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等多久,就看見了一個一身華服,一頭銀發,矜貴優雅的男人走了過來。


    桑權眼神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他是見過盛郇的,所以倒是也不驚訝。


    “國師。”


    桑權朝盛郇微微行禮,隨後看向桑歟,示意她趕緊起來。


    盛郇眼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嗓音清冷:“嗯。”


    “想吃什麽?我吩咐廚房去做。”盛郇剛一坐下就看向桑歟,語氣溫和。


    桑權:“?”


    桑歟打了個哈欠:“不吃了,你找我什麽事?”


    盛郇抬頭看向桑權,沒有開口迴答,而是反問:“你們找我什麽事?”


    桑權微微一頓,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桑歟看向桑權,眼神示意他快說。


    桑權嘴角抽了抽,看樣子,桑歟和國師的關係恐怕不淺。


    桑權一頓,隨後看向盛郇:“是這樣的國師,我有一事想要告訴你,就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盛郇微微抬眸,語氣淡淡的吐出來了一個字:“信。”


    桑權:“?”


    什麽玩意?他還沒有說是什麽事情呢。


    盛郇似乎是看出來了他的疑惑,隨後薄唇輕啟,語氣淡淡的解釋道:“桑歟能帶你來,說明你說的是真的。”


    桑權嘴角抽了抽,這是有多信任桑歟啊。


    桑歟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盛郇會這麽說。


    隨後桑權大概的講了一下,盛郇就同意了。


    桑權:“……”


    我屬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答應的也太快了,他一開始想的那些說辭都還沒有用上。


    桑權看向一旁的桑歟,,突然表情有些複雜。


    “行了,廢話少說,說說吧,找我什麽事?”


    桑歟隨意的半靠在沙發上麵,語氣懶散清冷。


    桑歟的態度說不上好,但是盛郇卻好像已經習慣,絲毫都沒有在意。


    “我在你大哥的玉牌上麵發現了一股能量,這一股能量,可以打開上界和下界的門。”


    盛郇微微一頓,也沒有避諱桑權,語氣有些凝重。


    桑歟一愣,這玉牌還有這功能?


    桑權卻在聽見盛郇的話後臉色微微一變。


    他轉頭看向桑歟,抿了抿唇,眼神裏劃過一絲異樣。


    桑歟既然已經知道了上界和下界的事情,那恐怕她自己是鳳凰血的事情她也已經知道了。


    原主是不知道自己擁有鳳凰血的,隻有原主的幾個哥哥和父母知道。


    而他們也在為了保護原主沒有告訴她,誰都守著這個秘密。


    但是他們六個人的玉牌能夠打開上界和下界的門,也隻有他和大哥知道。


    但是具體怎麽打開,他還真不知道。


    而他一直在外麵說是去尋找父母,但是卻是在尋找怎麽用他們幾個人的玉牌打開上界和下界的門。


    但是這麽久了卻一直都無果。


    “怎麽發現的?”桑歟微微眯眼,有些好奇。


    盛郇聞言拿出了一本古籍,古籍上麵的名字已經看不清了。


    周圍的邊角也都已經泛黃,但是保護的很好,倒是沒有破損。


    桑歟視線看向古籍,上麵的玉牌的確和他們幾個人手裏的一模一樣。


    桑歟視線看向古籍上麵的字,字體有些複雜,桑歟微微垂下眼簾。


    “這上麵的字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我已經在找關於這些字體的書籍了。”


    盛郇見桑歟一直盯著書,就解釋了一句。


    “這本書是上古時期的秘卷,關於這些字體的意思和記載已經很少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盛郇皺了皺眉。


    桑歟又瞥了一眼上麵的字體,隨後這才收迴視線。


    還好她認識的字體多,這些也恰好認識。


    不過聽盛郇的話,應該是目前還沒有找到這些字體的意思。


    桑權站在桑歟身後,也看了兩眼古籍。


    “玉牌的確是我們手裏的,但是這些字的意思恐怕和怎麽打開上界和下界的門有關係。


    搞不好就是打開那道門的辦法和記載。”


    桑歟沒有說話,因為桑權說的的確是對的。


    上麵說,如果想要打開門,需要六塊玉牌拚接在一起,並且六個玉牌的擁有者也都必須在場。


    之後在同時滴下三滴血,門就會打開了。


    ……


    三日後。


    民間都在傳言攝政王南宮祁想要起兵造反。


    但是皇上卻下旨說,如果有人在造謠,格殺勿論。


    這才讓民間沒有了這樣的傳言。


    但是卻沒有想到,剛下旨不到半天,意外就發生了。


    攝政王南宮祁,起兵造反,試圖想要篡位。


    皇宮被殺的血流成河,兵馬所過之處無一生還。


    南宮祁帶的隊伍是久經沙場的士兵,而皇宮裏麵的確實沒有經曆過屠殺的禁衛軍。


    兩者高低立見。


    直到南宮祁帶人殺入了皇上的勤政殿。


    南宮祁居高臨下的看著南宮政:“交出皇位,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上,本王可饒你不死。”


    南宮政滿眼猩紅,咬牙切齒的開口:“不可能!”


    “嗬,不可能?如今又有誰能來救駕?盛郇嗎?”


    南宮祁滿臉諷刺,“別癡心妄想了,不可能。”


    “國師已經被我派人用大炮圍住了,隻要有任何動靜,國師府頃刻間就會被夷為平地。”


    南宮祁語氣間皆是猖狂。


    見南宮政依舊死死的盯著他,南宮祁微微勾唇:“知道什麽是大炮嗎?”


    “想來你也應該不知道,嘖。”


    “南宮祁,朕對你不薄,你就是這麽報道朕的嗎?!”


    南宮政眼底滿是震驚,還帶著一絲失望。


    南宮政不說還好,一說南宮祁直接怒了。


    “對我不薄?你收了本王的虎符,還撤銷了本王的一切實權,這就是你說的不不薄?”


    “如果不是因為,我怎麽可能年紀輕輕就在外出征?!”


    “如果不是因為你,母妃又怎麽可能會死!”


    “你所說的不薄,如果是這些的話,嗬……”南宮祁沒有在說下去,隻是一臉諷刺的看向南宮政。


    南宮政一時之間有些無言以對。


    的確是因為他,南宮祁才會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南宮祁的確不會在外出征,更不會失去自己的母妃。


    “可是這些都是因為父皇,朕本來就不想當皇上,是他下旨,朕才被迫當的皇上。”


    “你以為我想當皇上嗎?你真以為,當皇上很好?如果你想當皇上,那我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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