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就如同親兄弟一樣,左青卻離開了隅朝,甚至是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怎麽可能不擔心。


    ……


    邊境。


    戰火紛飛,狼煙四起。


    周圍橫屍遍野,死傷無數。


    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會有傷,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缺的。


    軍營中的氣氛格外沉重,很少有人說話。


    本以為帝肇的到來會帶領他們拿下更多城池,卻沒有想到容國不知道怎麽迴事,突然造反。


    導致他們有些措手不及,被打的格外慘重。


    因此,帝肇的到來,倒是讓眾人的心情更加沉悶。


    他們死了沒事,可是如果皇上死了,他們死一百遍都沒有用。


    營帳裏隻有帝肇和孟令緒,以及其他八個將領。


    眾人看向身上散發著戾氣的帝肇,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


    剛剛來了朝中的信。


    說是容頃帶著人造反,直接殺進了皇宮。


    最後還是帝姬殿下帶著薑郢殺了過來,拿下了容頃,這才得以無事。


    雖然眾人都不知道為什麽帝姬會突然會了武,還這麽厲害,但是眼下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陛下,打仗這種事情,有敗有勝。


    更何況這次還是容國突然派人來了戰場,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孟令緒歎了口氣,表情有些複雜。


    孟令緒說完見帝肇沒有開口,其他將領也敢開口了。


    “是啊陛下,眼下的問題是我們應該怎麽應對。”


    “我們送出去的求救信號應該也快到了,無奈坐等援兵就行了……”


    “陛下打算怎麽對付那些人?”


    “容頃現在已經被壓在了大牢,我們倒是可以以此來要挾容國……”


    “……容國太子在我們手上,容國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幾位將領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帝肇腦袋瓜子嗡嗡的。


    “行了,都住嘴。”


    帝肇一臉不耐,身穿盔甲,看起來倒是霸氣側漏。


    “報!”


    就在此時,突然跑來了一位士兵。


    “皇上,諸位將軍,我們送出去的捷報不知道被什麽給截住了,恐怕……”


    孟令緒那個暴脾氣直接上來了:“恐怕什麽恐怕?!”


    士兵被嚇的一愣一愣的,隨後哆哆嗦嗦的開口:“恐怕到不了京城……”


    眾人聞言臉色都有些難堪。


    到不了京城?那不就是等於沒有援兵嗎?


    在過些時日他們恐怕就要直接戰死沙場了。


    前些日子糧草也被容國那些人給燒了,他們恐怕撐不了幾日……


    孟令緒轉頭看向帝肇,隻見他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劍,一臉陰鬱。


    孟令緒微微歎氣,天要亡我隅朝啊……


    帝肇猛的抬頭:“送,在送,直到送到為止!”


    “是,屬下遵旨!”


    這個士兵剛出去沒多久,又跑來了一個。


    他渾身是血,滿身狼狽:“陛下!陛下不好了,容國又派人來攻打了……”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臉色一變。


    看來這容國是打算棄了容頃了。


    ……


    邊境戰況緊急,雖然是皇上親自帶兵,但是卻也已經節節敗退了幾次。


    朝中的事情有桑歟和陸錦城,一切倒是順利。


    桑歟在得知這件事情時依舊平淡如水。


    帝肇節節敗退了幾幾次,這些日子也沒有捷報,恐怕是出了什麽意外。


    竟然敗了幾次,那就證明他們會找支援,可是現在別說讓他們去支援的捷報了,就連平日的都沒有。


    薑郢站在桑歟旁邊,見她一臉沉思,薑郢垂下眼簾,語氣清冽:“殿下,軍中恐怕出事了。”


    桑歟沒有說話,因為她也是這麽感覺的。


    看來,隻能她親自帶兵了。


    桑歟微微抬眸:“放吩咐下去,帶兵十萬,準備好衣食藥品,即刻前往邊境。”


    “是,殿下。”


    薑郢沒有問什麽,因為隻要是她的吩咐,就算是讓他自殺,他也會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抹脖子。


    薑郢手裏掌管著虎符,這是帝肇臨走前給他的,足足有二十萬人可以調配,就是怕出了什麽意外。


    現在虎符在手,他想要做什麽都輕而易舉。


    等薑郢離開後,桑歟獨自一人去了皇宮,來了大牢。


    容頃因為受了傷,所以整個人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


    桑歟來的時候還帶了身邊的禦用禦醫。


    等桑歟帶著禦醫進了大牢,在看見昏迷不醒的容頃時,她瞥了一眼禦醫。


    “紮醒他。”


    禦醫聞言連忙點頭:“是,殿下。”


    被紮了數十針的容頃總算是醒了。


    他有些虛弱的睜開眼睛,臉色蒼白,身上很髒,分不清是血還是什麽。


    他發絲有些淩亂,眼底都帶著烏黑。


    在看見桑歟時,他眉頭一皺,隨後就恢複了正常,麵無表情,什麽都沒說。


    桑歟這才揮手讓禦醫下去。


    她一身華服,妝容精致。


    容頃眼睛死死的看著桑歟,眼底帶著冷意。


    桑歟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應該知道我來這的目的。”


    容頃別過頭,沒有說話,但是明顯卻是默認。


    “說吧,容國,想要做什麽?朝中和軍營中的奸細都有誰?”


    桑歟微微垂眸,眼神清冷。


    容頃不說話,依舊麵無表情。


    桑歟見狀微微挑眉,不說?


    嘖,很好。


    桑歟拿起腰間的銀針,刷刷的往容頃身上紮。


    因為她紮的穴位都是能夠疼的讓人發顫是地方。


    所以沒過多久,容頃就疼的滿地打滾,一點形象都沒有。


    桑歟看著這一幕撇了撇嘴,真是醜死了,哪裏配得上曦兒?


    容頃似乎是忍不住了,沒過多久就開口:“我、我說,我說……”


    見狀,桑歟又拿起了針,容頃看見後條件反射的抖了抖。


    桑歟:“……”


    這尼瑪紮人都要紮成容嬤嬤了。


    哦不,請叫她鈕枯祿.針.歟。


    容頃交代完後,桑歟這才放過他,出了大牢就直接找到了陸錦城,讓他殺了容頃告訴她的那些人。


    桑歟是一點後路都沒有留,直接殺的幹淨。


    後麵又喊出來了幾個善於偽裝的人去當這些人的替身,接替那些奸細的事情,然後把消息給桑歟。


    至於為什麽這麽做,那是因為桑歟覺得容頃沒有把那些人的名字說完。


    但是朝中和軍中到底不同,朝中隻能找人代替他們,找出其他奸細,而軍中卻可以直接殺光。


    這也是為什麽後來桑歟到了軍中直接就讓帝肇殺了那些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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