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黑色瞳孔
２１１℃“乾隆”聖事 作者：柴咿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媽媽……媽媽……”躺在床上的咿咿呻吟著。握著咿咿的手，在一旁的錢龍醒了。
“咿咿——咿咿——你醒了嗎？”錢龍心疼地揉揉她的頭發。
“恩……全身好酸哦！頭痛痛的，腳也痛痛的……”
“是啊，你受傷了……醫生說，這段日子要好好治療和修養……”
“你在我眼睛上帶什麽了？可不可以拿下來啊，我什麽都看不到了。好黑哦！”說完要把眼罩拿下來。
“不要——”錢龍一把抓住咿咿的手。
“為什麽？這樣好難受，我看不見了……”咿咿一臉困惑。
“看不見……是啊……這個帶著有利於你睡眠的……”錢龍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覺得心裏一陣酸楚。
“可是我現在想起床了，這樣總可以拿下來了吧，等我睡覺了再戴上好不好！”
“咿咿……答應我……不要把那個拿下來好不好……怎麽也不要拿下來……”
“啊？哦……好吧……”咿咿不知道錢龍為什麽突然變得憂鬱起來。
“……”
“那我現在是在醫院嗎？為什麽醫院這麽安靜啊？”
“不是醫院，這是我家，這是我的房間！你躺的可是我的床哦！”錢龍語氣中帶點笑意。
“這樣啊……那你怎麽辦？你睡哪啊？”
“我家這麽大，睡哪不是問題啊！好了，這個問題你就別擔心了。”
*********
“小龍，咿咿醒了嗎？”夕剛起床就從自己的房間趕過來了。昨天當他迴來時，發現錢龍和咿咿都睡著了，問白管家情況，隻聽見他的一陣歎息。
“是啊，醒了。哥，讓你擔心了。”
“錢龍……”咿咿拉拉錢龍的手。
“怎麽了？”錢龍看著咿咿。
“我好餓……想吃東西……”
“嗬……就知道你醒來會餓，所以白管家早早幫你準備好了吃的！我現在就去拿來，你等著哦。”
“小龍，我跟你一起去……”
***廚房***
因為現在還很早，白管家和傭人們都忙了一夜，現在都還在睡覺，所以，吃的隻能自己動手了。
“咿咿……她怎麽樣了……”夕一邊打著雞蛋，一邊問錢龍。
“她……”錢龍停了停正在攪拌粥的手，“暫時性失明……腳踝粉碎性骨折……”
夕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錢龍：“怎麽這麽嚴重……”
“嗬嗬……”錢龍苦笑，“是啊……”
“那你打算怎麽跟她說……”“不說……能瞞多久就多久……”錢龍嚐了嚐粥的味道，“所以，我讓她戴著眼罩……”
“瞞得了多久呢……萬一她知道了怎麽辦，你都想好了嗎？”
“唿——”錢龍歎了口氣，“現在心裏亂亂的，連我自己都安撫不了，我怎麽去安撫她……”
“等會叫上大家商量一下吧。好了，我們上去吧，咿咿肯定餓壞了。”
兩個人拿著蛋花粥上去了，走到房間門口，錢龍突然停住腳步，看著房間裏麵……夕感到奇怪，順著錢龍的目光看去——咿咿不在床上，床上隻剩下錢龍留給咿咿的眼罩，而咿咿縮在牆角低聲哭泣，旁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杯……
“你騙我……你騙我……”咿咿的眼淚扒拉扒拉地往下掉。
“我……”錢龍頓時不知說什麽。
“什麽有利於睡眠，都是假的……我瞎了……我瞎了才是真的……”
“對……對不起……我不該瞞你的……可是醫生……”錢龍走到咿咿身前蹲下。
“我不要聽！我不相信你……你隻會騙我……騙我……連我看不見了也騙我……”
“我……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說實話，我自己都很亂……”
“看不見了……我現在什麽都看不見了……你知道這是什麽感受嗎……明明你就在我麵前，我聽得到你的聲音，我感受得到你……可是……我看不到你，看不到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這種感覺……好假，好假……我寧願我聽不到……聽不到我還可以看見你……現在……我……”
錢龍抱住咿咿：“我知道，我知道……你看不見，我比你還難過……可是……可是醫生說了，這是暫時的，等你腦子裏的淤血退了，你也就看得見了！”
“真的嗎？”
“是！是真的，我保證！咿咿，地上好冷，你躺迴去好不好？”
“恩——”咿咿靠著錢龍，突然覺得好累好累……
“咿咿，從現在開始，我一步也不離開你，一直陪伴著你，不停跟你講話……直到你閑我煩了，直到你對我大叫‘錢龍，你煩不煩啊，趕快給我閉嘴，還有趕快給我滾開’！會有這麽一天的對不對！”
“我不會閑你煩的……因為，你是我的眼睛，我的黑色瞳孔……”
站在門外靠著門框的夕看著，心裏一陣酸楚……是啊，你就是我的黑色瞳孔……
“咿咿——咿咿——你醒了嗎？”錢龍心疼地揉揉她的頭發。
“恩……全身好酸哦！頭痛痛的，腳也痛痛的……”
“是啊，你受傷了……醫生說，這段日子要好好治療和修養……”
“你在我眼睛上帶什麽了？可不可以拿下來啊，我什麽都看不到了。好黑哦！”說完要把眼罩拿下來。
“不要——”錢龍一把抓住咿咿的手。
“為什麽？這樣好難受，我看不見了……”咿咿一臉困惑。
“看不見……是啊……這個帶著有利於你睡眠的……”錢龍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隻覺得心裏一陣酸楚。
“可是我現在想起床了，這樣總可以拿下來了吧，等我睡覺了再戴上好不好！”
“咿咿……答應我……不要把那個拿下來好不好……怎麽也不要拿下來……”
“啊？哦……好吧……”咿咿不知道錢龍為什麽突然變得憂鬱起來。
“……”
“那我現在是在醫院嗎？為什麽醫院這麽安靜啊？”
“不是醫院，這是我家，這是我的房間！你躺的可是我的床哦！”錢龍語氣中帶點笑意。
“這樣啊……那你怎麽辦？你睡哪啊？”
“我家這麽大，睡哪不是問題啊！好了，這個問題你就別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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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咿咿醒了嗎？”夕剛起床就從自己的房間趕過來了。昨天當他迴來時，發現錢龍和咿咿都睡著了，問白管家情況，隻聽見他的一陣歎息。
“是啊，醒了。哥，讓你擔心了。”
“錢龍……”咿咿拉拉錢龍的手。
“怎麽了？”錢龍看著咿咿。
“我好餓……想吃東西……”
“嗬……就知道你醒來會餓，所以白管家早早幫你準備好了吃的！我現在就去拿來，你等著哦。”
“小龍，我跟你一起去……”
***廚房***
因為現在還很早，白管家和傭人們都忙了一夜，現在都還在睡覺，所以，吃的隻能自己動手了。
“咿咿……她怎麽樣了……”夕一邊打著雞蛋，一邊問錢龍。
“她……”錢龍停了停正在攪拌粥的手，“暫時性失明……腳踝粉碎性骨折……”
夕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錢龍：“怎麽這麽嚴重……”
“嗬嗬……”錢龍苦笑，“是啊……”
“那你打算怎麽跟她說……”“不說……能瞞多久就多久……”錢龍嚐了嚐粥的味道，“所以，我讓她戴著眼罩……”
“瞞得了多久呢……萬一她知道了怎麽辦，你都想好了嗎？”
“唿——”錢龍歎了口氣，“現在心裏亂亂的，連我自己都安撫不了，我怎麽去安撫她……”
“等會叫上大家商量一下吧。好了，我們上去吧，咿咿肯定餓壞了。”
兩個人拿著蛋花粥上去了，走到房間門口，錢龍突然停住腳步，看著房間裏麵……夕感到奇怪，順著錢龍的目光看去——咿咿不在床上，床上隻剩下錢龍留給咿咿的眼罩，而咿咿縮在牆角低聲哭泣，旁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杯……
“你騙我……你騙我……”咿咿的眼淚扒拉扒拉地往下掉。
“我……”錢龍頓時不知說什麽。
“什麽有利於睡眠，都是假的……我瞎了……我瞎了才是真的……”
“對……對不起……我不該瞞你的……可是醫生……”錢龍走到咿咿身前蹲下。
“我不要聽！我不相信你……你隻會騙我……騙我……連我看不見了也騙我……”
“我……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說實話，我自己都很亂……”
“看不見了……我現在什麽都看不見了……你知道這是什麽感受嗎……明明你就在我麵前，我聽得到你的聲音，我感受得到你……可是……我看不到你，看不到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這種感覺……好假，好假……我寧願我聽不到……聽不到我還可以看見你……現在……我……”
錢龍抱住咿咿：“我知道，我知道……你看不見，我比你還難過……可是……可是醫生說了，這是暫時的，等你腦子裏的淤血退了，你也就看得見了！”
“真的嗎？”
“是！是真的，我保證！咿咿，地上好冷，你躺迴去好不好？”
“恩——”咿咿靠著錢龍，突然覺得好累好累……
“咿咿，從現在開始，我一步也不離開你，一直陪伴著你，不停跟你講話……直到你閑我煩了，直到你對我大叫‘錢龍，你煩不煩啊，趕快給我閉嘴，還有趕快給我滾開’！會有這麽一天的對不對！”
“我不會閑你煩的……因為，你是我的眼睛，我的黑色瞳孔……”
站在門外靠著門框的夕看著，心裏一陣酸楚……是啊，你就是我的黑色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