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慣了,我就不會趁著休沐帶他們出來勞動了,巴不得他們在屋裏休息呢。」若音反駁道。


    四爺:「......」


    看在孩子們樂在其中的樣子,他便沒有再說什麽。


    最近他在鑽研農學,必要的時候,也要自己親自動手。


    所以,對於她帶著孩子摘鬆塔,他其實並不反感。


    隻是......覺得她經不住風吹日曬的。


    除去這些,他反而欣賞她的所作所為。


    到了圓明園這麽久,她沒有什麽想像中那麽嬌慣。


    不僅帶著奴才們種蔬果,很多事情還親力親為,頗有夫唱婦隨的樣子。


    反倒是後院那些人,有了這麽好的條件,也隻知道整日窩在院子裏,滿嘴八卦。


    「對了,四爺,這都入秋了,天也不冷,咱們什麽時候迴府呀。」這個問題,若音想問很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往年也不是沒出來避暑過。


    可每次都是三伏天一過,四爺就會帶著她們打道迴府。


    今年卻不一樣,都十月份了,還沒有迴府的意思。


    一開始,她以為四爺在圓明園有事情。


    想說等他忙完這陣子,自然就會迴府了。


    可她看四爺這樣,還有閑情陪她和孩子摘鬆塔,並沒有想像中那麽忙嘛。


    四爺等弘修摘了個大的鬆塔,才迴道:「爺這邊有事,跟農學士研究的農作物,也得隨時看著,這幾年,就在這圓明園住著吧,不迴去了。」


    「早說呀,我就讓奴才多種些東西了。」若音抱怨道。


    四爺也不惱,輕笑一聲,道:「就是不告訴你,你也沒少種東西。」


    「哪裏,還有好多好吃的沒種呢,就怕迴去了顧不著,也吃不上。」這下好了,她可以放心的開闢屬於自己的農莊啦。


    到時候一年四季吃著自己種的蔬果,甭提多有成就感了。


    四爺身為男人,鑽研農學產量,是為老百姓著想。


    但他實在不明白,她明明可以十指不沾陽春水,為什麽就是閑不住,專愛幹那些糙活。


    不過,反正他現在基本不怎麽管朝政。


    頂著個大清第一閑人的名頭,也就隨她去了。


    就在一大家子歡歡樂樂採摘鬆塔的時候,陳彪冷不丁就來到四爺身邊。


    小聲道:「主子爺,四川那邊來戰報了。」


    隻見四爺頓了頓後,就把弘修交給了奴才,「迴去再說。」


    然後,他便帶著奴才離開了鬆樹林。


    若音這頭,採摘的差不多了,便讓奴才把地上的鬆塔撿一撿,也迴屋歇息了。


    迴到杏花春館,她卻想著事情。


    方才,即便陳彪壓低了聲音,可常年習武的人,丹田氣足,聲音渾厚。


    還是有些聲音,飄到了她的耳中。


    對於四川,她的第一個直覺,便是年羹堯。


    果不其然,若音的猜測一點都沒錯。


    不過幾天的時間,京城就傳出年羹堯擊殺亂匪頭目,還收服對方數千匪兵的事情。


    「福晉,奴才聽說了,這年羹堯還沒迴京,說是多地還有暴亂,得徹底平反後才能迴京。不過,萬歲爺早早賞了年府好多東西,隻怕等年羹堯迴京,還要封賞他!」


    如霜將打聽到的消息,一股腦告訴了若音。


    若音眸光微轉,看來這年羹堯倒真有點本事。


    柳嬤嬤見若音臉色不對,還以為她不高興。


    便安慰道:「福晉,咱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年羹堯這麽有能耐啊。況且,他不是總在提督底下搞麽蛾子麽,這樣的人,管他在哪裏升官發財,隻要不在提督底下作亂,咱就阿彌陀佛了。」


    「嗯,人要是行,幹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要是不行,幹一行不行一行,一行不行行行不行。他年羹堯既然有本事,能替老百姓做好事,全當是積福了。」若音沒所謂地道。


    柳嬤嬤說的不錯,年羹堯混的再好,隻要不和費揚古扯上掛鉤就行。


    作為嫁出去的女兒,她不能再為娘家添亂了。


    就這樣,又過一月,京城的雪,都積到小腿那麽厚了。


    年羹堯那邊,又來了戰報。


    他也是替年家長臉了,徹底平反了那邊的暴動,還讓其餘的匪徒,歸順大清,成了新兵蛋子。


    畢竟,那些匪徒原都是老百姓來的。


    因為生活所迫,才走上了不好的道路。


    那些頭領是必須死的,但剩下的人,不能全都殺了。


    到了十二月的時候,年羹堯迴京領賞。


    康熙將他從四川提督升為總督,還命他監管巡撫事、統領軍政,以及民事。


    年羹堯也是個知恩圖報的,當家夜裏,就到了圓明園,跟四爺徹夜長談。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才從圓明園離開。


    誰也不知道,這兩個男人聊了些什麽。


    臨近年關,加之年羹堯平反了一方太平,本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然而,這樣的好事,沒持續多久,紫禁城就染上了一層灰濛濛的陰霾。


    太後她老人家病了!


    五公主和五爺為了盡孝,一直在慈仁宮輪流伺候著。


    他們兩個,都是打小在太後身邊養大,再成家的。


    康熙為了太後,也破例不理政事。


    當然,國不能一日無君。


    必要的事情,奴才還是會向他稟告的。


    其實,廢太子的事情,對他的打擊不小。


    導致他一直陷入痛苦之中,久久不能走出來。


    他總是能在夜裏的時候,想起曾經跟太子之間的相處。


    現在太後病在床榻上不能起,他又想起自己跟太後之間的母子關係。


    明明他和太後不是親生母子,卻比太子與他之間還要親密。


    想到這些,他便感慨萬千。


    這麽多年,皇室四代同堂,他也為皇室樹立篤行孝義的榜樣。


    可為什麽到頭來,阿哥們卻手足相殘,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這一日,康熙大清早就乘著龍攆到慈仁宮。


    臨下攆的時候,兩個大太監攙扶著他。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可能因為年輕時在戰場落下的毛病。


    才入秋的時候,下了幾場秋雨,一雙腿就隱隱作痛。


    現在到了冬天,一雙腳更加嚴重了,浮腫得差點走不動路。


    往日的靴子也穿不了,用棉布裹著,穿的也是寬大肥厚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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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譯一下:人要是行xing,幹一行hang行xing一行hang,一行hang行xing行hang行hang行xing,要是不行xing,幹一行hang不行xing一行hang,一行hang不行xing行hang行hang不行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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