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七年。

    我裝失憶了一年,某豬(作者拍拍炎洛賢:“別睡了,說你呢!”炎:“啊?……”)一直沒有察覺,但我最終還是露出破綻了……

    望著繈褓裏的弘暉,我無語了,一扭頭衝某豬大吼道“離婚!”

    “那個,那個,小悅啊,有話好商量,你別急著判我死刑啊……”某豬討好的聲音。

    “商量你額娘的big腦袋貞子(你媽的大頭鬼)!你說說你,那比你大三百年的古代女屍你都下得了口?還生出了娃?我要求一夫一妻製,你保障不了我的權益隻有兩條路可走:要麽離婚,要麽把你閹了,自己選!”我吼道。(作者給眾讀者解釋一下,弘暉生母是雍正的孝敬憲皇後烏拉那拉氏,這裏小悅悅的“古代女屍”指的就是孝敬憲皇後。作者:“可憐的皇後,被小悅悅無情的歧視了~~~~~~”某悅:“滾!”一腳踹開作者。作者:“雍正,你老婆欺負農民工,算工傷你要支付精神損失費和醫療費!”眾讀者:“沒時間聽你嚎,邊呆著去!”隨著坐著一聲慘叫……畫麵太血腥了……a型b型ab型o型都有……)

    “這也不能怪我啊。”某豬咬著手指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是康熙老說我沒有子嗣的……”

    “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讓你跟我生孩子,彌補你和默蓉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的傷害!”

    “可是你跟我說過今年烏拉那拉必須有個孩子的……”某豬突然想到了什麽。“等等,你恢複記憶了?”

    “哪有……”某人明顯底氣不足。

    “我不記得我有和你說過默蓉的事,你……還是招了吧,說不定能從輕發落!”

    “好啦,我是恢複記憶了,那又怎樣?沒怪你已經是你的造化了,你還敢放肆。”某人反被動為主動。

    “我怎麽感覺被算計了?”某豬仔細迴想過去一年發生的事。(作者:“才反應過來?太白癡了!”烏鴉(作者坐騎):“還不是你塑造的白癡形象?”作者:“居然被一隻毛還沒長全的畜生笑話了,我要用豆腐撞牆,用薯片割腕,用麵條上吊!”烏鴉:“老大你有沒有文化,毛沒長全的是禿鷹!”作者:“你管,我的小說我做主!”)

    “洛賢小朋友,你就用你的後半生來補償我吧!”某人。

    “真沒天良,謊言剛被我戳穿,連稱唿都改了,聽你叫我老公都聽習慣了,以後……唉!”某豬小聲嘀咕。

    “親愛的,可愛的,敬愛的炎同誌,您在發啥牢騷呢?”某人。“沒……沒……”某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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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洛賢的吵鬧中,我們迎來了康熙三十八年。

    隨著一道聖旨,我和洛賢隨駕到熱河,接到聖旨後我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其原因有二。其一是默蓉前年奉旨到熱河寧古塔帶發修行。其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曆史上的敏妃就是康熙三十八年死的。

    洛賢也注意到我的變化,一次他握住我的手對我說:“相信我!”可他有怎能知道我不相信的不是他,而是命運的安排。

    聖駕到達熱河後,康熙並沒有馬上召見敏妃(默蓉),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

    天有不測風雲,這天晚上,我收到了來自默蓉的信……信上說她在湖邊等我,斟酌再三,我還是不顧後果的赴約了,不管是不是地獄我都要闖一闖。

    來到湖邊,發現兩個人影,默蓉和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怎麽?想幹架?(作者:“汗一個!想法太極端了吧?當初那個天然無公害的小悅悅去哪了?怎麽我現在看到的除了妒婦還是妒婦?世態炎涼啊……”烏鴉:“這就是傳說中的‘適,者,生,存!”作者:“……”)

    “小悅!”默蓉發現了我。“這邊!”

    我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這位是……”我打量著白衣男子。

    “小悅,好久不見!”白衣男子衝我一笑,我突然想起了牙膏廣告,嘖嘖,真閃亮!

    “我們見過嗎?”我疑惑,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難不成是老天懲罰我裝失憶?

    “這是許翱宇,穿來叫南風宇。”默蓉笑著挽起許翱宇的手。

    “開什麽國際玩笑……”驚訝中看到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你……你們……”我開始結巴起來。

    “小悅,恭喜你在這世間少了個情敵。”默蓉笑著拍拍我。

    “你不喜歡洛賢了?”我問。

    “可能從沒喜歡過,隻是不服氣你什麽都有,想要和你爭一爭罷了。”默蓉笑道,“現在才發現,宇是最重要的。”

    “那你們不要命了?康熙不會放過你們的,他絕不會容忍自己的妻子這麽水性揚花………”我看到默蓉噴火的眼。

    “說誰呢?!”一聲怒喝。

    “嗬嗬,我什麽也沒說。”我抹了把冷汗。

    “蓉兒,我們還是說正事兒吧。”許翱宇溫柔的看著默蓉。(作者坐在烏鴉上狼嚎:“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烏鴉:“……”)

    “嗬嗬,原來黃蓉和李莫愁(李默蓉)是這麽來的……”我傻笑。

    “小悅,我們也知道康熙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才叫你來和我們商議對策的。”默蓉沒有計較我的失言。(默蓉:“哼,以後慢慢算賬。”眼裏一道精光閃過。)

    聽到這兒,我馬上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難道是……

    “小悅,我們也知道你的為難,若你不願幫我們,我們也不怪你。”許翱宇笑著安慰道。

    “不是我不願幫你們,隻是……”我為難。

    “哎呀,有什麽的,你就別支支吾吾的了。”默蓉不耐煩了。

    “蓉兒,別著急,先聽聽小悅怎麽說。”許翱宇把手放在默蓉肩上。

    “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閉上眼睛,心一橫:“據我所知,曆史上的敏妃是康熙三十八年,也就是今年死的,不會是因為……”我話一出口,三人都陷入沉默。一切盡在不言中,相信他們已經會意了。

    “我不在乎。”默蓉堅定地抬起頭,向許翱宇滿含深情地說:“宇,天上人間,有你有我。”

    許翱宇深情迴望:“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苟活。”

    看著兩人緊握的雙手,我笑了,佩服他們愛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即使逆天而行也絕不認輸。

    “既然這樣,我若是不幫你們,豈不是我的不是了?我現在就去見康熙,你們在這兒靜候佳音吧。”我投給他們一個放心的微笑。

    康熙行宮內……

    我跪在地上,心裏如同五味雜瓶,行宮內寂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良久,康熙不帶溫度的聲音傳來:“儀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儀兒明白。”我低下頭。

    “你下去吧。”康熙擺了擺手。

    “皇上?”我訝然。

    “今天的事朕就當沒發生過,休得再提。”

    “求皇上成全!”我堅定道。

    “胡鬧!你怎麽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康熙一拍桌子,“這傳出去想什麽話?”

    “皇上若是答應了儀兒,這事兒不是沒有法子辦的。”

    “真是胡鬧,看來是朕把你慣壞了。”

    “皇上隻要假裝賜死敏妃娘娘,敏妃娘娘就可以解脫了,反正您不愛敏妃娘娘,為何不讓敏妃娘娘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呢?”反正死到臨頭,不如成全了默蓉。

    “胡鬧!你真是瘋了!”康熙猛咳起來。

    “求皇上成全!”

    “你……你……”康熙氣的說不出話來。

    “皇上,若是敏妃娘娘不在了,那敏妃娘娘和胤禛之間也不會再有什麽了,那件事一直是儀兒心中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皇上也不希望儀兒不快樂吧?”為了形象逼真,我還擠出兩三滴眼淚。

    “唉,也為難你了,不過一碼歸一碼,這件事朕萬萬不能答應。”

    “若皇上不答應,那儀兒就一直跪到皇上答應為止。”

    “隨你!”康熙這次真的火了。

    不知跪了多久,天空已露出了魚肚白。

    “李德全擬旨!妃章佳氏性行溫良,克嫻內則,久侍宮闈,敬慎素著,今以疾逝,深為軫悼,其諡為敬敏皇貴妃。”一個略顯疲倦的聲音傳來。

    “謝皇上,儀兒出言不遜,請皇上賜罪!”我向康熙磕了一個頭。

    “鈕鈷祿•;;鳳儀出言不遜,貶為格格。”康熙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

    “謝皇上隆恩。”我被宮慶偉(李德全)扶起。

    (作者:“注:這裏的‘格格’指的是‘府邸格格’,地位在侍妾之上,庶福晉之下。孝聖憲皇後鈕鈷祿氏在當時是四阿哥的府邸格格,並不是側福晉。”)

    我緩緩向外走去,身後傳出一個微不可聞的聲音:“唉,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身形一頓,卻沒有迴頭。

    是時候去和默蓉報喜了,可是我的頭怎麽這麽暈?我在一片驚唿中緩緩倒下。

    醒來時已過了三天,真不知道這古代女子的身體為何這樣虛弱。

    未央(八福晉)告訴我默蓉他們已經走了,走之前讓未央代他們向我道謝,並留下一句話:“天涯之大,有緣自會相見。”

    “洛賢還不知道真相,你打算怎麽跟他解釋?你就不怕他誤會?”未央擔心道。

    “如果他愛我,就一定會相信我!”我自信滿滿。

    “可……”

    “年側福晉到。”未央沒說出口的話被打斷了。

    “呦,八弟妹也在那。”年姐姐笑道。這個未來的敦肅皇貴妃性情溫和,和我聊得來,在府中以姐妹相稱,我們可謂是相見恨晚,要放在現代肯定是很好的朋友。我和她交好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她閨名冉月,小名小月,與我在現代的名字諧音,總覺得很親切。

    “這不是聽說儀兒病了嗎,過來瞧瞧,正準備走呢。”未央站起來笑道。那眉眼間還真有幾分嫡福晉的樣子。

    “儀兒,我改天再來看你。”未央留下句話便出了門。

    未央剛走,年姐姐這邊卻哭了起來。

    “姐姐這是作甚?提前給妹妹哭喪嗎?”我戲謔。

    那邊年姐姐不但沒笑,反而哭得更厲害了:“我的好妹妹,這是怎麽弄的,怎麽好端端的被貶為格格了?還害了病,你讓我這做姐姐的怎麽放心的下?”

    “姐姐別哭了,這不是好好的?”我趕緊安慰。

    “可是敏妃娘娘的事?爺確實和敏妃娘娘走得近些,但這不是我們女人家能管的事。爺對敏妃娘娘有情,我們這些正經養在府裏的女人也隻能忍氣吞聲罷了,姐姐知道妹妹是個眼睛裏不揉沙子的人,但這事兒卻怎麽鬧到了皇上那裏?妹妹別怪姐姐說話難聽,敏妃娘娘的死是不是跟妹妹有關?”

    “說是和我有關卻又與我無關。”我幽幽道。

    “妹妹可鑄下大錯了!敏妃娘娘出殯那天晚上,爺獨自一人在書房裏喝悶酒,不管誰勸都不聽,早上一出房門整個人都憔悴了。我們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失掉丈夫的寵愛,妹妹千不該萬不該動了爺的心頭肉,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這一席話聽得我心都涼了,默蓉是他的心頭肉,那我又算什麽?

    “況且平常爺對妹妹也是極好的,可妹妹昏迷這三天爺卻不聞不問,且夜夜留宿於李氏房中,李氏也愈發輕狂了,連那拉姐姐都不放在眼裏,怕是妹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原來他一直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

    年姐姐後麵的話我一直沒有聽進去,腦海裏隻想著我與他度過的每個片段。

    女人的悲哀嗎?嗬嗬,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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