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良久,銀狼冰冷的雙眼,一片平靜,輕描淡寫,用簡潔的兩個字,便解釋了關於她的一切。

    但他並未對月殘說,她是被他點了睡穴,可能會一直昏睡著,不會受驚,不會害怕!

    “是嗎?”月殘目不轉睛的望著他,總覺得銀狼去送了那個女人以後,有什麽不一樣了,望著他的眼神多了一味探究。

    月殘這才注意到,銀狼的氣息有了些微的變化,冰冷之中,似乎透吃一絲淡淡的溫暖。

    他,有了屬於自己的情緒。

    月殘黑如墨的眸光中微妙的一閃,深思了片刻,也許,那個女人留著,會是一個禍害,可他,現在還不想讓那個女人輕鬆的死去,“讓她在那關上一晚,明日在放她出來。”

    他說完,便邁步朝房間走去。

    銀狼望著他的背影,那渾身強烈的冰冷,交代的話語,語氣太過隨意,太過草率,跟隨月殘多年的他,知道,這正是宮主遇到有興趣獵物時的一種表現。

    可他,為何會無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慌?

    是在替她擔心嗎?

    他第一次,仰頭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繁星點點,明亮得照射進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層迷茫。

    密室

    夕米身上的穴道,經過了幾個小時之後,自動解開,她的睫毛輕顫了兩下,意識漸漸蘇醒,她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片漆黑。

    不會是她的眼睛瞎了吧!夕米被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可能嚇壞了。焦急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沒痛、也沒傷,唯一的可能,她被那頭殘狼無情的關在了這個漆黑的地方。

    幸好,她沒被嚴刑拷打,關在那個水牢之中。

    否則,她連命都沒了。

    記起那極致陰森恐怖的場景,夕米忍不住一陣戰栗。

    那個她求他把自己帶出這裏的男人,最終,還是沒有幫她,夕米心裏難免有點失落,反轉一想,他隻是第一次見到她,也不跟她沾親帶故的,憑什麽要救她。

    那點心思,一直都是自己心裏的遐想罷了。

    她更加擔心的是,她要是死在這裏,水蓮怎麽辦?那頭殘狼不會去對付她吧?

    她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水水的安全,希望她沒事,迴想起,殘狼在侍寢殿的話,他隻是吩咐那個叫銀狼的男人把自己關起來,並沒有要她死,而且她現在完好無損,是不是說明,她眼下並沒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裏,她笑了,隻要活著,便有希望。

    她記得剛剛自己是被看到的情景驚嚇得暈倒了過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這個關她的地方,伸手都不見五指,暗黑一片,也不知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

    夕米摸索著石牆,站起身,沿著石壁小步小步的挪動著,或許她運氣好能找到出口也不一定,剛走一步,腳尖便踢到一個東西,發出細小的聲音,好奇心驅使,她慢慢的蹲下身子,小心的摸索著,抓到一個硬硬的棍棒一樣的東西,拿在手中,探究著。

    手裏觸及的東西,感覺很硬,也很光滑,圓棒的兩頭,還有兩個微微的膨大。

    骨頭!

    死人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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