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殘望著床上安然熟睡的夕米,嘴角甚至還夾雜著淡淡的淺笑,他俯下身,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又猖狂的女人,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他的手,緩緩的伸出,撫上她的臉,一絲溫涼的觸感,帶著暖意,心底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到底是怎麽了?

    夕米細聲的笑出聲,用手拍去臉上礙著她做夢的東西,腦子頓時警鈴一響,此時,她終於想起自己是來給月殘那頭狼侍寢的了,莫非他來了,剛才,不會是他在摸她吧!

    她隻要一想起那晚的遭遇,打從心理害怕得不敢睜開雙眼,身子一僵,連唿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月殘明顯感覺到床上的人兒醒了,炙熱的視線緊緊的鎖住她臉上痛苦而糾結的神情,嘴角弧起玩味的笑意,“既然醒了,為何還要裝睡。”出口的話更是陰冷得使人心驚膽顫。

    夕米下定好決心,本來今晚就是一出早在心理預演好的戲,她何須怕他,一睜開眼,抬頭,眸光膽怯,鮮嫩的丹唇一抿,柔情似水的望著月殘,嗲聲道∶“宮主,奴…”

    她接下來,硬生生把話收迴了肚子裏,一副害怕嬌弱的模樣,卷縮著身子,垂下眼簾,默不出聲,更是假裝害怕得渾身抖動,實則是被自己剛剛嗲聲嗲氣的話語,心中受不了的起著一身雞皮疙瘩。

    這樣的自己,連她自個都感覺惡心吧唧的!

    不過,這月殘長得真嚇人,剛趁機掃了他一眼,同樣的頭發披散,同樣的半張麵具掩著臉龐,再燭光的輝映下,似隱似現,還真是有點鬼麵閻羅的味道。

    月殘盯視著她,將她任何一絲一毫的表情都近收眼底,這個女人,還在跟她裝蒜。

    “你今晚該好好的服侍我。”月殘適時的提醒到仍在神遊太虛的女人,她,很喜歡走神。

    夕米經月殘一提醒,爬起身,直視他的雙眼,見他眼神炙熱的盯著她的身上看,這才想起她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紗衣,雖然這個身子被這頭狼嚐了無數次,可現在的靈魂是她,本就未真正交過男朋友,第一次被男子光明正大的瞧著暴露在空氣之中的重要部位,瞬間,粉嫩的臉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可她,服侍該怎麽做?不會真的叫她陪他上/床吧,眉頭越皺越深。

    “給我寬衣。”月殘凝著她的雙眼,這個女人,第二次如此毫不畏懼,膽敢直視他,又見她此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立刻冷聲欺近道。

    夕米驚覺到自己的莽撞,趕緊低著頭,眸中一閃而過的怒氣,聞著越來越近的男人氣息,牙一咬,心一橫,仰起頭,可憐兮兮,我見憂憐的表情,戰戰兢兢的輕聲道∶“宮主要奴怎麽侍侯?”

    說出的話,硬是比蚊子還細聲軟語,她就是要逼出他的怒氣,最好是讓他叫她滾蛋更好。

    這樣,她或許就不用委身侍候這頭狼了。

    月殘明明察覺到這個女人十分的排斥,討厭他,身上更是散發著濃烈的怨氣,可又裝出一副膽小如鼠的表情,第一次見麵,她可不是如此,他伸手一把攬起她的身子,把她穩穩的固定在懷中,“你不懂,我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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