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詩曰:糊弄人們悲慘多,凡事都有理可說。

    如果遇上煩惱事,隻怪癡人難琢磨。

    牛大梭迴到自己房間,表現得很不耐煩,夫人與他說話,他如同吃足了火藥似的,火花直噴,小明義是伺候牛大梭的傭人,他給牛大梭送來飯菜。牛大梭吃過飯後,在入睡之前,他又找夫人親熱。

    “夫人,有件事,我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你不要問我,你看見我就像看見仇人一樣,有什麽值得問我的!”夫人很不高興。

    牛大梭走近夫人,死皮賴臉地好言好語地乖巧到:“夫人,起先是我錯了,我向你,我的偉大夫人“認罪”,還不行嗎?”邊說邊低下頭,做作出的模樣,真像認罪似的,使得夫人又好笑又好氣。

    “是什麽事?你講來與我聽聽,我給你參考參考。”

    “夫人,我請來的人,原來就是殺害弟弟那兇手的哥哥,怪不得我看他有那麽高的功夫唦,我說他為何不去抓兇手囉,原來是這般情況。”

    “這些,你都弄清楚了嗎?”

    “清楚得很,我問他,他親口承認了的,所以,我才請夫人指示,看看將他如何辦才是。”

    聽了牛大梭的這一席話,夫人,夫人便附在牛大梭耳邊輕輕地說了一陣子。

    牛大梭得到了夫人的指示,他便來了精神,於是,他與夫人歡欲起來。

    羅雄在客房裏,由於心中有事,他自個兒在奮力踱來踱去,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牛大梭為什麽說要去抓弟弟,為什麽欲言又止而不辭而別;難道是他有什麽難處麽?難道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幫他辦而又不好意思開口講麽?這真是奇怪的事。

    羅雄心中在這麽反複地質問著,可他絲毫也沒料到更加難以質問清楚的事情,將會劈頭來臨

    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是牛大梭為什麽要將兇手殺他弟弟的仇恨,發泄在羅雄身上,這中間完全是夫人在作梗。

    自牛大梭得了夫人的指示,他對羅雄就是兩種態度了,在羅雄麵前,他不再提學練功夫的事了,也不與羅雄說更多的話,頂多打個洋盤招唿,有時甚至連洋盤招唿都不打,這就讓羅雄感到更加難以理解了。

    一天,小明義來給羅雄送水洗漱,羅雄問小明義:“明義,你家大帥為麽近來好像心事重重?很像有什麽不愉快的事一樣?”

    “不太清楚,隻聽人說什麽。過幾天大帥要給他弟弟開壇祭靈,說什麽抓住了殺他弟弟的兇手。”

    羅雄心中一驚:這事與我有什麽關係?抓住了兇手是件大好事,祭靈兄弟也是件給人解脫心願的大快事,為什麽不快樂呢?特別是見了我後,好像對我顯示出不信任似的,甚至很像有仇一樣。

    羅雄越想越覺得有許多疑問,越想越覺得牛大梭頭腦心中有鬼,於是他又問小明義:“小明義,你見過抓來的兇手嗎?”

    “沒見過,隻是聽人講。”小明義很認真地搖著頭。

    見是如此情況,羅雄再也沒問小明義了,他將小明義打發走了,自己呆在客房裏苦苦地思索著,有熬過了一宿。

    羅雄照例洗漱了後就去吃飯,不可意料的是,當他走到餐廳門口時,門下躺著一個血淋淋的人。羅雄正要退步,他右手一動,一把帶血的大刀掉在了地上,他順手撿起大刀,恰在這時,身後一個人大聲吼道

    “羅大哥,你來吃飯啊?”

    “是,肚子有些想吃飯了。”

    “大哥, 你吃飯時拿刀幹啥?”

    “這刀不是我的,是在這兒撿的。”

    “不是你的,那是哪個的?”

    “曉得是哪個的啊。”

    “怎麽不是你的,明明你還拿住手裏呢。”

    那人忙近一看,他便立即變臉,大發怒火地說:“是你殺的嘛!這人肯定是你殺的。”

    “不是的!”羅雄否定道。

    “不是的!我看你手中還拿著刀呢。”

    “這就難說了,你我都沒看見兇手在哪裏。”羅雄嚴肅地說。

    “好,我們到大帥那裏去說清楚。”那人提出要求:“走,去大帥那裏。”說完,那人先走了。

    隻因羅雄沒有殺人,所以他很有信心,說到去講理,他當然理直氣壯囉。

    羅雄隨那人向牛大梭的正堂走去,一路上,他在思想著如何對牛大梭說清楚這件事。也想;牛大梭是個好人,從他對自己的好待來看,肯定牛大梭是個講理的人。

    羅雄帶著清白的雙手,懷著十足的信心,報著一定要以理服人的決心,他大踏步地向牛大梭的正堂走去。剛一進正堂大門,好幾十個人便牢牢地架住了羅雄。

    羅雄心中一驚,他被押著向正堂之中推去,兩眼橫掃左右,左右兩旁整齊林立地站著一個個手持刀劍的武士般的人,這些人怒目相逼羅雄。羅雄一邊爭紮,一邊大喊:“我沒有殺人,我不是兇手,大帥是知道的,再說,我也可以說清楚的。”

    押著他的人既不答話,也不怎麽樣。隻是一個勁地推著他向牛大梭跟前而去。離牛大梭近了,羅雄大聲喊道:“大哥,我好冤枉哦。”

    牛大梭曆言正色迴答:“冤枉什麽,什麽冤枉?你說呀!是,你說唦!”牛大梭一個勁地吼著。

    “大哥,今天早上我去吃飯,在餐廳門口發現一位兄弟被人殺害,兇手將大刀掛在門上,不小心,他把大刀給絆了下來,於是,我將大刀撿了起來,正準備叫人時,這位兄弟在我身後來了,他硬說我是兇手,硬說是我殺了那位兄弟,你看我冤不冤枉,你看是不是應該這樣對待我。”

    “不用多說了,我問你啊,你為何要去餐廳吃飯呢?我不是讓小明義給你送去嗎?”

    “小明義今天體質有些不適,他說要多睡會兒。”

    “屁話!誰說他身體不適,他很好,你這是在撒謊。明明是你另有企圖,明明是你殺了我的兄弟,你還想狡辯過去!”牛大梭越說越來勁,越說越怒火。

    “大哥,我的確是沒殺人哪!”

    “沒有?有人親眼看見了的,你手中還拿著大刀的,刀上還有活血呢!這你作何解釋?”說完,牛大梭轉臉對那人問道:“你是不是親眼看見了的?”

    “大帥,的確如此,我一點也沒冤枉他。”

    這時,牛大梭兇相畢露了:“羅雄!你真是惡性不改,你怎麽能這樣呢?我帶你不薄啊!有人作證,這是千真萬確的了,你也休想狡辯,現在,先讓你歇息幾天,對於你弟弟殺我兄弟的事,我會一同辦理的

    !”聽了這些話,羅雄腦海裏一陣轟鳴,他不知道牛大梭會是這樣的人,心中隻怪自己走錯了路,信錯了人,也怪盜劍惡賊的險惡用心是夠讓人難以忍受的。

    羅雄真不知道牛大梭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他對牛大梭暗暗地瞄著;牛大梭轉臉變怒為和,羅雄見了此臉色,他以為牛大梭一時不會將他怎麽樣,還會有挽迴的餘地。

    當羅雄正要想說明自己是如何清白時,牛大梭一句話蹦出來:“羅雄,你不必多說了。”說著,將手向羅雄一指。

    羅雄正臉看著牛大梭,不知是誰向羅雄頭上猛擊一棒。羅雄隻覺得腦海裏如同打炸雷一般“轟”一陣

    ,便失去了知覺,好幾個人湧上去將羅雄捆綁起來。

    原來,牛大梭看羅雄功夫高強,怕自己人對付不了,才先下了這一毒手。

    羅雄被關在一間小房子裏,他對這一切的來臨,終於找到了緣來;原來是牛大梭為了報仇,故意設下的圈套;原來的盜劍惡賊在冒充弟弟而害人,原來是牛大梭自以為聰明。

    牛大梭究竟要將羅雄如何樣?誰也不清楚,這隻有牛大梭與他的夫人最清楚,尤其是牛大梭的夫人,莫看她是個女流之輩,她的鬼點子最多,心如蛇蠍一般,為人做事又不講理,她的心比牛大梭還要狠還要毒,名義上是牛大梭在這裏舉宰一切,而實際上是,在這個五百名家丁的大院內,一切全都掌控在她的手中,她也是這裏最為霸道的人。

    牛大梭在這裏是富豪,又是海霸,他有幾百把大刀,上千條漁船,方圓上百裏地的漁民都畏懼他,他的夫人,原來就是一個小小魚霸,因為她長得好看,被牛大梭取為妾室,一切按她的辦,牛大梭的霸業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興旺發達,為什麽牛大梭要這樣的仇恨羅雄羅成呢,這完全是盜劍惡賊所為。

    這天,牛大梭將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羅雄,從小房子裏拖地他的正堂上。牛大梭陰陽怪氣地問:“羅雄弟,你為何不說實話呢?我又不是肯定你殺了我的兄弟,你那天早上最先到達飯廳門口,又是那麽早,起了床的人不多,那位兄弟被害時,肯定你看見了兇手的,不然兇手不會慌忙丟下大刀而逃,兇手留下大刀,是因為你去了,難道說你就沒看見兇手嗎?”

    羅雄有苦難言其中苦,他隻好又說了自己的內心話;“大哥,我的確沒看見兇手。”

    “老弟,這你就不對了囉,我敢肯定你一定看見了的,為什麽要這麽說呢?這次兄弟被害不是旋風奇神劍,而是這把大刀。上次我的弟弟,也就是我家夫人的弟弟吧,他被旋風奇神劍所害時,那是誰也看不見兇手的,要不是我三角鏢厲害的話,不知要害了多少兄弟,而去我也會沒命了的。那兇手他在空中對我說

    :他就是京都羅尚書的兒子羅成,聽他這麽說,我也發出話;我要與他殺個你死我活,所以,他不甘罷休

    ,這才再次殺害我的兄弟,這是毫無疑問的事了。當然囉,你看見了你的弟弟,而不肯說出來,這也在情理之中,要是我,我也會這樣,不過,我也有難處,我夫人的弟弟對我的事業也有著莫大的功勞,我的大半產業還是他的,他對我好的再好不過了,像這樣的好弟弟被你們殺害了,我內心那種慚愧和內疚感,是沒法解脫得了的呢,沒有捉到兇手,算了!,今天既然抓到了你這個作為兇手的哥哥,就不能放過,如果我不殺你,我弟弟在黃土之下也不會原諒我的,再說了,我如何向我的夫人作交待呢?她整天哭鬧著要她的弟弟,聽到她的痛哭聲,我心中也油然升起酸火,沒辦法,我隻好殺了你,如果你弟弟能來換你的話,那更好,所以,我已將抓到你的消息發了出去,你就等你弟弟來換你吧。”

    牛大梭說得很像有些道理,牛大梭他自己也不知道殺死他弟弟的兇手是誰,隻是聽兇手自稱為羅成。

    牛大梭的話,讓羅雄無法多爭奪辯,他本想解釋給牛大梭聽,讓牛大梭好明白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要是弟弟真的來了,那我們三人對六麵弄個一清二楚。

    好天真的想法哦,就是因為這種想法,羅雄才幹脆一言不發,不管牛大梭如何激將,如何誘惑,再聯係的心中來說:如何爭辯也是無濟於事,沒證人證言就不能說明問題。

    而牛大梭呢?牛大梭認為:不答話就是內心有鬼,淚水真的,所以才不開口迴答。

    牛大梭看羅雄一言不發,便對已經被折磨得肌骨刮瘦的羅雄施以毒打。雖然說,羅雄有功夫,但要認真論起來,也隻是些花拳毛腿功夫,說到氣功,也隻是些唿吸運氣之類的基本功,根本就無法對付幾十個人,要不是牛大梭的三角鏢厲害,要不是牛大梭多次出手相救,羅雄早在東海時,就不在人世了。羅雄自己也深深明白這一點,他從小蘭家出來心中旋風奇神劍,他就多次領教過旋風奇神劍的威力,隻不過是為了小軍母子倆的安全,他才報著一個尋找機會奪迴旋風奇神劍的心理,繼續著他的尋劍使命,好可惜的是

    ,偏偏又節外生枝,遇到既是仇人又是恩人的牛大梭,但他也不完全怪牛大梭,隻怪盜劍惡賊,想起盜劍惡賊的惡毒,羅雄恨不得一句話就讓牛大梭明白過來:原來是盜劍惡賊在背後搗鬼。讓牛大梭不再糊塗,能清醒地認識到,最大的敵人就是盜劍惡賊,共同聯合起來與盜劍惡賊抗爭到底,把盜劍惡賊捉拿歸案,予以法製懲辦。

    羅雄被牛大梭毒打一頓後,繼續關在小房子裏,這時的羅雄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像具死屍一般躺在地上,沒人去看望他一下。

    小明義繼續給羅雄送著飯,他對看守羅雄的大虎說:“大虎哥,這位羅大哥也真是的,看見了兇手嘛就說出來,不就沒事了嗎。”

    “別多嘴!人家也有許多難處。”大虎對小明義很嚴肅地警告。

    小明義將飯菜放在門口,轉身便走。大虎嚐了嚐了飯菜,覺得沒問題,他叫醒羅雄,把飯菜遞了過去。

    大虎為什麽要嚐飯菜呢?這也有他的內心想法的,也是有他許許多多內因的。

    這天,牛大梭又將羅雄弄到他的正堂上來拷打審問。羅雄同樣隻是說了自己的內心真話。牛大梭見羅雄這般堅強,便對羅雄施以重刑酷刑,他令人在院內場子中搭起一個高架,架下燃起大火,將羅雄吊在架下用大火燒烤,正在羅雄無法忍受的情況下,旋風奇神劍再次出現了。那旋風奇神劍一個勁地在空中旋轉

    ,如同餓鳥覓食一般。牛大梭見了此狀,他大聲叫到:“兄弟們,羅成來了,快抓住他!”話音還在空中迴蕩,旋風奇神劍飛來刺殺了兩個劊子手,又將羅雄綁在羅雄身上的繩子割斷。牛大梭信以為真,他的兄弟們一個個湧向架下,隻要羅成來搶救羅雄,他們便想一網打盡。

    誰料到,空中再次喊出話來:“牛大梭,你快殺了羅雄,我便放過你們,不然的話,我會將你們統統殺光,你不要問我是誰,羅雄他不是我的哥哥,我是騙你們的。”

    牛大梭正要問話,旋風奇神劍又一個旋風刺來,傷了牛大梭的不少兄弟,羅雄與牛大梭也險些被傷。牛大梭急忙放出三角鏢,旋風奇神劍飛了迴去,隻聽得空中一個聲音在大笑:“哈哈,笨如豬狗的牛大梭,你要上當的。”

    牛大梭聽了空中的話,忙問:“我怎麽會上當呢?”那聲音繼續說:“你自己去想吧,要不是你會使三角鏢的話,你與羅雄以及你的所有兄弟都早已見了閻王。”

    旋風奇神劍被牛大梭的三角鏢戰退了迴去。

    羅雄說:“牛大梭,剛才你聽明白了吧,那空中說話的人是不是我的弟弟呀?他說你要上當。你想過來了嗎?你不殺我,他就殺你以及你的所有兄弟,要真是我的弟弟,他會這樣說嗎?他既然來了,他還不會救我走嗎?還揚言要殺我和你嗎?你好好想一想吧!”

    羅雄的話,讓牛大梭這個木魚腦袋一時難以拿定主意,不過,他認為羅雄說得很在道理。

    於是,牛大梭說:“羅雄,我是差點上了當,好!我錯怪了你。”

    牛大梭把羅雄放了下來,並且讓小明義要好好伺候羅雄。

    羅雄迴到了原來的客房,矛盾的心理,讓羅雄如何也想不通:為什麽牛大梭是這麽的沒頭沒腦,許多再明顯在事情他都看不出來,難怪盜劍惡賊要利用他來害我。

    但羅雄仔細一分析:事情沒那麽簡單,既然盜劍惡賊要2存心害我,那他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呢?而要牛大梭殺了我呢?為什麽又要說出那麽明顯的話呢?難道是要我殺了牛大梭不成?牛大梭的三角鏢那麽厲害

    。哦,肯定是盜劍惡賊讓我除掉這個三角鏢大王。

    羅雄算是弄明白了盜劍惡賊的險惡用心。

    而牛大梭呢?他在放了羅雄後,便對夫人稟報了情況,夫人忙搖頭說:“這使不得,這個一點也使不得。”牛大梭急忙問:“為何使不得?”“這中間一定有文章,既然旋風奇神劍那麽厲害,要殺了羅雄不在話下,為什麽他讓你去殺羅雄,肯定這個羅雄的功夫不一般,他弟弟知道你不是羅雄對手,他逼你去殺羅雄,然後借刀殺了你,因為你的三角鏢太厲害了。明鬥是鬥不過你的,隻有暗來,隻有暗來才能解決問題,隻有趁你不備的時候殺了你,現在,你把羅雄給放了,這不是在放虎歸山麽?大梭!你要當心啊!不要上了他弟弟的當,再說了,羅成要殺他哥哥不在話下,而他不親手殺了他,這就充分說明羅雄是羅成的哥哥,大梭!你要放聰明些啊!”

    牛大梭聽了夫人撥擺,便來了個晴天轉雪天,他沉思了片刻,但他總想不出個好辦法來對付羅雄:既要讓羅雄死得心甘情願,又要不傷害一個兄弟,更不能送了自己的性命。因此,牛大梭再次去向夫人討教

    。夫人再次給牛大梭出了主意,並且還再三叮囑牛大梭要幹得漂亮些,幹淨利落些。

    小明義對於羅雄的災禍喜樂,究竟是怎麽迴事,他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小明義問羅雄:“大哥

    ,大帥原來一心要殺你,現在是因了何故又不殺你了呢?”

    “明義,原來是你們大帥誤會了,是別人騙了他。”

    “大哥,別人又是誰?為什麽要騙我們大帥?”

    “這個問題太深了,說給你聽,你也不能完全弄懂,更何況我自己也是分析而得的,是不夠準確的,許多事,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小明義正要再問什麽,大虎來了,他遞給羅雄一封信,口中說到:“大哥,我們大帥給你的,他說請你好好看看。”

    羅雄招唿大虎坐下,大虎謝過後,說:“不必了,多有打擾,大帥讓我代他向你問好,對不起,我還有事,就別麻煩大哥你了。”說完,大虎便轉身走了開。

    羅雄拿到信,心中味道難受:既然牛大梭有什麽話需要說,他為何不可以當麵說,非要送信幹什麽?

    羅雄還以為是牛大梭給他說幾句內心話呢,當他將信拆開一看,羅雄的臉色突然一青:原來是牛大梭約他比武。信上這樣寫到:羅雄,你我兄弟相逢想仇恨之中,本來沒有仇而由我生仇,本來沒有恨,而因我起恨,不管如何,我們兄弟倆各有各的認為,我倆勝敗如何,我們倆誰個有道理,誰個沒道理,我倆都沒法確定無法證明,現在,唯一的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我們兄弟倆來一次公開的比武,通過比武來證明這一切,我是飯菜講道理的,請你相信我就是。”

    羅雄看完信,心中大沒耐煩:事實勝於雄辯,明顯顯質的道理都不相信!鐵證如山的事實他都承認,我看他是個毫不講理的無賴。比武!比武隻能證明功夫的高低,毫不能證明誰有道理誰沒有道理,既然牛大梭是個不承認事實又不講理的無賴,一個不講理不承認事實的無賴。那麽他必定是什麽沒有道理沒有人性的事都做得出來。想到這裏,羅雄斷定:這是一場名義上的比武而實際上的生死大決鬥。

    究竟還是羅雄斷定對了,牛大梭給羅雄約定了比武時間,又對羅雄的身體進行了補養,還讓有功夫的大虎一再叮囑要好好伺候羅雄。

    羅雄很喜歡大虎,每餐飯,隻要是小明義送來的,我與大虎要一起吃。要是其他人送來的,大虎便要首先吃一點,因此,羅雄對大虎深有好感,對他們倆視為親兄弟,他們倆也對羅雄當成骨肉同胞。

    一天,一個很少給羅雄送飯的人給羅雄送來飯,羅雄便 急忙接過去,大虎不讓,他便要先吃,那人便對大虎擠眉弄眼,大虎說:“大哥,你也吃不了這麽多,我就與你一起吃一點,已經不早了,省得麻煩他們。”“好!一起吃就是!”羅雄欣然應允。

    那人說:“二位別忙,這點飯你們兩人吃不夠,我再去弄些來。”說著,便提著飯就走。大虎跟在那人身後,不多遠,那送飯的人將飯倒在了汙水溝裏。大虎明白了:原來這次送來的飯一定有什麽東西暗藏在裏麵,很有可能是要暗害羅雄。

    羅雄聽大虎說了這一情況後,他完全明白了三天之後的比武將是一場生死搏鬥,將有更大的災亂來臨

    ,悶痛之餘,他便將自己的想法對大虎說了。大虎深表同情,因此,大虎決定要將 羅雄救走。羅雄不同意,他堅定地說:“大虎,我堅決不走,不做臨陣脫逃的敗兵,要堅決與牛大梭鬥到底!”

    大虎久久地看著羅雄,目光中充滿了無限地讚揚之情,內心裏十分佩服羅雄的英雄氣慨。

    牛大梭對夫人說了比武的真實內容,夫人說:“大梭,一不做二不休,何必不將他 。。。。。。”

    下麵的話,夫人不說了,當然,牛大梭自然明白了夫人的心意,因此在原來的真實內容上又加上了一個更真實險惡的內容;那就不僅僅是牛大梭原來所打算的那樣,不僅僅是要將羅雄致殘,而且是要致死。牛大梭與夫人的這個策劃,誰也不知道,隻有羅雄估透了;他知道牛大梭要致他於死地。人們常說二者必須其一;要麽就是牛大梭被羅雄致死,要麽就是牛大梭致死羅雄。

    比武的一天來到了,牛大梭召集他的所有兄弟們,將院內一個場子圍成一個水泄不通的大圈子,場子中央搭起一個大台子。

    牛大梭首先站在台子上,他對下麵的人說:“兄弟們,今天!我這個能做大帥的人,交了個朋友,這位朋友,他叫羅雄!功夫尤其是很高強的,大帥我有幸向與他過幾招玩一玩,這也是互相交流經驗,切磋武藝嘛。兄弟們!不管誰勝誰負,你們都不要多管閑事!切磋武藝馬上開始了”

    牛大梭一說完,場子上立即一陣說話聲。台上的牛大梭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夫人與幾個丫鬟也坐在一旁觀戰,他對夫人點了個頭,表示打了個招唿。

    今天的牛大梭顯得很有精神,像有足夠的把握要勝過這場比武似的而得意樣樣。

    銅鈴聲響了,羅雄縱身上台,拱手向大家見了禮。

    正在這時,牛大梭先發製人,朝羅雄來了陣少林拳,他的少林拳打得是像非像,羅雄閃身躲讓,一拳也沒打著羅雄。牛大梭見羅雄不還手,便大打出手,不知從哪裏偷來的一些拳套,真還讓羅雄不好招唿,給羅雄打了好幾拳。

    羅雄看牛大梭是個偽君子,為人做事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他便真正意識到了牛大梭的狠毒,他必須得加強防備。牛大梭見羅雄警惕起來,便以為是羅雄敵不過他,像完全明白了羅雄有多大功夫似的,狠命地像羅雄的要害部位處猛打。羅雄還是不還手,隻是一個勁地招架,隻因牛大梭的猛攻,羅雄很吃了些虧

    ,險些跌下台來。

    台下的人見羅雄是這樣的不堪一擊,大都狂笑起來,特別是那個出鬼點子的夫人,硬是笑得更怪更癡

    ,雙手拍打著大腿,笑得將嘴都快要裂到了後腦勺,涎水都快要噴到台上去了。

    羅雄見到這樣的恥笑,感到一種恥辱,他雙目怒視著這個恩人變仇人的牛大梭,便開始反擊。牛大梭萬萬沒料到羅雄的功夫比他原來所想象的還要厲害,拳拳打在牛大梭的要命之處;讓牛大梭隻有招架之力而沒有還架之功了。羅雄見到牛大梭已經快要敗退下來,他立即想起這個家夥很會使三角鏢,尤其更加一防二攻,使得牛大梭毫無喘息的機會。

    台下的人見牛大梭節節敗退,先前的那種笑聲不知跑到哪個星球上去了,那鬼夫人雙手捏緊拳頭而憤憤不平,她不是要打羅雄,而是要打牛大梭,她恨牛大梭太不中用了,她恨牛大梭為何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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