隻是一個普通人,可是三兩步之後,突然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嘎吱一聲在尖銳的刹車聲停在了麵前,童瞳動了動還有些痛的腳,看來是有人故意將自己車子的汽油給放了,可是到底是什麽人要堵自己?

    麵包車快速的躥下來七八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看了一眼童瞳,立

    刻躥了過來,手裏揚起鐵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善茬。

    似曾相識的感覺,童瞳記得第一次參加宴會和關曜見過一麵之後,在從超市迴來的路上,自己就被人給堵了,如今再次被堵一次,讓童瞳疑惑的看著眼前一個個兇殘著眼神撲過來的男人,果真隻能當一輩子的三流混混。

    童瞳學習的是真正的暗殺和格鬥,她可以和迎麵而過的人動手,殺了他,卻不被身邊其他人發現是自己下的手,所以對於這樣車門一拉,唿啦下,下來七八個大男人,拿著鐵棍衝過去打群架的架勢,童瞳真的有點不習慣,太不專業了。

    (果真是天然呆!呆的時候也拜托你看看目前的情況,當然,對於童瞳而言,不要說七八個不專業的男人,就算再來十七八個,也不夠童瞳動手的,所以她才能這樣的平靜,如同絕對強勢的存在,和麵對一群沒有勢力的小嘍囉,所以童瞳才會還有時間去想路七八糟的事情。)

    “就是她,斷了她的一雙腿!”帶頭的男人兇狠的吼著,拿了錢,自然要替人辦好事,當然真的要殺人,他們也不會做的,不過斷掉一雙腿,有五萬的進賬,他們還是敢接的,畢竟隻是一分鍾的事情,斷了她的腿之後,立刻就上車離開,根本沒有人能查到。

    而且看到沃爾沃沒油停下來之後,他事先就讓人去破壞了路燈的線路,順便遠距離用油漆彈射中了路邊的攝像頭,所以這麽黑的情況之下,七八個人突然衝過來,一般人早就嚇傻了,等腿斷了之後,迴過神來,自己帶著手下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而且他們這樣已經做了十多次了,每一次都非常成功,聲譽非常好,自然生意也就好,進賬就多了。

    童瞳剛要動手,突然,一輛寶馬車和後麵的黑色汽車同時停了下來,隨著車門的打開,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速的下了車,一個個都是黑色的西裝,肅穆著臉,健碩的體魄,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專業的保鏢。

    暗中保護童瞳的男人再次隱身到了黑暗裏,等童瞳的車停下來的時候,男人也立刻將車停了下來,悄然無息的靠近,收斂了氣息,保護童瞳。

    雖然知道童瞳隻是個普通人,可是因為是從特種部隊出來的人,男人還是習慣將唿吸屏住,盡量讓人忽略自己的存在,原本看到麵包車停了下來,男人就知道出事了,所以先按了和譚景禦的聯絡器,然後悄然靠近,準備動手,卻不曾想又有兩輛車開了過來,而下來的幾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和這七八個拿鐵棍的人是一夥的。

    “還有多管閑

    事的!”為了那五萬塊的進賬,為首的歹徒拿著鐵棒一吼,占據著自己這邊人多了一倍,直接的向著三個西裝革履的保鏢打了過去。

    可是業餘和專業的區別在瞬間顯現,三個保鏢冷冷的看著揮舞過來的鐵棒,眼睛都不眨一下,身體側讓的一個避開,然後手肘狠狠的向著攻擊者的後背狠狠的砸了下來。

    太快,其餘的幾個打手根本沒有發現怎麽迴事,攻擊過去的四個同伴已經跌在了地上爬不起來,手裏的鐵棍都掉在了地上,三個保鏢下手狠,一出手就是斷手斷腳。

    暗中保護童瞳的男人也驚了一下,這些人隻怕不是普通的保鏢,出手這麽狠,看那動作和架勢,非常的正規,看起來像是從軍隊出來的人,那不遠處寶馬車裏的男人到底是什麽人?

    童瞳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四周的人隻當童瞳是嚇到了,所以才連叫喊都忘記了,就這麽待在原地,而幾個歹徒也知道今天是栽了,自然不敢再動手,一個個都握緊著鐵棍,嚴陣以待的站在一旁,隻是腿忍不住的有些顫抖,絲毫沒有剛剛衝下麵包車時的囂張兇狠。

    從寶馬車的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了一個保鏢,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然後雙手背在背後,身影筆直的站在車門邊,黑暗之中,後座上,一隻蹭亮的皮鞋先落地,然後是一條修長的腿,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等待著真正的王者出現。

    程天南?童瞳錯愕的眨了眨眼,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隻是巧合?可是對於童瞳而言,這世界上發生的任何巧合都值得推敲的,尤其是發生在程天南身上。

    “程總?”打手為首的男人臉色煞白一片,雖然他根本不夠資格和程天南套近乎,可是整個北京黑白兩道誰不知道程天南,看起來是成功人士,是個商人,可是在程家沒有漂白之前,那可是實打實的黑幫,程天南看起來豪爽,可是手段卻陰狠,道上的人誰不忌憚三分。

    “今天這事就算了,替我傳話出去,以後誰和小瞳過不去,就是和我程天南過不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程天南冷冷的開口,看都不看臉色煞白的男人,黑色的大衣並沒有扣扣子,隨著走路,敞開的大衣微微的擺動著,配上程天南健碩的身材,冷沉的臉,十足黑幫大佬的風範。

    “小瞳,我們又見麵了,我送你一程如何?”程天南笑了笑對著童瞳開口,雖然是邀請,可是那語調卻絲毫不給人拒絕的餘地,帶著一貫的專製。

    “我打車迴去。”童瞳不喜歡和程天多有接觸,即使今天晚上他

    給自己解圍了,可是童瞳還是無法忘記他殺掉柳康的事實。

    “小瞳!”語調加重了幾分,程天南眼中有著不耐煩的怒火,他很少對一個女人一而再的妥協,而童瞳的拒絕,一開始程天南或許會感覺到新奇,可是被拒絕的次數多了,程天南骨子裏的暴戾因子就浮現出來了,臉也垮了下來,陰沉沉的開口,“同樣的話我不希望說第二次!”

    譚景禦也在希爾頓酒店吃飯,童瞳他們離開的時候,譚景禦和一群發小拚酒拚的正歡暢,手機上的報警想起來時,譚景禦酒立刻醒了,有人在,譚景禦並不擔心童瞳的安全,不過瞄了一眼四周似乎不將自己用白酒給灌死的發小,譚景禦狡猾一笑,直接準備將人帶去京都會所繼續續攤。

    而根據手表上跟蹤器的顯示,所以譚景禦直接挑了童瞳這邊路開車,惹得一旁的兄弟一個個都直接嚎了起來,打趣譚景禦他果真喝多了,連去京都會所的路走錯了。

    “呦,這是怎麽迴事?小禦,你認識?”隨著譚景禦將汽車停下,副駕駛的男人疑惑的看了一眼車窗外,看著打開車門要下車的譚景禦。

    “難道小禦如今從良了,學會英雄救美了。”三輛汽車都停了下來,一種大老爺們都喝的很多,其中兩個還穿著軍裝,因為沒有假,直接從軍區拉過來的,他們倒不認識程天南,不過一看這場麵,就感覺是良家婦女被惡霸給調戲了,自然,身為軍人的熱血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再一次的沸騰。

    “程總,還真是巧啊,我家小丫頭得罪程總了嗎?這架勢,大過年的,我們膽兒小,可別嚇著我家小丫頭。”一身的酒味,譚景禦懶懶的笑著,徑自的向著童瞳走了過來,一手親密的攬過她的肩膀,可惜在瞬間,童瞳卻快速的躲避開了,嫌惡的看著又是煙味又是酒味的譚景禦。

    “小禦啊,你不行那,小嫂子嫌棄你了。”雖然喝的都不少,可是如同譚景禦說的一般,這群大老爺們都是酒桶,這會一看譚景禦的動作,就知道他認識眼前的小姑娘,再看四周拿著鐵棍的大手,和一群西裝革履的保鏢,幾個大老爺們嘿嘿的笑了起來,手癢了。

    “別胡扯,關哥的女朋友。”譚景禦晃蕩了一下身體站穩,不滿的看了一眼嫌惡自己的童瞳,這個小丫頭,有時候真呆的可以,這架勢,一般人多少都會嚇得臉變色吧,看到自己過來,膽小的隻怕都要小鳥依人的撲過來。

    可是這小丫頭,竟然還敢嫌棄自己,雖然自己身上確實有點難聞!譚景禦眯著眼,看著程天南,“

    程總,告辭了。”

    “就這樣?”身後一群摩拳擦掌準備打一架的大老爺們一個個都垮了臉,不滿的看著譚景禦,不是吧?就這樣結束,小禦果真變了,哎,去了解放軍報,天天混飯吃,骨子裏那點血腥都沒有了,今天怎麽著都要好好打一架

    “不這樣,你還怎麽樣,你家老頭子知道你穿著軍裝打架,擔心用皮帶抽死你小子。”譚景禦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頭上,這一次不容童瞳躲避,隨後身影一閃,大手快速的攬過童瞳的肩膀,當著程天南的麵將人帶上了自己的開過來的越野車。

    “走了,走了。”沒有架打,自然還是去京都會所唱歌,繼續喝酒,大老爺們吆喝著,隻是一個個卻又將目光犀利的看了看程天南,不管是因為什麽,一個大男人帶著這麽多打手,包圍一個小丫頭片子,也不怕臊的慌,所以自然不受這群大老爺們的待見。

    童瞳沒有迴公寓,而是被直接拉到了京都會所最大的包間,看著四周這些一個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那滿口的粗言,八卦起來比女人更加會扯,童瞳那總是淡淡的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雖然說過去自己也算是從軍區出來的人,可是當初的訓練是全封閉的,和這些真正在軍隊裏出來的軍人有著本質的區別。

    “小禦,這丫頭有點意思。”一個男人攬過譚景禦的肩膀,笑著看向童瞳,不同於軍區女兵的英氣勃發,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是不管是剛剛被那一群打手包圍,還是此刻,看著這些一鬧起來,就差沒有拆掉屋頂的大老爺們,這丫頭竟然還是這麽安靜,隻是好奇的一雙眼,純純淨淨的,讓人打心底喜歡。

    “收起你那點心思,關哥家的。”譚景禦毫不客氣的一拳頭打在男人的肩膀上,滿眼的得意,小丫頭當然有意思了,否則還能被自家二哥看上,放在心尖上疼著。

    “也不是你家的,你高興個屁。”男人沒好氣的淬了一聲譚景禦,直接拿過茶幾上的酒瓶,“剛剛讓你逃了,這會繼續喝。”

    雖然一開始,大家都以為譚景禦因為好久沒有迴北京,所以出門的時候選錯了路,可是事情哪有這麽巧合,大家可都是人精一般的爺們,雖然不點破,可是自然是不滿譚景禦的隱瞞,一個個起哄著,讓譚景禦喝酒。

    “你們別得瑟,小丫頭,過來,今天給你譚三哥長臉,幹掉這群混蛋。”譚景禦驕傲十足的笑著,直接的挪到了童瞳身邊,小丫頭的酒量那可是響當當的好。

    “不太好吧。”童瞳搖搖頭拒

    絕,明天自己還要去公司訓練,醉酒不太好,而且他們都喝了不少酒了,勝之不武,更何況,譚驥炎可是明令禁止自己再醉酒。

    “不是吧?小丫頭,酒量不錯?”聽童瞳這話,一群大老爺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很是不滿被一個小姑娘給看扁了,瞧她這架勢,擺明了要放過自己嗎?

    “小禦,你就得瑟吧,你小子越來越會耍滑頭了啊,囉嗦什麽,給我幹了這杯酒。”一旁一個男人直接脫了軍裝,不滿的瞪著譚景禦,這小子竟然還找了個高手過來了。

    “不相信,不相信是吧,有你們這群混蛋後悔的,到時候不要怪小爺我不事先提醒你們,被小丫頭放倒了,砸了你們的麵子,迴部隊的時候被下麵的小兔崽子們笑話。”譚景禦也幹脆的接過酒杯,一口幹了,站起身來,無比鄙視的看著被自己挑釁而發怒的眾多兄弟,心頭陰陰的笑著,都喝了這麽多了,還敢和小丫頭拚酒,喝不死你們,小爺我跟你們姓。

    “小丫頭,喝,譚三哥給你擔著,以後三哥不在北京,有什麽事,找這群混蛋給你撐腰。”譚景禦快速的將茶幾上的酒杯排列整齊,心頭有著自己的打算,等爺爺真的知道小丫頭和二哥在一起,隻怕要暗中動手手腳,自己一旦出了任務,就聯係不上,遠水救不了近火。

    而身邊這群兄弟,都是可靠的人,可是因為牽扯到譚家,譚景禦明白要讓他們真心實意的幫童瞳,勢必要讓他們喜歡上童瞳,所以也就將童瞳給拉到了京都會所。

    “你們給小爺我公平一點,小丫頭你一杯,他們這群混蛋也一杯,沒事,不要對他們客氣,不用給他們留麵子,放倒一個是一個。”譚景禦笑著拍了拍童瞳的頭,看得出,童瞳很喜歡這群混蛋,眼中沒有絲毫的厭惡,更沒有一點的巴結的意思,這讓譚景禦很高興,這年頭,能做到這樣的人並不多。

    盛情難卻之下,童瞳骨子裏的豪邁也出來了,點了點頭,包廂裏氣氛刹那高漲起來,雖然這群大老爺們胡鬧起來很恐怖,可是倒也都是規規矩矩的人,喝酒更不會作假,實打實的一杯對一杯。

    其實他們在希爾頓喝了不少酒了,這會改的是紅酒,串起來喝,他們要吃虧很多,一群大男人自然不會和童瞳計較這個,喝的也歡暢,可是當看童瞳那喝酒的架勢之後,大家忽然明白自己真的不行了,陰溝裏栽船了,於是一雙雙眼憤怒無比的盯向譚景禦,這小子果真陰險的厲害。

    喝酒,打鬧,唱歌,半個小時不到,童瞳放倒了四個男人,餘下的

    四個早就喝多了,耍起了酒瘋,拿著話筒嚎了起來,都是軍歌,聽起來很俗很土,卻異常的振奮人心。

    很久很久,自己沒有這樣高興過了,童瞳最多就喝了兩瓶紅酒,中間,譚景禦趁著眾人喝多了,還給童瞳的酒杯裏兌了水,所以比起在西峽山那一次,童瞳喝的一點都不多,去了兩趟洗手間,洗了一下臉,基本和沒事人一樣。

    “這丫頭老子喜歡。”一個男人倒在沙發上,含混不清的嘀咕著,雖然大家都是軍區的男人,可是喜歡的也是那種嬌小可愛的小女人,而不是和自己一樣,操練起來比男人更男人的女人。

    可是很多小女人,想象中是美好的,現實裏是殘酷的,嬌滴滴的,碰一下就哭,天天吵著要陪逛街,吃西餐,玩格調,玩高雅,不是這群男人玩不起來,而是懶得去裝,老子就喜歡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可是童瞳不同,她看起來完全符合一個大男子主義男人的審美觀,安靜可愛,乖巧,可是喝起酒來,那氣勢,絲毫不亞於一個男人,真的不錯。

    “喜歡有屁用,名花有主了。”那和話筒的男人沒好氣的一瞪眼,然後忽然眼巴巴的盯著童瞳,“丫頭,你有沒有姐姐妹妹?”

    “哥哥弟弟也行?”一個男人附和的插過話來,刹那,包廂再次鬧了起來。

    譚驥炎過來時,包廂裏酒味衝天,一個男人拿著話筒嚎的正高興,包廂門突然被推開,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而隨著頂燈亮了起來,倏地一下,原本還胡鬧的十來個大老爺們整齊劃一的站了起來,一個個筆挺的站著如同槍杆一般。

    “譚二哥。”異口同聲的開口,這聲音,這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首長視察。

    “嗯,我順路過來接小禦迴去。”譚驥炎淡淡的應了一聲,峻朗的臉龐,幽沉的鳳眸,神色並沒有嚴厲,隻是似乎來接喝醉的譚景禦迴去。

    畢竟被童瞳給喝趴了,一群大老爺們麵子上過不去,自然將仇恨的矛頭對準了譚景禦,一個個等酒稍微醒了點,都直接灌著譚景禦,而他也是高興,自然就順應名義的喝醉了,當然醉之前偷偷的發了短信給譚驥炎,告訴他小瞳在這裏,否則譚景禦很是懷疑日理萬機的二哥會不會來救自己與水生火熱裏,畢竟除了二哥過來,其他人來接自己,譚景禦明白肯定隻有被轟走的份。

    “你們喝,我去結賬。”譚景禦在一眾兄弟們無比鄙視,外加唾棄的目光裏,得瑟的拉起一旁的童瞳離開,瞪吧,瞪吧,眼珠子瞪掉了,你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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