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不能平躺著了,就是叫四爺瞧見了,那也不美觀呀。


    畢竟,哪個女子不是把最美好的一麵呈現給男人看。


    趴著的若音聽了如霞的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她在心裏想著,我的傻如霞,不是隻有傳統的姿勢好嗎。


    除了平躺著,還有側躺、女上、跪趴。


    或者男人體-力和臂力好,站起來托著女人也是可以的。


    反正......四爺懂的可多了哩!


    不過,這些話她也就在心裏想想,就不說出來教壞人家如霞小姑娘了。


    但是,為了安慰如霞天真的心靈,若音還是牽了牽唇,淡淡道:「你放心吧,明兒就迴圓明園了,四爺這幾日又都是宿在我這,今兒他是不會來的,更不會連著在我這宿上三天。」


    四爺本來就是個對自己苛刻,又很節製的人。


    平時在府裏的時候,他什麽時候會來,她基本心裏都有了數。


    這一次,要不是四合院就那麽些房間。


    加上她做的菜好吃,俘虜了他的胃,他才一直宿在她這。


    可今兒個,沒有美食俘虜啊。


    本來嘛,她是想著跟四爺來個角色扮演的。


    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她小瞧了苦力活的威力。


    首先......她這腰受不住啊。


    再說四爺累一天,沒少幹力氣活,隻怕也沒什麽精力了。


    就在若音這麽認為的時候,隻聽「啪」的一聲,屁-股上傳來一陣痛感。


    不用說,能這樣打她的,除了四爺,還是四爺!


    果然,不等她迴頭,身後就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就知道在這瞎揣摩。」


    他一來,就聽她在這分析的頭頭是道。


    若音側頭一看,發現四爺換了身幹淨衣裳。


    上身是一件藏藍色的衣服。


    下身是一件墨色的褲子。


    向來注重細節的男人,難得把褲管卷到膝蓋上。


    露出根根捲曲著的汗毛,看起來精力旺盛。


    原本還算白皙的皮膚,自打去年到了圓明園,鑽研農學後,就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男人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看起來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身材高達威壯,一副磐石模樣。


    像極了少言寡語,十分健壯的莊稼漢。


    然後,若音收迴眼神,討好地道:「我這不是想著爺累一天了,得好好歇息嘛,畢竟明兒迴了圓明園,您還得忙著去紫禁城跟皇阿瑪匯報吧?」


    「聽福晉這意思,你懷疑爺的......」


    「哎呀,我的腰好疼啊......」若音不等男人把話說完,就將頭埋在枕頭裏。


    男人冷哼一聲,「少在這裝模作樣的轉移話茬。」


    說是這麽說,但他到底沒有追究下去。


    並且,他直接坐在了床沿,輕輕掀開女人的衣料。


    隻見雪白的肌膚上,有個巴掌大小的紅印子。


    其實,他自己做事,倒是從不馬虎。


    因為他們這些做阿哥的,打小就習武,吃了不少苦。


    但白天的時候,他擔心她細皮嫩肉的,吃不消。


    沒成想還真是個嬌女。


    男人麵色一沉,將衣料放下。


    大概是覺得這裏的藥膏不好,他讓蘇培盛去取了藥膏。


    片刻後,蘇培盛麻利給把藥膏遞給了四爺。


    轉身的時候,他甩了甩拂塵,把屋裏的奴才都遣了出去。


    一下子,屋裏隻留下若音跟四爺了。


    四爺不說話,若音也就靜靜地趴著,不說話。


    不多時,腰上傳來絲絲清涼的感覺,是藥膏起了作用。


    讓她原本曬傷的肌膚感到沒那麽痛了。


    接著,又有一股子暖暖的溫熱,在她腰上輕撫著,那是四爺掌心的溫度。


    大概因為陽氣足的原因,四爺的手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暖的。


    這一刻,藥膏和掌心帶給她冷熱交替的感覺,很舒服。


    「嗯......爺的手真暖呢,抹藥的手法比如霞強遠了,堪比藥館裏的大夫呢。」若音饜足地道。


    語音剛落,腰上就受到一股重力。


    「這麽說,福晉感受過藥館大夫的手法了?」


    「嘶......爺還是輕點吧,我就是這麽打個比方,打個比方.......」


    見她慫萌慫萌的,男人掌心的力量倒是減了幾成。


    好心好意給她擦藥,居然拿他跟奴才比。


    比完了還把他比作藥館裏的大夫。


    不成規矩!


    「爺,你這樣弄著好舒服,多幫我揉一會吧,這樣藥膏才能滲透到肌膚裏麵,才能好的快呢。」若音柔柔地提道。


    四爺:「......」


    即便男人沒說話,若音也知道他是默認了。


    照四爺這性子,要是真不願意,早就嫌棄她,放冷話了。


    不知怎的,對於四爺這種口是心非的,她突然來了興致,想要逗逗他。


    若音將手撲在帛枕上,臉蛋側在手背上,調笑地道:「四爺,你說你一個親王,平時都是奴才伺候你,可你抹藥的手法怎麽這麽好啊,嗯......是不是平時沒少幫別人抹藥呀。」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你是不是平時沒少幫別的女人抹藥呀。


    偏偏她的聲音又嗲又甜,既透著濃濃的八卦心思,又像是在吃醋的樣子。


    此話一出,屋裏安靜的可怕,空氣仿佛凝固在這一刻。


    隻有男人掌心在女人腰上揉散藥膏的小聲音。


    就在若音以為四爺不會迴答的時候。


    就聽男人磁性地道:「隻你一個。」


    若音挑了挑柳眉,大概是覺得有些驚訝。


    不僅驚訝於她是唯一一個。


    更驚訝的,是他居然迴答了這種問題。


    在她眼裏,四爺是個話很少的人。


    有時候她也會配合她,少說些話。


    但有時候實在憋不住,就在他耳旁吧啦吧啦一大堆。


    一般情況下,都是那種她在鬧,他在笑的狀態。


    尤其是她問到一些比較隱私,或者試探的問題時。


    他不是讓她閉嘴,就是叫她不要廢話那麽多。


    要麽就是冷冷的,裝沒聽到。


    反正說什麽都不會迴答她的。


    像這樣的男人,難得說句這樣的話,聽起來就像是最動聽的情話。


    因為他一旦不說,一說便是真的。


    若音歪著頭,有些詫異地迴頭一看。


    居然發現四爺的臉有些紅,尤其是輪廓分明的耳朵,簡直是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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